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17:誰娶了你誰省錢
沒有老婆柔軟身體的長夜,註定無眠!
在瘋狂嫉妒和不滿藍雙中的季深行,非常不溫柔地打開皺皺的小柜子,裡面的冰蠶絲*單被褥嘩嘩的被他扒拉下來,掉在地上。
隔壁房間,被藍雙蠻橫擠到里側的顧綿,擔心的翻起身,「怎麼這麼大動靜?」
「你是他老媽啊,鋪個被子他不會?」
藍雙就見不得她閑操心,心裡清明,季深行這貨在鬧脾氣!就偏讓他順不了意,哼。
「……我怕他把*單被子折騰壞了,新買的,亂貴亂貴的。」
藍雙朝天花頂擠了一下白眼球,「綿綿,你什麼時候能有你如今是豪門少夫人的一點自知?」
顧綿揪著睡衣袖子,莫名挨了一頓訓,小小聲,「季家有錢是季家的事兒,再說啊,有錢就要糟蹋東西嗎?」
藍雙笑著搖搖頭,一把將她推著躺下,「睡你的,一輩子就這沒追求的個性,你啊,誰娶了你誰省錢。」
「……」
怎麼說話呢。
睡衣下擺突然一涼,顧綿驚得往牆邊彈,「小雙!你往哪裡摸?!」
藍雙眨眨眼,嘿嘿笑,魔爪繼續作亂。
「小雙,哈哈……癢啊,別鬧了你……」
突然,啪啪啪,敲門聲巨響!
隔壁房間,季深行抿著薄唇鐵青著五官拍門:「你們幹什麼!藍雙!我警告你,別欺負她!」
礙於有不是老婆的其他女人在,季深行不能直接推門闖進去,干著急。
藍雙埋在枕頭裡悶笑,「嘖嘖嘖,怕我吃你豆腐呢,獨佔欲這麼強,小氣鬼!」
顧綿抓緊睡衣衣擺,被她說的嫣紅了臉頰,「別鬧了,快睡吧,你不是來例假了么,好好躺著,別弄髒我家*單。」
「顧綿!我不值你這破*單?」
……………………………………
隔壁漸漸沒了動靜,季深行頎長身軀貼著門,往下面看,門縫裡那邊的光線也消失了。
時針指向十二點。
他垮了一張臉,壞情緒地躺下。
自己鋪的被子,沒有鋪平整,睡著很不舒服,加上兩條腿太長,皺皺的房間小,還有一張單人*佔據空間,中間余出來的部分不夠他躺平的身去舒展,男人筆直的長腿只能曲起來。
瞪著一雙慍怒的眼眸,怨念無限!
他打小兒沒住過這麼窄的的房子,小學沒搬到季家別墅前,住的也是大四合院兒。
爺爺那時候在中央,兩袖清風但也說不能委屈了兩個孫兒,他和季深明大哥的的房間都內置了浴室,在那個一個院子共用一個衛生間的年代是了不得的奢華。
後來到了季家別墅更不用說,單他的卧室比這兩間卧室加起來都大,是套間。
跟隨顧綿出院來到這個家的第一天,他就不習慣,住的憋屈,但是一直在忍,沒有表現出來。
不想讓顧綿覺得他不夠成熟,太在乎物質生活基礎。
得想點辦法勸勸她,以後要和四個孩子生活,絕對不能住在這種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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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寂寂。
隔壁房間不知什麼時候傳來藍雙稍顯粗重的呼吸聲。
真不優雅!
黑暗中男人單臂枕著後腦,搜索他老婆睡時的模樣,雖然會流口水,但絕對不打呼呼,還算秀氣的!
不像某個女漢子!
季深行在心裡,再一次對衛川看女人的品味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點半的時候,他仍舊沒有一絲睡意。
手機簡訊提示聲響起,季深行翻身捂住,衛川發過來的:【我老婆在你家睡?】
【速度滾過來領走她!占我的*,占我老婆!!!】
【……紳紳剛睡著,我馬上開車過去,大概半個小時,開門迎接小爺。】
季深行精神來了,瞟了一眼小呼嚕打得陣陣的隔壁房間,光著腳貓下樓,大半夜黑漆漆的,心情有如撥開雲霧看見了太陽!
…………………………
半小時后。
大門開了一條縫,老遠聽見電梯門叮咚的聲音,季深行喝口咖啡站起來。
衛川鬼鬼祟祟的腦袋探進門,只看到季深行,舒了口氣,一邊松襯衫扣子一邊指了指樓上。
季深行點頭,望著他手中提著的布袋,「什麼東西?」
客廳只開了幾盞洞燈,衛川打開一盞光線強點的壁燈,把布袋扔到沙發。
季深行打開一看,兩捆繩子,質地較軟,中等粗細。
男人薄唇微微揚起,「這麼暴力,捆上走?」
「我一個文質彬彬的醫生,怎麼乾的過警察?小雙性子太烈,惹急了她真動手。」
衛川無奈地說著,橫了他一眼,身體陷進沙發,揉著眉心,「你沒告訴她密碼屁事兒沒有,還有臉沖我笑!」
說到這個。
季深行擺動長腿一臉愉悅:「怎麼的,能來這裡,120g複製完了?」
衛川再度狠戳他一眼,「完毛!我直接把電腦藏起來鎖保險箱了。」
「一早這麼干不就行了?低智商。」
衛川站起來,沒精力和這張歹毒的嘴斗,等下回他把顧綿惹毛,看他不使勁兒放風涼話!
踢他一下,「起來,上去給我開門。然後我捆她的腳,你負責她的雙手,一定要放輕快動作,小雙睡覺也很警覺的。」
季深行慵懶站起來,比了個ok的手勢。
黑暗中兩個大男人做賊似的開始行動。
季深行小心推開了卧室門,沒有發出聲音,衛川拿著繩子踱步進去。
當季深行利索的掀開被子快速綁住藍雙的雙手時,藍雙呼嚕還打得漫天飛舞,季深行朝衛川冷笑一下,「這就是你說的警覺?」
衛川被噎了一下,覺得今天老婆一定是累了,才睡的這麼沉,不免有點心疼呢。
季深行這一出聲,吵醒的不是藍雙,而是里側的顧綿。
黑暗中顧綿呼吸變了,剛要驚叫,季深行大手輕輕捂住她的小嘴兒,薄唇湊過去,熟悉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耳畔:「衛川來接她老婆,別出聲。」
顧綿瞪大眼睛:「接人就接人,偷偷摸摸的偶爾你們幹嘛?唔……小雙!快醒醒!」
「靠!」
衛川感覺到女人的纖細雙腿動了下,要壞事了,立刻打了兩個圈捆緊繩子。
藍雙驚醒過來已經晚了一步,手腳都被捆住了!
「衛川!你這個殺千刀的!你捆我幹嘛?唔……」
衛川沒忍住,生氣炸毛的老婆太可愛了,一嘴兒壓下去吻住。
「唔、……」藍雙掙扎,旁邊季深行和顧綿都在看著,臉兒臊紅不已,手腳被控制,身體扭著就滾下了*。
「老婆!」衛川驚呼。
場面亂作一團,衛川心疼的急急道歉,藍雙彆氣哭,屁-股痛開了花,哭聲更大。
「對不起,小雙,寶貝老婆,抱抱,老公抱你回家,這是別人家,哪能睡呢,乖,老公抱你回家。」
「你他媽先鬆開我!」
「這個不行。」
「衛川!死王八,我要跟你離婚!」
「這個也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麼行?!」
「在*上,你說怎樣都行。」
「……無恥!」
顧綿和季深行風亂地看著衛川小心翼翼扛著不斷掙扎的藍雙下樓。
季深行嘖嘖了好幾聲,摸摸顧綿貓兒一樣乖順的小腦袋,「還是你好,這跟孫二娘似的,衛川這輩子算是完了。」
「……」顧綿抬腳踢過去,「說誰孫二娘呢!」
季深行一時不察,被踢倒在地,無比後悔剛才說了那句『還是你好』,好什麼好,娶個警察老婆的悲劇就在此!神不知鬼不覺給你來一大招!
「……衛混蛋,白天電話沒一個,晚上偷偷摸摸綁我!這婚我一定跟你離!我記著今日被捆之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著。」
藍雙哭得沒了力氣,不敢用力哭,尼瑪的一使勁兒下面的血就跟噴泉似的。
一路嚎叫進了電梯,被一聲不吭的衛川溫柔扔進了車裡。
屁股一挨純白的真皮車座,血紅色梅花立刻染了一片!
衛川嚇得大呼小叫:「媳婦兒你血崩了是不?」
「是你妹!滾開,別摸我屁屁!你!你敢解開我褲子試試!我來例假了你這個禽shou,難道你還要浴血奮戰?」
衛川:「……」
這神乎其神的思維模式……
「……媳婦兒,我給你清理一下,你老公不是禽shou啊。」
「你不是禽shou你有120g?!我跟你沒完!嗚嗚嗚……」
「別哭。」衛川一聲嘆息,溫柔給老婆擦淚,「你說你,上面流下面也流,你又不是噴泉。」
「……你去死!」
…………………………
反觀和諧溫馨的另一對。
季深行含情脈脈站在卧室門口,幽邃眼眸靜靜望著裡面手握著門把的女人,眉宇舒揚,「他們都走了,夜色也深了……」
「嗯,晚安。」顧綿溫柔的說完,推手要關門。
修長的男人手指迅速橫在門縫間!
男人英俊的五官隱在淡淡光暈里,略陰沉,「我要進去。」
「不準。」
臉色更霧氣霾霾,「我要進去。」
顧綿微冷一張小臉兒:「誰讓你給衛川開門的?你們合起伙來對付小雙!」
季深行擰眉:「你不想他們夫妻和好?」
「當然不是,但是捆小雙就是不對,她這個人最要面子了,你們這麼對她……」
季深行嚴肅起來:「對付性子烈的人,方式要比她更烈才能治住她。衛川也是沒辦法,顧綿,藍雙胡鬧是建立在她和衛川兩個人,她長期霸佔主導地位這一點上,放肆太過,有時候她驕縱,你不能縱容她。」
「我……」
「不想大晚上為了別人的家務事爭吵,你到底讓不讓我進去?」
自從他失憶以後,從沒這麼嚴肅冷漠過,顧綿面子上稍稍下不來,撅著嘴兒不讓開。
季深行沉了眼眸,轉身下樓。
「喂……」上次他說睡沙發第二天背疼……
看著那道挺拔的身影一步步下樓,顧綿急了,沒真想把他關在門外,快步過去扯住他衣擺,咬牙,聲音低低地,「進去,我讓你進去還不行么。」
男人在此時回頭,含笑的薄唇,幽深眼眸,「讓我進哪裡?你的……身體?」
「……」
總是這樣,話題進行的正正經經的突然就來一句露-骨-情-話!怎麼什麼字眼兒到他嘴裡就變得那麼情-色了?
回房,顧綿關上燈,人還沒挨到*,小腰就被男人手臂一把箍住,背脊,緊緊貼上滾燙堅硬的胸膛。
熟悉的清爽男人氣息,身高差距,顧綿清晰感覺到后腰抵著的某硬-起來的碩大物什。
這……反應也太快太強烈了吧,剛碰她就……
顧綿強自壓抑喉嚨險些溢出來的聲音,暈頭轉向時,下頜被他一把攫住,他的吻,滾燙的密密麻麻從髮絲落了下來。
唇兒被他輕-咬了一下,顧綿掰開他那張迷死人的臉,「不,我現在不想看見你這張臉,背對背睡覺!」
他的薄唇擦過她的粉頸,再上來,不滿她的躲閃,將她一把扔尚了*,竟低啞笑了出來,「不想看見我?好辦。」
顧綿被他扔的發暈,雙腿在他的手裡曲了起來,呈跪的姿勢。
他壓上來,胸膛貼著她的纖背,熱熱呼吸灑在她頸子上,「這個姿勢,你看不見我。」
「……」
微微發抖的手指攥緊枕頭,臉兒紅透,無恥!她不是這個意思,她是不要做的意思好嗎!
可是,睡衣衣擺翻了上去,露出柔白勝雪的美背,保守的睡褲也被他一把扯了下去,連同,薄弱的小內內。
感受到他粗喘著也在扯開腰間的帶子,褪-下褲子,然後那個碩大的東西彈跳著,前端帶著濕-濕的粘-液擦過她的臀……
顧綿屏住呼吸,幾下的掙扎似在欲拒還迎,微紅的指尖死死抓緊*單,不想承認,可是這個姿勢的確是她最喜歡的,罷了,由他一回。
季深行迫不及待,一手前伸掌握住她一對小巧挺圓,一手扶住自己,黑暗中也能找對地方,迫不及待將快要脹-破的大傢伙擠送了進去。
不是一入到底,而是慢慢折磨著擦著擠開她推進去。
這個過程因為他的長度而變得緩慢磨人,在顧綿碎吟的壓抑喘息里,彼此四肢百骸都像閃過了無數道電流,顫抖抗拒不了。
顧綿覺得他在故意折磨她,但她喜歡他的慢動作,不像昨晚豹子一樣只顧自己爽的感覺。
「嗯……」她碎碎壓抑的呻-吟著,勉強承受他的傲人尺寸,他每進去多一寸,滿漲的感覺帶來微微疼痛,更多的是那麼那麼的舒服,滿溢,身子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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