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0 男扮女裝
秦朗再一次喬裝打扮,只是這次有點難度,要扮演一個女人---女道姑柔文清,這對他和城主府里的眼力都是一個新的考驗。
當秦朗用柔文清的道冠束好頭髮的時候,他終於完成了從一個男人向女人的轉變過程。
不過,秦朗覺得做女人還真有點麻煩,有那麼多地方要注意的地方,為此他專門忍住極度的噁心用手指沾了點柔文清的血抹在臉上,盡量使得他這個脫胎換骨的女人變得嬌艷柔弱一點。
為此,秦朗還特地借用了茅山派普葉祖師留下來、由九狐白狐交給我不的幻光環的力量,使得他表面上看起來與女道姑柔文清基本上沒兩樣了,這才安心準備出發。
「仙姑,城主正在後廳等仙姑,仙姑請跟我來。」一出地獄般的地牢,秦朗便被護衛帶到了城主府的後院。
在後院的廳里,身為墨城城主的黃曲樓正在廳中來回地踱著方步,見到他這個柔文清到來,微笑著迎了上來,先遣散了護衛,然後像對待情人一般上來握住他的手,秦朗的手顫抖了一下,因為他覺得實在太噁心了,同時也覺得黃曲樓的手也跟著顫動了一下。
秦朗噁心得想馬上抽回來,還好黃曲樓只是輕輕地拍了他的手背就放開了,充滿關心地問道:「累壞了吧,我為你準備好了蓮子羹,你先喝一點,補補身子。」
秦朗極不情願裝作害羞的表情,壓低聲音裝成是不好意思般撒嬌道:「我不累,有你在身邊陪著我做什麼都不覺累了。」
黃曲樓扶他在靠椅上坐好,然後從桌上端起那碗蓮子羹,用湯匙輕輕地攪動了幾下,舀了一匙,吹了吹,然後喂到他嘴邊,細聲輕柔地哄道:「來,乖哦,吃一口,味道很好的。」
秦朗被黃曲樓的溫柔搞得極度噁心中,只差一點便要吐了出來。
強忍著噁心,他展顏輕笑道:「我不吃,我想看你吃,看你吃東西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說著,他輕輕地把嘴邊的湯匙推向了黃曲樓。
秦朗明顯感覺到了黃曲樓的猶豫,好像在內心掙扎了一陣后,終於若無其事般把湯匙收了回去,輕柔地對他說道:「既然你不餓,那就先放著,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
秦朗乖乖地點了點頭,在黃曲樓的攙扶下,像一對恩愛的人兒,向外走去。
他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竟然能夠忍住噁心而不嘔吐,難道他喜歡犯賤不成?
不過,秦朗發現他還真有扮女人的天賦,看他現在與黃曲樓這對面和心不和的「情人」就可見一斑了。
「這不是在今天上午城門口見到的無禮少年嘛?」在豪華如宮殿的城主別苑裡,十步一崗七步一哨地守著一個房間,房間里城門口碰到的少年此時正躲在床上沉睡著。</p??。
「正是。」
「你要我把你那些隨從變成殭屍原來就是為了這個人?他們不都是你的心腹嗎,還怕他們泄露出去?」秦朗有些不悅地責問道。
黃曲樓愣了一下,不怒反笑道:「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
「是嗎?那你以後準備把我怎麼辦,是不是也和你那些忠心耿耿手下一樣落得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
黃曲樓可能打死也不會理解他為什麼會突然如此問他,不過他一愣之後馬上陪笑道:「怎麼會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不然我怎麼會帶你來看他,你可知道,他可是我皇兄眾多子女中最疼愛的一個。」
皇兄?黃曲樓竟然是皇親國戚?那麼如果我沒猜錯的吧,他皇兄可能就是黃氏王朝當今的皇上,而眼前的少年應該就是太子或皇子了。
秦朗表面吃驚,內心卻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試探地問道:「你帶我來看他是不是想讓我幫你控住的他的心神,然後你把他當作你的傀儡,繼而逼你的皇兄退位?」
「我果然沒看錯你,知道肯定沒辦法瞞你的,所以才帶你來見他,如果事成了,以後你就是我的王后。」黃曲樓右手輕拍著秦朗的背,他知道,此時只要他一個不合作,肯定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秦朗裝作吃醋酸酸地說道:「到時你當了皇上還會要我,早就找漂亮的女人做你的三宮六院去了。」
黃曲樓放在我背後的手收了回來,呵呵笑道:「怎麼會,我只愛你……」
「報告城主,有刺客。」本來戒備森嚴的房間外面靜得連只蒼蠅飛過都聽得見,此時外面卻嘈雜異常。
黃曲樓一聽不屑地低聲自語道:「哪來的不長眼的傢伙,竟然敢打城主府的主意,敢情是不想活了。」
「你在這裡幫我看好他,他可是我們的未來啊。我去解決了那些不長眼的傢伙就來。」說完也不待秦朗答應就已經甩門而出。
秦朗心裡暗暗發笑,如果他估計得沒錯的話,那些被黃曲樓關在地牢的隨從已經開始造他的反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此時不救人更待何時,他抱起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少年,也不管少年是輕是重,用腳踢開房門,引得守在門口的待衛探頭進來察看的時候,飛起腳把兩人踢暈,然後召出黑劍,趁著夜色飛離了這是非之地。
秦朗可不會愚蠢到相信只憑區區幾十個隨從,就可以把黃曲樓的窩給端了,所以一踏上黑劍便再也不回頭地往城外飛去。
在離墨城幾裡外的時候,秦朗想這裡應該安全了吧,在夜色中,看見前方的山坡上依稀好像有人家,便往山坡上那個房子般的黑影飛了過去,近得前來才發現原來是一間已經沒有香火了的破敗山神廟。
秦朗心想,先不管了,先停下來把少年弄醒再說好了。
一把踢開山神廟門,秦朗沒想到那看上去搖搖欲墜的山門竟然沒有應腳而飛,只是不情願地讓開身子,好讓他這個霸道而沒有禮貌的人進去。
借著月色,秦朗略略地掃視了一下山神廟,果然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這廟裡山神菩薩一個不少,而且還很整齊有序,一點也不像沒有煙火無人供奉的模樣,更讓人奇怪的是,地板牆壁還很完好乾凈,絲毫沒有破敗的跡象,只是讓人奇怪的是竟然連個香火也沒有。
懶得理這些了,秦朗一把掃開供奉台上的東西,然後一個木系法術「花團錦簇」使了出來,在漫天飛舞的花雨過後,供奉台上已經鋪滿了花瓣,他這才把少年放在供奉台上。
剛把少年放下,便聽到廟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這邊跑來,再遠一點還聽到一陣陣的吆喝,好像在喝前面的人不要跑不要跑。
真是流年不利,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都有人打擾,秦朗施了一個木系法術「一葉障目」把他和少年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