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地獄谷主的秘密
高手過招,沒有太多的廢話,蓄勢、出擊,兩人一觸即分,賽華佗「噌噌噌」的後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站定,喉頭有些腥甜,強忍著才沒有吐出來。
彼岸花依舊是那副千嬌百媚的樣子,當然,他說出來的話卻是真氣人。
「賽華佗,你雖然是醫道大家,可武學一途到底不夠專業呢。」
說完,她又風情萬種的看著陳煦、馮澈,「年紀輕輕就有這等功力,難得、難得,只是不知道你的欽差隊伍里有沒有你們這樣的好手。」
「欽差大人一路好走,小女子恕不遠送。」彼岸花客客氣氣道別,而後飄然離去,留下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彼岸花雖然看起來正當妙齡,可陳煦知道他絕對是老妖婆,聽她自稱小女子,他有點想吐,然後嘴角就湧出了血絲。
「相公……」
夢瑤驚呼,陳煦擺擺手,「我們馬上趕回去跟秋月他們會合。」
賑災離不開錢糧,但有差池,他都無法向皇帝交代,這基本屬於胡來的思維方式;當然,在陳煦心中,人遠遠比身外之物重要得多得多,如果秋月她們發生什麼意外,他是要發瘋的。
「可你的傷……」
「我心裡有數。」
陳煦一本正經的時候,夢瑤是不敢任性的,她只是默默的去收拾行囊。
「二哥,你的傷怎麼樣?」
「還死不了,老三,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
莫小大、孟麗娘她們當然沒有意見,兩人又看向賽華佗,然後賽華佗就吐了,吐出來的竟是殷紅的血液。
「師父……」
紫檀驚呼。她已經了解剛才連傷陳煦三人的女人就是昔年江湖十大高手排名第二的地獄谷主,可是她怎麼會這麼強?
賽華佗畢竟不是年輕人,嘔血之後,臉上竟現出一絲蒼老疲憊之態。
「老哥。我們兵分兩路。我與二哥先行,你與紫檀還有他們母女同路。」陳煦又看了齊安、高義一眼。「你們陪他們一道。」
齊安、高義對陳煦的命令總是無條件的執行,紫檀固然擔憂陳煦,她也清楚師父重傷,她絕不能棄之不顧。只是輕聲對陳煦說了一句,「你們也要注意身體。」
「陳煦,一路小心,」賽華佗又囑咐道,「想不到數年不見彼岸花武功竟精進如斯,無論此行她有無受傷,她恐怕已稱得上江湖第一人了。」
「難道一眉前輩也不能制服於她?」馮澈不能置信反問道。「如果我爹娘聯手呢?」
「彼岸花如果帶傷而去,他們或許還有一戰之力,她若毫髮無傷,江湖恐怕沒人是他的對手。」
陳煦沉默半晌。他道:「老哥,保重。」
「哥,我要跟你一起。」夢瑤道,陳煦點點頭,胡來亦插口道,「那我呢?」
陳煦沒有搭理他,胡大人訕訕的自己給自己找台階道,「我還是跟趙神醫他們一道,也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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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彼岸花確信躲過了陳煦的視線,她再也支撐不住,那憋在心頭的一大口鮮血終於抑制不住的噴將出來。
她嘴上把賽華佗說成不專業,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這老傢伙功力越發精純了,當然最令她震撼的還是陳煦、馮澈二人,她從沒有低估過他們,想不到最終還是低估了。短短几年時間,他們竟然擁有了躋身江湖十大的實力,這一刻她不僅想到了她的義子愛兒,他雖然也是人中龍鳳,可比起陳煦二人恐怕卻要遜色幾分。
「乾娘,你受傷了?」
地獄谷一處秘密據點,仇別情打開房門,彼岸花閃身進門。看到彼岸花胸前衣襟的血跡,他禁不住大吃了一驚,他簡直不能想象如今還有誰能傷她,難不成是神秘莫測的江湖第一高手一眉?
「陳煦。」
彼岸花將手臂搭在仇別情的肩上道。
仇別情在一瞬間繃緊了全身肌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對他而言聽到陳煦的名字,他都幾欲抓狂。
當然,這僅限於彼岸花面前。
「情兒,你失態了。」彼岸花忽道,「習武之人,心態第一,你若不能時刻保持一顆平常心,你永遠不會是陳煦的對手。」
「乾娘教訓的是。」仇別情恭聲道,頓了一頓,他又補充道,「兒子已為乾娘準備好了練功的爐鼎。」
「還是你懂得為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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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別情在前,彼岸花在後,卧房的床塌機括被觸發后,床后露出一個黝黑的洞口,撲鼻而來的竟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仇別情點亮火摺子,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排石階,母子二人拾級而下,轉過一道彎之後空間竟豁然開朗。
「什麼人?救命!」
黑暗中傳來一個女人又驚又恐聲音。
回聲在漆黑的空間里回蕩,彷彿來自於幽深的無間地獄。仇別情熟門熟路的依次點燃靠牆的一個個燭台,房間里驟然明亮起來。
空間很大,四周陰冷的牆壁上掛著皮鞭——各種各樣的皮鞭,鐐銬——五花八門的鐐銬以及各式各樣讓外行人看不明白但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東西的器具。房間角落裡蜷縮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妙齡少女,眼睛漸漸適應了這明暗的轉變,看到彼岸花,她眼中彷彿看到了獲救的希望。
「姐姐,救我……」
漂亮女人大都面善,當然這不排除心理因素作祟。
「啪!」
就在這時,少女耳畔傳來一聲皮鞭抽打人體的聲音。
「賤畜,主人面前還不跪下!」
少女只見剛剛看到的人美如玉的大姐姐自後背至臀部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鞭子,布片紛飛,露出的半個臀部上顯現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廩子,少女駭得睜圓了眼睛,這一刻她想逃可卻不知道往哪裡逃。
彼岸花的衣衫在皮鞭聲中化作一塊塊碎布,彷彿萬花叢中飛舞著的蝴蝶,她嗲聲嗲氣的叫著主人,在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中,她的小腿上、大腿上,屁股上,背上橫七豎八的布滿了鞭痕。
仇別情絕對是行家裡手,打完了正面打反面,在少女的眼中,可憐的大姐姐那令人羨慕嫉妒恨的豐滿挺翹的胸脯在疤臉男人的皮鞭下搖擺著、顫抖著,少女的目光劃過彼岸花平坦的小腹,然後她竟驚駭的站直了身子——她光禿禿的下體竟然長著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