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 會聚汶河麗都
柳家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我們還是把筆鋒轉到南湖別墅。
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去了西客來,因為人多,杜媽做飯做菜短時間做不出來,只好在西客來奢侈一餐。
「苗兒姐,我們回去上班,院里沒人。」肖曼還是一身的機靈勁。
「苗兒,我們先走,你們慢點吃。」藍真真說:「李易,胡大夫,我們一塊走。」
「好吧,我開一輛車。」李易說,他也起身離座和胡一梅往外走。
「這幾天別太累,像平常一樣保持良好的心態。」韓爽冰雪消融般的溫暖。臨別對苗兒說。
「肖社長,我們走了,你們慢慢吃。」藍真真和肖曼、韓爽還有兩個身體單薄的小護士同肖雨打了招呼。
「路上開車小心。」肖雨說,很溫情。
「肖社長的話很正確,大家一定要記住。」苗兒站起來,將幾位佳麗送到餐廳門口說。李易和胡一梅上已經上了車。
「別送了,回去吧,晚上見。」肖曼神采奕奕的說。
五個美人瞬間從門口消失,苗兒折身回來坐在肖雨身邊。
「你們這個大家庭真好。」肖雨既是誇讚也是心裡感嘆。
「也是經過風風雨雨走到一起,我們這些弱勢群體,用自己的血和汗凝練在一起。」肖雨對面的張博說。
「一會咱們去汶河麗都會館坐一會。」黃忠易提出。
「是應該去。」孟哥說。
「去看看一青,怎麼說也是族鄰。」李一蘭說。
「要不肖社長和嬸子先回家休息,回新家休息。」孟令軍說。
「我沒事,隨你們一同前往。」肖雨很矜持的一笑,顯得十分尊貴,沒有了西山陵園祭拜苗青的失態風情。
「我也沒事,我跟你們一塊去。」苗兒莞爾一笑。
「大家繼續喝酒吃飯。」張博說:「周光兄弟和弟妹也要放開,大家都是自己人。」
「謝謝大哥。」周光和赤兒一直默默的吃菜喝飲料。
「令軍,咱倆來一杯。不花錢的酒和菜。」劉陽邀孟令軍說,十分得意。
「那當然,來呀來個酒呀,干一杯!」孟令軍居然半唱半說的幽默了一句。
「來。干!」劉陽的酒杯和孟令軍的酒杯碰在一起,酒在裡面打了一個旋,二人一飲而盡。
「爸爸,我和仔露、師燕也先回去了,家裡一迪太小,再說。」喚兒說。
「你們回去吧!」張博說:「師燕也回去吧。」
「是,爸爸,我也回去。」師燕很聽話的說。
傍晚的汶河麗都會館,還依然是那麼風采,會館裡外的燈輝充斥著已降臨的夜幕。會館旁的汶河依然澎湃向前,垂柳在河邊的倒影里,像少女般含羞低頭。天上閃著擠眉弄眼的星星,望著緊張了一天小城裡的人們,小城裡的汶河麗都會館。
張博一行人都下了車。走出停車場,走進會館大廳,這裡大多是青年人,也是青年人的會所。男歌手唱一曲未了的情緣走下台去,女歌手走上台來唱一曲縴夫的愛,一曲終罷,又來一曲。年輕的人們在舞池中蹦來蹦去一天的辛苦。蹦去失戀的痛苦,更蹦著未來愛情的甜蜜,蹦吧、跳吧、跳吧、蹦吧。
「這裡好歡樂!」周光說。
「比省城還是有差別的。」肖雨說,因為省城的歌廳舞要比這大許多倍。
「還唱一曲吧?」肖雨問赤兒。
「不唱了,回家去唱。」赤兒羞羞的不好意思一笑。
張博在劉陽、孟令軍的帶領下,輕車熟路從樓梯口往上走。服務員含笑鞠躬攔住去路。
「先生。你們有預約嗎?」女服務員西服短裙,藍色呢子上裝,一言一語都是笑,透著香氣。
「我找一青,她是我妹妹。」劉陽說:「你是新來的吧。我怎麼不認識?」
「是的。」女服務員答應著,拿起對講機呼叫「劉經理,有一位自稱是你哥的人找。」
「收到,是哪位,怎麼稱呼。」對講機那頭傳來聲音。
「我叫劉陽。」劉陽說。
「劉經理,是劉陽先生。」女服務員說。
「哦,是我哥啊,請他上來。」那頭傳來聲音。
「對不起,請上樓吧,劉經理在上邊辦公室。」女服務員滿面賠笑說。
張博和劉陽、黃忠易、孟令軍、吳青和他的大胸媳婦。
「這裡我來過的。」吳青告訴媳婦。
「你見過大世面,我可沒見過這大世面,知道這裡這麼熱鬧,該嫁到城裡來。」吳青媳婦說。
「走的時候把你留下,讓你在這裡夜夜**。」吳青裝模做樣的說。
「…別,別,千萬別,回去的時候我找不到路,我從小沒來過城裡。」吳青媳婦急忙對吳青說。
吳青笑了,肖雨、周光、赤兒、孟令軍都笑了。張博、劉陽、黃忠易、孟哥他們走到前面,沒有聽到這段對話,故而沒笑。
二樓大廳里,許多女孩子們在練瑜珈術,張博他們沒理會這些便上了三樓。順著走廊,直接走到了辦公室門前,門早已大開,劉陽看到女警官和李靜緣也在這兒。
他們直接進去,辦公室很大,近六十個平方。
「喲,劉先生,孟先生來了沒有?喲,來了,今天怎麼這麼多人,一定去刑場看戲嘍。」女警官笑眯眯的說。
「好戲,戲的結尾如豹尾。」張博說。
「戲的開頭是什麼?」李靜緣問。
「虎頭,如深山虎嘯。」張博笑著說。
「中間呢?」女警官問。
「這方面,張老師不外行,肯定就是豬肚子。」肖雨微微一笑。
「正是這樣。」張博說。
「張老師大才,給我們提供了破案線索,一部書如化學里的催化劑,此案偵破才不會遙遙無期。」女警官說。
「對於這裡的一方百姓,還是你們有功勞。」劉陽說。
「你和孟令軍同志也是有功勞的,可能會有嘉獎的。」李靜緣說。
「這幾位是誰,還有這位老同志。」女警官問。
「這位是省城的肖社長。」張博介紹說,又分別介紹了黃忠易、孟哥、吳青媳婦、周光和赤兒,最後介紹了苗兒。
女警官看到苗兒時笑了,說:「沒想到你還帶來個小的。」
「是嗎,這就是愛情的結果,你的眼睛真好,你還沒有品嘗這種滋味吧!」苗兒向來就是你有來言我有去語,女警官紅了臉。
「她是卧佛鎮醫院院長,國慶節舉行婚禮。」吳青媳婦說。
「我們認識的,苗院長也是正義的維護者,幫張同志恢復正名,至於國慶節結婚,但不知道是哪一位新郎官。」女警官笑著說,臉上的紅暈退去。
「張大夫,我姐以前的心中戀人。」一青走上前來說,她的眼睛有些紅,剛流過眼淚。
「張作家艷福不淺,屆時我和李靜緣警官到場恭賀。」女警官說。
「大家歡迎!」劉陽帶頭鼓掌,大家都以熱烈掌聲歡迎。
「不歡迎也要去的,到那天我也去。」一青說。
「我們用警車拉你去。」女警官笑著說。
「一青,要好好謝謝警官姐姐,他們幫你抓住了壞人。」劉陽說。
「知道。我準備把這裡拍賣掉,重返學校去上學,報考警校。」一青說。
「有志氣,不愧為是我們山裡人。」黃忠易說,伸出了大拇指。
「劉陽哥,你和令軍叔那幾次來,我都知道你們的意思,是為我姐的事情而來,只是我不知道怎樣才能找她們的證據。」一青說。
「你還抓她們的證據?一夢已經精心策劃好,讓你做她的隱身草,以免暴露她參與殺害你姐姐的計劃,我都差一點被她迷惑。那天,我們三人在一塊喝酒,一夢暴露了她內心的脆弱,她知道自己走上了不歸路,你一杯我一杯的敬酒與她,她為什麼一點警惕都沒有?第一,她失去了愛情,失去了柳三半。第二,她失去了財產,她人不醉心自醉。這第三,她對活著還抱有希望,她所說的去旅遊,就是指進監獄,假如判個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服完刑還是回到這會館來。所以,她想投案自首,但後來又變了卦,決定拿性命一搏,也許能博的好。此乃僥倖心理。後來,她打算逃跑,發完王辛的喪事以後,沒想到,我們的女警官料事如神,沒等王辛喪事過去,就實施了抓捕行動,一夢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李靜像說。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常語今天應驗了。」女警官嚴肅的說。
「李警官,我們去萬山寺村,一夢主動陪我們前去,說明了什麼?」劉陽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