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弱強食,勝者為王8

肉弱強食,勝者為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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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旭帶著胤岄離開了,吼天跟雲騰也是滿腹心思的緊跟著走了。

夜歌見到藍若歆一臉趕人的樣子,把夜離也拉走了。房間內轉眼間只剩下月白、蘭斯、藍雀舞、魔多陪著她。

藍若歆抬眼看向蘭斯。「蘭斯,從今晚開始,寸步不離的守著女媧,還有,讓女媧把二毛也叫到你們的房間內睡覺。」相信有小丫,二毛、蘭斯的守護,女媧的安全絕對萬無一失。

「魔多,舞,你們兩個去守著獅煌。」

&nbn↓wann↓書n↓ロ巴,a▽nsh≥uba.sp;蘭斯三人卻一起看向藍若歆,同時開口道;「那你怎麼辦?」

我很強不需要人保護,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有可能是孕婦,不能過度的動武,於是把月白往自己身邊一拉道;「有他保護我,實在不行,晚上叫夜歌也來守著我就是,放心吧,我肯定沒事。」

蘭斯不滿的掃了一眼月白,嘀咕了一句。「月白還可以,夜歌那小子還不知道誰保護誰呢!」但是轉念一想,寶貝女媧太重要了,決不能受到一點傷害。

藍若歆走到蘭斯身邊,撒嬌道;「親愛的,寶寶女媧可是我的命,你保護好她等於就是保護了我。還有,提醒冷心,保護好你那懷孕的妹妹蘭雪,讓她這幾天不可以踏出房間一步,連窗戶也不能開。」

蘭斯這才露出釋懷的笑臉。魔多在一邊看不下去了,直接拽著蘭斯就走。

蘭斯剛恢復的好心情。立刻又散了,念念不舍的看了藍若歆一眼之後,狠挖了月白一眼。

走出房門口。甩掉魔多的手,問出了心中憋悶許久的疑問。「魔多,你覺不覺得,在小雌性的心中,最愛的好像是月白那隻狐狸精!」

魔多抬眼望著蘭斯一臉小氣吃醋的樣子,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但還是中肯的反問一句;「月白什麼時候讓若若為難過?我們誰沒有傷過她的心?唯獨月白從頭到尾做的所有事。都是為她著想。」

其實他也早看出來了,在她的心中,以前或許是蘭斯擺在第一位。但是蘭雪時不時的胡攪蠻纏,暗中搗鬼,讓她的心逐漸落在了形影不離,把她的一切當做全部的月白身上。

自問他們誰都沒有月白那麼無私。更何況她並沒有對哪個伴侶偏心過。何必直接問出口。傷了彼此的感情?

「我也很嫉妒月白那隻白狐狸。」藍雀舞從他倆的身旁越過,突然甩出這麼一句。

三人前後不一的離開了。但是他們的對話,卻完全落在了聽力驚人的藍若歆耳朵里。

月白雖然沒有聽到,但是從蘭斯、魔多他們幾個離開時的動作上表現,已經看出他被嫉妒了。

他是狐狸種族獸人中的佼佼者,天生會看人心,卻偏偏看不懂,離他最親近的伴侶的心。望著藍若歆。欲言又止,最後化為一聲嘆息。

藍若歆好笑的看著。月白從糾結到放下的樣子,把他扯到床邊上坐下來,自己卻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認真的眨了眨眼,看著月白問道;「你是不是有話想要問我?」

猶豫之色在月白的桃花眼中閃過,最終肯定的搖了搖頭。

藍若歆卻輕錘了月白的胸口一下,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輕聲嗔罵道;「傻瓜,你不想問我,我親口告訴你,幾個伴侶中,我——最愛的——是你。」

月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頭看著藍若歆黑乎乎的腦袋,激動的聲音都結巴了。

「可-怎麼——可能,我。」

「噓小聲點,給他們聽到了,我可就慘了。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千萬別告訴其他人。」調皮的朝著月白眨了眨眼,伸出食指輕輕的放在他的唇上。

直視月白的雙眼,真心的表白;「雖然比美貌,藍雀舞當屬第一。

比氣勢,狼王旭無人能及。

比討歡心,蘭斯深得我心。

比安全感,唯有待在吼天的身邊,我從來都是無所顧忌,隨心所欲。

可是——唯獨只有你,是最狡猾的,卻也是對我最好的。無論何時你都陪伴在我的身邊,哪怕我做的事是不對的,你也支持。

從頭到尾,對我細緻的關愛,是其他的伴侶都無法做到的。我的心是我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別人對它越好,它自然越愛某個人。

一直以來,你雖然擺脫了獸的身份,可依然對我的感情,摻雜了報恩的心態。

月白,這種感覺,我不喜歡。

我不喜歡你委屈自己,對其他的伴侶一位的忍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以前蘭斯、魔多他們暗地裡經常欺負你。」人心是肉長的,永遠不可能分量一樣重,表面上一碗水端平,實際上心中有數。

月白開心的桃花眼都快眯成了一條縫,得意的挑眉問道;「難道你希望我報復回去?」

「喂!你少曲解我的意思,我可不希望後院著火,你們鬧得不愉快。只是想告訴你,以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時時刻刻把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這樣你會太累,我會心疼的。」

「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就是遇見了你。」低頭擒住了藍若歆的唇,用力的吸吮,攻佔城池。

直到兩人很自然的翻滾在了床上,一場歡愛,接近天黑才停止。

月白起身穿衣。扭頭看著被愛滋潤過後,更加耀眼奪目的伴侶,柔聲道;「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

「嗯。」藍若歆點頭。

月白離開房間之後,藍若歆起身穿衣,想到了什麼,隨之也踏出房間,直接來到誅締的房間。不知道交代了幾句什麼話,又快速的返回了月白的房間。

剛踏進房間,卻發現飯桌上居然多了一個夜歌。

夜歌靦腆的站起身來,看著藍若歆主動交代道;「是月白叫我來陪你一塊吃飯的。他說,人越多你吃的越香。」然後幸福的眼神,毫不掩飾的掃向藍若歆的小腹。阿姆吃得越多,孩子長的越好。

藍若歆的小腹,這些日子,已經被狼王旭他們這樣類似父愛般,濃重的炙熱眼神掃過了千萬遍。

她可以淡然的肯定,她的小腹上全是肉,無論誰的眼光都無法射穿,不然光憑,他們一個個炙熱的眼神,她肚中的孩子恐怕早就被他們的眼光給看穿了。

淡定的視線,從夜歌的身上轉移到月白的臉上。視線碰撞出心有靈犀的愛的火花。

月白這樣事事為她考慮的男子,哪怕只愛他一個人,傾盡她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可惜——她已經有了其他的伴侶,心被分割成了很多塊,只能儘力對他們每個人最好,報答他們對她的感情。

「嗯,人多熱鬧。」藍若歆走到兩人的中間坐下,還沒等動手,兩人爭先恐後,一個勁的把弄好的食物,放進了她的碗中,就差恨不得親手喂她吃了。

吃完東西,夜歌自動收拾餐桌。

月白坐在藍若歆的身邊,想了一下,徵詢意見的忽然問道;「藍羽太衝動,我怕雲騰壓不住他,以免他壞事,我把他也帶過來吧。」

夜離有句話還真說對了,在美人魚王國沒有族人前來支援以前,跟海巫一族對上,怎麼看都不划算。

藍羽實力確實強悍,可他一人強有什麼用?船上大部分都是弱者,雖然比起其他的獸人,留下來的已經都是強者了。

可在茫茫大海中,跟海巫一族相比,想起與海娜伽那場廝殺的場景,唉,不提也罷。

「嗯。」藍若歆點頭。「月白你想的很周全,快去把那小子揪來。」整個船上,也只有她這個做媽的說幾句話他還願意聽了。

月白轉身離去。

夜歌收拾完,站在藍若歆的面前,期期艾艾的忽然道;「對不起,我跟夜離為族人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藍若歆抬眼望著夜歌,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讓他坐下,嘆了口氣道;「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什麼對不起這種話以後都別在說了。等晚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要逞強,保護好你自己就行。」

夜歌突然抬起頭,一臉嚴肅的眨了眨天藍色的眼睛。口氣從未有過的篤定。

「我很強的,真的。」

藍若歆望著夜歌如精靈般精緻的臉蛋,稚嫩的臉上稚氣未脫。怎麼說她也二十幾歲了,可夜歌一看就像16,7歲的大男孩一樣。

她也做了一回老牛吃嫩草,可是怎麼看夜歌,想起他以前總是怯怯的形象,為了不傷他的自尊,藍若歆只得敷衍的附和道;「我相信你就是了。」

夜歌;這麼敷衍的態度,這麼沒有信心的口氣,以為他看不出來嗎?

完了,以前裝的太過了,在她的心中,估計已經給他定位成絕對的弱者了,嗚嗚嗚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幸好,機會來了。他會證明,他絕對不比她的其他任何伴侶弱。成年以後他實力可是很強的,等跟海巫決鬥的時候,給她一個驚喜好了。

現在恐怕他就是說破嘴皮子,估計也沒人相信他很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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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獸妻生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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