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血屠喻家坡
小田次郎看著前面人群中幾個村姑露出了姦淫的笑容,把軍刀掛在腰間,雙手不停的搓著,嘴裡嘟囔著『幺西』『幺西』走下石盤,像人群中走來。
李翻譯呵呵的笑著,笑的是那麼的淫蕩,一晃一晃的跟隨在小田次郎身後,旁邊也走來兩名日軍士兵。
走到人群前,小田次郎對身後的日軍士兵說道:「把男的全部死啦死啦,女的嘛,都留下!哈哈。」
士兵們一擁而上拉出所有的女性,全村一百三十七口人,共拉出四十三個女人出來,最大五十多歲,最小的才十多歲。
百姓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今天怎麼著都是死了,還不如拼了。
人群中有人喊出:「今個說也活不了了,與其等死不如拚死幾個小日本,臨死也拉個墊背的。」
「***,不活了,是個人的都給俺站著死,別等小鬼子的機槍響起。」
李翻譯聽到百姓想造反,還沒等他來得及通知小田次郎,只聽......
「嗷嗷」
「殺啊」
「拼了」
百姓們不顧一切的朝著日軍衝去,有的去搶奪日軍的步槍,有的掐著日軍士兵的脖子,廝打一片。
小田次郎嚇得連忙朝後退,旁邊日軍士兵趕緊衝上來,直接用刺刀,呼呼的鮮血流出村民的身體,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
那些被拉出去的女人不管老少也都加入了拼殺中。
一隊隊日軍士兵都朝村民圍了過來。
小田次郎在李翻譯的掩護下,跑到石盤上,一把軍刀在屁股後面晃晃忽忽,尚未站穩,就用右手指著人群憤怒的大吼:「全部的殺死,一個不留。」
在日軍士兵快速的包圍下,村民漸漸的越來越少,在村民拚命的廝打下,還是有幾名日軍士兵倒下了。
在接到小田次郎的命令后,日軍士兵全部拉栓上膛,『砰砰』百十把步槍一起對著村民開火,一個,兩個,三個,最後還剩下八個人扔能站在屍體中,日軍士兵們彷彿是約定好了一樣,都停止了射擊。
小田次郎臉上肉都快糾在一起了,眉毛豎立,左手握著刀鞘,右手舉著軍刀,呈斜角衝天,站在石盤上看到還有幾名沒有射死的,憤怒的大聲喊道:「都給我拉過來,我要讓他們為戰死的帝**人陪葬!」
兩名日軍士兵架著一個村民,分成八隊走了過來,剩餘的日軍士兵,在地上檢查那些尚未死透的村民,上去再補上幾刀,慘叫聲,呻吟聲布滿了這個晴朗的天空。
小田次郎指著那幾名已經喪失鬥志,嚇軟的村民大吼道:「都給我綁在(指著村大鐘東旁的幾個小樹)那樹上,我要他們生不如死。」
八名村民全部都綁在樹上,其中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八人之中,唯有他沒有被嚇到,雙手被反綁在樹上,還不停的跳起腳,雙眉緊鎖,拚命的罵著:「小日本,你爺爺我要是皺下眉頭,我就當你孫子,你們這些畜生養大的,狗雜種,我草你麻痹的。」
李翻譯走上去盯著這名男孩,不溫不火的說道:「小孩,怎麼著,還有力氣叫喚呢,一會就讓你後悔你爹媽生了你。」
男孩對著李翻譯臉上吐的一大口水:「俺考你麻痹的,你爹娘咋奏出你這個狗雜種的,啥不好當,偏當狗,記著你爺爺的這張臉,俺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李翻譯被他這一番言辭嚇得朝後退了兩步,抓起一名日軍士兵手中帶刺刀的步槍,對著還想張口再罵的男孩猛烈的捅了兩下,鮮紅的血從兩處傷口中哧哧的朝外面飆著,彷彿是開閘的大水一樣,男孩口中吐著鮮血,猛的朝李翻譯臉上吐去,嘴裡用盡最後的力氣罵出一句:「俺草你祖宗小日本!」脖子一歪,只留下那雙眼睛還死死的睜開著。
李翻譯綱要拿出手帕擦拭臉上的鮮血,就聽見「啊,啊!」一名中年男子再也承受不了,發瘋似的叫著,使勁的掙扎著,小樹在他的拼力掙紮下,搖搖欲斷,也不顧的臉上的血,趕緊用日語叫著:「快,快殺死他們!」
幾名日軍士兵對著剩下的七人彷彿練刺刀般的刺殺,一下,兩下的刺著,樹桿上是慘烈的叫聲。
「啊——啊————啊——————」
「小鬼子,你麻痹的有種就給爺爺來個痛快的,啊——」
「啊————俺草你祖宗十八代,啊——」
日軍士兵邊刺殺著還邊哈哈的大笑,比賽看誰比誰刺的多,還不讓村民死去。
慘叫聲終於停了下來,可日軍士兵還在那裡意猶未盡的繼續著刺殺動作!
小田次郎看著那幾名村民都已經斃命,命士兵們把村裡所有能吃的東西都搬走,這才想起電令二中隊三中隊全部朝西北方向快速的搜索前進,另外抬著那六名在村民攻擊下犧牲士兵的屍體,大踏步的繼續西北方向而去。
百姓最信仰的神仙沒有伸出援手,死亡還是降臨在這個村莊,天還是那麼的安詳,依然無一朵白雲,夏日四點多的太陽還是那麼耀眼,彷彿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唯有蒼蠅在地上嗡嗡的叫著,時而飛起,時而停在一個屍體上面,叮在已經發黑的血液上面。
喻家坡全村一百三十七口人,上至九十三歲老人,下至三歲的孩童無一生還!
風忽忽的颳起了,地上盪起薄薄的塵土,樹葉在風的催動下,輕輕的閃動著,有幾隻老鼠不知從哪裡爬了出來,來到石盤下,看著村民的屍體,吱吱的叫著,叫的是那麼凄涼,那麼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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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報,大隊長,二中隊發現支那軍的蹤跡了。」一名日軍急急忙忙的跑到騎在馬上的小田次郎身邊報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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