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兩具彩棺
第32章兩具彩棺
那白衣女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屏風旁,面帶詭笑的直盯著我們三人,墓室外人眼怪蟲越聚越多,螯牙磕門的聲響分外刺耳。
我看的奇怪,這女人八成就是找我們來得正主了,但瞧這架勢什麼意思?不趕緊過來抓了渠胖頭入洞房,倒有心思站那當起了門迎…
渠胖頭舉著弩弓向我打眼色,訊問是不是先下手為強,給她點厲害嘗嘗。我沖他搖搖頭,暗示不妥。怎麼說這也是人家的一畝三分地兒,咱們先禮後兵。到近處問明白了幾人和這女人之間倒底有什麼誤會,能不能化解。實在要是女人
油鹽不進,好賴不分,再動手也不遲…
渠胖頭見我行的眼色心領神會,轉頭招呼上陳虎蛋,幾人操著傢伙,繞過當中的棺材小心的向白衣女子摸去…
到了近前,待看清了女人的模樣,三人各自長出口氣,原來又是虛驚一場,這女人就是個人形木偶,跟外面商場里擺著的塑料模特差不多。
這木偶身披銀絲白袍,頭帶金冠!而且估計是經過防蟲防腐的處理,保存的十分完好,再加上臉上眉眼刻畫的很是生動,不仔細瞅,還真容易誤當成個真人。
渠胖頭齜著牙瞅著木偶,開口問陳虎蛋「我說,虎蛋!這挺像你老娘當年用被套裝神弄鬼那齣兒啊。莫非這女鬼和你家是親戚?」
陳虎蛋聽了大罵「渠胖頭你就是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女鬼和你才是親戚!和你全家都是親戚哩!」
我讓這倆貨吵的一陣頭大,開口道「都別叫喚了!省點力氣對付這口大棺材吧。」
渠胖頭和陳虎蛋這才想起暗室當地下還擺著口大棺材呢,當即倆人都住了嘴,圍了上來。
這具棺材大的異常,而且形制也很怪異,長寬竟然差不多,都近三米,就像個巨大的方盒子,這種長寬比例的棺材明顯不合常理,要不就是裡面陪葬著大量的明器,要不就是有什麼特殊的害命機關,我一時猶豫不決起來,不知道倒底該不該升棺發財…
實話說,對於棺中的那些陪葬品我興趣不大,我更好奇的是這個叫景兒的女子,如果她就是那個女人的話,她讓陳虎蛋帶我們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這具不合常理的棺材裡面裝斂的會不會就是她?從那穿著銀絲白衣,頭帶金冠的人偶來判斷,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墓室外面的怪蟲似乎退去了,「錚錚」的啃食聲已經聽不見了,四周一下子變的靜謐了很多,但這種安靜似乎讓人心裡更不安…
渠胖頭,陳虎蛋這兩傢伙也不作聲,瞪著兩對王八眼瞅著我等我拿主意…
我白了眼渠胖頭心中罵道「你丫的平時咋咋乎乎的,關鍵時候就沒你了,要擱以前見了這場面,你狗的不是該第一個叫喚著升棺發財么?今兒怎麼沒動靜了!好歹放個屁呀!」
這倆貨自然不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仍瞅著我不說話。猶豫了半天,我咬了咬牙,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真遇上棺中有啥害命的機關,也只能算哥兒幾個時運不濟了。
主意打定,我沖渠胖頭二人點了點頭,低聲喊道「開棺!」
「娘的!就等你這句話了!哥幾個往後退退,瞧我渠胖頭的手段」渠胖頭喊了一句,舉起大鎚就要砸棺蓋!
我見渠胖頭舉著大鎚要暴力破棺,趕忙攔住他「咱都是文明人,整點有技術含量的,卸嶺之術使不得。再說你這大鎚下去沒個輕重,毀了裡面陪葬的財物可不好!」
渠胖頭聽我說的有理,也就沒堅持暴力破棺,扔掉大鎚,拿著撬棍和陳虎蛋慢慢撬起棺蓋來…
雖然年代久遠,棺材木質倒沒腐朽,而且棺蓋也沒釘死,所以幾人也沒廢多大力氣就撬起了棺蓋,我讓渠胖頭二人蹲下身子,用撬棍頂著棺蓋慢慢往邊推,以免被裡面的機關屍氣傷了性命…
二人依言蹲下身子,用撬棍慢慢推著棺蓋,那棺蓋也不知什麼木頭做成,極沉,二人費了點時間才將棺蓋完全推開,棺蓋落地,幾人又蹲了半天,見棺材中並無機關射出,屍氣也散的差不多了,這才站起身,探頭小心的向棺內望去…
一望之下,我是又驚又喜,原來我們剛才撬開的是棺槨,棺槨裡面才是真正的棺材,而且這棺槨里裝的棺材是兩具!難怪外面的槨會是那樣另類形制!這種一槨兩棺的葬法還真不多見,而且裡面的這兩具棺材極其精美,遍體朱漆,上繪精花彩紋,怕是裡面斂的是某位王公貴族。
「大白活!這裡面咋還有倆棺材?」渠胖頭疑惑的問我「這兩兒開不開?」
「開!到這時候了!不開不白忙活了!不過,這回要更加小心,真有奪命機關的話,那就是在這裡面呢」
「先開哪個?」渠胖頭指著兩具彩棺又問我.
「這具吧」我拍著左邊的彩棺回道,我主要的目的是叫景兒的女子,如果這一槨兩棺是景兒和她男人的合葬棺的話,按照古時男尊女卑右為大的說法,左邊的彩棺中裝斂的正應該是這景兒。
渠胖頭見我指明了行動方向,再沒多話,操起撬棍幾下就把左邊的彩棺撬開了,幾人還按老方法推開棺蓋,又蹲著等了會兒,彩棺中仍然沒有什麼機關射出,我第一個站起身向棺內望去,待看清了棺內景象,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彩棺里並沒有屍體,擺放的仍是具保存十分完好的女性人偶.
渠胖頭站起身爬棺材邊瞅了瞅「這咋又整出個木頭人!莫非這女鬼是個木匠?」我白他一眼,沒有搭話,仔細觀察起這具人偶.
彩棺中的人偶和屏風旁的並無兩樣,同樣身著華服,不過卻沒戴金冠(這金冠也就是頂黃色的布帽,並不是黃金所制),棺內再沒什麼其他陪葬物品,渠胖頭摸了半天,只是在人偶腦袋邊摸出把牛角梳子來,氣的他大罵下葬的人摳門兒…
我暗自奇怪,這個景兒倒底是何許人也?怎麼如此神秘,下葬的棺材里用具人偶來代替肉身,又是什麼意思?還是我判斷錯誤,難道,她的真身在右邊的彩棺中?
想著,我不由的移目瞧向了旁邊的那具彩棺,渠胖頭見我轉移了視線,也沒再訊問,直接上手撬起了右邊的這具彩棺,我沒阻攔他,只是再次叮囑他小心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