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債5

桃花債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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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藍若歆傻眼了,最後一個?什麼最後一個?我跟夜歌沒關係,沒關係啊!別走,聽我解釋啊!

可惜這些只是藍若歆內心的吶喊,因為其他的伴侶都沒走,她不可能單獨去追雲騰。

藍若歆的視線掃過藍雀舞。

藍雀舞依然一臉的高傲,此時的眼神卻恨恨的釘在已經下了床,用薄被裹住大半個身子,站在床邊上的夜歌。

有些失控的質問道;「他是雄性對不對?我就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雄性,居然裝成雌性勾引別人的伴侶,太齷齪了!」

此話一出,蘭斯他們仇恨的視線全部釘在了夜歌的身上,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以解心頭只恨。

望著藍若歆伴侶們吃人的眼神,夜歌小心翼翼的為自己辯解。「我之前未成年,無性別,說是雌性根本不是欺騙。」

無性別?藍若歆也以為夜歌是故意裝成雌性接近她的時候,聽見『無性別』這三個字,差點被一道無形的雷給劈死!

無性別是什麼意思?太監?人妖?她之前居然跟無性別的人還睡過幾晚,雖然只是單純的睡覺,為什麼她就沒發現呢?天啊!

一直沉默不語的吼天突然道;「既然你們已經有了關係,多一個就多一個吧。」

什麼?藍若歆詫異的看向吼天。

「吼天你...」誤會了。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吼天突然打斷了她的話,繼續道;「我也希望這是最後一個,以後要是再多一個,小若歆。我會真的傷心的,這一次...就算了吧。」吼天轉身離開。

「吼天!」藍若歆追了兩步,見到吼天已經大踏步離去,回頭怒瞪著夜歌這個罪魁禍首,低吼道;「你趕緊向他們解釋,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

蘭斯聞言一喜。

月白的桃花眼中閃過精光。

藍雀舞卻是滿臉的不敢相信,剛才他們都那樣了。還沒有關係?

魔多卻依舊沉默的看著。

夜歌在藍若歆如狼似虎的眼神逼視下。居然..哭了。不是大聲的哭泣,也不是小聲的啜泣,而是無聲的眼角。突然流下一連竄的眼淚,低下頭的瞬間,聲音哽咽道;「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吧。」

什麼?藍若歆望著夜歌一副已經被她弓雖暴,而對方卻不想負責。委屈的小可憐樣,內心居然閃過心疼的感覺。下意識的感覺到大事不妙。

扭頭的瞬間。對上蘭斯狹長妖魅的陰冷蛇眼。「小雌性!居然是你主動的,你還想騙我!」蘭斯再也待不下去了,甩手離去。

「蘭斯,蘭斯。蘭斯!」藍若歆追出房門外的時候,已經失去了蘭斯的身影。

她肅然停止腳步,身後傳來夜歌明顯有些哭大的聲音。心裡恨的要死。

回頭的瞬間,盯著一臉淚水的夜歌。衝動的想殺人,直接大吼道;「你為什麼要那麼說讓他們誤會?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立刻把你丟下船淹死你!」

藍若歆明顯氣昏了頭,忘記了夜歌美人魚的身份。

夜歌眼角的餘光發現怎麼還有三位沒走,心裡也很氣憤。看到自己的伴侶跟一個赤身*的雄性滾到一起,第一反應不是該上前揍他嗎?

本想以重傷博得藍若歆的同情,結果他們一個、兩個都沒人動手。

夜歌被藍若歆那一臉想要殺人的樣子,弄的也傷了心,真情流露的質問道;「我沒瞎說!你發現我身份的那一天,我就.........我就已經是你的人了。」

藍若歆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該死的夜歌還敢撒謊。氣的捏緊了拳頭,衝上去就給了夜歌一拳。

雖然盛怒中,卻依然清醒的只用了半分的力道。即使這般,藍若歆的一拳打在夜歌的左臉上,瞬間把他的左臉打的變形,摔倒在床上。

夜歌嘴角流血的同時,身上的薄被順勢滑下,春光外泄。

憤怒中的藍若歆望著外泄的躶體,臉上閃過紅暈,趕緊撇過頭,怒氣不減的質問道;「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的人了,我倒想問問你,我怎麼不知道!」

月白見此一幕,狐狸眼中閃過狡詐之色,忽然之間明白了一切。盯著夜歌的眼神開始不善。

夜歌如破敗的被人玩壞的娃娃一般,任由自己倒在床上,也懶得遮蓋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含糊不清的道;「我沒說錯,你發現我是美人魚的那一天,你就已經摸遍了我的全身,還摸了我的....魚尾,我就已經是你的人了,我沒說謊。」

夜歌哪怕說的口齒不清,藍若歆依然聽了個明白,神色一愣,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窘態。

夜歌眼角的餘光,望著藍若歆滿臉的殺意憤怒轉變成心虛的樣子,心底里突然笑了,就算在挨一拳頭也值了。

沉默了半天的魔多,忽然抬頭望著藍若歆問道;「若若,他說的可是真的?」哪怕陸地獸人對海洋獸人了解的再少,但是魚尾是海洋獸人的重要部位,這一點,陸地獸人哪個不知?

「我...我...。」藍若歆的眼神左顧右盼,雙手十指交錯,明顯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想了想,頂著頭上幾對炙熱的視線,抬頭直言不諱道;「我當初只是沒有見過美人魚,好奇而已。確實摸了他很多地方,也摸了...魚尾,可是我怎麼知道....那地方不能摸?」越說越心虛,越沒有氣勢,聲音最後小到,讓人幾乎快聽不見的地步。

月白的挑花眼一挑,走向藍若歆,站在了她的身邊,摟住了她的腰同時,看向夜歌問道;「那也就是說什麼關係也沒有。」

藍若歆欣喜的剛想點頭。卻見到夜歌突然站起身來,*的身體毫無遮掩,聲音悲憤的道;「我們人魚種族不管是未成年以前,還是成年以後,魚尾只能被伴侶所碰觸。」

月白聞言皺眉,很不想再聽他說下去的時候,夜歌已經說出了口。

「如果不被對方認可。那我只有去死了。」

藍若歆聽見此話。本來躲避的視線直接抬頭,落在了夜歌的臉上。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瞪大了雙眼。

摸一下就要負責任?這不跟古代的女子一般封建保守?

「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夜歌冷笑。質問;「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藍若歆很想點頭,但是見到夜歌如此表情,她根本點不下那個頭。萬一夜歌死了,她居然會感覺不舍?

一定是當他寵物養得的時間太長的原因。以前養過什麼阿貓阿狗死了,她都會傷心老半天。晚上失眠。

夜歌自言自語的悲憤道;「如果不是你碰了我,我怎麼可能一直留在你身邊不離開?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選擇成為雄性而不是雌性?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負不負責!」

藍若歆被吼的有些心虛。轉身不敢看夜歌的臉,眨眼看向月白暗示的問道;他不會說的是真的吧?自己不接受他,他就會尋死?

藍若歆的腦海中。迅速閃過,《格林童話》中美人魚被負心的王子拋棄。化成泡沫而死的那一幕。

月白;你還敢問我?我當然巴不得你不接受他,讓他去死好了,可是--你捨得嗎?

藍若歆左望望月白,右看看夜歌,順便偷瞄幾眼魔多跟藍雀舞。她覺得自己此刻最好閉嘴,什麼也不說最好,乾脆...昏倒算了。

於是藍若歆很無恥的突然大叫一聲;「我頭好暈。」直接倒在了月白的懷中,雙手還死死的緊拽著月白的衣服,生怕月白生氣不管她死活,不配合她。

月白望著明顯假裝暈倒的藍若歆,深深的嘆了口氣,抱著她就往外走。

魔多跟藍雀舞擔心的幾步沖了過來,見到死死拽住月白后腰獸皮衣上的小手,立刻明白了一切。

本來他倆還在奇怪,從來不生病的伴侶,怎麼忽然暈倒了,感情是裝的。

月白抱著藍若歆走到房門口,回頭對藍雀舞道;「我抱她去你的房間睡了。」沒等藍雀舞同意,也肯定他一定會同意,抱著懷中人離開了。

魔多直接走到夜歌的身旁,突然出手,打了他完好的另外一邊臉一拳。

望著夜歌表情冷漠的站起身來,毫不畏懼的與他對峙,魔多立刻再次出手,卻被藍雀舞拉住了胳膊。

魔多扭頭看向藍雀舞。

「他巴不得我們打他。」藍雀舞看穿了夜歌的陰謀,回答了魔多以後,眼神高傲的盯著夜歌。上

上下下掃視了他幾眼,冷笑道;「沒想到我們各個低估了你,你偽裝的如此成功,在我們的伴侶面前,裝弱小,裝可憐。

如今你成功了,恭喜了啊!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就算你成為我們其中的一個,你也只會是被排擠的那一個,沒人歡迎你!」

藍雀舞轉身離開了。

魔多的兩隻拳頭,捏的咔嚓咔嚓作響,死死的盯著夜歌,忽然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以後哪怕是雌性生物,也休想接近我的若若!」然後抬眼盯著夜歌道;「假裝雌性接近我們的伴侶,你可真做得出來!

就算你成功了如何?我就不相信,你能捨棄你的部落,跟我們這些陸地獸人,永遠的生活在一起。

你別忘了!我們最終可是要定居在大陸上的,我就不相信,你一個美人魚,海洋獸人,能適應得了陸地上的生活。

夜歌,你得意的太早了,我等著看你主動離開若若,主動背棄她的那一天。

一旦你令她傷了心,嘿嘿嘿.....。走著瞧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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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獸妻生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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