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吻
「蔣文文。」徐燦希有些失聲。
蔣文文頭也不回的走到一個離徐燦希較遠的地方坐下。嚴雨澤緊跟其後。
「燦希,她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你們都喜歡她?因為她漂亮嗎?」劉樂樂走到徐燦希身旁說著。
「知道嗎?她不止美麗而且很善良。她的心比你純潔一百倍還多。」李思琪一進門就聽見劉樂樂的話,不顧莫傑在後面叫她就走過去帶著些諷刺的對劉樂樂說。
「你陰險狡詐,文文就是太善良才會相信你。你知不知道她今晚是忍了多久才罵你的。」李思琪眼裡滿是憤怒。「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在的那幾天你做的事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文文要我放過你,我早就把你給打個半死。」李思琪說著莫傑牽住了她的手。
「思琪!」蔣文文想要停止李思琪的話。可是這只是徒勞。
「我告訴你文文,今天我不說清楚我不姓李!」李思琪面對著蔣文文生氣的說。她已經忍了很久了,劉樂樂今晚徹底點燃她生氣的導火線。關鍵蔣文文還老是要她放過劉樂樂。蔣文文太善良,善良到她憤怒。
「好啊!我們來說清!」劉樂樂也不甘示弱。
「好!既然你也要來說清我就奉陪到底,文文不和你計較是因為她善良,我計較是因為看不過去!」李思琪開始和劉樂樂吵起來。很多人都在看。嚴雨澤拉著蔣文文到自己身邊。「讓她說吧。」嚴雨澤在蔣文文耳邊親聲說。蔣文文只好點點頭,畢竟李思琪為她忍了那麼久。
「她?善良?呵!你他媽狗眼瞎了?!」劉樂樂毫不退讓。
「喲!你知不知道下一秒你公司立馬倒閉?我警告你,讓我再從別人口中獲知你欺負文文,我會讓你知道死字的含義。」李思琪說完拿著水潑向了劉樂樂。李思琪很野蠻很漢子很有情有義。
劉樂樂全身濕透了,她跑向了廁所。「蔣文文,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不是你他們就不會不喜歡我!不是你李思琪就不會和我鬧!去死吧!」劉樂樂已經失去了理智在廁所里自言自語。
「思琪。」蔣文文拉著李思琪的手。「文文,我成功了噢!先來高興我的事!」莫傑故意把話題轉移。
「嗯。恭喜呀!」蔣文文高興的笑了笑。「你們吻個給我看!」蔣文文開始起鬨。嚴雨澤則繼續拉著蔣文文的小手。李思琪輕輕踮起腳尖,在莫傑的唇上留了一個香吻。
「不行!要莫傑親你!」蔣文文絲毫沒有察覺她的小手被人牽著,她只是覺得有一股溫暖。
莫傑俯下身吻住了李思琪。蔣文文很開心,她想要拍手才發現一隻大手正牽著她的小手。「呃…」蔣文文試圖抽出她的手,「怎麼?想鬆開啊?」嚴雨澤壞壞的看著蔣文文。蔣文文點了點頭。
嚴雨澤看見她點頭手握得更緊。從剛剛她走過去先李思琪時他就牽著她了,現在要他放開?沒門!
就在這時,劉樂樂進來了,她的手緊緊放在包里。劉樂樂慢慢走向了蔣文文。所有人都注意著劉樂樂。李思琪和莫傑在台吧那邊拿水。突然劉樂樂在離蔣文文一米時從包包里拔出了一把水果刀!
「該死!」李思琪想跑過去。可惜晚了一步。離蔣文文最近的嚴雨澤試圖拉回蔣文文,儘管已經把蔣文文抱住。但是,劉樂樂的水果刀還是刺傷了蔣文文的手臂。
「啪!」劉樂樂被林家輝打了一巴掌,「啪!」陳毅傑打了劉樂樂一巴掌。第三聲、第四聲、第五聲。。。李思琪打了個電話,「喂,我明天要在報紙頭條看見劉樂樂家破產的消息。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李思琪說完便掛掉電話。劉樂樂聽見她在電話里的說的內容,哭了出來。她辛辛苦苦才幫父母弄得到的錢和地位,就這樣毀在她的嫉妒和水果刀中。
嚴雨澤抱著蔣文文沖向了董事長的辦公室。嚴雨澤輕輕把蔣文文放到椅子上,從抽屜里拿出了醫藥箱。拿起了繃帶為她包紮。儘管拉進了自己的懷抱,但是還是讓她受了點傷,雖然傷得不重可以動彈,可嚴雨澤還是很自責。
「你剛剛太沒防備了,我給你上藥,你要是痛就叫出來吧!」嚴雨澤好聽的聲音顯得有些沉悶,剛剛是他太沒防備,不然也不至於讓蔣文文受傷。
「謝謝你,雨澤,請允許我這麼叫你。」蔣文文很感激他,如果不是他剛剛的水果刀的可能就不是刺傷手臂而是刺進心臟了。
「你還謝我?我剛剛拉的不及時才讓你受傷的!」嚴雨澤為蔣文文包紮完坐了起來說。
「可是你沒義務保護我啊。」蔣文文說完眼裡出現了一抹傷感。是啊,他沒義務保護自己,他更沒義務去愛她。
「傻瓜!」嚴雨澤揉了揉蔣文文的劉海。
「唔。。。」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氛圍很曖昧。讓蔣文文有些心跳加速。
嚴雨澤剛想開口說話,李思琪和莫傑就闖了進來。
「文文!」李思琪的口氣里滿是著急。
「思琪,我沒事,雨澤都給我包紮好了。」蔣文文和下午一樣輕撫李思琪的後背幫她順回氣。
「你是說,嚴雨澤?」李思琪睜大了眼睛。一個黑道老大、貴族的孩子居然肯為蔣文文包紮?不過這讓李思琪也有些放心,至少以後蔣文文和他在一起會很幸福。
「文文,你男人剛剛打過來要你回家做飯。」李思琪恢復平常的口氣,故意繼續扭曲蔣亮的身份想看看嚴雨澤的反應。
「啊?他又打來啦?」蔣文文說完,嚴雨澤的臉黑的不得了。她男人?她有男人了?該死,他一定要除去她身邊的男人。她只能是他的!
「他說他在樓下等你。」莫傑有些無奈的說。
「哦,好吧,我現在回去。」蔣文文起身打算要走。
「我陪你回去吧。」嚴雨澤說完拿起蔣文文的寶寶就走出了辦公室。蔣文文愣在了原地。
「不是說要回去?」嚴雨澤側著頭問,臉色還是沒有一絲好轉。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蔣文文對站在門口拿著她的包包嚴雨澤說。
「你是在我的酒吧里受傷的,我得負責安全把你送回家,再多嘴,我把你抱回去。」嚴雨澤說完拉著蔣文文就走。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霸道?」蔣文文忍不住在出了酒吧后說了出來。
「我霸道?對!我很霸道!我霸道給你看!」說罷嚴雨澤把蔣文文抱住,他輕輕低下頭吻住了蔣文文。
「唔。。。」蔣文文睜大了眼睛。眼前這張放大的俊顏深深吸引了她。他的皮膚真的很好。他那麼霸道,卻又對她那麼好。明明自己不相信短時間內可以愛上一個人,可是她現在就像陷入了蜜罐。
嚴雨澤趁她出神,舌頭侵略了她的領地。霸道的與她的小舌纏在一起。
過了許久,嚴雨澤才依依不捨得放開她。「知道我霸道了吧?還不走!」嚴雨澤說完拉起她的小手就大步邁去。他可沒忘記還有個男人需要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