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得成比目何辭死,只羨鴛鴦不羨仙
聽到墨家兩個字,齊曉魚立時有種明悟。自己跟墨家結仇,但是那時自己只不過還是一個無名小卒,雖然是導致墨家任務失敗的罪魁禍首,墨家沒必要跟一個小人物過不去。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成了大漢侯爺,曾經的仇就變成了一種嘲諷:我曾經得罪了墨家,但是你們看,我活得還好好的。
這對墨家的威信是一種損害。
所以墨家必須找齊曉魚報復。
但是讓齊曉魚奇怪的是:為什麼偏偏是現在?
墨家被大漢定性為恐怖組織,已經過去快一年了。一年當中,墨家還算是風平浪靜。但是為何一年後突然發動?還是說這件事也不是孤立的,跟土匪事件是一個性質的?
也就是說,算計他的是同一個人?
齊曉魚非常不喜歡這種被人在背後算計的感覺,那人千萬別露出馬腳,否則哥讓你死的很慘!
太史慈所駕駛的,是阿爾法機甲3型,一種速度被提升了后的機甲。但是讓齊曉魚更加感興趣的是阿爾法機甲上的隱形塗裝。月光照射在機身上,竟然穿透了機甲,然後照射在機甲身後的地面上。
這按說應該是透明機甲的了,若不是齊曉魚大概能辨別出機甲的輪廓,還有那頭部極其詭異的發出紅光,齊曉魚不會感覺得到。
「我身上還扛著個人,你不怕說出去江湖上恥笑么?」齊曉魚拿言語擠兌太史慈。
「你放下也打不過我,正義是站在少年這一邊的,你這淫賊!」太史慈口中充滿了自信。
「…………」齊曉魚心想把世界上所有愛和正義都給你也未必能贏哥的好吧?不過你自詡為正義也就算了。哥什麼時候是淫賊了?淫賊另有其人好不好?別把哥說得這麼沒水準。
反正齊曉魚心裡這麼些心理活動。聽完太史慈這種滿滿都是嘲諷的話覺得若不是暴揍一頓這憨直的貨都有些對不住自己的拳頭。
「少年啊。嘗嘗哥的厲害吧!」齊曉魚將東方聞音放在一處不會被兩人戰鬥所波及到的安全地方,然後將戰衣的馬力一口氣開到最大。
打架什麼最爽,當然是秒殺了!
最近齊曉魚遇到的人武力值都有些太低,讓他打的不盡興,現在正好有一個人形沙包過來陪練,他當然要好好的活動一下筋骨,順便讓少年知道這個世界其實是很黑暗的。
齊曉魚身上光武彈射出來,抓住光武手柄。迎風斜砍,彈出一把光劍。
「咦,造型挺帥的啊,少年也不會被你比下去的。」太史慈左右開弓,從機甲兩側腰間各掏出一把光武,化成光戟背在機甲之上。然後又掏出一把光武化為了長槍!
「這你妹是跟我比誰的武器數量多麼?」齊曉魚看得目瞪口呆,這貨能用三把光武?而且是槍和雙戟?
「開始吧!你要小心了,因為少年要上了!」太史慈喊道。
「趕緊的。」齊曉魚倒是滿不在乎,用三光武他這是第一次見,但是並不代表他會害怕。他自從晉級宗師境界。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宗師境界並不是武道巔峰。似乎有一道門微微給他開了一道縫,讓他窺得一些什麼奧秘。
太史慈長槍突刺,人機一體,化為一道流影,刺向齊曉魚。
齊曉魚避其鋒芒,光劍輕輕一格,長槍擦身而過,然後向前而來,他要對太史慈完成近身。
太史慈咦了一下,他沒料到齊曉魚竟然如此靈巧,長槍改刺為橫掃,若是齊曉魚被掄中,不死也是重傷!
誰知齊曉魚彎腰閃過,再向前移了幾米。
太史慈再次變招,橫掃之後,卻是沖著齊曉魚所在的方位來了一記力劈華山!
「給我中!」太史慈不信這次還打不中!
齊曉魚似乎渾身都是眼睛一般,就地一翻滾,長槍依舊貼身而過!
太史慈的這三槍喚作「猛虎三槍」,若是平時,早已經將敵人破於陣前,但是今天情況卻有些詭異,這招式連續打空讓他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之感。更何況這齊曉魚顯得留有餘力,用最小的代價貼著長槍閃避,這樣不但削減了長槍的威力,更極易近身。
這道理雖然簡單。但是若不是藝高人膽大,誰人敢如此以身犯險?
「少年我要認真了!」太史慈直覺上不能讓齊曉魚近身,於是扔下長槍,從背後抽出雙戟,迎戰齊曉魚。
齊曉魚見自己的劍鋒已經能夠到太史慈,於是猛然發力。「一劍問天!」
只見滿天劍影,全數向太史慈劈來!
「假的,都是假的,只有一劍是真的!」太史慈定睛去看那真劍在哪。
「轟!」一陣煙塵。
太史慈雙戟架住了齊曉魚的光劍。
「淫賊,你的招式也不過如此啊,少年我要反擊了!」太史慈得意起來,那麼多光影看上去很嚇人,但是還不是華而不實的招式么。
太史慈操縱機甲想要彈開齊曉魚的光劍,但是握著雙戟的機甲兩隻手,卻緩緩同機體本身分離,散落在地上。然後是駕駛艙跟機身也緩緩分離。那七零八落的碎塊能夠清晰的辨別出光劍的痕迹。
「這怎麼可能?」太史慈終於變色:「那些光影不是迷惑人的,而每一劍都是真的?」
「跟你打了一架,很痛快。」齊曉魚承認,若不是太史慈把他逼到生死邊緣,他也不會福至心靈用出這無雙霸道的一招。
太史慈從駕駛艙中爬出,問道:「你不殺我?」
齊曉魚反問道:「我為什麼要殺你?」
「因為我本來是來殺你的啊。」太史慈說道。
「我都說了,是跟你打了一架,小孩子別有事沒事說什麼打打殺殺的。」齊曉魚搖頭。這憨貨他還真有些喜歡。真下不去殺手。
「別以為惺惺作態少年就會原諒你。你這淫賊!少年現在打不過你不代表以後打不過你!」太史慈怒道:「你等著!」
被太史慈一口一個「淫賊」叫著齊曉魚額頭青筋畢露,心想要不要直接剁了這貨完事?
「喂,你剛才說她中的是春藥?有沒有什麼解藥?」齊曉魚開口問道。
這次反而輪到太史慈吃驚了。「葯難道不是你下的?你還來問我?」
「葯如果是我下的我還用得著問你?你也不動腦子想想,豬腦子!」齊曉魚說道。
「千日**……我師父說這種春藥是極為陰損的,若處子用了這種葯三個時辰內若不經人事,便會爆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史慈說道。「所以你打算救她?」
「我本來就是來救她的!」齊曉魚覺得被這傻小子一問自己變得越來越不淡定了,他從一開始到現在那懷疑的語氣是什麼態度?
「哦。這種春藥無葯可解,只有男子能救她……所以無論你是不是下藥的人,現在能救她的只有你了。」太史慈說道。
「少年,看著姐姐這麼漂亮,你難道不想來一段凄美的姐弟戀什麼的么?」齊曉魚也不是那色迷心竅的人,一想家中有林曦和劉曉璐在,便微微搖頭。
「我練的是童子功,不能近女色的,你元陽早失,這裡當然非你莫屬了!你若是想她死的話你就墨跡吧!我。我走了!我還會再來找你的!」說完太史慈飛也似的跑走了,生恐齊曉魚讓他霸王硬上弓。
「靠!」齊曉魚暗罵一聲。現在到底是救人要緊,他去尋找東方聞音,卻發現剛才安置東方聞音的地方,她人早已經不見蹤影!
遠遠的,看著一道倩影依崖而立,那不是東方聞音又是誰?
「你,你別過來。」東方聞音看到飛奔來而的這身影,如何不熟悉?當初不就是這道身影在九真救過她么?剛才她早聽到了太史慈的那番話,心想身子若是被男人玷污,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世上,不若投崖而死,還能留得清白在這人間。
「你我無緣,來生再見!」明明喜歡,但是身份的懸殊卻不能讓兩人在一起,既然如此,就讓我最後美麗這一刻吧。東方聞音起腳跳崖,一躍而出!仙子蒙塵,惟死明志。
「這個笨蛋!」齊曉魚看到東方聞音跳崖,心裡暗罵一句。驟然加速,趕到崖邊,縱身跳下。
人就在眼前,他怎麼能看到人去死而無動於衷?
半空之中,東方聞音看著那人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好似有什麼東西被擊碎。
「他怎麼也跳下來了?」東方聞音想到。
齊曉魚抓住東方聞音的手,將她摟在自己懷中,然後光劍插入到峭壁之上,想減緩兩人下墜之勢。但是兩人終究下墜太快,光劍劍柄直接在峭壁之上削開一道劍痕,並且同樣越來越快。
情急之中,齊曉魚突然看到崖底是一汪潭水,不論深淺,好歹能減緩下墜重力,於是借崖壁之力,抱著東方聞音進入潭水之中。
崖底潭水,入水便是刺骨寒意,胡亂吃了幾口水后,齊曉魚拉著東方聞音上了岸。東方聞音在入水之時被震昏過去,只有齊曉魚在那裡大口喘著氣。檢查了一遍自己的戰衣,發現剛才衝力太大,導致戰衣進了水,通訊器是徹底壞掉了。而其他的功能則因為短路而關閉了。齊曉魚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他抬頭看著百米多高的崖頂,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時他又看了一眼身邊,他發現東方聞音身體慢慢變得酡紅起來,被潭水泡過的衣服完美的貼合在東方聞音的**之上,勾勒出一幅讓男人**的完美曲線。一絲月光照進這幽深崖底,恰好落在東方聞音的身上,在月光之下,彷彿仙子貶謫凡間。
齊曉魚一時覺得口乾舌燥,不知道眼睛該放到哪裡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齊曉魚覺得自己再看下去似乎真的要犯什麼錯誤了,連忙轉身不看。
誰知齊曉魚猶自強忍著,東方聞音卻因為被冷水一激,身子有些發涼。
「冷……」迷糊中她抱住了齊曉魚,然後緊緊不鬆開。
身子中有股熱流在涌動,她不停的擺動自己的下體,微微摩擦,尋求那一絲快感。她的身體越來越紅,也越來越熱,那股熱讓齊曉魚頭腦也有些發傻。
**在即,莫負仙子。
「我算是在救她還是在害她?」齊曉魚心中微嘆,這算什麼?
翻身一躍,壓在了東方聞音身上,但到底還是有些舉棋不定。
「愛我……」東方聞音呢喃道。
彷彿接受了什麼指令,齊曉魚揭開那濕漉漉的薄衣,露出了東方那傲人的身軀。
天為廬,地為被。
山川為證,日月為媒,此為良辰佳時。
美人英雄,**一夜。
齊曉魚輕輕的撫摸著如仙子般的軀體。東方聞音身軀弓起,接受那一番檢閱。
「東方姑娘,在下得罪了……」齊曉魚胯部一挺,直刺那龍庭深處。
一陣劇痛,東方聞音從昏迷中驚醒,她看到的卻是那個男子正在自己的身上!
「不!」淚水滑落,東方聞音清醒過來,但是身子里那舒適的感覺卻讓她感到有些羞恥。漸漸的,那舒適變為溫潤,變為酥麻,變為輕輕呻吟,變為驚濤駭浪。
她不再矜持,而是主動迎合。雙舌相交,互相勾勒。
甜津蜜液,桃源有仙。
兩人不知大戰幾個時辰,東方聞音終於有些承受不住,漸漸哀求。
一番衝刺,終於停歇,兩人雙雙登上了那人間極樂之境。
當東方聞音醒來,看到的是熟睡當中的齊曉魚,像個嬰兒般,鼻翼輕輕的閃動。
下體疼痛,讓她有些著惱,回想昨晚的荒唐讓她羞愧難忍。
想起他昨夜癲狂,東方聞音心底有個聲音:「殺了他,他玷污了你!」
「不,他是救了你……」另外一個聲音說道。昨日種種,雖然她在迷糊之中,但是還是能感覺得到,他是來救自己的。
她舉起了手,在他天靈蓋上,有些遲疑。
殺還是不殺?
他睜開了眼睛。
「殺了我吧,我對你不起。」他看出她的遲疑和她眼中的殺氣,說道。
滿眼的殺意登時化為無形,手掌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
「要了我的身子,就要一心一意對我好,你可能做到?」他並不是壞人啊,只是為了救自己,做了一件錯誤的事。
「一生一世都對你好。」對方成了自己的女人,齊曉魚能做的,不是許諾什麼,而是負起責任。言語遠沒有行動來得重要。
齊曉魚將東方聞音壓在自己的身下,任意的索取。
東方聞音此刻放下心結,任君採擷。
又有什麼不老實的挺舉了起來。
「不來了,你就知道欺負我!」東方聞音此刻不再是那萬人之上的聖姑,而變成了小女兒狀。
「不來什麼,東方小姑娘?」齊曉魚嘿嘿壞笑一聲,順著桃源,一路暢通無阻。
「啊,你這壞人!」東方聞音嬌喘一聲,貝齒輕咬,在齊曉魚腰間輕輕一擰,恨他昨夜只知癲狂,不知愛惜我之嬌弱。
又是滿谷春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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