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之後數年的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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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另一個時空的陳曦自然清楚在這個時代有哪些東西能快速混到錢,當然這些行業必須要有足夠的武力才能支撐,否則的話只能是懷璧其罪。
造紙術,在這個書如命的時代等同於搶錢,印刷術同上,玻璃同上,石灰同上,像這類基礎性玩意,在這個時候都是搶錢的不二法門,不要看東漢末年普通老百姓家裡一窮二白,就以這個時代沒有錢。
世家大族數百年的積累只要你能掏出來一個就足夠興起一路諸侯了,想想曹嵩不過是一代積累就有足夠讓曹操起兵的財富,世家豪族千年的積累已經不是錢能說清的了。
再加之這個時代物資匱乏,陳曦有的是辦法從這些世家豪族手上掏錢,說真的對於講求仁義禮智信的世家豪族陳曦還是挺滿意的,雖說會出一些敗類,但是不可否認這其中不少人的品德還是很令人敬仰的,尤其是信義一項,陳曦只能嘆服。
這也是什麼陳曦敢將幾乎是等同於印錢的曬鹽直接寫出來交給士卒,其直接帶給蘇雙和張世平,雖說其中肯定有一些錯漏,因這個時代的信義幾乎刻在了骨子裡,和後世笑貧不笑娼的時代完全是兩碼事。
陳曦可以保證蘇雙和張世平這次來絕對將曬鹽的方法完整的研究了出來,而且還變賣了家產,屁顛屁顛的跑來希望能成劉備的手下,最重要的是他們會依舊將陳曦的技術當做份子保留下來,絕對不會佔一點便宜,甚至會寬厚的讓陳曦自己都驚奇。
陳曦覺得這個時代除了吃的比較爛以外,其他的真心要比之前那個物慾橫流的時代好了太多,話說五鼎烹什麼的連小炒都不如,香料啊,陳曦很頭疼。
總而言之這個時代能搶錢的技術多了去了,就算他研究不出來,只要知道大致的方向,找工匠去研究肯定會出來,沒辦法這個時代好的一點就是,工匠和他這種士子比起來完全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再加之到時候只要流露出來一點授官的跡象,大批大批的工匠就能招來,尤其是在這個還不知道工匠重要性的時候。
對於劉備來說可能是一個爛泥坑的泰山郡,在陳曦看來這完全就是一個大餡餅,話說就算是爛泥坑,陳曦覺得按照他既有的搶錢計劃也能用錢推平。
至於浪費了錢什麼的,陳曦壓根沒自覺,五十萬人啊,錢花了,怎麼都能撈回來啊,就是可惜一點,泰山郡沒有靠海,否則的話撈錢更容易一些。
至於泰山郡屬於兗州這種事,陳曦根沒有放在心上,至於和曹操背靠背什麼的,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曹操肯定是先鞏固兗州,在沒有實力之前肯定不會碰劉備,畢竟就現在這個態勢,劉備貌似比曹操還強上一些。
也就是說劉備不來收拾曹操已經是給曹操面子了,也是曹操還打劉備的注意,那就是找死了。
再加之陳曦估計不錯的話,曹操得到戲志才之後的戰略估計是鞏固兗州大部,默默地吞司隸,然後小心著給袁術機會,反吞豫州,至於青州黃巾,曹操絕對是看著眼饞不能吃,吃了必死。
說實在的青州黃巾就是一個大坑,雖然不可否認那個坑裡面有一個十全大補丸,但是對於這個時期的所有諸侯來說,幾乎都沒有資格吃下去,絕對會虛不受補,活活被毒死,就現在青州的黃巾賊少說也有個二三百萬,二三百萬張嘴,沒有哪一個諸侯能撐住。
就連陳曦對於青州黃巾的考慮也是擱置在兩年之後,這還是考慮到自己兩年以內能撈到足夠的錢糧,否則就只能繼續擱置下去,至於這兩年會餓死多少,陳曦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只能這樣了。
雖說兩年的時間相當的長了,但是陳曦卻不得不前做好收拾青州的準備,這個幾乎可以說是既定的戰略,不管什麼原因都必須掃平青州。
說個實在的,陳曦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將青州這兩百萬青壯吃下,然後買進婦女,只要能熬過之後的第一年,之後只要按部就班,穩紮穩打,不犯那種致命性的錯誤,可以說掃平天下已經走上正軌了。
當然,這種情況說的是袁術這傢伙依舊按照歷史亂來,要是他像曹操那樣努力的話,按照袁家給袁術布置的條件,那個時候搞不好他大勢已成。
沒辦法袁家底蘊太厚了,給袁術的南陽郡還有汝南郡幾乎是都是那種一個郡頂一個州的大郡,兩郡相加人口幾乎有五百萬,這還不算豫州其他地方,若非袁術腦袋犯渾,把這麼敦實的基礎給敗壞了,就算要稱王,別的諸侯要收拾也是一個麻煩。
所以陳曦將豫州也納入了自己的攻略範圍了,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而且於他需要一個完整的豫州,而非一個破敗的豫州,所以動手的時間必須要足夠的早,也就是說在吞青州的同時就需要撤空泰山南部的防守,誘使袁術上鉤。
當然這些也都僅僅是陳曦的念想,不過他很清楚一旦劉備開始攻略青州,袁術開始打泰山主意,曹操絕對不會錯過這麼一個好機會,而這就是陳曦最大的機會。
陳曦清楚曹操那種敢於冒險的心性,也清楚戲志才那絕頂的眼光,對於這種機會絕對不會放過,所以就算是前了這麼久陳曦也會做好準備,以後有時間查漏補缺,過上三五年拿出來的時候就算是賈詡那種級別的謀士陳曦也有把握將其打的頭暈目眩,愚者千慮必有一得,更何況陳曦清楚自己並不是很笨。
陳曦坐在馬背上思考著之後幾年大的戰略,卻不知道之後幾年的行給了這天下諸侯多少的震撼,不查你的布置,不管你的謀划,永遠只盯著你的心性,抓著你心性去你設計布局,查閱布置可能會有遺漏,思慮的謀划可能會有疏漏,但是對著你的性情,你的心性去謀划,又有誰能看穿,亦或者說是看穿了又有誰會去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