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票票在哪?

第七十二章 票票在哪?

章節名:第七十二章票票在哪?

等在外面的無崖則是越看夜墨,越覺得他不順眼!當然了,關於夜墨的真實身分,沒有經過夜墨本人的同意,傾城自然是不可能告訴任何人的,包括無崖!

「你就是冥教的教主?」無崖的下巴微抬,一臉的看不慣!那最後的尾音還微微上揚,高傲得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還是一隻大紅色的孔雀!

與他相比,更絕的是夜墨了!眼皮動也未動,始終是盯著那秘室的門,對於無崖的挑釁,恍若未聞!

這是無視!徹底地無視!還有什麼比無視一個人,更讓人覺得羞辱的呢?

無崖氣得磨了磨牙,要不是看在裡面還有洛傾城,這會兒他們都是在人家的地盤兒上,他說什麼也得將眼前的這個男人痛扁一頓!當然了,如果他能打得贏他的話!

很快,傾城就從裡面出來了,看樣子,似乎是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夜墨未曾裡面的人,直接問道,「成了?」

「嗯。成了!」

「那她們就沒有再活著的必要了。」那淡漠的語氣,彷彿就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值得出去走走一般。

傾城睨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個冷情冷性之人,沒想到對於人命,他竟然是真的不在乎!

「你不覺得將來有一天,會用得到她們嗎?」

「不會!」夜墨說完,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回答太過冷硬了些,又道,「你不會以為單靠她們兩個,就能將皇后扳倒吧?」

「自然不是!不過,誰知道,壓倒皇后的最後一根稻草,會在哪兒呢?而且,你又怎麼知道,她們不會是將來讓皇后徹底崩潰的一條引線呢?」

夜墨涼涼地瞥了她一眼,「隨你。」話落,便轉身離開,看樣子,似乎不是按原路返回呢。

「夜墨,我們之間的合作是有條件的,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我得承認,你這個人,還真是讓本小姐多了幾分的興趣。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傾城邪邪地語氣,似乎是讓夜墨不悅,眸光微微沉靜了下來,如同是暴風來臨前的那一汪寧靜的湖水,安靜、透亮!

「洛傾城,不要說本座沒有提醒過你。除了本座,最好是離其它的男人遠一些。否則,本座不介意開始親手為你剪除一些爛桃花!」話落,還往無崖的方向瞄了一眼。

洛傾城淡淡一笑,「行了!都說了是兩年以後的事了。走吧,先去辦正事。」

「眼下你打算如何對付皇后?」一行人走出了秘道,再次返回到了地面上的密林后,夜墨問道。

三人踩在了地上的落葉之上,聲音卻是極輕,可見三人都是用了輕功,避免被人發現了曾來過這裡的足跡!雖然是沒有得到夜墨的交待,不過傾城和無崖還是有默契地去做了。

抬頭看著入目的滿是楓紅,傾城的眼中有著一抹羨慕!自己如果也有這樣一處隱秘的地方,該有多好?外面的景色秀麗怡人,裡面的陰暗詭異,又足以讓自己看起來更為妖邪!呵呵,只要是想一想,就覺得是無比的愜意呢!

回神后,臉上難免有些失落,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地方!而且再來,怕也是找不到進去的真正路線的,這裡被人布了陣法,看來,應該是每來一次,就會變幻一次陣形,還真是小心謹慎呢!

「暫時還不行!皇后,哪有那麼好對付?我又不是神仙,吹口氣就能將人給吹跑了!看看吧,我們現在的目標,是安逸候府!至少,我得先想法子,將皇后在宮外的勢力,一個一個地剷除掉。而皇宮之內,就讓她們這些聰明的女人們,先去斗著吧!」

「你還真是懂得借刀殺人!」聽不出夜墨是在稱讚她還是在嘲諷她,而洛傾城則是懶的去猜他的心思,只是揚了揚眉,「多謝誇獎!」

成功地看到了面癱變了變臉,洛傾城淺笑一聲,足尖輕點,已是遠在了數丈之外的一棵紅楓之上,她的身旁,還有一抹大紅色的身影,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得是明媚妖艷了幾分!

「多謝了。改日再請你吃飯答謝。」

夜墨不語,身形未動,眸底似是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地沉積著,周身的氣勢,卻是越來越冷,那一抹紅色,看起來還真是礙眼呢!要不要先下手為強,直接除掉呢?那個騷包的身手雖然不錯,可是自己若想取他的性命,應該也是不難的吧?輕抿了抿唇,不知道丫頭如果知道了自己要殺那個騷包,會不會直接就與自己翻臉呢?

眨了眨眼,夜墨的左手一伸,手指微微彎曲著,唯有食指伸直了,再輕勾了勾。

一道暗影迅速自頭頂飄落而至,「主子有何吩咐?」

「馬上派人去查一查,那個紅衣騷包的底細,所有的。」

「是,主子。」

手指再一動,暗影消失。夜墨深吸了一口氣,低喃了一句,「為了不惹惱那個丫頭,以後再說吧。」

很快,密林中恢復了安靜!除了有星星碎碎地陽光透過那密葉的縫隙灑了下來,一切,看起來那麼安靜、秀麗之外,這整個林子里,似乎是沒有任何有人來過的跡象!

因為已是秋天了,地上厚厚的一層落葉,有黃的,也有紅的,偶爾,還能聽到了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誰能想到,就在這個地方,竟然是有著冥教的一個分壇?

果然,洛傾城猜的沒錯,就在這裡再度恢復了沉靜后,總共躍出了有十八道影子,開始身形快速地在這楓林中穿梭著。沒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回到了別莊,無崖看了一眼在那躺椅上有些慵懶的洛傾城,「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皇后這會兒,應該是已經派出了心腹,我倒是要看看她要如何破這一局棋!」

「你的本意,也就只是用這一招,先試試她的深淺?」猜出了洛傾城的用意,無崖更是有了幾分的心涼!這個丫頭,明明就還只是一個孩子,尚未及笄,可是怎麼就會有這麼陰狠的心思呢?更糟糕的是,偏偏自己還覺得只有這樣,才應該是他認識的小丫頭!這是什麼道理?

「安逸候府,嗯,還真是有些讓人頭疼呢。要從何處下手呢?」洛傾城伸手輕捏了眉心,不用想也知道,她這會兒在煩著該先從誰的身上入手。畢竟,鳳良的事,即便是真的戳破了,可是鳳濤還有其它的子嗣,這於鳳家的影響,並不會太大!最多,也就是聲名受損而已。

「要不要我將鳳濤及安逸候府的消息再與你細說一遍?」

「嗯。你說吧,我聽著呢。」

無崖一揮衣袖,就在她的對面歪歪地坐了。

「鳳濤是當今皇后的嫡親兄長。現任吏部尚書,鳳夫人,出身於京城王家,乃嫡長女,育有一子一女,鳳良為世子,女兒鳳荷,年十六,其女品行尚佳,對齊王暗生情愫,而齊王也曾隱晦表示,將來會立鳳荷為側妃,將來登基,為貴妃,享副后之尊。此事在安逸候府的幾位主子的心裡,已非什麼秘密。」

「等一下!」傾城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喃喃道,「齊王可是要迎娶那安國公府的雲清兒為正妃?」

「應該是吧?這也只是私底下說說,目前為止,似乎是還沒有明確的旨意,不過,聽說今年開春兒時,皇后曾將雲清兒單獨留下過,後來又賞賜了不少的東西,派了身邊兒的掌事嬤嬤,親自送出宮的。還曾在一些公開場合,言明了這雲清兒,就是她心中理想的兒媳婦。」

「還沒有旨意?那就好辦了。」傾城的眼睛一亮,臉上已是有了一抹淡笑,「這個齊王,倒真是個聰明的,懂得利用這些裙帶關係,明白反正是在這兒擺著不用,也是過期就作廢了!想的倒是美!哼!我就偏不讓你如願!」

「你想先從齊王和鳳荷的身上下手?」

「鳳荷這個人,如何?」傾城的腦子飛速地轉了一圈兒,奈何卻是沒有找到她的有關資料,不過,似乎是在宮宴上,曾見過其一面,只是沒有說話罷了。

「聽說人品尚佳,而且在京中的人緣兒也還不錯。只是性格柔弱,與雲清兒不同的是,她的性子更像是水做的。這也正是齊王會喜歡她,並且還未談及婚嫁,就已經許其側妃的主要原因。聽說,齊王還許了她,將來便是進了門,也是不必日日到正妃面前晨昏定省的。」

「有意思!這美人兒還沒有進門呢,便已是如此的偏心了,就憑著雲清兒的性子,將來進了齊王府,怕也只有是受氣的份兒了!」

「這話倒是沒錯。那鳳荷雖然是性子軟,可也不是一日十二個時辰都是軟的。你看了這個,也許就會覺得更有趣了。」

傾城有些狐疑地接過了他遞過來的一張宣紙,看了上面密密麻麻地一些人名,不解道,「這是何意?」

「這上面的劉小姐,曾公開表示對齊王有意,次日,就被人發現毀了容!而且還是在自己的閨房裡,就被人給劃了兩刀!而這位吳小姐,聽說原本是撫得一手好琴,極得齊王的讚譽,可是不過月余,竟然是被人發現這雙手被人給廢了!別說是撫琴了,怕是連自己穿衣都是困難!」

「廢了?」

「你可猜得出,是如何廢掉的?」

傾城搖搖頭,有些難以置通道,「你別告訴我是有人在琴弦上下了毒?」

無崖的嘴角抽了抽,「這樣的法子你竟然也能猜得中?」

傾城白了他一眼,十分鄙視道,「笨!一個月才會廢掉一雙手,自然是不可能會是讓人挑了手筋?而要做到讓人不知不覺中就被毀了這雙手,最好的法子,自然就是在她常用的琴上抹毒了!不過,這種法子,還真是有些讓人不敢恭維!太陰毒了些!唉!可惜了,我還真是一次也未曾聽過她撫琴呢。」

「你是可惜她這個人呢,還是可惜你沒有聽過她撫琴呢?」無崖極為不滿道。

「我覺得都可惜!行了,這上面的其它人,也都是遭遇和那兩位小姐相差無幾吧?」

「沒錯!」無崖點點頭。

傾城稍稍思索了一下,「這麼說來,這一切,都與那位鳳小姐有關?」

「目前為止,似乎是沒有關係,畢竟這上面出事的這些小姐,有的,甚至是鳳荷都未曾見過的。而且,這位鳳荷小姐,一直是以柔弱示人,至於她是否有武功,這一點,暫時還沒有試探過。」

「嗯。找個人去試試她。不必要非得就與其過招,最好是別讓她發現有人在刻意試探,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無崖撇了撇嘴,「知道了!每次都是會提出一些刁鑽古怪的要求!你就在府上等消息就是了。我會儘快給你個結果。」

「嗯。等一下!」傾城想了想,「那這個鳳小姐,會不會也對雲清兒下手了?」

「什麼意思?她又不傻!那齊王要娶雲清兒是看中了安國公府的勢力,若是鳳荷容不下雲清兒,豈不是成了與齊王作對了?」

「不對!」傾城突然起身,「難怪上次我見雲清兒的時候,始終是覺得她有些不妥。如今,我總算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什麼?」

傾城不理會無崖的問話,直接就起身往外掠去,「我要先去一趟安國公府,你儘快去查吧。」

無崖被她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想來她定然是猜到了什麼,也不再多作糾纏,直接就去安排人去安逸候府,試探鳳荷去了。

傾城因為來的匆忙,提前沒有讓人過來遞帖子,待被人引進了後堂后,傾城才笑道,「叨擾了,雲夫人。剛剛傾城因為去到了一家賣上等墨的鋪子,看到了有一方上品的松煙墨。知道雲姐姐素來喜愛這些東西,而晚輩又是個對此一竅不通的,所以才特地帶來,由雲姐姐幫著品鑒一二。」

「原來如此。洛小姐請坐,本夫人已經命人去叫她了,一會兒便來。」

「有勞了。」

對於松煙墨,洛傾城還是多少了解一些的。煙遇冷而凝固生成煙炱,煙炱有松煙炱和油煙炱之分。煙是制墨的重要原料。中國制墨所採用的煙料,可分為松煙和油煙兩大類,其中尤以使用松煙歷史最為悠久。剛巧往這兒趕的時候,看到了一家多寶閣,這才從裡面選了一墨錠,否則,還真是有些失禮了!

「洛三小姐對這些筆墨之物,也是十分的精通?」雲夫人笑問道。

「回夫人,精通倒是談不上,不過就是略有些興趣罷了。比起雲姐姐,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對於洛傾城明顯是有著幾分謙虛的回答,雲夫人卻是十分的滿意!僅憑著那日洛傾城在這裡做的那兩首詩,雲夫人便可以肯定這個丫頭,定然也是個多才之人,只是不知何故,竟然是被外人傳的一無是處!

雲清兒過來一瞧,是洛傾城過來了,心裡自然是高興,面容愉悅地拉住了傾城的手,「傾城妹妹來了!你不是說會常來找我說話?可是這都過去幾日了,怎麼現在才來?」

「雲姐姐恕罪了!我這不是也忙著嗎?」

「對了,前兩日,我聽說你中了毒,如今可好了?」

「嗯,幸好是有一名正在一家醫館里坐堂的名醫,才解了毒。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中的毒,只是醒來后,聽說祖母處置了不少的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柳氏的人對我懷恨在心,才會下了毒手?」

「沒事就好。」雲清兒臉上關切的神色,不似作假,說到了她中毒之事,眼睛裡頭竟然是已經含了眼淚。

傾城自然也知道她是真的關心自己,這心裡頭一直是記掛著她呢,暖暖一笑,「對了。我剛剛還正在跟雲夫人說起呢。我剛得了一方松煙墨。想著請你為我品鑒一二,看看到底如何?可是我被人騙了?」

「拿來我瞧!」雲清兒說完,便見傾城身後的紅燕將一個小盒子給呈了過來。

雲清兒仔細地看了看,才道,「松煙墨深重而不姿媚,油煙墨姿媚而不深重。松煙墨特點是濃黑無光,入水易化。宜畫人物鬚眉、翎毛和蝶翅等。你這一方,一看便是松煙墨!這松煙墨的製作工序較為複雜,要用松枝,燒煙、篩煙、熔膠、杵搗、錘鍊等研試而成,其特點是濃墨無光,質細易磨。松煙墨要經三冬四夏,還要加許多香料、煙葉等,防蟲蛀。」

「雲姐姐懂的真多!」當著雲夫人的面兒,洛傾城自然是懂得如何地曲線為自己搏得了一個好印象!雖說這雲夫人對自己來說毫無作用,可是至少,不讓她討厭自己,自己就不會多一個潛在的敵人。

雲清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松煙墨中,最常見的是桐煙墨,堅實細膩,具有光澤。咱們作畫一般也是多用油煙墨,只有著色的畫偶然用松煙墨。但在表現某些無光澤物如墨蝴蝶,黑絲絨等,也最好用松煙墨。選擇墨錠時,要看它的墨色。看墨泛出青小姐呢?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妹妹與洛小姐在聊什麼?看妹妹的氣色似乎是有些不妥,可是又不舒服了?」

「讓哥哥擔心了。也沒有,就是剛剛聽傾城妹妹說這夾竹桃是巨毒之物,一時有些嚇到了!想到自己還日日將其當做寶貝,珍視萬分,如今想來,自然是有些后怕了!」

「夾竹桃?這我倒是不曾聽說過。不過,若是擔心,召府醫過來問問就是了。」

傾城的眼睛一轉,「這倒是奇了!這夾竹桃是巨毒之物,在江南的南邊兒,可是人人皆知的。而且,我上次來的時候,就瞧著雲姐姐的氣色不對,不過就是稍微動了幾下,就已是累得喘不上氣來了,委實不妥。」

說著,還極為憂心道,「雲世子不信,再仔細瞧瞧雲姐姐,這嘴唇為何是略呈紫色的?」話落,對著身後的紅燕使了個眼色。

紅燕則是直接就有些誇張道,「天哪!的確是紫色的呢?小姐,您上次中毒的時候,嘴唇也是這個顏色,呃,不對,應該是比雲小姐的顏色還要再深一些。可是把奴婢們給嚇壞了呢。」

雲墨宸這才仔細地瞧了瞧雲清兒,她的嘴唇果然是呈了淺紫色,遂眉心一緊,「果然是不妥!妹妹可有覺得有什麼不適?」

雲清兒輕搖了搖頭,「只是偶爾會覺得渾身無力,沒有什麼精神罷了。」

「天哪!小姐您瞧,這不是您剛剛賞過的那文竹?」

幾人一瞧過去,只見那原本是翠綠色的文竹,這會兒根部已是泛黑,那細細的枝葉,早已是成了枯黃之色!

「這!難不成,是剛剛我不小心倒入的那杯茶?」

一時間,眾人嚇得是大驚失色,雲墨宸不是傻子,這妹妹的臉色已是極差,再加上她剛剛說的,這嘴唇又是泛紫,可是那府醫昨日不是還說妹妹的身體一切康健嗎?

「別急!別慌!」

雲墨宸到底是國公府的世子,比之雲清兒不知道要冷靜了多少倍!馬上下令將前院兒的護衛調了過來,將雲清兒的院子前前後後是圍了個嚴實!接著則是派了身邊兒的貼身隨從,拿了自己的牌子到太醫院去請御醫了。

而他自己則是請洛傾城暫留於此,也算是為了請她做個見證!畢竟這妹妹是否中毒,若是中毒了,這裡頭又是否是涉及到了后宅的陰私之事,總歸是要人為證的!再說了,妹妹這會兒嚇得花容失色,她又素來與洛傾城交好,留她一起陪著妹妹,他反倒是還能放些心。

不多時,收到了消息的雲夫人就過來了,緊接著,安國公也一併到了這雲清兒的院子。

看到雲清兒已是面無血色,嘴唇微紫,自然是嚇壞了!

雲夫人是何等聰明之人,聽了雲墨宸的話,便大概是心裡頭有了計較,所幸的是,那盞茶還在桌上備著,至少還有著一杯物證呢!

「將府醫叫來,所有伺候小姐的下人,全都到這院子裡頭聚齊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人吃了這豹子膽,竟然是如此地狠心,想要加害我的寶貝女兒。」

「是,夫人。」

傾城這會兒要做的,除了陪著雲清兒,適時地安慰幾句,便是盡量地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了!

那府醫一被叫進來,看到了這屋子裡的陣仗,立馬就有些懵了!冷汗直流,渾身哆嗦。什麼也不必問了,只是看著他的這個樣子,這雲夫人便能肯定,這個府醫,定然是收了人家的好處了!

「你!你這個心思歹毒之人,吃裡扒外的東西!竟然是聯合了外人來害我的女兒,你簡直就是喪盡天良,沒有人性!」

雲夫人氣得直接就拿了一旁的一個空著的小香爐沖著那府醫砸了過去!那府醫躲閃不及,被正砸在了額角之上,登時,便是鮮血直流!

「母親,您先別急,兒子已經讓人去請御醫了。應該是一會兒就到了。您先稍安勿燥。」

「我苦命的清兒呀!你如此溫婉善良的一個姑娘家,怎麼就會有人如此地狠心?簡直就是老天不公哪!」

哭喊了一會兒,雲夫人也知道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便抹了把淚,再狠狠地瞪向了那府醫,開始審問了起來!

時至今日,那府醫也不敢再有所欺瞞,將自己是從何時開始,收了何人的賄賂等等,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對於府醫的交待,眾人皆是有些吃驚!因為他說的買通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雲清兒身邊兒的貼身大丫環,小玉!

雲夫人即刻讓人去尋小玉,洛傾城卻知道,她們恐怕是要失望了!如果自己所料不差,這個小玉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自己一開始,也不是沒想過要保那個小玉一命,自己剛才從她躲閃的眼神中,便已是看出了不妥,不過,想到自己若是出手了,怕是與皇后就是徹底地撕破了臉了!自己這會兒,還不能跟皇后直接對上,否則,自己的敵人,可就是能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輕易地將自己置於死地了!

自己必須要步步為營,絕對不能讓超出自己預計的事情發生,否則,一旦超出了自己的掌控,那麼,到時候,不僅僅是自己倒霉,整個兒洛府,都會跟著自己遭殃了!

自己雖然打心眼兒里恨老夫人,可是至少,洛府還有真心為了自己的父親和哥哥的!再說了,如果真沒了洛府,自己與皇后還怎麼斗?說到底,明面兒上的一些動作,自己還是得依附於洛家的!

儘管自己很不喜歡這種依賴別人的感覺,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一出生就姓洛呢?誰讓自己現在的勢力不夠強大呢?

很快,太醫院的太醫也被請來了。

請完脈后,老太醫輕嘆一聲,面有憂色,「想不到竟然是鴆毒!傳說鴆是一種傳說中的猛禽,比鷹大,鳴聲大而凄厲。其羽毛有劇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鴆酒,毒性很大,幾乎不可解救。在千雪國的南方山區分佈較廣,只是此物,可是極難獵殺。從現在的脈象上來看,雲小姐中此毒,至少已有月余!而且,這中間也並非是每日都有,應當是服食兩三日後,便會停上幾日,如此反覆,一來是不至於讓雲小姐因此喪命,二來,想來也是為了不讓人看出來罷了。」

「不會喪命?那會如何?」雲墨宸先問道。

「回世子,老夫說不會喪命,不是真的就無礙了,如果按照這種下毒的方法來看,應該是可以讓雲小姐再有兩年左右的壽命。從剛才這盞茶中的毒性來看,這鴆毒應該是先讓人想法子淡了一些之後,再極其微量的加入到這茶水之中的。」

「兩年?」雲墨宸的臉色大變!妹妹明年就該及笄了,兩年後,那麼不就是說在嫁入齊王府後至多一年?

雲夫人也是嚇得有些臉色泛白,而安國公,則已是怒極了!

傾城看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也知道自己不宜多待了。大家都是聰明人,自己只是需要將那引子給揭出來,其它的,就與自己無關了!

雲夫人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謝不謝的了,直接就吩咐了人將洛傾城先送出去。

小玉死了,那府醫對於其它的一概不知!而有心害雲清兒的人,又會是誰呢?雲清兒一介大家閨秀,足不出戶,她到底是礙了誰的路呢?

不期然的,一個名字躍然於腦海,雲墨宸一抬頭,便與自己父親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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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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