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3章：天道為證，來歷明示

「怎麼，各位還準備當縮頭烏龜么？」程筱筱睨視著主台上的幾十位老怪物。

然而，有些無地自容的老怪物們，他們知道，今天想要討伐『弒魂傭兵團』恐怕不容易。

但是，他們也不會就這樣認了下來，畢竟他們活了上千年上萬年，豈容幾個小輩欺負。

此時此刻，『傲蒼傭兵團』老團長早已經冷靜下來，他霍然起身，閃身出現在台前之上，展露出強勢的氣息，沉聲道：「眾人可能不知道，『弒魂傭兵團』的人全都是妖族，這裡是屬於我們人類的地方，駐入幾十萬妖族，這是我們人類絕不允許的，非我族類，必有異心，湮滅妖族是我們人類的職責，我們沒有做錯什麼！」

也就是說這個老傢伙，毫不顧忌當眾承認他們殘殺妖族之事。

程筱筱臉色鐵青，眼中殺意一閃而逝，小玉藤更是大怒，臉上閃過一絲戾色，身上霍然散發出一股驚人氣息。

「啊，『弒魂傭兵團』的成員，全都是妖族？不會吧！」

「妖族，怎麼可能是妖族，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現有妖族的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弒魂傭兵團』的人竟然是妖族？這是不是真的？」

「有幾十萬的妖族，不會是真的吧，太恐怖了，它們會不會吃人啊！」

「『弒魂傭兵團』的人很好，不像是什麼妖族吧！」

「怎麼回事，『弒魂傭兵團』的人怎麼會是妖族，是不是在開玩笑！」

「妖族的人會有那麼好心？到底是不是真的？」

——

台下的眾人再次掀起了驚疑和討論，各人的表情不一，雖然大家都是不太相信，倒也沒有人露出激烈的表情和排斥。

太意外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兩年前崛起的『弒魂傭兵團』竟然全是妖族，實在是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

程筱筱電光四射，目光冰冷、鋒利，眼中的寒意令人骨髓都發涼，掃站在不過處的老怪物一眼，然後視線一轉，注視著萬眾之人，淡淡的開口道：「我是馴獸師，相信不少人都知道，那個老不死的說的不錯，『弒魂傭兵團』的成員，確實是由我的仙獸化成人類！」

「啊，真的？」

「『弒魂傭兵團』真的是妖族？」

「真沒有想到啊，『弒魂傭兵團』的妖族！」

「怎麼有那麼多的妖族，它們是從哪兒來的，會不會真的對我們人類不利？」

「妖族又怎麼樣，化成人類，只要他們沒有做惡就行了！」

「不錯，上古時候，很多妖族和人類都是好朋友，相互相助，決戰天下！」

——

眾人再次紛紛出言，他們知道今天的事情不簡單，一個個很快安靜下來，期待著事情的發展。

待眾人安靜下來之後，程筱筱的眼中閃過一抹精芒，繼續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就是他們的作風，相信剛才我已經詢問過，我們『弒魂傭兵團』的成員，雖說是妖族，自問沒有做什麼惡事，倒是各大門派的長老們，為了我們『中原樓』的資源，為了得到仙獸本體煉丹藥，殘害妖族，只拿出一個什麼『非我族異，必有異心』的借口，向我的『弒魂傭兵團』下手，沒有無恥的人，只有更無恥之人，果然說的不錯。」

「你們妖族真的沒有殘殺無辜？」

老團長的眼神凌利無匹，好像兩把刀子一樣，插了過去，令人心生畏懼，不敢正視。

然而，程筱筱神色不變，根本沒有將他的眼神放在眼裡，微微勾唇，冷酷的道：「無恥之人，別以為任何人都跟你們一樣的貨色，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任意扯出借口殘殺他們，像你們這種人，活該困其一生，修為不會有半點進展。」

「筱筱說的不錯！」

莫玄尊身上散發出冷冽的氣息，廣場上頓時氣溫狂降，肅殺的氣息，化為汪洋一般，包裹所有人。那種感覺，就好像淹沒於汪洋大海之中，生死繫於一髮，隨時都可能覆滅。

尤其是被針對的老團長，他的神色一變，身軀猛的顫動了一下，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修鍊上萬年的老怪物，他有點承受不住，老臉漲紅！

然而，莫玄尊並沒有收回氣息，冷漠地道：「修者，逆天而行，行事講究因果循環，你們這些自詡名門正派，卻做出強取豪奪之事，結下無數的因果，難道你們不知道，萬物皆生靈，只要有生命的生靈，都能修道成仙成神，你們自以為人類高人一等，殘害其他族類生靈，難道就不怕結出業火？最後死得魂飛魂散？」

「怪不得你們修為幾千年幾萬年仍然無法突破，你們也不想想前因後果，所謂薄積而厚發，你們怎麼樣薄積仍然無法厚發，可見你們曾經是怎麼樣的人物，有因必有果，看來果然如此，人可欺，天不可欺，你們的所做所為，早已經歸入天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欺騙不了天道，你們還妄想入道成仙成神，簡直是可笑！」

「——」

莫玄尊的一番話，傳入所有人的耳中，如雷炸響，震驚得不少人面色泛白呈青，彷彿是被判了死罪。

尤其是那些老怪物們，心神堅定的他們在這一刻，老臉蒼白無比，全都露出驚懼不安，隱隱還有些悔意。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向來高高在上，主宰著整個蒼海大陸，不管有罪的還是無辜的，死在他們手中的人恐怕他們自己也數不情楚。

他們一直無法突破，以為是蒼海大陸的問題，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問題會出在自己身上，這叫他們這些渴望長生的人，怎麼不驚悸和悔恨。

「你們身為老前輩，站在雲端之上瞰視芸芸眾生，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膽量出說來？」

莫玄尊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嘴角微勾起，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道：「怎麼，當著我的面前討論怎麼樣在煉丹大會上討伐『弒魂傭兵團』的人，得到的仙獸屍體各派勢力分攤，怎麼在這個時候不出宣布出來么？」

這話一出，又一次引起一片嘩然，整個廣場又掀起一陣熱鬧的討論，更多的人不敢相信向來以名門正派面目示人的各大勢力，竟然是如此卑鄙無恥，合起來欺負『弒魂傭兵團』的人。

自從程筱筱抓住出言權之後，眾人的心思被她牽住，再加上莫玄尊又是天仙修者，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自然是對這位強者無比尊敬，他所說的話，眾人的感觸最深，莫名讓眾人沒對妖族升起反感和排拆。

看著一臉死氣沉沉的眾位老怪物，莫玄尊再次開口：「盤古開天闢地，萬眾生靈皆為修者，被天道所接納，妖族曾經亦是強勢種族，由於過於人類的崛起，人族在天地生靈之中脫穎而出，替代妖族成為萬物生靈之中最為強大的種族，相信這一段荒洪往事，眾人皆知，可知後來妖族與人族結為親密戰伴，這是其他生靈最羨慕和嫉妒之事。」

「古往今來，人族與妖族雖然爭鬥，是非因果，皆有出因，但是不能否決，妖族的存在，妖族本來就是天地生靈，何故人類可生存，而妖族不可生存，你們為了自己利益，如此殘害妖族，以公義大道為理由，不覺得很可笑么？」

「你們修為在道祖之下，不知修者的一生因果皆有定數，越想在逆天而行，必須要做到問心無愧，他們可知何為功德之力？何為業火焚身？皆由天道掌握，他日需要渡劫成天仙，被心魔纏身，最終只會身損雷劫之下，魂飛魄散，消失在這天地之間。」

「——」

靜，整個廣場靜謐極了，似乎只剩下了心跳聲和吸呼聲。

莫玄尊的這一段，似乎揭曉為何蒼海大陸的修者無法踏入最後一步，不管多少年，天賦最出色的修者，他們的修為都卡在道神和道祖，有的終生都無法跨入道祖，活了幾十萬年之後，全都損落，更不要說什麼渡雷劫，可以說幾百萬年來，根本沒人引出雷劫出現。

原來真相是這樣！

眾修者們終於知道了！

因為自從『傲蒼傭兵團』創始人留下傳奇之外，無數的修者將其視為目標，為了自己的修為，他們不顧一切善惡，只要能給他們利益和自身的好處，他們可以殘殺任何人，根本沒有理會飄渺無實的什麼因果問題，他們只知道要自己變強，只知道佣有足夠的資源便可以成為強勢，讓這些人完全忘記了善惡之分，行為手段令人指發，剛開始得到一切，確實是可以快速晉陞，卻不知道隨著修為的越高，他們就越難於突破。

面對程筱筱和莫玄尊的修為，完全出乎這些人的意外，他們根本沒有想過，兩人修為如此之高，可以說基本沒有沾什麼因果，最重要的是程筱筱擁有空間，完全脫離天道管理，修為自然是突破比吃飯還要簡單。

「報應，為善為惡，天知地知，凡事都有代價，將殘殺我們一百多位妖族的老不死的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追殺你們的所有人！」

程筱筱臉色沉下來，語氣之中帶著冷冷的殺意，身上赫然散發出滔天煞氣，繼續道：「你們自己起的因，自然是要擔承這個果，而我們就是謀殺你們幾萬弟子，也是因你們而起出，我根本不懼業火。」

眾人心中大震動，感受到了那種威壓，陣陣心悸，恐怖的氣息瀰漫。

「何必說得堂堂正正打壓我們，突然之間，弄出幾十萬妖族出現在人類地盤，你們必有陰謀，在這裡欺騙眾人，是怕我們揭露你們的陰謀，所以才弄出這些手段來唬哢他人！」

老團長目光閃爍，他陰沉著臉孔，不陰不陽的回應。

此刻，坐在主台上的丹師宗太上長老身影一晃，瞬間出現在『弒魂傭兵團』的老團長面前，冷聲道：「你們出現在我們煉丹大會上，阻擋我們煉丹大會的開始，還敢說你們沒有什麼陰謀，太可笑了！」

「不錯，你們的妖族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如今又禁鎖整個廣場，你們想在將我們蒼海大陸的候選修者一網打盡，然後讓你們妖族立足我們的地方不成，各位，別被他們給欺騙了，妖族之人，全都是陰險狡詐之徒，大家要小心！」萬丹宗的太上長老亦出現在兩人身邊，大義稟然的喊道。

聽到他們倒打一把，賊喊捉賊的把戲，程筱筱不禁笑了，這些老不死的，果然沒有讓人失望啊。

反而莫玄尊倒是沒有料到他們會玩出這場戲，愣了一下，接著大怒，一張俊顏隱隱間浮上陰冷，深邃的眸子釋放出獵鷹般犀利的精光凝視著前方三位老不死的傢伙！

台上坐著的眾老怪物和清央城的十大家族代表，全都露出古怪的表情，心知肚明的他們實在是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沒料到看似萬人敬重的三位老前輩，如此黑白顛倒，惡人先告狀，太讓他們無言和好笑。

唯獨，糟老頭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自己的徒弟是什麼人，他知道，剛才眾長老們商量的事情，他親耳所聞，是非曲折，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然而，那幾位老怪物，為了顏面，如此下作，沒有半點擔當，又是他相交幾萬年的老夥計，實在是叫他氣惱和憤恨不已。

若是欺負到其他人，他頂多不屑或者是鄙視對方而已，如今的對象可是他的徒弟，他怎麼不生氣，所謂被賊反咬一口，入骨三分。

確實如此，這三位老怪物反咬一口，立即又引起台下面的眾人議論紛紛，開始懷疑事情的真與假，畢竟眼前的三位老怪物的名聲深入人心，難免不少人開始動搖起來。

「老匹夫，你們好不要臉，胡說八道，在我們身上再次栽臟嫁禍，你們這些老不死的該死！」

小玉藤心中隱藏著怒火，一股龐大的氣息，波濤澎湃，從她小小的身上暴發出來，殺意毫不掩飾。

「呵呵呵——」程筱筱不怒而笑，看著三位仙風骨道的老怪物，笑道：「你們竟然選擇走這條路，那麼，我不能讓你們失望才是，你們希望看到我們有陰謀，希望殘殺你們蒼海大陸的修者，我覺得還是不能讓你們失望，要不然，太對不起你們這番作為了！」

「你什麼意思？」心中隱約覺得不妙，『傲蒼傭兵團』老團長沉聲道。

程筱筱冷著臉孔，注視著眼前的老傢伙，道：「很簡單，我程筱筱在這裡發誓，『傲蒼傭兵團』、萬丹宗、丹師宗，所有神祖以前的成員，全都抹殺，不死不休，完成任務之後，妖族不再出現蒼海大陸任何地方！」

「轟——」

隨著程筱筱的誓言，虛空之中降下一道金光，直入她的眉頭，似乎她若是敢不實現這個誓言，天道就抹殺她！

「啊——」

所有人大驚呼起來，哪怕是一副為民除害的三位老傢伙也呆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小丫頭片子，隨意誓言便降下天道為證。

任何人都知道，出現天道為證的一幕，除了約束當事人必須完成任務之外，還有一種說明，天道支持她的做法。

也就是說，這個人無辜滿門被人滅掉，然後立即誓言要報仇，一般這種冤屈，會受到天道支持，也就是迫吏其替天行道之意。

這個意思，蒼海大陸的修者都知道，這種天道為證的誓言並不多出現，但是只要出現了，絕對是真的，無需作假！

所有人都獃滯住了，同時，眾人皆知道程筱筱和莫玄尊所說的一切，屬於真實之事，也就是說三大門派的長老們，欺騙眾人，栽臟嫁禍，太無恥了。

莫玄尊卻笑了出來，輕輕搖頭，道：「何必呢，明知道自己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情，你們隱藏得了萬眾之人，但是真的隱瞞得了天道么？尤其是在這片大陸，有天道誓言的存在，簡直是自找死路！」

三大派門，被點名的三大門派的上上下下，全都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衝上額頭，叫他們如墜入了冰窟窿里，享受透心涼的感覺。

「我們——」萬丹宗的太上長老整個人似被雷劈過一樣，懵然的張了張嘴巴，說出兩個字，卻再說不出一個字出來。

剩下的兩個老怪物，他們眼中掙扎不已，然而再不甘，此刻，他們剩下的只是悔恨。

就在這個時候，莫雨澤夫妻出現了，糟老頭兒也出現了，他們全都出現在莫玄尊和程筱筱身邊，容靜詩更是拉著自己的準兒媳婦，高興又安慰的打量著她。

糟老頭兒看小兩口一眼，接著向下方百萬之人，開聲道：「老夫是天機殿的玄真子，相信各位都聽說過我的名號，這位莫玄尊，是我天機殿的少主，亦是我玄真子的徒弟，今天，我們就為各位解答，『弒魂傭兵團』為什麼會出現蒼海大陸，等大家聽完之後，相信各位也就明白，天道為何會證道。」

他的話又引起下面的人，一陣討論聲，只是大家並沒有多言，很快安靜下來，畢竟玄真子的名號，可以說在整個蒼海大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最得要的是，大家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引入如此之多的妖族，肯定是有問題，當然不至於剛才的三位太上長老所言有什麼陰謀，但是原因肯定是有的。

「起點原因，是因為我這位徒弟，不是蒼海大陸之人，他們來自一個名叫中原聖地的地方，由於我的徒弟也是屬於天機殿的人，他接受我們祖師爺的神識傳承，造成我們各大陸的所有天機殿都有反應，這種傳承屬於我們的天機殿的機密，本來不該多說什麼，但是這種得到我們祖師爺的傳承，已經有上百萬年沒有出現過了，當我們得知有這樣的一位弟子，自然是想盡辦法，將這位出色的弟子找回來！」

「太師叔祖的話不錯！」

這時，莫雨澤亦出言，他望著所有人，無比認真的道：「我叫莫雨澤，屬於中原聖地大陸天機殿的殿主，莫玄尊是我徒弟兒，他年紀輕輕便接受我們天機殿的傳承，成為最年輕的殿主，天賦異稟，我這位師父以他感到驕傲，這一位名叫程筱筱的姑娘，是我徒弟的未婚妻，當時她們正準備成親的時候，蒼海大陸天機殿的弟子，出現了，並且帶走我的徒弟。」

「確實有此事，我們天機殿的弟子，為了尋找老祖的神識傳來，去到中原聖地大陸，並且帶走莫玄尊，這一點，確實是我們天機殿的弟子所為！」糟老頭兒接過話題，為莫雨澤所敘說作證。

隱在人群之中的方舒雲縱身一閃，同樣出現在虛空之中，向下方眾人道：「我方舒雲，為此作證，因為當時我也在中原聖地大陸，絕無半點虛假。」

方舒雲的出現，亦引起小小的波動，在為她的名字，在幾十年前，在清央城名氣不差，根本清央城的修者，都知道她這號人物。

不過，莫雨澤沒有理會眾人波動，沉聲繼續道：「我們為了尋找自己的徒弟，想進辦法破空來到蒼海大陸，我們出現的三級城市，名叫朝商城，並且在哪兒註冊身份晶片，有心之人，隨時可以去查找，我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並沒有什麼陰謀，更沒有什麼搶奪你們任何人的什麼東西，我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尋找我徒弟，程筱筱找到她的未婚夫，有什麼錯？」

「眾人皆知，蒼海大陸如此之廣場，我們第一次來到這片區域大陸，想要找到一個人，以我們幾個人的能力，何其艱難，何況當時天機殿的弟子根本沒有告訴我們她的身份和來自何方，我們在這種情況之下，想要打聽一個人的下落，必須想辦法，打聽消息，所以，我們決定註冊傭兵團！」

「我們在什麼地方註冊傭兵團，大家應該知道，『弒魂傭兵團』的所作所為，大家亦清楚，其他什麼，屬於『弒魂傭兵團』的崛起威脅到『傲蒼傭兵團』的名聲，更何況，我們有『中原樓』，所出售的東西，更是讓丹師宗和萬丹宗的人，失去利益，所以他們開始殘殺『弒魂傭兵團』的成員！」

說到這裡，莫雨澤稍微停頓了一下，他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掠過，沉聲接著道：「對於，『弒魂傭兵團』成員是程筱筱這位團長，是一位王者馴獸師，擁有的仙獸已經可以化身成為妖族出現在世人之中，我們建議傭兵團，只不過是想找人，並沒有做什麼爭奪勢力，隨意殺害無辜之事，偏偏成為各大門派和各大勢力的眼中釘，非得要將『弒魂傭兵團』鎮壓下去，奪取『中原樓』的資源，便有了今日的因果！」

「『弒魂傭兵團』的成員本體是仙獸，被『傲蒼傭兵團』的長老們知道后，與其他幾派聯盟，派出十幾位太上長老團，獵殺『弒魂傭兵團』的成員，團長程筱筱得知后，立即收回妖族，關團『中原樓』目的就是為了保住妖族的性命！」

「『弒魂傭兵團』無辜被鎮壓，各門派的長老們仍然不想錯過『弒魂傭兵團』的妖族，但商量在煉丹大會上，以『非我族異，必有異心』的借口，準備討伐團長程筱筱，暗中逼迫她交出妖族，利用妖族本體仙獸屍首煉丹，我在這裡可以說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實之事，沒有半點欺騙大家！」

停下話題，莫雨澤的視線轉到主台上，睨視著眾位長老們，道：「各位長老，需不需要我發誓言，以說明其事的事實性？若是各位長老死不承認，我也可以發誓言來證明這件事情的事實！」

「——」主台上的眾位長老們，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他們現在哪還有勇氣說什麼話，什麼反駁對方，只想著該用什麼辦法來逃命。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

「天呀，簡直是叫人不敢相信！」

「原來『弒魂傭兵團』的團長是千萬尋夫，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真沒有想到，各派的長老們心性如此惡毒，怪不得他們都成為了天仙，果然是壞事做絕嘛，天道都不願意擁護他們！」

「以我看，這次的煉丹大會還是不要參加了，這種睜眼說瞎話的門派長老，加入進去，簡直就是丟我們的臉！」

「就是，太壞了，簡直是要將『弒魂傭兵團』的人逼死啊，還好我們現在知道真相是怎麼回事了！」

「這些老傢伙，為了自己的利益，逼得『中原樓』關閉，害得我們大家沒有地方購買資源，依我看還是讓『弒魂傭兵團』的人留下來比較好！」

「『中原樓』的東西，要比各大門派出售的資源要好很多，並且也便宜很多，我也選擇『中原樓』留在我們蒼海大陸！」

——

整個廣場又是掀起一陣陣熱鬧聲音，關於『弒魂傭兵團』的妖族成員，不但沒有得到眾人的排拆，相反，以『弒魂傭兵團』在這兩年的所做所為，反而更讓他們接受。

當然，也不是百分百的人接受，有一小部份的人，以沉默對付，似乎與他們無關，究竟是怎麼樣想，只有他們才知道。

「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