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談推估天下勢 閑聊靜候江山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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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光深沉,溫柔似水;晚風習習,拂面而過。
光明與黑暗共存,淺白和濃墨共舞。寂靜而不顯冷清,黑夜卻沒有詭異。正是一副夜月的美景。
此時此景,諑郡張園。
張飛正在飲酒解悶。可怎知,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一開始只是有點鬱悶的張飛擺平六壇酒之後,臉就愁成了苦瓜臉。
難道今夜的酒兌水了?
唉,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喝了一口二鍋頭的張飛,腦中滿是二鍋頭的影子,現在再喝家存的美酒,咋這麼像水呢?
張飛的對面坐這的是一個活的「木乃伊」。此「木乃伊」從胸口到屁股被包得嚴嚴實實,初步估計,包裹的布的質量可能與普通人的體重有得一拼。
據可靠消息,此乃張飛親自動手包的。從張飛從來都是衣裳不整,甚至胸脯也常和太陽打照面的形象來看,此舉,張飛很可能是公抱私仇。
對,此「木乃伊」就是穿越而來的「蝦米」——逆戰。
不過,沒有將逆戰的臉一起包起來,實在是張飛的一大失誤。這不,此時逆戰的臉上正在流溢著*盪的笑容。那神情就像色大叔在打量*著的小美女,雖然張飛確實沒有漂亮和小的天資。
幸虧在神情研究學這門功課上,張飛一直是一個畢不了業的差等生。不然的話,估計張飛就再也沒有心思喝酒了,他得為自己的貞節擔憂。因為逆戰那個神情實在太*盪,太邪惡了!
說起那*盪的程度,實在是。
唉,不言也罷,一言就會減低逆戰的水平。!
「翼德,你可知黃巾之亂后的天下大勢?」
張飛咕咕地喝了一口酒,嚷嚷道:「這有什麼好說的,黃巾之亂平息了,天下也就太平了。難道黃巾叛軍還能打敗官兵不成?」
「不,這只是開始,真正的大亂還在後面。」逆戰決定再算計一次張飛。
「為什麼?」張飛疑惑地望著逆戰,顯然他想聽聽逆戰的看法。經過幾次跟逆戰的談話后,張非倒再也不把逆戰當小孩看了。
張飛語——切,小孩!返老還童的老妖怪還差不多,你見過這麼小的小孩算計起人來那麼順手的嗎?
「亂天下者張角也,壞朝綱者張讓也。如今皇帝昏庸,張讓得寵。朝廷賣官,官員受賄。層層加賦,種種稅收。搞得黎民苦不堪言,民不聊生,天下必會從新擇主。此時此刻,黃巾教順勢而起,,點燃起義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隨著黃巾叛亂,天下烽火必達四疆。藉此為借口,天下各路諸侯必會紛紛起兵平叛。黃巾軍乃農民軍,無正確的領導路線,不足以成大事,猖狂不了。然而,皇帝無能,大將軍何進乃屠夫出身,都不知道在最合適的時機收攏兵權,張讓雖然得寵,且也有點小聰明,卻始終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降不了諸侯,收不住兵權。如此一來,黃巾之亂后各路諸侯回到自己的屬地,日久生異,野心膨脹,不服朝廷的管束,使其地之民,只知諸侯,未聞有皇帝。至此,天下真正大亂。大亂的主題就是各路諸侯的爭霸,他們都想效強秦一統江山。此乃時也,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