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44:我給她保護疼愛,為她守身如玉

終曲44:我給她保護疼愛,為她守身如玉

冬冬心裡沒有底,他不親口說出來,她就不安。

可是這張好看的男人薄唇,最是沉默。

冬冬輕輕地呼吸著,坐在他身旁彷彿都是溫暖,空氣里情潮氣息並未褪盡,她稍微呼吸重一點,都會牽扯到下面的疼痛。

說起來,她那層膜到底算是破了還是沒有?

平生頭一遭,就遇到提槍上陣半途終止的……

凌楓沉重的身體陷進柔軟沙發里,仰頭,留給她一道凌厲不失極美線條的側面下顎。

他閉上了眼眸,眼睫濃密修長,在微微顫動著。

冬冬聽出來她呼吸特別重,沙啞低沉,給人很難受的感覺,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

視線朝她鬆散系了一下的皮帶位置看過去,褲鏈那一處,高腫不退,支起的兇猛大有要撐破褲子之勢。

她不禁面紅心跳,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似在思量,然後起身,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分開雙腿動作笨拙地坐到了他大腿上,雪白雙臂,輕-顫的環上男人經脈凸起的修長脖頸。

凌楓一瞬睜開眼眸,視線里暗黑的幽深和凌厲參半,盯著女人粉紅暈染的臉頰。

冬冬低頭,嬌羞無比,「特別難受嗎?我……我想讓你舒服點。」

說罷,素手穿進他後腦的短髮里,溫柔摩挲,並且把一雙-唇朝著他緊抿的薄唇送過去。

凌楓一愣,唇上柔軟如水的觸感。

她吻得太沒技巧,只是四片唇相蹭,男人眼眸里驀地升起點點火星。

凌楓重新狠閉了下眼眸,氣息不穩地大掌包住她的後腦勺,舌頭伸出,強行霸道的撬開她的小嘴兒,進入口腔,舌尖勾了她的丁香,繾綣著激吻起來。

「唔……」冬冬臉上一片粉紅,壓抑不住喉間的低吟,他在她后腰的手,每根手指都讓她全身酥-麻起來。

吻了片刻,凌楓緊蹙眉心地喘一口,舌頭撤出,按住她還要往前湊的柔美身體,「這樣,我只會越來越難受。」

冬冬懵了片刻,大致理解他所說的意思,臉蛋在他剋制卻有熊熊烈火的視線里,不禁更紅。

凌楓額頭抵著她額頭,在粗喘,身下面她腿中心壓著他的漲物,她動輒間就會磨擦,一摩擦他反應更亢奮。

男人大手摟了她的腰,結實的手臂輕鬆將她整個人撈起,放到一邊。

冬冬不滿離開他,又要湊過去,喜歡親密接觸。

「乖一點。」凌楓按著她的纖細肩頭,眼裡有壓抑不住一時激情的赤紅。

望著她唇上的晶亮,特別誘人的果凍樣子,拇指摸上去,輕輕撫-弄她的唇角,冬冬被他虎口的繭弄得很癢,可是他這層薄繭讓她覺得他真的很man,迷戀他身上剛硬的每一處……

冬冬看著他雙肘撐在膝蓋上,微微低頭,腰-腹掩蓋住下面支起的巨大帳篷,他太陽穴的青筋爆的那麼顯眼,側臉緊繃。

冬冬無奈,緊張地問,「怎樣……你下面會變好受一點?」

「給我一杯白開水。」男人又抽-出一根煙,漂亮乾淨的手指點煙的動作。

「只有現燒,哦,冰箱里有早晨放進去的。」

他猛抽一口,鼻息里吐出濃濃煙霧,緊蹙眉宇,低啞地說,「冰的很好。」

冬冬噔噔噔拋跑開,去給他倒冰水,他視線一直盯著地板某一處,不曾看向她,或者看見她也會難以平息?

冬冬猜測著,把水杯放到玻璃茶桌上,不敢直接地給他,要是他手指碰到了她的手,是不是又會點火?

凌楓將那杯水冰水盡數灌下,冬冬看著心疼,很冰的,秋天了,冰了他的胃怎麼辦。

她蹲在他修長小腿一側,脈脈地看他,「你那個什麼協會的,破例會有很嚴重的懲罰嗎?」

他搖頭。

冬冬就奇怪了,「那就是說和入教這種完全不同咯,那你對自己這麼苛刻幹嘛?凌楓,我覺得你思想太滯后了,現在什麼年代,我可不要求你非要是個處,相反的,我覺得處……」

他深邃視線突然看過來並且開腔溫聲打斷她,「你為什麼沒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某個讓你一時心動的男人?」

「因為讓我心動的只有……」冬冬瞪著美麗的大眼睛,臉上一紅,改口,「我想把最珍貴美好的給我認為值得交付想交付的男人。」

「我也是。」他低低說了三個字,深沉無比。

冬冬怔住。誰說這張男人悶嘴裡說不出最好聽的話?在冬冬聽來,這是她聽過的最直顫心靈的質樸語言。不是我愛你,我願意為你怎樣怎樣的華麗,卻更打動她的心。

凌楓莞爾,淡淡一笑,「個人看法不同吧,我說過我很固執刻板,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為自己建立的原則,也許是當警察訓練時習慣了,給自己定下的原則,絕不打破。你可以說我不懂的變通,我認為某天遇上這一生中最對的那個女孩,我能給她的相當有限,金錢權勢我喜歡的她一定不屑,我給她保護疼愛,為她守身如玉,給她一個最認真的我。」

冬冬愣愣聽著這道溫柔無比的低沉男聲,眼眶裡漸漸濕潤。

她覺得她太幸運了,這樣一個純粹專一得有些苛刻的男人,叫她遇上。跟他在一起,根本不必擔心花心出-軌玩曖-昧,只有他最為真摯的愛意。

冬冬專註望他,彼此四目相對如膠似漆的眼神,她笑著問,「你口中的『她』,是我嗎?」

凌楓修長手指摁滅煙頭,彆扭挑眉,「明知故問。」

冬冬捂著嘴笑得開心,就愛明知故問,他悶死人的表達那麼隱晦,不問個明白她怎麼放心?

她再沒有顧及他那一處消退下去沒有,手臂依賴地攀上她的膝蓋,將側臉蹭上去,「那我們現在是正式開始男女關係了?」

「嗯。」一個字,簡短有力。

「你追求的我?可是你沒有表白。」

他低哼著笑了,揉她頭髮,「還要怎樣的表白?再進去一次?饒了我,再進去我可保證不了能及時出來。」

噗——

冬冬把臉埋進他褲子里,臉熱乎乎的,這一刻在邪惡的想,如果他再進去,她一定夾得緊了再不讓他出得去!

「那你的意思是不到結婚那一天,你就不要我?」

凌楓笑著大手捏了她的小巧下顎,略風情地挑眉,「所以,我想很快很快結婚。」

「……下-流!」

兩個人說胡話,沒有中心每一句也都是甜甜蜜蜜,他們不像才開始正式戀愛的戀人,相識太久,每一個彼此對望的眼神都含有濃烈的情愫,相處這般自然,倒像談了十年八年的老情侶。

冬冬賴在他兩腿-間不肯離開,跪在地板上的姿勢,讓她一對挺圓無數次摩擦過他的大腿內側,她在動-亂的小手,也有意無意總是蹭他的褲鏈部位,凌楓皺眉嚴肅的扯開她,「沒骨頭?站起來別胡鬧!」

冬冬盯著他好像又有點膨-脹了地方,笑得狡黠:「你不是定力好得無人能敵?我蹭一蹭抓一抓怎麼啦?你忍不住了對嗎?」

凌楓很是嚴肅,教育小孩的口吻,「男女戀愛有個過程,按程序走,今晚我喝了酒過分了,我道歉。從明天開始,一個口令一個步驟,先從牽手開始。」

「那如果……」冬冬頑劣地把嘟起來的嬌艷紅唇湊上去,「如果我想吻你呢?」

「別玩!」凌楓冷臉左右躲避,可是心思痒痒地也就是欲拒還迎了。

最後最後,男女渴望的雙-唇又糾纏到了一起,冬冬是逗他,最後把自己這兩片唇徹底賠了進去,男人的吻,兇猛激烈,彷彿要將她吃進去。

冬冬呼吸不過來,推他胸膛,一面又熱情地把小-舌頭給他。

正吻得如火如荼,男人薄唇動作驀地一停,冬冬惱他總是這樣,嘟囔,「又怎麼啦?」

他不說話,側臉。

冬冬睜開眼睛,視線不滿地朝他看過去,卻見他冷凝著五官眼神分外銳利地盯著那面落地玻璃。

「在看什麼?」冬冬也順著他所看的方向看過去,只看到對面樓棟高層黑乎乎的一片,這個點兒,住戶都睡了。

「你說話……」冬冬開口就被他凌厲的捂了嘴,凌楓神思凝聚,一瞬不瞬地盯著對面樓層看,低聲開腔,「有人盯著這邊。」

「啊?」根本沒有人啊,不過他最為刑偵警察,察覺力敏銳應該沒錯,那是誰那麼變-態大半夜看他倆談情說愛?

冬冬不解時,身體忽然一輕,凌楓雙手穩穩抱著她起身,冬冬掙扎,聽見他忽然大聲喝,「小心!」

然後抱著她就往沙發內側翻,兩個人雙雙滾在地上,同時,嘭的一聲,落地玻璃碎裂的巨響聲!

冬冬嚇傻了,在他懷裡被穩穩保護著倒是沒磕碰到哪裡,可是怎麼回事兒?

他剛抬頭就被男人大手捂著腦袋,凌楓把她摟著兩個人躲到牆角,他的聲音都變了,「別動,剛才是槍響。」

「啊!」冬冬尖叫著一臉煞白。

玻璃摔碎的零響聲差不多了,凌楓將她顫抖的身體緊緊裹著在懷裡,凌厲雙眸緊盯著被風吹得一起一伏的落地窗幔。

冬冬嚇哭,聲音抖得不像話,「誰……我一個單身女孩,誰會向我開槍?凌楓,嗚嗚……我好怕……怎麼會這樣?我住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這裡這麼不安全,嚇死我了……」

他收回目光,眼神變換片刻,溫柔給她擦眼淚,「不是朝你,是朝我們。」

「什麼意思?」

他一臂緊緊箍-住她,力道太重,狠閉了下眼眸再睜開,眼底無處不是黑暗,「對不起,可能是我讓你涉險。」

冬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內心很不安,死死抓-住他的迷彩服,手指顫抖。

他迅速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冬冬聽見他冷鷙對那頭說,「老蘇,叫兄弟們起*,穿好制服戴上配槍,來soho未來城公寓!」

「是你的仇家嗎?」冬冬哭著問。

凌楓輕輕拍她的背,溫柔安撫,「你呆在這面牆角別動,聽話,一定別動。」

冬冬一下抱住他:「那你去哪裡?」

「我找子彈,不離開。」

他說完,扯開她發白的手指,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在地板上背著沙發匍匐前進,走到開放式廚房的位置,廚房正對落地玻璃,他剛才慌亂中聽到子彈打破玻璃的聲音大概位置,根據位置就能大概找到子彈可能落的地點。

這聲槍響沒有經過消音處理,無疑驚醒了睡夢中所有公寓的居民,大家陷入恐慌中,隨後警車趕到。

冬冬聽見樓下令人安心的警車響,不一會兒,廚房後面露出凌楓的腦袋,他右手捏著那枚子彈殼用手機打光仔細看,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冬冬望見他臉色迅速變得冰冷,一臉諱莫如深地打電話,「老蘇,不用安排特警拉起警戒了,彈殼型號是我們重案組專用的……嗯,我大概已經知道是誰,你們到了嗎?樓下等我,我們去找找開槍的可能位置。」

打完電話,凌楓雙眉緊鎖地站起身。

冬冬還縮在牆角,他走過去,「換一身衣服。」

冬冬看出他情緒很差,輕聲問,「你知道開槍的是誰?」

凌楓沉默不語,打橫抱起她回卧室,最終面無表情點了個頭。

把她放到*上,突然俯身下來緊緊抱住她,沉默了很久,低低道,「對不起,讓你受了驚嚇。還好嗎?」

冬冬被男人這道堅硬無比的胸膛貼著,眼淚漣漣,「我沒事,有你在我就不怕。」

他嘆了一聲,緊繃的臉廓冷沉,自責自嘲,「也許正是因為我在身邊,你才會有危險。」

冬冬換衣服,當下還不理解他話中深意。

公寓里什麼都沒處理,分局的警察們已經上來,見了凌楓都敬禮,冬冬站在屋子一角,看到左右鄰居探過來的腦袋,一聲槍響弄得人心惶惶。

凌楓簡單交代了一下,半擁著她緊鎖雙眉地進了電梯。

樓下,老蘇已經準備好車,車上司機也是隊里新進來的一個小同志。

凌楓安排冬冬上了車後座,冬冬見他並不上去,又不安,「你呢?」

他摸了摸她的耳垂,深沉的五官在夜裡越發鋒芒,柔聲道,「我不送你走,你在車裡等我,我和老蘇他們有點事情要查,很快的。小張在這裡,你很安全,如果你害怕,保持跟我手機通話中,好嗎?」

「不用,我不怕。」冬冬緊緊拽了一下他的腰間皮帶,他身上只要觸碰哪一點都能讓她心安。

她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反正他保護著,倒是擔心他的安危。

他說開槍的人可能是沖著他來的,那不就說明他有危險?

可是開槍的人怎麼知道他在這裡呢?對面樓棟隔得不遠不近,但是不拿望眼鏡也看不清楚他們這邊的情況吧,說明開槍的人一路跟蹤他。

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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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更新時間不穩定,但每天都會更新的啦。因為各種各樣的課程調整,五爺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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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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