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沒錢就不要顯擺
一百兩黃金,相當於2000兩白銀,而舒父所在的這個「寶器」煉器鋪僅接五品以下兵器的修復訂單,修復一件七品以下兵器只需要100兩白銀,七品到五品則每升一品收費翻10倍,倒三角臉的武器不過六品,正常只需要1000兩白銀,2000兩算是暴利。
而此鋪的鐵匠中,哪怕是手藝最好,再進一步便可以稱之為煉器師的高等二級鐵匠,一個月的工錢也不過150兩白銀,舒父自己只是其中一個工頭,工錢僅50兩白銀,所以倒三角臉這一百兩黃金一丟出來,此鋪的兩名頂級高等二級鐵匠便立刻心動地走過來。
「麻煩了,他們倆要是接了這活,那小昊你的東西又要再晚半個月了!」舒父立刻擔憂地道,只是不好去阻止。
倒三角臉原本見只有倆人出面,臉色還不大好看,但再一聽舒父一講,頓時滿意了,白眼珠較多的眼睛斜著睨了曾義昊,刻薄的三角臉已現出得意的笑:「不錯,你們倆很聰明,沒有給那些窮鬼辦事……。」
「不好意思,我這裡有兩張一萬兩白銀的銀票!」不等倒三角臉說完,曾義昊已經閑閑地從懷裡取出兩張銀票高高揚起,看也不看倒三角眼,只盯著舒父:「舒師傅,麻煩您幫我找幾個技術好的老師傅,將我要的東西趕工打造出來。活要精細一點,材料要充足一點,剩下的錢,當給幾位師傅買酒!」
窮鬼?以前的曾義昊自然是,但現在的曾義昊可跟窮鬼搭不上邊!
有著上千萬兩白銀的資產,曾義昊現在完全可以無視快賢城內的普通家族,劉源那個靠山姚家,壓根不算什麼!
那兩個正朝倒三角臉走去的二級鐵匠頓時腳步一收,隨後,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轉身走向曾義昊。
先前舒父低聲報價一萬多兩時,他倆聽得清清楚楚。如果只值一萬多兩的訂單,曾義昊能給出兩萬兩,剩下的當買酒,那分到他倆手裡,少說也有幾百兩銀子,分到下面學徒的錢也至少有幾十兩,比倒三角臉這百兩黃金的訂單活可合算多了。
至於曾義昊所說的話是否可信……這銀票上的大紅印鑒和文字,他倆還是認得的!何況,曾家以前也從不曾有過造假騙人的記錄!
倒三角臉的臉色頓時一陣紅來一陣白,獃獃地盯著曾義昊手中那薄薄的銀票,簡直不敢置信。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哪會相信曾義昊這個出了名的廢物居然身懷數萬兩白銀的銀票?
一千兩銀子就足以令一個玄士鋌而走險,何況是數萬兩,足以引動數位玄師,曾義昊這個廢物就不怕被人打劫?
數萬兩白銀,別說他,就是他那位出手豪闊的老爹,要拿出來,也會肉痛好一陣,而曾義昊居然只是用來打造一些工具?
什麼時候,這小子變得如此豪闊敗家?
短暫的驚愕過後,倒三角臉很快回過神來,頓時又急又羞地尖喝:「姓曾的,你敢搶我的台……?」
「沒錢就不要學別人顯擺!」曾義昊瞧都沒瞧他一眼,只將兩張銀票交給怔住的舒父:「舒伯伯,這事就麻煩您了,我十天後過來取。如果有人敢找麻煩,你就說是通寶坊的單。」
否則,兩萬兩白銀足可以讓許多大膽的武者鋌而走險,包括這位被他當面駁了面子的姚家少爺。
通寶坊?
兩位走來的二級鐵匠大師傅頓時目現恭敬,而倒三角臉則是臉色微變:「你……你什麼時候進了通寶坊?別不是騙人的……。」
「誰敢假冒通寶坊的人?不是嫌命長么!」舒父這時腰桿也硬了,底氣也足了,大膽地回答:「姚毅,對不住了,我們得先忙昊哥兒的活。」
「你……你們……曾義昊,你有種!你敢落我面子,我們走著瞧!」倒三角臉這下就半信半疑,臉色變幻數下,終究不敢冒險,灰溜溜地走了。
「老舒,恭喜你啊,一下子接了這麼大的單!」其他師傅等倒三角臉走遠,頓時一下子聚集在舒父的身旁,目光里不無羨慕。
不光是羨慕舒父接了單,更羨慕舒父和曾義昊的關係。如果沒有意外,舒家那水靈靈的妹子只怕日後就要進曾家的門了,未來的翁婿啊,否則,快賢城裡這麼多的煉器鋪,曾義昊為何只找老舒?
「嘿嘿,嘿嘿,多虧了兄弟們幫忙撐臉……」舒父此時倍覺得有面子,滿臉紅光,卻沒忘記曾義昊的來意:「來,昊哥兒,你跟我們說說你的要求……。」
…………
交代了舒父應該注意的事項后,曾義昊接下來的日子裡,上午就在通寶坊一級武技訓練室里發奮對練,下午則一頭扎進了中。他是如此專註,甚至有兩次連唐海濤上門探訪,他也充耳不聞,無意中將其拒之門外,舒惠芷來家裡送了一次菜,他亦絲毫不知。
第四天的中午。
「唉,終於看完了!」坐在書房裡一整晚的曾義昊心滿意足地伸伸懶腰,走出門。
正式的堪地坊員啊……應該不會太久!
早上的太陽讓曾義昊有種清新隔世的怡神感,然後想起一件事,趕緊去找曾慶武。
「什麼?王志他們幾個一個人都沒有來?!」曾義昊進通寶坊測試那日回來時就曾經向曾慶武提過自己向王志等六名少年索取了六百兩黃金的賠償,按時間算,今天已是第六天,這幫小子應該送銀子來了,誰料根本不見人影!
曾義昊很不爽地眯起雙眼:「看來那天我還沒有把他們打怕啊!他們是以為我小小的見習堪地坊員沒有什麼份量,沒把我的話當回事啊!」
「算了,昊兒,你已經從王志身上得了上千兩銀子,沒必要再生波折。你剛進通寶坊,如果真的拿這個原因去這幾人家裡大鬧,通寶坊未必會支持你。」曾慶武卻是息事寧人地相勸,畢竟兒子並沒有在上一次的爭鬥中受欺負。
曾義昊正要開口,院門外突然傳來幾聲重重的叩門,再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朗朗響起,中氣十足,彷彿就在他耳邊說話:「請問,這裡可是曾義昊小哥兒的家?」
找我的?
曾義昊奇怪地看著父親難不成,剛提曹操,曹操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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