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白若舞笑了,而且笑得讓他深深沉迷其中。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因為她的這種笑,對她無法自拔···
也許是7歲那年的第一次相見開始。
也許是她朝他伸出那纖細白皙的小手開始。
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南軒,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會答應你。」白若舞略帶笑意看著他,好奇他在這樣的場合告白難道不是給自己找難堪么?
南軒聽她這樣說同樣笑看著她:「我並沒有說要追你啊。因為我知道你既然會在相親時跑掉就不會答應,今天我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想告訴全世界,你白若舞,是我南軒這輩子存在的唯一意義。」
「哇~~~」全場又是一片驚嘆。
白若舞這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走出了宴會大廳。
她前腳踏出大門,台下的司空顏立馬朝注視著她離開方向的南軒擠眉弄眼,笑得要多開心有多開心。最後也出了大門追了過去。
夜色依舊那麼美,令人發出嘆息。
路邊的霓虹燈閃爍著耀眼的光彩,白若舞抬頭看著,停下了腳步。
「寶貝!」她聞聲轉身,司空顏跑得很急,髮型顯得有些凌亂。
「哥,注意形象。」她忍不住出聲,看著他的頭髮。
司空顏沒有在意她的這句話,輕輕摟著她,道:「我的形象一向都很重要,只有在我家寶貝面前它什麼都不是。」
話是這樣說,但白若舞還是用餘光看見司空顏用右手理了理髮型。
「寶貝,你今天感動嗎?」
「嗯?」她只猶豫了一秒鐘:「感動?怎麼可能?哥又不是不知道從小跟我告白的翩翩公子多得要死,我為什麼要為他一個人感動?」
司空顏沒回答她,只是默默地看著她,暗道一聲「他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
隔了幾天去學院的時候,白若舞就聽到了教室里不屑的議論。
譬如「這個賤人,就是用這張好皮囊去勾引我們南少,太不要臉了!」
又譬如「人家生得張妖精臉唄,也就除了勾引人其他的都不會了!」
她們的聲音極大,就是想讓白若舞聽到羞愧。
可是她為什麼要羞愧?
白若舞一臉淡漠的走到她們身前,其中一個叫凌一一女生站了起來,朝她大聲吼道:「你這個婊子看什麼看?離我們遠點!」
她的眼裡,是深深的鄙夷和嫉妒。
而她的眼裡,是淡淡的輕蔑和諷刺。
在教室里其他人都以為白若舞會罵回去或者打她一巴掌的時候,她卻什麼都沒行動,走開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她不會罵她,因為有辱她的高雅,她更不會打她,因為有辱她的人格。
她只會用殺人不見血的方式,讓她閉嘴。
凌一一見她回去以為她怕了她,跑到她桌前,道:「賤人現在知道恥辱了?你勾引我們南少的時候羞恥之心呢?」
白若舞看都沒看她一眼,拿出自己的水杯擰開蓋子抿了一口。
窗外站著的黑衣男子此時顯得有些糾結。
他是白家專門派來在暗處保護白若舞的,按道理在大小姐被羞辱的時候他應該挺身而出,可是···上回這種情況他就是因為出現被她家大小姐整得慘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