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弱強食,勝者為王10

肉弱強食,勝者為王10

月白低聲道;「她好像在選擇目標。」

藍若歆有些緊張的盯著海巫的舉動,看著她在某一處窗口上停止不動了。

「那是誰的房間?」藍若歆低聲問著身邊的倆個人。

夜歌搖頭。「我不知道。」

藍若歆扭頭看向月白,眼神暗示道;你也不知道?

月白猶豫了一下,忽然道;「那是蠻大跟可可的房間。」

藍若歆一愣…▲,a√ns○±om,轉頭繼續盯著海巫。

月白望見藍若歆淡定的神色,心中產生了疑惑。

房間里,蠻大跟可可塞住耳朵,兩人正躺在床上聊天,床裡邊的地板上,亞羅睡的正香。

「可可,可可。」

可可抬眼看著蠻大忽然問道;「我怎麼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叫我?」然後見到蠻大一副見鬼的神情,可可猛然回頭。

窗戶的外邊,居然站著——那特。

那特見到可可看見了他,敲了幾下窗戶。「可可,我回來了,快點打開窗戶讓我進去,外邊好冷啊!」

可可好像失去了神智一般,下床向他走了過去。

蠻大突然回神,衝下床一把把可可拽了回來,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一雙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沖著那特咆哮;「你是誰?那特早已經死了!滾!別來打擾我們!」

吼天他們只跟船上的族人說,海洋里有水鬼,一到半夜三更就會幻化成美女帥哥或者你最在乎的人。引誘你們自動跳海身亡,所以千萬別相信。

根本沒提是海巫變化而來的,就是怕提前觸怒海巫。哪怕陪她玩玩遊戲。打著盡量拖延的政策,直到美人魚王國的族人趕到。

可可被蠻大的叱喝陡然驚醒,雙眼雖然迷離,卻堅定的摟住了蠻大的腰,向著那特眼淚汪汪的懇求道;「那特,你確實已經不在了。你這是變成鬼回來看我的嗎?我很好,我會帶大我們的孩子亞羅。你就——安心的離開吧。」

可可把頭埋在蠻大懷中,痛哭流涕,不打算再看窗外的那特一眼。

「咦?」蠻大揉了一下眼睛。剛剛還在窗外的那特突然不見了。

可可聽見蠻大的詫異聲,這才抬頭轉身看了一下窗外,以為那特的鬼魂自己走了。

蠻大摟著她輕聲道;「我們繼續回床上睡覺吧。」

可可剛要點頭,身後的玻璃窗戶突然傳來咔嚓一聲脆響。碎了一地的玻璃。海風隨之吹了進來。

地板上的角落裡,本來不起眼的小蜘蛛,突然化出巨大的獸型,八條腿分別抓住剛剛驚醒過來的亞羅,以及愣在原地,神經停留滯待了一秒鐘的蠻大跟可可。直接把房間的門撞出一個不規則的大洞,闖了出去。

剛剛消失的那特,此時居然再次從破碎的玻璃窗戶飄了進來。腳底下依然托著很唬人的海浪。

他詫異的看了一眼房間內。怎麼眨眼間人都不見了?在一掃左邊牆壁上那扇被撞出大洞,支離破碎的房門。鼻孔里冷哼一聲。

「怎麼這麼膽小?真沒意思!」說話間,陡然又變成了剛出場時,嫵媚的美人魚樣子。

一個轉身,腳底下的海浪像有了生命似的,托著她立刻離去。

藍若歆見此一幕,心放下了大半,扭頭掃了一眼月白,回頭繼續緊緊的盯著海巫,交代道;「你去把蠻大他們安排一下,藏好別再出來惹海巫的注意,我跟夜歌在這裡繼續監視著。」

月白想了一下,點頭答應。「嗯,我馬上回來,等我。」

藍若歆立刻回頭親了月白的臉一下,看著他悄無聲息的離開,這才繼續回頭緊迫的盯著海巫。

目前為止,海巫似乎還沒想跟他們撕破臉。既然她想玩這種無聊的假扮他人的遊戲,隨著她好了。

蠻大他們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正好住著雅朵。她也怕死,自然早就聽話的用東西塞住了耳朵,把頭埋在被子中,直到歌聲停止,她也有所感應。

耳朵里塞著東西很難受,她小心謹慎的試著拿掉一側耳朵裡邊的東西,聽了半天,發現歌聲消失了,不由的膽子大了起來,乾脆把另外耳朵裡邊的東西拿掉了。

嘴裡嘀咕了一句。「什麼水鬼,歌聲迷惑人心?我看都是假的!」

話音剛落,耳邊傳來什麼東西碎掉的脆響。雅朵嚇了一大跳,趕緊鑽進被子中,等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異動。

不由的壯著膽子下了床,鬼使神差打開了窗戶,扭頭朝著剛才發出巨響的位置看了過去。一眼看見蠻大所住房間的玻璃窗似乎碎掉了。

「什麼嘛!原來就是窗戶壞了,害我嚇了一大跳!」雅朵隨手關上窗戶,走向床邊。

咚咚咚,什麼聲音?雅朵嚇的全身僵硬,如木偶般慢慢的轉身,回頭一看,藍雀舞居然推開了窗戶爬了進來。

雅朵欣喜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慘白的忽然後退了好幾步。一邊回頭不停的看向房門的方向。

藍雀舞站起身來,扭頭朝著房間內看了幾眼,視線這才落在雅朵的身上,見她一臉驚恐的樣子,皺眉問道;「你沒事吧?我剛從蠻大、可可的房間過來,聽他們說遇到了那特的鬼魂,你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吧?」

雅朵吞咽了一下受驚的口水,望著藍雀舞依然警惕不減,指著窗口問道;「窗外就是大海,你怎麼可能從二樓這麼高的地方,爬進我的房間?我不管你是誰,別想幻化成藍雀舞的樣子欺騙我,我——我是不會上當的!」說完,人立刻朝著房門的方向後退了好幾步。

當她的身體實實在在的靠在房門上,心裡安心了許多。把手偷偷的別到身後,想要偷摸到門把扭開房門,逃出這個令人恐怖的房間。

藍雀舞皺了皺眉,勾魂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面無表情的盯著雅朵,不得不提醒道;「你是不是睡昏了頭了?別再往後退了,你後邊是窗戶,別一不小心掉下去,沒人會救你。」

窗戶?雅朵摸了半天也沒也摸到門把,正奇怪著呢。聽藍雀舞這麼一說,立刻緊張的回頭一瞧。

她的身後果然是半打開的窗戶,她還能感覺到,船外的海風吹進脖頸間的涼爽感覺。

不由自主的摸著窗框,嘴裡吶吶自語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剛剛明明還是房門,怎麼轉眼間變成了窗戶?

警惕的回頭一看,藍雀舞居然是站在打開的房門口,根本沒有踏進來一步。

藍雀舞高傲的臉上,一掃雅朵疑神疑鬼的樣子,不屑的諷刺道;「看來你根本沒事,只不過腦子不太正常。繼續睡吧,就當我沒來過。」

這表情?這表情?雅朵望著藍雀舞轉身絕情要走時,臉上浮現的表情,異常的熟悉。熟悉到每次被拒絕,刻骨銘心的地步。

雅朵一下子沖了過去,拽住了轉身離開,藍雀舞的胳膊。「別走,我——我的腦子是不太好,我生病了,你留下來陪我吧?」

「放手!」藍雀舞面無表情的回頭,冷眼盯著雅朵。

雅朵偷瞄了一下房門外的樣子,其他的族人房門緊閉,沒人出來打擾他倆。

心頭忽然警惕了起來。眼角的餘光不安的掃向房門的一角,看到熟悉的印記,雅朵終於完全放心了下來。

眼前的藍雀舞肯定是真的,根本不是什麼水鬼幻化而成,她差點把主動第一次來她房間,心愛的人趕跑了。

因為船上的房門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她經常弄錯別人的房間當成自己的,後來乾脆在自己房門上,用鋒利的銳器刻上了特殊的印記。

因為怕被人看穿嘲笑,所以刻在了不起眼的房門最下邊的右角上。就算水鬼能變化成藍雀舞的樣子來勾她的魂,也不可能連這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小印記也能幻化出來。

抬起頭,眼淚汪汪,可憐的看向藍雀舞。「你特意來我的房間,難道不是來關心我的嗎?」

藍雀舞卻突然甩開她的手,冷硬的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聽到動靜,路過而已。」

見到藍雀舞絕情的再次轉身的動作,雅朵突然往前沖了一步,再次拽住藍雀舞的胳膊,一個蠻力,就把他拽進了房間,直接關上了房門。

她畢竟是猛虎族的獸人,哪怕是雌性,力氣本來就比藍雀舞這種孔雀族哪怕是雄性,力氣大了很多。直接把藍雀舞推倒在了地上,俯身壓了上去。

望著身下拚命掙扎,俊臉囧紅的心上人,雅朵像痴了一般,痴迷的眼神盯著他的臉。手摸了上去,細細的撫摸,然後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

「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藍若歆配不上你,你是屬於我的。早知道你我的力量懸殊這麼多,我早該用強的了!」

同樣的房間,窗口的位置,海巫百般無聊的望著,被她迷惑的陸地雌性——雅朵,正醜陋百出的一邊自摸,一邊脫自己的衣服。

「切!真沒用!還不是上當了!」

從雅朵拿掉耳塞的時候,就已經受到了海巫的聲音魅惑。從她主動抓住幻境中藍雀舞的胳膊時,就已經彌足深陷,腦中所有儲存的信息全部傳達到了海巫的腦中。

什麼門角上的小印記?什麼記憶深刻藍雀舞的表情,不過是雅朵自己腦海中本來就存在的東西,被海巫稍加利用而已,就讓她再也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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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獸妻生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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