第018回 向主席借點錢

「這麼神秘？小窮同志，你也知道，我可是個一窮二白的『光棍司令』，身上就兩個銀圓，你要的話，我借給你，不過你得加利息，多給我弄幾包煙，怎麼樣？」MZD小聲說道，學起小窮的「小心模樣」來了。

小窮對MZD說：「M委員，我跟你說正事呢。你還笑話我，我不病死，恐怕也要給你的樣子笑死的，你這可別學我，不然歷史到時可把我罵臭了，敢向M委員借錢。」

「歷史嘛，總是勝利者寫的，等我們消滅了國民黨軍，我讓你來寫，不就行了，你總不至於把自己寫臭吧！」MZD給窮的話，弄得一時笑了起來，這個同志的目光不簡單。

「M委員，我是說真的，我也不怕你說，你借我一千塊大洋，我向你保證以後每個月向部隊提供1000斤番薯，直到解放全中國為止。」張窮目不轉睛地看著MZD，心裡害怕的很，擔心偉人拒絕了自己這個「無理」的要求。畢竟現在自己所處的年代，番薯可不象自己哪個年代一樣，一塊錢一斤，可能是幾分錢也不說不定。

張窮想再說什麼，MZD笑著，舉手制止了他。拿起一包煙，點著，慢慢抽了一口。

張窮知道，這個動作一般都是眼前偉人思考時慣有的，也停止了繼續「遊說」。

四周似乎一下字，又寂靜下來，可張窮的心卻是如奔騰的黃河水，「滾滾」的。

「小窮同志，聽你名字，就知道你啊，是「裝窮」，昨天部隊夜裡進酃縣時，以迅速之勢，不傷一兵一卒，繳獲了一萬塊大洋。可一大早的，你就向我伸手要了其中的十分之一，似乎有點獅子大開口啊。而且，你這番薯可貴的狠哦，不過你真的有把握，每月向部隊提供一千斤番薯嗎？」MZD突然語鋒一轉，想從張窮的面上看出點什麼，不過，失望了。

「M委員，我可以向你下軍令狀，要是每個月不能夠向部隊提供一千斤番薯，到時，不用你老下命令，我也自己找棵樹，解決掉自己。」張窮知道，此時不能猶豫，不然，自己可還是窮人一個，不過部隊恐怕是更加「窮困」，這個年代，有時候，有錢也是買不到東西的。

MZD「含悲忍痛」地說：「好，窮小氣，我老毛這輩子，就試試運氣，就當是豪賭一回，不過我有個要求，每個月你得給我弄三千斤番薯回來，你做不做的到？」

「活該！讓你『囂張』？敢在M委員面前說大話眼都不眨一下，看你這回怎麼死！？」門外響起了陳初音的「蚊子」聲，奇怪了，他的死活關自己什麼事情呢，為什麼我會關心哪個傢伙的？

張窮和MZD相視一眼，知道部隊現在是極度「貧窮」，M主席這是在給自己下「重葯」。

「M委員，三千斤是不是太多了點，就是搶劫，也搶劫不了那麼多啊。我也不怕跟你說，這一千塊大洋，我是交給我朋友去弄，一下子恐怕弄不了那麼多。不如這樣，我替他捉個主意，第一個月1000斤，第二月不少1000斤，第三個月開始3000斤，這樣可以不？」

陳初音站在門外，心裡暗勸說：「M委員，千萬不要相信這個說謊話的傢伙，看他自己就不是個好人，他朋友肯定也是差不多。萬一到時，他們兩個一起跑路了，那我們不是損失了1000塊。不要相信他，一萬個理由，也不相信他。」

「好，我老毛也不是不講情面的嘛，小窮同志，似乎你很有把握哦。一會讓門外的陳初音同志過去找我，我寫個批條，之後讓她去幫你領回這一千塊大洋。不過，我還想提個要求！」MZD抽了一口煙，看著張窮，又笑了笑。

「M委員，還提？這對我也太苛刻了吧，又想馬兒跑，又不給草，這辦起事情來，多約束啊。」張窮苦著臉說道。

「你啊，你！我是想給你個警告，我可以不管你去怎麼弄這一千斤番薯，但我得給你提個醒，如果以後讓我知道，你是從老百姓手裡搶過來的，我第一個就槍斃了你。」MZD嚴肅地說。

「報告，我張窮以M委員的名義發誓，如果我從老百姓手中搶東西，我就給門外哪個「姑奶奶」活活掐死，吃番薯咽死！」張窮也嚴肅地說，同時還發了個誓。

「真有你的啊，還把我持上了啊。那我就看看，一個月後，你是怎麼給我弄來這一千斤番薯的。好啦，你還是個病號呢，跟我說了那麼話，也累了，好好休息！我先走啦。記得，要快啊，部隊裡面的補給，已經是連五分錢也不達不到了。對了，你還得想辦法，繼續給我弄鹽。不用太多，一百斤！」MZD看張窮的臉，還是有點蒼白，知道張窮需要多休息，這個同志真是難的，時時刻刻都記掛著部隊。

「M委員，謝謝你的信任，我代表我老爹也謝謝你，我知道，一千個大洋，是不小的數目了，但二話不說，我說過的話，我保證能兌現。只是鹽，可能有點困難，現在鹽不好搞啊，恐怕錢多也是買不到貨。不過，請M委員放心，我一定想辦法給部隊弄來的。而且跟M委員說話，哪裡會累呢，恐怕是我浪費了M委員的寶貴的時間。」張窮一時感概，多麼平易近人的偉人，而且時刻關心著部隊的一卻，怎麼說，自己做小輩的，也要為他分擔下。

MZD慢慢走出臨時醫院門口，帶著陳初音走了。臉上的表情，是喜洋洋的。

「M委員，你真的相信哪個傢伙，他都傷成這樣了，還有能耐給部隊弄鹽？」

「看來，我們的初音同志還對我的決定有意見啊，是不是怪我不知道『疼』你的『仇人』啊。你可別小看小窮同志，他的能耐大著呢。你見過，一次性帶10包鹽上茅坪的沒，沒有見過吧，就沖他這點，我也相信他。」

張窮卻還停留在「有錢」的幸福感中，心裡問自己：「這是不是在做夢啊？想不到偉人竟然相信自己這個『半路出家的和尚』，很快，我可是有錢的小地主啦！」

不過先問問腦子哪個傢伙先，要是計劃行不通，那自己可是成為了欺騙「偉人」的第一人了，恐怕歷史會將我寫成「十惡不赦」的人。

「蟑螂，出來，我有問題找你！收穫的番薯，還能不能繼續種植？」

「可以！」

「時間上，也還是一個月收穫嗎？會不會延遲啊！？」

「時間上是一個月，假如主體多曬點太陽，還可以提前收穫時間，而不會延遲收穫時間。」

「哈哈·····果然是行的，我就說了嘛，象我這種人材，又怎麼會給錢憋壞呢，到時，讓部隊的戰士，人手一條番薯，沒事就啃著樂。」某個人完全陷入了瘋狂狀態。（瞧你那出息，人手一條番薯，也能樂成這樣。真是毫無大志！）

「喂，有人嗎？把碗粥放在這是什麼意思啊？明知道我不能動，是不是想餓死我啊！」張窮突然發現，自己的白日夢有點過頭了，因為肚子「咕咕」聲再次提醒自己，該吃粥了。想伸長舌頭，可再長也長不到胸口吧。

半小時過去了，

又半小時過去了；

看來，我張窮是要成為紅軍第一人了，第一個躺在床上餓死的。

「想餓死我，你們這是意圖謀殺，我要告你們。」突然整個水口村，遠遠散播著這句「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