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大結局
「大夫，我媽怎樣？」
很快到了醫院，看著穿白大褂的醫生從媽媽的房間出來，顧唯安緊張上前詢問。
「病人情況不是很好，需要儘快醫治，不過這裡醫療條件不是很好，需要轉院到城裡相對條件好的醫院……你先去交錢吧，交上錢，醫院的人自會幫你安排轉院手續向市裡送……」
那白大褂女人摘下臉上遮面的口罩，公事公辦說道。
「好，醫生，我媽你先幫我照顧著。」
看媽媽情況危機，人都昏迷過去了。不危機嗎？顧唯安強壓不悅和冷靜對那醫生點頭道，跟著去交手續費這些。
等他們坐著醫院特有的車到了市中時，已是這天晚上。
「好了，病人我們手續交接完了，醫生很快就會給老人診斷，我們走了……」那隨行的兩個護士把他們帶到這個雖然他還算熟悉卻依然陌生的市中，對他說著。就這麼把他母子兩再次留在這裡。
「唯安，媽沒事，真的，除了心口有點疼，有點累，真的沒別的。這要花多少錢呀，媽這病不要值得呀，再說你現在又沒錢……」
老人睡了好久終於算是醒來了，可睜眼就沉痛不舍抓著兒子的手道。言語中除了錢，除了捨不得錢，明顯是不想動那什麼手術。
「媽，你別說了，你的情況很不好，必須要動手術，不管你放心，不管多少錢，花多少，兒子都要讓你完好好起來，都要，媽……」
想著大夫說的老媽心口處有陰影，而且肺部也有些。除了心臟病也許也是腫瘤，只是不清楚是否是惡性的。顧唯安心頭說不出的悲哀和迷茫，老人如此更是沉痛急切抓著老人的手連道，說到這裡聲音跟著哽咽起來。
「是嗎？兒呀，媽的身體媽比誰都清楚。一定要花很多錢吧？」
顧唯安如此，老人虛弱反問。說著悠然長嘆，頓了會依然不放心看著兒子問。
「是有點，不過拔房子蓋瓦，兒子都會為你治病的。你就什麼心都別操，好好休息吧。我問下醫生看到底什麼時候能動手術……」
老人的話，顧唯安有那麼點惱火。可想著媽媽身體不好，只有強打精神安慰著老人，說著轉身出去。
「唉，都是命呀，如今我只希望你們好好的呀，傻兒子……」
兒子的離開，老人無奈長嘆。想了下看著兒子離開的門口，悲哀說道。
「醫生，麻煩你了。你一定幫我媽媽儘快手術，她這情況真的不好……」
一間辦公室中，顧唯安恭敬又哀求的對那醫生說道，解釋著。
「先生，你的心情我們理解。不過令堂身上的腫瘤，在沒完全確診是良的或是惡性的前提下，我們是不敢輕易跟你們手術的。過兩天，結果出來我們自然會告訴你們。對了，還有她肺部的毛病，這些都不是小事，需要觀察……」
那醫生看他如此，雖然神情有那麼點不屑，不過還是語重心長看著他道。想了下耐心勸說著他。
「好吧，不過醫生我想問下，我媽媽這種情況要治好，大約得多少錢？」
醫生的勸說，顧唯安雖然心情著急。先前的醫生說，媽媽心口邊沿有個腫瘤，一天天會增大。時間長也許真的會影響全身的造血，不過眼下的情況。
除了耐心等待，他什麼辦法都沒有。看那醫生要去忙其他的，沉默了下一把抓住那醫生的衣角追問。
「這個看病人具體的病情才能做決定。不過最好你先準備個十五萬，到時候不夠我們再和你商議。」
他的問題，那醫生微微一頓。扭身，一副看土包子的表情看著他，許久才陰陽怪氣得道。隨那醫生離開，顧唯安身影跟著一頓。
就昨天檢查到後面的轉院簡單的治療什麼的，已經花了大幾千了。本來就十一萬多點，如今這要十五萬，還是不知是否夠。這不由他徹底擔憂起來。
「怎樣？唯安，問過醫生得多少錢了嗎？」
看兒子失魂落魄進來，躺在那的老人本能追問。
「問過了，醫生說了，可能得十五萬。這樣吧，我想辦法……」
老人的話，顧唯安無奈嘆息。老媽呀，你兒子這心情本來就夠沉痛煩躁了，你還一直念著錢，你這樣怎麼就一點不顧兒子的感受。頓了下，抬頭看著躺在床上的老人淡然道。
他的話沒說完，老人整個雙眸大睜，一副被嚇到的樣子驚慌道。
「什麼？十五萬，這……兒呀，這麼多錢，我們到哪裡弄呀？不如這樣吧，你去，找你媳婦。她不是有個有錢的男人嗎？你找她幫忙，咱不要多，只要二十萬，二十萬之後，就給她離婚證，給她自由。兒子……」
果然他的話一落聲，老人驚駭嘴巴大張許久才合上來。頓了下，看兒子低頭面色痛苦無奈的樣子，想了下突然出手抓著兒子的手提醒，看兒子用陌生不置信的眼帘抬頭看著她，詫異問道。
「媽媽，你怎麼能這樣想呀，媽……小倩這些年雖然得我們家很多幫助，但她也真心為我們家付出過不是嗎？奶奶生病一直是她照顧著，好幾年呀，如今你卻這樣……你，你怎麼能把人於人之間的感情拿金錢來衡量呢？」
媽媽這樣急切說到錢后，整個人都精神好許多的樣子。顧唯安陌生沉痛看著老媽道。想著老媽的性格和心理，本能排斥讓小倩知道他們到來。
以媽媽的個性，要知道小倩以前的身份，以及唐少的身份和資產。說不定她現在開口二十萬，等下很快就是兩百萬了。他顧唯安雖然是鄉下人，但還是有著鄉下人特有的尊嚴和高傲的。
就這次他問那王老闆，也就是唐少身邊一個秘書，事先開工資。人家就那麼看他，現在要真的，人家不更是不屑他顧唯安嗎？
「你這孩子，媽這不是為了你好嗎？好呀，只當媽什麼都沒說，那那麼多錢你怎麼弄？真是，氣死我了……」
顧唯安的表情和氣惱，老人跟著氣惱道。想著她只是要點錢治病而已，兒子有必要這樣說她嗎？說完，氣的跟著粗喘起來，臉色也跟著轉變起來……
「我是被你氣死的，怎麼？嫌你媽這樣丟你人了，是嗎？媽這都是為了你好，反正她有錢人又不缺那點錢不是嗎？再說了，你認為人家恢復先前的記憶，遇到人家以前那男人，人家還會跟著你嗎？兒子，你醒醒吧，咱們根本高攀不上人家呀……」
顧唯安看老人如此，慌張上前連連撫著老人的心口幫她順氣。老人在兒子的照顧下，依然不甘心的說落道。
說著，身影一頓跟著吐出一口血，整個人跟著一頭栽到床上昏了過去。
「媽，媽，醫生，醫生，來人呀，醫生……」老媽如此，顧唯安驚慌上前拍著老人肩頭呼喊，看老人雙眼緊閉，面如死灰的樣子，恐慌到門口高喊著醫生……
很快的醫生跟著過來，隨便檢查了下。
「病人不能受什麼刺激的，她這需要馬上手術的，肺部分問題的，你快點去準備錢吧？一次交清我們才會給你更全面的檢查和治療。」
有醫生進來，隨意翻了下老人的眼皮。抱怨的看著一邊低頭捂著臉痛苦擔憂的他說。說著那醫生說道，就這麼幾個人推著老人直向一邊的檢查室走去……
「好，好，我這就去，就去……」看媽媽被推出去，一處都是厚玻璃的房間中，好多儀器還有氧氣罩跟著罩在媽媽身上。顧唯安整個人即要崩潰……
又氣又惱，氣的是自己不該衝撞媽媽，惱的是自己好沒用。
實在沒辦法，想了下只有出去外面。
「小倩，你在哪？我跟媽媽在市裡的腫瘤醫院，媽媽的情況不是很好。你能過來下嗎？」
雖然他手中還有那麼十萬塊沒動，可想著還有的十萬。自己又不能不吃不喝，就這樣死聽著，想了下實在無奈，只有出去一邊的電話亭中，對小倩打了個電話。
「什麼？好，我這就過去……」
小倩正在上班，突聽他這麼說。跟著一頓，想了下還是去一邊給宋叔打了聲招呼，當時就打車過來。
她的離開宋叔跟著向唐少打了電話。
「哦，這樣呀，小王你去看下。我去不太合適，但你去就可以。好歹也是你手下的員工的家屬去看病，去了隨便跟我打聽下到底什麼情況？」
聽完宋叔的彙報，唐少瞭然點頭。頭依然綁著紗布卻無損他本人給人的俊美和不羈。抬頭放手手中正拿的文件，對正來醫院看他的小王吩咐。
「好，」聽老闆吩咐，小王跟著點頭，開車直向市中的腫瘤醫院去。
「唯安，情況怎樣？媽的病……」小倩匆忙到來，一下車就看到顧唯安神態慌張站在醫院門口，緊張詢問。
「不是很樂觀，醫院說讓先交十五萬醫藥費，我……」看小倩到來，顧唯安更覺得自己沒臉見她。頓了下還是向她說道，後面話沒說完，低頭黯然長嘆……
「哦，錢我來想辦法吧。咱們去看看媽，問下醫生到底怎樣情況再說……」
他的無奈和痛苦，小倩倒是冷靜道。說著陪著他一起進去裡面……
進去裡面，那正檢查的男醫生，一看一穿著樸素，卻絕美俏麗的女子進來。聽她詢問，倒是好心把情況向她說明。
「這樣吧，唯安。你相信我嗎？」
聽著老人的情況，小倩第一個想法就想起了齊明禹。這市中除了齊明禹和已經退休的謝叔叔，恐怕沒有醫生比他們能力更強。
對那醫生點點頭跟著出來，到了門口，小倩期待的眸子看著顧唯安問。
「恩，我相信你。」
不知道小倩什麼意思，但她的表情讓他沒來由的窩心，顧唯安沉默了下點點頭對她道。
「媽媽這病需要找更好的醫生看，治療才成。要不危險很大，我正好遇到一個好醫生。也算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吧。我這就給他電話，你去跟醫院說就說辦出院手手續，去給媽還有你的東西收拾下，我這叫我那朋友開車過來……」
沉默了下，小倩認真看著他道。說著走向一邊拔起了電話。
當然這電話是打給唐少的。除了他，陸少和齊少的電話她還沒有。
「哦，好，小倩你等下我這就去找明禹，跟他一起去接你們去他的醫院。」
唐少突見一個陌生的電話出現在他的私人電話中，微微一頓。想了下還是接通，沒想卻是小倩找他，讓他幫忙救顧唯安媽媽的話。
雖然心中有那麼點黯然，他還是跟著點頭，安撫著家人。不顧本人身體還沒恢復就按響一邊的響鈴找來齊明禹。
「你小子，好吧，我這就去接人過來。只是你，你這情況這樣，我看就不去了吧？」
唐少的話齊明禹有那麼點愕然，更多的是無奈。這好兄弟為佳人的付出和緊張，可真讓他無語。
雖然接一個患者根本不需要他去，看他提出來。只有皺眉無奈接受。想了下看他要皺眉掙扎要去，本能阻攔。
「不，我要去。雖然小倩還沒接受我，但不管是先前的感情還是以前的，我都需要去看看他那些所謂的家人。不是嗎？」
好兄弟的勸慰，唐少倔強道。說著堅持要去，沒辦法齊明禹只有栽著他一起去市腫瘤醫院去。
「倩倩，伯母情況到底怎樣？」
小倩正和顧唯安坐在病房中，陪著神情些微好轉依然昏睡的老人身邊。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關切的問候。這聲音，顧唯安自覺抬頭。
眼前進來兩個身材高大，長相俊郎，氣宇不凡的男人。雖然人家是淡然輕笑著，但那舉手投足整個人湧現的高貴氣質，卻讓他自覺自卑。
為首的是個一身米色西服，斯文秀氣對帶著不羈神情的英俊男人。他後面的男人則同樣俊美，那雙眼深沉黝黑，雖然嘴角那麼一揚，卻讓身邊的人跟著損色很多。
「少凡，明禹你們都來了，手續已經辦好，就等你們來了。」
可這兩人顧唯安都不認識，雖不認識，知覺卻感覺其中一個就是唐少凡，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唐少凡。
就這麼見了一眼，他心中的自卑跟著升起，心中要離開小倩的想法更是劇烈。
果然小倩看他們到來，輕笑起身解釋。然後看著他們道。
「哦，那就好，明禹交給你了……顧先生吧，你跟他一起把你媽抬到車上吧。」
小倩的強笑解說，眼前那周身樸素甚至帶著窮酸氣息的男人因他進來，跟著慚愧低頭的樣子。唐少微微一笑，對著身邊的好兄弟道。說著對那顧唯安道。
「哦，好，」本以為那白衣男子是他。沒想卻是後面的黑衣男人，顧唯安心中的黯然更深。連道，跟著齊明禹一起抬著媽媽到外面的車上。
「你當心點，有傷還出來跑什麼，真是……」
等他們把老人放進去，顧唯安就看到小倩擔憂扶著皺著眉頭，依然俊美不羈的男人到前面的車中。
很快老人被送到齊明禹的醫院中。一去齊明禹就跟著緊張的工作中。唐少則依然回去躺回他的病房中。只有兒子則有隨後跟過來的小王接來在一邊陪著。
長長的走廊中，顧唯安和小倩心事重重等在那裡。看著一邊亮著的手術室的門，再想著剛才看到的唐少的情形，再想著人家兩郎才女貌真心相配的一幕。
顧唯安沉默許久突然看著一邊陪他一起坐著小倩道。
「小倩，等媽媽的手術成功，我想跟你離婚，放你我都有自由，你看可好？」
嘴巴舔了舔，許久他才抬起骨氣看著眼前的佳人道。
「唯安，你……」他突然的話小倩一愣。顧唯安打斷她的話，「小倩，你先不要說，讓我說完，要不我怕我等下又沒勇氣說下去了。」
「我想了，這些年我確實很喜歡你，甚至愛著你。可你的心根本沒在我身上，以前上以後也是。而唐少才是真正的適合你，你們才徹底般配，我，所以我想與其這樣的幾人都痛苦，不如我放開你，讓你我都得到我們想要應有的一切，可以嗎？」
說完，顧唯安心中愕然長出口切。頓了下期待看著佳人道。
「唯安，我對不起，這件事我沒什麼意見，但媽那……」
顧唯安都這麼直白說了，小倩也不好再說什麼。對他低聲道歉，遲疑了下這才認真對他提醒。
「她那邊沒事的，我會跟她好好說的。再說了，這是我們兩的事和她有什麼關係？」
小倩的為難，顧唯安其實比誰都清楚。看她這樣說了，雖然心中很不舍，還是強笑道，說著訕笑提醒。
「我知道，可我當時答應了奶奶，我答應了要好好對你，安心做你們顧家的媳婦。媽媽還是當時的見證人，我只是怕她擔憂才……」
顧唯安的安慰，小倩瞭然點頭，說到她最不放心擔憂的地方跟著低頭。
「我知道，我都知道，這些年你跟著我也吃了不少苦，媽那邊的事我會跟她說明。對了，這是我這次回去到村長要的離婚書，你只要簽了字我們就再也沒什麼關係。」
小倩的歉意和愧疚，顧唯安瞭然道。說著顫著手從衣兜中掏出一張離婚協議書交給小倩。上面他還沒簽名。
「好吧，我簽，不過唯安這件事只你我知道，暫時不要讓媽知道，我怕她知道承受不了。」
看著離婚協議書，小倩有那麼瞬間的悲哀。失去記憶的那兩年半，她的生活也跟著變的一團糟，但她真的毫不後悔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歉意一笑，說著拿過他跟著遞來的筆簽上自己的名字，也按了手印。看他也跟著小心簽好又收好，這才擔憂對他提醒……
「恩，我知道。」兩人就這樣，只簡單的瞬間卻把離婚協議書給辦了。
三天後，老人經過齊少高超的醫術，加上老人身上距離心口處確實有個小腫瘤卻是良性的，跟著割了，又做了心臟手術，而肺部的陰影則也是一些病變，齊少都幫一一做了治療，老人總算徹底從死神手中解脫出來。
其餘的就是等老人醒來，好好調養一切就沒事的。
而在這幾天張媽連同小倩分別照顧著老人，唐少和齊少也跟著時常過來看望。
一直到第五天，這天下午老人終於醒來了。
「媽，你醒了，媽，你終於醒了，有沒感覺哪裡不舒服？」
看著媽媽醒來，顧唯安欣喜一把上前抓著老媽的手連問。
「這是哪裡？這病房都這麼豪華，這，倩倩，你也在呀。我這好多了，就是沒力氣……」
兒子的聲音，老人本能詢問，虛弱看著眼前的擺設，詫異道。這病房跟他們先前所住的簡直不能比較，這病房要高檔的多。
回頭看著小倩跟著過來，虛弱道，跟著握上小倩的手。
「這也是醫院呀，媽，你已做了手術，手術還非常成功，以後都不會心口犯病了。昏迷那麼多天，當然會沒力氣了。再住幾天好點就會有力氣的，來，張媽，我婆婆醒了，你燉的湯呢？」
顧唯安還沒說明，小倩就欣喜連道。想著自己剛得救那時，要沒老人恐怕她早沒在人士了。又想起自己生兒子時，老人對自己的細心照顧。
疼惜說道，扭頭對一邊的張媽喊。
「好的，小姐，這是我早燉好的雞湯……」
張媽聽小倩吩咐，輕笑進來遞來一杯早燉好的雞湯道。
「這位是……」看著張媽，顧媽媽本能詢問。
「哦，親家母呀，我是小姐的保姆也算是她一直以來的奶娘了。快喝吧，新鮮著呢。」
張媽看老人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本能道。說著催促小倩。
「好，我來喂你……」張媽的話小倩淡然一笑，扶起老人小心為老人喂著湯。
老人吃完的時候，唐少帶著兒子跟著進來。
「顧媽媽，你的病好了點，什麼都別想，安心養身體。至於這醫療費的事，都我唐少凡扛著了。這麼多年，你對小倩那麼照顧，如今你病了，我們自然也照顧著你……」
唐少看老人吃完，聽老人詢問。小倩還沒開口，顧唯安依然把唐少在a市的身份地位，甚至他和小倩的關係跟著說明。
看媽媽連連點頭，整個人都震驚的表情，唐少倒是欣慰淺笑，上前對老人寬慰著。
「我，唐少不好意思，這麼多年，我們……」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電視上少有他的出現。老人倒是見過的，她沒想就在眼前見到他，而且他就是自家那把著想從她身上得到錢的媳婦的丈夫。
老人這才由衷清醒，確實以人家的人品和能力地位，兒子有什麼權利跟人家爭呢？
「無妨，無妨，顧媽媽你好好養身體吧。我先前虧欠小倩的，這一切對你是應該的。對了，等你身體好，我已決定跟你們一座別墅，你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在這安心休養。」
老人的神情，唐少輕笑點頭。當然向老人承諾。當然他更不知道小倩已跟顧唯安簽了離婚協議，只是單純的想幫他們，就近照顧。
「多謝你了，唐少，你真的是個不錯的小夥子，真的……」唐少突然的豪氣和豪爽，老人再也說不出什麼，只有抓著唐少的手連連道。
直到唐少帶兒子離開，小倩跟著出去拿葯。老人這才看著一邊低頭一直沒出聲的兒子道。
「唯安，媽看到了，是咱們配不上人家，如今人家不但幫咱們找大夫，還細心安排好醫生。如今連房子都給了，可人家並沒提說跟小倩的事。我想唐少對小倩才是真正的愛和付出，媽決定了，你們離婚吧。等你們離了婚，我們繼續回去我們的家鄉……」
沉默許久老人才看著身邊兒子道，說著眼神幽深想起家鄉。
「這個，媽，你……」
顧唯安沒想媽媽這麼快就回過神來，欣喜不置通道。
「媽不是瞎子，唐少那麼的人中龍鳳才真的配上小倩，是我們太不自量力了。身體一好，媽就跟你一起回去，但在這你要儘快把你和小倩的離婚姻協議書給處理好……」
兒子的難以置信，老人痛心說道。其實兒子和醫生的話，雖然她當時昏迷著。卻聽得清楚，光那醫療費就上五十萬。而且人家又都那麼熱心的對他們，他們還能要求什麼……
一個月後，老人跟著顧唯安離開了市裡，小倩也辭了酒店的工作，正式到唐少原有的公司，這天也是一家人團聚的日子。
很早張媽就做好了晚飯，進門就看到唐念凡進來，一身靚麗新衫的小倩在唐少的輕擁下跟著進來，接著是陸少齊少幾人。「都回來了，吃飯，正式開飯了，為少凡和小倩再次相遇能再在一起乾杯。」
很快的一幫人坐了下來，陸少當時舉杯對大家道，一行人跟著舉杯……
歡快的笑聲和少有的甜美開心浮現眾人眼帘，「乾杯」隨一行人喝下，包括小念凡和一邊的小天宇跟著把飲料喝下，一群人都發出會心的笑聲……
而在鄉下院中，顧媽媽則跟著兒子坐在桌前。
「唐少和小倩不僅派人送我們回來，還給我們買了這個小店。以後我們就不要每日那麼辛苦的勞作了。就這小吃店我們母子就可以安分過大輩子了，兒子你說呢？」
顧媽媽看著身邊四周都擺放整齊的貨架還有各種的日常用品，欣喜對兒子道，說著也跟兒子一起少有的喝起了酒……
「恩，喝。」老媽這樣，顧唯安雖然放棄了小倩也得到了少有的寬慰，心卻跟著被掏空樣，悠然長嘆，跟著老媽一起喝著。
他們所在四盒小院門口則掛著一個招牌，「安樂小賣部」。看來唐少不但幫他們治病不念以前的嫌怨還幫他們買了這個小賣部……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