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絕對滅殺

第一百二十一章 絕對滅殺

章節名:第一百二十一章絕對滅殺

替忠叔化解了致命的一擊,抽劍怒目的盯著這些身手不凡的假流民。

「說,你們是誰,誰派你們來的。」

「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普通的流民。乖乖交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否則要你的老命。」

無邪老人的身份,對方顯然也是知道。謹慎的持緊了手中的匕首,默契的否認,一口咬定自己也是流民中的一員。甚至,還張口大膽的假意勒索,兇狠的目光綻放出濃烈的殺氣。

「哼,憑你們也想要你祖宗的命,不自量力。好,既然你們不打,祖宗我就打到你們認服為止。」

眼底閃過一抹怒意,看著那些瘋狂搶爭的流民,無邪老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回汪河鎮照這個速度,少說還得要十天半個月。要是沒有了馬車,接下來的山路,大家可就有苦頭吃了。

再看看好好的馬車,被拆的支離破碎,更是讓無邪老人一陣肉疼。這些可都是錢,怒瞪著這些假流民,無邪老人毫不手軟的出手。身形快若閃電,令人無法捕捉,那些真正的流民。

看到無邪老人可怕的手段,皆是嚇的兩腿直發軟,全身哆嗦不已。生怕好不容易搶來的東西,又被搶了回去,紛紛化作鳥獸狀,四散奔逃。

眨眼間,兩個流民被無邪老人斬斷了雙臂。倒在地上慘叫不已,那尖銳而高亢的慘叫聲,驚走了無數的飛蟲走獸。也引來了小白的注意,扭動著巨碩的身體,飛速的趕去查探。

當小白的身影一出現,再次嚇的大家驚叫不已。

「蛇神?」

無邪老人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巨碩,正是在蛇環村遇到的那條白色的巨蛇,也是村民口中的蛇神。對上小白那燈泡似的妖異的蛇瞳,只是這裡離蛇環村還有一段距離,這蛇神怎麼會跑到這裡。

捕捉到巨蛇眼中的嗜血,無邪老人也是心驚不已。握緊了手中的劍,不敢放鬆警惕,生怕巨蛇撲來,張口便將他一口吞進了肚子里。

「啊,妖怪?」

「蛇妖。」

流民,還有那些化妝成流民的刺客,看到小白的出現,皆是嚇的抽氣不已。尖叫聲此起彼伏,眼尖看到嘶嘶吐著蛇信子的小白,無形的威壓更是讓眾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小白可不管大家心裡怎麼想,掃視了一眼四周。除了看到眼熟的無邪老人跟忠叔,並沒有看到主人的身影。又想到主人的手段,小白相信張舒曼不會有事。再看著壞事的流民,小白雖然只是一條蛇。

但是智商卻並不任何任一個成人差,自然也看出了這些流民不安好心。怒瞪著這些流民,巨尾沒有預兆的掃了過去。頓時間,這些留下的假流民紛紛被撞飛,吐血倒地一個個差點去了半條命。

無邪老人也是愣在了當場,沒有想到這蛇神,竟然會幫他對付這些流民。不知是不是錯覺,看著乖張的巨蛇,越覺得跟師傅脖子上纏著的小白蛇相似。特別是那雙金黃色的眸子,更是讓無邪老人感覺異常的熟悉。

「不好,有人。快,大家上去穿好衣服,我先去會會對方。」

雖然收起了異能,沒有四處亂張望,但張舒曼敏銳的五感還是能輕易的感覺到異樣。立馬打開了異能遁聲瞥去,看到樣子有些邪氣的男人正往這裡過來。張舒曼臉色微變,輕喝一聲,催促著大家上岸。

自己則率先飛身上岸,撿起地上的衣物,快速的穿上。

「什麼,有人。」

聽到張舒曼突如其來的話,嚇的春梅跟二丫皆是心頭一震。看著身上的衣著,忙手慌腳亂的爬上岸,躲在石塊后無措的穿上衣服。

「你是誰?」

腳尖輕掂,立於數丈高的樹枝上。雪白的雪花仍在不斷的飄落,不覺間,山林已經被妝點上了一抹銀裝。打量著眼前陌生的男人,張舒曼冷聲道。

荒山野嶺,張舒曼並不相信這會是巧遇。捕捉到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驚艷,卻未見絲毫的殺氣,目光沉了沉。最重要的是,張舒曼可以看出,對方的武功似乎也不錯。特別是輕功,更是高的驚人,踏雪無痕。

「平安公主,很高興我們能在這美麗的雪景中初遇。我是誰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將會成為公主殿下的第一個男人。相信我,我定能給你一個妙不可言的初次,讓公主畢生回味。」

身著騷包的白色長衫,臉上戴著桃花面罩。修長的身形,看著風流倜儻,但出口說出的話,卻是猥瑣的堪比流氓。

一聲平安公主,瞬間讓張舒曼明白,眼前的人知道她的身份。皺頭微擰,張舒曼聽到對方猥瑣的話,無語的嘴角抽了抽。這人還真是大膽,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還敢劫色。

出口調戲她,膽子不小。只是,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命享受,森寒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睨視著對方。不怒反笑,不屑的譏諷。

「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敢打本公主的主意,那便留你不得。受死吧,到閻王爺那裡做你的風流鬼。」

素手一揮,手中的銀針不帶一絲感情的射向對方。不過張舒曼還是錯估了對方的實力,居然能輕易的避開了。

邪笑著注視著張舒曼,興奮的道。

「公主殿下,女兒家怎麼能這麼暴力,我不喜歡。還是溫柔點,我才會更疼你。不過,公主的這手暗器使的不錯,怪不得這麼多男人都近不了公主的身。不過,我相信,我絕對會是第一個。所以,公主別反抗了,你越是動功藥力蔓延的更快。難道,你沒有發現,身體有些虛,全身發熱嗎?」

「你下了葯,卑鄙。」

隨著對方的話落,張舒曼確實感覺到了身體點點的異樣。雖然不明顯,但那燥意卻是真實的存在。不用費腦子去猜,張舒曼也知道對方下的到底是什麼。若是毒張舒曼不怕,但是這些歡葯,卻是個大麻煩。

因這本質而言,並不算毒,而是控制身體荷爾蒙的東西。饒是張舒曼的身體再好,也是會中招,只是藥效能稍微壓制。

這人到底是誰,能弄得這種無色無味,滲於空氣中的歡葯。讓她一時不察,竟然中了他的陰招。

沉著臉,利眼如刀子的射向對方,恨不得將對方給生吞活剝了。

「呵呵,無所謂卑鄙不卑鄙,只要能得到公主殿下,便可。」

邪氣的勾唇淺笑,灼熱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張舒曼。似恨不得用目光將張舒曼的衣服給扒光,讓人感覺猥瑣至極。等了這麼久,才歹到這個機會,可以親近高高在上的公主,怎麼不讓唐保仁激動。

眼見著張舒曼臉上淡淡的潮紅,更是讓唐保仁感覺全身熱血沸騰。不過想到了張舒曼的身手,沒有急於立馬便撲上去,享受美人恩。而是靜待藥效完全發揮出來,到時,就是他不動手,這美麗傾國的公主殿下會也受不了自己撲過來。

想到這美妙的一幕,唐保仁更是情不自禁的骨頭都一陣酥麻。

再想到還有隨同的二個長相亮眼丫環,以及稚齒的小美人。唐保仁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異彩,要是這公主殿下沒這麼敏銳。或者他還能看到美人出浴圖,不過沒關係。等先將難纏的公主搞定,另外的幾個美人照樣也難逃他的魔爪。

「哼,你找死,以為這樣就拿為所欲為了,做夢。去死,噁心的狗東西。」

深吸了口涼氣,張舒曼試圖壓下身體的燥熱。甩手再次數枚銀針襲了過去,令張舒曼有些失望的是,再次讓對方躲開。捕捉到對方眼底的戲笑,張舒曼立時臉黑的足以媲美鍋底。

眼珠子一轉,張舒曼猛然想到了什麼。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不同的是,她準備下的不是噁心的歡葯,而是穿腸足以致命的毒藥。同樣也是無色無味,散於空氣中令人防不勝防。

「美人生氣的樣子也好看,不過沒有用的。用暗器傷不了本公子,美麗的公主殿下,勸你還是放棄掙扎。乖乖的,讓本公子好好的服侍你,包管你喜歡上,下次還主動的找本公主再戰。」

唐保仁並沒有察覺到異樣,仍是滿臉邪氣的猛盯著張舒曼。笑的越得意,卻不會一會必定悔的更難過。

「是嗎?只怕你沒有這個事情。」

見對方並沒有防備,在已經悄然無聲的中了招。張舒曼勾唇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突然不屑的反譏。

幾個呼吸的功夫,唐保仁還沒有明白張舒曼話中的意思。突然感覺胸口一陣悶痛,喉嚨陡然湧起一股腥甜,一股黑色的毒血從口中噴了出來。沾在樹葉上,令唐保仁毛骨悚然的是。

這些黑色的色,沾在樹葉上瞬間枯萎,快的像是在變魔術。

笑容僵在了臉上,唐保仁並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怎能不知道自己中毒了。驚愕的望著張舒曼,唐保仁怎麼也想不明白,並沒有看到平安公主有任何的異動,他又是如何中毒。

「你、你下毒?該死,立刻將解藥交出來,否則別怪本公子辣手摧花。沒有男人給你解藥,中毒了七情花毒你必死無疑。」

生死攸關,唐保仁沒有了戲花的心思。陰狠的瞪著張舒曼,怒目以對,眼中濃烈的殺氣讓人心驚。配上黑紫的嘴唇,更顯的猙獰,如奪命的魔鬼,張牙舞爪。只是顯然,唐保仁威脅錯人。

別人中了這歡毒,沒有人男可能沒命,但對身體強悍的張舒曼而言。頂多就是難受一陣子,多泡幾個小時的冷水涼便無恙。中毒只剩半條命,還有膽子威脅她,張舒曼很是佩服對方的賊膽跟色心。

死到臨頭,還不忘記想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流風。

「謝謝關心,不過有時間關心本公主,還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你就是死了多投幾次胎,你姑奶奶我沒事。好好享受這肝腸寸斷,生不如死的滋味。敢算計姑奶奶,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想,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夠不夠格。」

毒舌的一通冷嘲熱諷,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色有多難看。但是看著那黑紫的唇,便能看出對方毒已攻心,其命休已。

想威脅她幫他解毒,別說是沒門,就是窗都沒有。

「主子。」

「大姐,他是誰?」

春梅還有二丫等三人穿好了衣服,匆匆的跑來。看到不時吐血的陌生人,皆是一愣。對上唐保仁如毒蛇嗜殺的眼眸,又是嚇的心頭一震。

「不認識,看樣子應該是江湖中人,可能是採花賊。大家小心,別沾到了毒血,算了還是還解決了他,以除後患。」

就在張舒曼說話之際,吐血不止的唐保仁,突然甩手一包粉末襲了過來。張舒曼臉色大變,立馬將二丫幾個推開,大聲的提醒。

「快,大家快閃開,走遠一點。那是歡毒,別沾上了。該死,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想不到你死到臨頭,居然還能反擊下這損陰德的東西。好,那姑奶奶我就成全你,早點投胎見閻王。」

閉氣,張舒曼飛快的甩手幾枚銀針了過去。看著瞪大了眼睛,眉心溢出一抹血色紅點的唐保仁,張舒曼仍覺得這麼輕易的讓他死了。太過便宜,又閃身上前,狠狠的補了一腳,登時。唐保仁的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出了數十米外。

砰的一聲巨響,唐保仁的身體撞到了樹桿上,翻了幾次滾。最後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全身四處是樹枝留下的刮傷。更恐怕的是,那被張舒曼一腳踹中的肚子,深深的凹陷。后痛處,露出了森白的斷骨,黑色的血像是不要錢似的。爭相從裂開的血口噴出,觸目驚心。

靜寂,看著這血腥的一幕,就連活潑的春雨都愣在了當場。

許久,張舒曼的輕咳聲,方才打破了眼前的靜寂。

瞥了一眼春梅三人,見大家都平安無恙,沒有中毒的樣子。張舒曼放下心來,想到了三娃跟無邪老人。右眼挑了幾個,直覺的張舒曼感覺到了不妥。這採花賊既然能追到這裡,必定也有其他人可能也一路尾隨。

想到這,張舒曼臉色忍不住又是微變。深吸了口涼氣,壓下身體的異樣,大聲道:「大家都別愣了,快回去看看,恐怕是出事了。」

看著地上發黑的屍體,想到了什麼。張舒曼怕山裡的動物誤食,又取出化屍粉,將屍體處理乾淨。

「出事?」

二丫又是一驚,未來得及追問,也快步的運功追上。

很快張舒曼便嗅到了空氣中傳來濃烈的血腥味,除此之外。還有小白的氣息,皺起了眉頭,張舒曼連忙加快了速度。當看到滿地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有現出原形,正心虛的望著她的小白。

看到平安無恙的三娃,張舒曼鬆了口氣的同時。卻又因小白的原因,一時間有些慌了手腳。

目光最終移向滿臉疑惑的無邪老人,沉聲詢問道。

「無邪,這是怎麼了,這些人是流民嗎?怎麼動起手了,沒有拿些銀子打發了就是。」

流民的事,張舒曼也是知道的。路上也遇到了些,知道這些都是苦難的百姓,路上甚至損了不少的銀子跟食物。就當是做善事,相處的也還算平和,沒有發生什麼衝突。加上看到了病倒的流民,張舒曼更是倒貼葯給這些流民。

不僅沒有被流民當肥羊劫財,反而還得到了大家尊敬,跟熱情的擁戴。

看著慘死,不少可能是被小白用巨碩的身體活活的給碾死。張舒曼眉頭更是擰的可以打出幾道死結,眼中儘是濃濃的疑惑。

「嘶嘶嘶。」

小白吐了吐蛇信,似在試圖解釋它的無辜。

可惜張舒曼的默契,還不足以聽懂小白的蛇語,所以說了也等於沒說。

不用看到散架的馬車,再看著被分屍的馬兒。張舒曼眼底閃過一道異彩,多少猜到,這馬車的事應該是流民的功夫。眼尖又見身上被砍了數刀,衣服沾滿血跡,樣子有些狼狽的忠叔。

「三娃,無邪爺爺你們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這些流民,為什麼會動手搶我們的東西?」

二丫擔憂的上下打量著三娃,也是一臉不解的追問。

「師傅,這些人有些是真的流民,不過更多的是假扮的。不知是誰派來的刺客,不過師傅,這蛇神是怎麼回來。它不是蛇環村的蛇神,怎麼會在這裡,而且,我看著它感覺有些眼熟。它好像也認識我們,對了,師傅脖子上的小白呢?」

無邪老人看著張舒曼空空如也的脖子,頓時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激動的追問。直覺的,無邪老人肯定這其中有古怪。不怪得,他之前也老覺得師傅脖子上的小白有些詭異,總覺得無比的熟悉。感覺特別有的靈性,而且與眾不同,不似普通的物種。

若是神蛇,會法術這就有些說的通了。

只是會法術的蛇,還懂變大變小,還能通人性,這可能嗎?

今天我家寶貝生日,吃的有些撐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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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醫香之田園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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