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哭都沒地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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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我可還沒開始呢!」輕羽厭棄的丟掉手中沾滿鮮血的劍,心中的惡魔因子不由得增加了不少。
傾律修刷的睜開充血的鷹眸,狂笑著:「今日的賬,我定會要回」
「要回?」輕羽直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傾律修,笑的妖媚至極:「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
他傾律修這三十幾年來從未怕過任何人,就連今日如此情況下,他仍舊高昂的昂著頭顱。
「塵塵,等會兒魂飛魄散之事就交給你了」她拿下珍珠耳釘,按了下暗扣,耳釘啪嗒的打了開來。
充滿生氣,交織碰撞的細緻花香混合著獨特的辛辣,好似每一刻都釋放出變化莫測的芳香。芳香縈繞開來,讓在場的傾律修和傾珞塵都紛紛將目光凝聚到輕羽手中來。
輕羽暗暗的朝著傾珞塵使了個眼神,傾珞塵心中得會兒了輕羽的意思,不動聲色的將目光轉移了開來,省得淪陷其中。
她黑黝黝的眼眸中有著抹怪異的紅,帶著她手中那股饒人的香味兒,撩撥得人極想沉醉,卻又遍體生寒。
「知道這是什麼嗎?」她輕搖晃著手中的珍珠耳釘,嘴角噙著抹魅人的笑。
傾律修傲氣的哼哼幾聲扭頭,裝作沒去理會輕羽。心裡可卻著實的在乎的緊啊!不過她方才說了句『魂飛魄散』?嘁,那又如何,他傾律修何時懼過?
瞅著他無動於衷,輕羽將珍珠中藏著的液體緩緩的往傾律修的胸肺處倒去。
凡是被液體觸碰到的布料都皆被腐蝕成殘渣,腐蝕后還散發出同那液體相同的獨特辛辣卻又變化莫測的芳香。
「啊——」液體腐蝕了衣服,透過表皮直往皮膚真皮而去。
輕羽不屑的冷嗤聲:「心臟都還沒到,叫個屁」
一側的傾珞塵:「……」
傾律修疼的著實有些受不了,熊熊內力都使不上來,全身恐怕唯一能動的就是那方方掙扎開來的雙手了吧。不過……或許這也足夠了。他嘴角劃過抹狠戾的陰狠詭異笑容。
「死到臨頭了,你特么還……」輕羽瞧見傾律修嘴角的笑容時,猛然覺得有些不妥,誰知念頭還未轉完,傾律修一隻手抓住輕羽踩在他腹部的那隻腳踝,他的另一隻手則是將輕羽狠狠的往後推去。
這一轉眼間的變故是輕羽和傾珞塵所料不及的。
等輕羽徹底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然是在了傾珞塵的懷中,而傾律修卻是以放煙花的姿勢在空中碰的炸裂開來。並沒有預料中的各種器官鮮血墜落,傾律修的肉[和諧]體在爆炸后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傾珞塵伸手往空中一抓,一團輕羽瞧不見的靈魂砰的碎成渣渣,徹底消失於天地間,從此世間再無傾律修此人……
「這簡直是個紅果果的教訓,啊——」輕羽自然是知道方才的瞬間發生了什麼,心裡對傾珞塵的敬佩可是撲哧撲哧的上升啊!當然這上升的同時她也注意到了件異常嚴重的事兒。
泥煤,她腳居然讓傾律修給拽脫臼了!!!!!!
傾珞塵將輕羽輕放在在地上,脫掉她的鞋襪,看著那腫的老高的腳踝。他抬頭看了輕羽那張強忍著疼痛,略略扭曲的小臉,道:「娘子,當著你相公的面勾[和諧]引別人啊!」
「哪有,啊——!!」這麼個轉移話題讓輕羽徹底的轉神了,可沒想到某人的后招在後面:「傾珞塵,你丫的!!!!!!!」居然乘機的報復她,小人啊,嗚嗚嗚~
傾珞塵替她穿回鞋襪,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拍了拍她的背:「走幾下看看」
本就是她有錯在先,現在脫臼了腳踝還是他幫著接回來,雖過程有些摻不忍睹,不過結局還算是大圓滿的啦,她就姑且的原諒他吧。哼哼幾聲的往前走了幾步,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吶,娘子啊,別再如此魯莽了!」
輕羽微微發怔,隨後笑著直點頭:「好,聽相公的」——其實她真當慶幸方方傾珞塵在邊上,及時的那朝她臉部倒來的腐蝕物給毀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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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沒讓你久等哦」輕羽立於沐紫蘇的墓前,十指芊芊輕撫過那冰冷的墓碑:「他魂飛魄散,永世都不會來糾纏你了」
她知曉傾律修的實力不容小覷,內力更是雄厚,他此番能夠陰溝裡翻船,還多虧了他不將她放在眼中,若是傾律修真當用實力同她對抗,今日敗的也就是她沐輕羽了。不過好在傾律修低估了她,更低估了她手底下的毒。
「姐姐~你可以安息了」輕羽的臉上早就卸下了方才的濃妝艷抹,恢復了以往的素顏。素雅白凈的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不能令人神魂顛倒卻能將目光緊緊的吸引住再也移不開。
寒風迎面而來,並沒感到絲毫的割的臉蛋生疼,倒是出奇的恰似夏日的清風拂面,帶著溫柔的慰撫。
輕羽緩緩抬眸望著那萬里無雲的天際,沐紫蘇那清澈無暇的笑容好似再次浮現在了眼前……
伸手輕抹臉蛋,才發覺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傾珞塵不知何時走到輕羽身側,掏出藏在袖間的手帕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珠,將她緊緊的攬在了懷中。
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她嘴角不由得揚起抹不知覺的幸福笑容。
「百部剛剛過來了」傾珞塵徒然間的來了這麼一句。輕羽臉色驟變,眉頭微蹙:「發生什麼了?」
今日他們出來的時候並沒叫其他的人跟來,若非不到萬不得已百部定然不會過來的,現下——
「一名銀髮年輕男子到皇宮門口說他能救活已死的花緋逝」
輕羽大驚,詫異的望著傾珞塵:「花緋逝都死了這麼久了,怎麼可能……」
傾珞塵輕嘆口氣:「花緋逝她……不是人」
「什麼?」
◎洛◎沫◎殤◎
傾南國皇宮門口。
白衣纖塵不染,驚世駭俗的滿頭銀髮,難以用筆墨來描繪的容貌。他就那麼不受絲毫影響的站在宮門口,那些拿著長劍圍著的侍衛們只能為這天人之姿給嚇得直咽口水,卻不敢上前半步。
傾梓宸姍姍來遲的出現在了宮門口,一襲明黃的龍袍象徵著他至高無上的權力。
「你真當是來救她的?」他本是不信的,可是當看著眼前這人時,他卻沒來由的信了。
那人緩緩睜開那雙琉璃般的眼眸,魅性十足的聲線讓在場的人不由得都心弦一顫:「如此這般的人類,真當不知她為何如此留戀」
「什麼?」傾梓宸被那人的話給說的有些摸不清頭腦。
那人伸手揚了揚銀髮,大跨步的往皇宮內走去。
守衛們想上前阻止,卻被傾梓宸眼神給嚇得退了回去。傾梓宸自己都不知道為何他竟沒來由的相信了這人的話。
沒人引路。那人直往花緋逝的寢宮去。
傾梓宸一路跟在那人的身側,直到花緋逝的寢宮近在眼前,那人才停下腳步,緩緩的開口:「記住,我叫花熏玥」
花熏玥?傾梓宸在心中默默的將這個名字念了幾遍,心中愈加的肯定這人同花緋逝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至於那關係……
寢宮門被推開,花熏玥進入后,自動關閉。不管門外的傾梓宸怎麼拍打都沒有用,他甚至想出了翻牆那玩意,未料直接被一股強大的力彈出了數十米開外。
無奈之下,傾梓宸只得在門外干焦急。殊不知整個寢宮都被花熏玥設了結界,普通人怎麼可能會如此簡單就破解呢!
花熏玥看著躺在冰棺中的花緋逝,終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從袖中掏出個粉色的光球,他平淡的開口問:「真當不用先去問問他?若是他接受不了,你可得接受這一世的輪迴之苦」
「他……該回接受的吧!」光球中傳來花緋逝細弱如蚊的聲音。
那滿是不肯定的語氣,讓花熏玥不得不懷疑當初她回來一心想成人的勇氣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花熏玥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我去問問吧,不然等你成人了,他又接受不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等等……」花緋逝趕忙開口制止,生怕花熏玥一個衝動就衝出去問:「其實可以不用告訴他我真實身份的,畢竟,畢竟這回我回到這個身體后,我就真的成了人」
「真的成了人?那他要是有天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他該如此想?你真想到時候她將你當成妖邪活活燒死?到時候你真的沒地方哭去了」這般的花緋逝,真讓花熏玥搞不通自己到底所為何事而來的:「還有你想過自己上千年的修為毀於一旦嗎?」
「我……」被花熏玥說的,花緋逝對自己當初堅信的都有些的動搖了。
花熏玥對於如此的花緋逝簡直是徹底的敗了,將粉色的光球收回袖中,大力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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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裡的花熏玥就是偶另外一本文文《絕世凰妃》中的花熏玥,他粗線在本文中絕逼是個打醬油滴辣,親們要相信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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