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債3

桃花債3

「我我害怕打雷。」夜歌偷偷的瞧了瞧月白陰沉的臉色,腳步再次移動,悄悄的向睡在床邊上的藍若歆靠近。當她湊近了一些,聞道一股曖昧的氣息時,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月白快鬼祟的夜歌一步,走到床邊上坐了下來,隔絕夜歌在跟床上的藍若歆靠近,一雙桃花眼在夜歌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視著。

害怕打雷?鬼相信!這個夜歌一定是在說謊。

藍若歆還沒有察覺到月白的異樣,打了個哈欠,沒好氣的低吼道;「怕什麼怕?船上有鬼不成?趕緊回你的房間去,我要睡覺。」

藍若歆話音剛落…》,∧ansh◇uba.,月白立刻站起身,做出請夜歌出去的動作。

哪知外邊電閃雷鳴之間,忽然夜歌受驚一般大叫一聲。

「啊!」眨眼間一把推開礙事的月白,瞬間跳上了大床,鑽到了薄薄的被子中,死死的抱住了藍若歆渾身發抖。

藍若歆瞬間僵硬了,因為她赤身裸體什麼也沒穿。

月白自然也想到這個,雙眼冒火的剛要上床把夜歌拉下來教訓一頓,夜歌卻慘叫一聲,已經被藍若歆一腳踹下了床。

藍若歆迅速的躲在被子中把衣服穿好了之後,從床上走了下來,站在夜歌的身邊,怒火中燒的瞪著半天還沒爬起來的夜歌。

「你少作模作樣,趕緊給我滾出去!」怕打雷?真是笑話!美人魚生活在海水裡,什麼狂風暴雨。驚濤駭浪沒有見過?怕打雷?當她是豬腦子不成?

一想到眼前這個夜歌很可能是個百合,剛才故意爬上床占她便宜,藍若歆就忍不住。想把眼前捲縮在地上的夜歌,一腳踹死得了!

「啊!」夜歌半跪在地上,仰頭凄厲的慘叫一聲,嚇了藍若歆一大跳,幾步正好退到月白的懷中。

望著夜歌突然歪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不斷的發出慘叫聲,藍若歆忽然有些害怕的低聲問道;「月月白。我剛才那一腳有那麼重嗎?」

還沒等月白回答,藍若歆有些慌張的上前,蹲在夜歌的身前。

「喂喂。你怎麼了?沒事少裝死啊!」

夜歌陡然抬起一張臉,頭髮半掩半遮,露出半顯半隱的鱗片在電閃雷鳴之下,猶如妖怪一般。差點沒把藍若歆嚇的尖叫一聲。一拳打過去。要不是出拳的剎那間,突然想到眼前的是夜歌,她養的美人魚,恐怕夜歌真會被她一拳誤傷之下打死。

「我我要成年了,快快帶我去窗口的位置。」

成年跟窗口有什麼關係?藍若歆沒來得及多想,見到夜歌一臉痛苦的樣子,趕緊把她抱到了窗口邊上。

「打打開窗戶。」夜歌顫抖的聲音再次提出了要求。

藍若歆望著外邊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開了窗戶。

雨水進來的瞬間,藍若歆已經倒退回到了月白的身邊。靠在他的身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在雨水中哀嚎聲越來越大,來回翻滾不斷的夜歌,興奮的自言自語道;「美人魚成年耶!真稀奇,今晚一定不能錯過。」

月白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小雌性,她已經是人形,怎麼會沒成年?」

藍若歆一愣,裝傻的詫異道;「額,她能化成人形只是暫時的而已,聽說靠什麼巫葯維持的。怎麼?這件事我沒告訴過你嗎?」

望著月白微笑的桃花眼中,閃耀著危險的光芒,藍若歆縮了縮脖子,趕緊求饒道;「我可能忘記了,你別怪我。我以為自己說了。」

月白望著藍若歆一臉興緻勃勃,兩眼放光般的盯著,即將成人的夜歌,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低聲詢問到;「你不是困了嗎?我送你去藍雀舞那裡怎麼樣?我幫你守著她就行。」

「不行!」藍若歆高聲反對,低聲道;「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發生點什麼事,我後悔都沒地方哭去。」

月白聽了個一清二楚,嘴角抽搐的同時,低頭咬了她左邊的耳尖一下。

「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看來在她的心中,已經認定了夜歌是雌性,會跟他們這些個伴侶發生點什麼。

平時也總是有意無意的隔絕,他們跟夜歌過多的接觸,看來或許是他自己想多了。

夜歌不知何時,拿出之前藍若歆還給她的海獸內丹,雙手緊緊的捧著,嘴裡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

一絲絲耀眼的白光,從海獸內丹中如雲霧一般飄進了夜歌的口中,她手中的內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緩慢的變小。

直到內丹縮小成,人口可以吞的下的程度,夜歌直接一把塞進口中。慘叫聲中,伸手想要一下子撕開,自己身上穿著的蛛絲裙,卻發現徒勞無功。

藍若歆立刻發現夜歌的企圖,瞬間轉身擋在月白的身前,卻發現自己的個子,根本遮不住月白的視線。

藍若歆立刻昂頭對著月白催促道;「你快點出去,她成年肯定要脫光了才行。」

月白臉紅了一下,趕緊低下頭的時候,被藍若歆霸道的直接推出了門外。

她怎麼能讓自己的伴侶,看見其他雌性光著身子的樣子。雖然月白他們這些獸人看過不少,但那也是跟她以前的事,可以不計較,以後絕對不行!

藍若歆關上房門回頭的時候,夜歌已經把身上的蛛絲裙脫了下來,雙腿化成魚尾,身上閃耀著陣陣白光,照亮了本來漆黑的夜晚。

夜歌用魚尾艱難的站立起來,上本身扒拉著窗口,把大半個身子伸出了窗外,對著狂風暴雨般根本沒有月亮的天空,再次吟唱不知名的繁複咒語。

藍若歆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隨著夜歌身上的白光越來越亮,外邊的狂風暴雨,忽然慢慢的變小,直至停了。

本來躲在躲在雲層中,根本看不見的月亮,忽然若隱若現,隨著夜歌嘴唇蠕動的更加快速,咒語更快的傾瀉而出,月亮忽然大放光彩。

一絲絲月光穿過層層疊疊的雲霧,直接照射在夜歌的身上,把她全身籠罩了起來。

夜歌口中的咒語並沒有因此停歇,反而念動的更加快速。只見月亮就像活了一般,釋放出更多的月光,把夜歌層層籠罩在其中。

隨著包裹的月光越來越多,藍若歆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只隱隱約約看見,月光中有一個人影在痛苦的舞動。

夜歌成年引起的異像,很快引起了一些,還未睡著獸人的警惕,紛紛從自己的房中走了出來,向這邊慢慢的聚攏。

藍若歆此時卻反而失去了興趣,有些無聊的從床上走到椅子上坐下來,趴在了桌子上。

看著完全被月光籠罩在其中的夜歌,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的輪廓,根本無法細看,她是怎麼化形成人的。

蘭斯他們個個順著異像找了過來,發現月白站在房門前。

「是夜歌在化形成人。」月白一看他們來此的目的,乾脆先說出口,以免他們誤闖進去。

魔多皺眉疑惑道;「她不已經是人形了嗎?」

月白搖頭。「不是,小雌性忘了告訴我們,夜歌還未成年,她能保持人形,只不過是服用了,她們人魚族特有的一種巫葯,暫時的而已。」

眾獸人一愣,還沒成年?怪不得有時性格像個小孩子一樣。

蘭斯狹長妖魅的蛇眼,恨不得透過房門,看清裡邊的一切,挑眉不悅道;「小雌性在裡面?」

月白點頭。

狼王旭冷硬的質問道;「那你怎麼不在裡邊陪著她?誰知道海洋獸人化形成人的時候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有些獸人化形的時候,因為太痛苦,有時會短暫的失去理智,傷害身邊的獸人可是常事。

月白轉臉看向狼王旭。「是她把我推出來的,因為小雌性不想我見到夜歌化形時,光著身子的樣子。」

藍雀舞聽完他們的對話,突然道;「可讓她一個人待在裡邊我們也不放心啊!」

藍羽忽然飛到與蘭斯他們一般高的低空中,眼中帶著壞笑道;「嘻嘻,舞啊爸實在擔心,可以進去嘛。反正要是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以媽媽的嫉妒心,最多插瞎你的雙眼,也沒什麼大不了得嘛!」

藍雀舞被刺激的嘴角抽搐,氣的臉色發青,盯著藍羽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因為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藍羽!」雲騰一臉嚴肅的看著藍羽。

藍羽吐了吐舌頭。「我不說話了還不行嘛!反正一條魚化形成人而已,有什麼可好奇的?之前她弱的可以,就算化形途中力量暴增,也絕對不是媽媽對手。

阿爸們,你們也就是瞎操心了。我去睡覺了,天大地大,不如我睡覺最大。

好睏啊!我走了,爸爸,再見。」藍羽跟雲騰打完最後的招呼,轉身飛走了。

蘭斯遙望著藍羽消失的小身影,忽然妖孽般的笑出聲。

「我看小雌性的嫉妒心比我還重,我們還真不能闖進去,就像藍羽說的,萬一真的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搞不好會小雌性會真的戳瞎我們的雙眼。我們還是老實的待在門外等著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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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獸妻生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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