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殭屍逃遁
十、殭屍逃遁
這時房外突然一陣燈火通明,原來是九叔帶著警局的人來了。大隊人馬拿著火把闖了進來,阿威首當其衝,帶看見了慘叫連連的殭屍,不由的失色的驚叫了一聲,又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此時殭屍已受到了重擊,當下也顧不了拿槍的警察向著大門處逃去。九叔怎能讓他如願,與秋生拉開墨斗線往著殭屍身上一彈,「啪」殭屍身上冒出了一絲火光,被雞血墨斗的祛邪之力彈出去數米。
忽然殭屍黔驢技窮之下,無路可跑,竟向著樓上的裡間跳去。白羽心下一驚,好像是文才和任婷婷去的方向。果然,這時文才的呼救聲響了起來,「師父,師叔救命啊。」
白羽一邊向哪裡奔去一邊高聲喊道:「快停止呼吸,殭屍只能用嗅覺來感應外界的事物。」白羽話音剛落文才慘叫再次響起:「我沒法停止啊,殭屍抓著我呢。」這時白羽到了聲源處,是一間客房,一腳踹開了門果然看到殭屍的兩隻爪子正死死的抓著文才的雙臂,腦袋也正要向著他的脖子湊去。而任婷婷手裡正拿著一條桌腿在殭屍身上一下一下的敲著,只是她的那點力氣,貌似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殭屍沒有任何回應,也不能對他的動作造成一絲的阻礙。
看來這文才被殭屍刺傷是命中注定,不過現在卻是耽擱不得,如果不趕緊將他救下可能就不只是刺傷,還會被變成人干。於是腳下用力一蹬,頃刻之間來到殭屍身後,手中桃木劍向上一砍,「啪」在殭屍的身後打出了一片火花。殭屍吃痛之下,將手上的文才使勁的砸向了白羽。「碰」兩人成了滾地葫蘆。這一下不但阻止了白羽,還將九叔兩人阻在了門外。
殭屍可能也知道如若還不走就要交代這了,於是也不可以找路了,直接一個用力彈跳將窗戶撞碎落了下去,眼看是追不上了。白羽感覺有些鬱悶,劇情真的就是不可改變的嗎?不過隨後這些便放下了,扶起了受傷的文才,向樓下走去。
光著膀子胸口印著一個奸字的阿威首先迎了上來,他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九叔白道長那殭屍死了沒?」待看到白羽幾人的搖頭,略感有些失望,不過隨後又緊張起來,四處張望道:「那現在他在哪呢?」
白羽輕輕一笑道:「不用擔心,他受了重傷逃走了。」
阿威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待看到虛弱的文才時,連忙問道:「文才他怎麼了。」九叔看著文才回答道:「他被殭屍抓上了。」秋生此時問道:「那文才會不會變成殭屍啊。」
九叔沉吟了一下,道:「有這個可能。」阿威一聽之下,立馬再次緊張了起來,拔出配槍指著文才道:「那我現在就把他殺了,省得他以後害人。」
白羽趕忙護住文才,阻止道:「先別動手,只是有可能,發現的早還有得救。」
阿威停下動作,問道:「真的?怎麼救?」
白羽道:「用糯米,糯米不但可以就中了屍毒的人,還有預防殭屍的作用。」白羽感覺自己的語氣好像是在推銷商品,在打廣告?「糯米?」一幫警察們對望了幾眼都是一陣蠢蠢欲動,阿威也是如此,一個個按耐不住不等收隊的口令,突然一鬨而散,回去準備糯米去了。
幾人看著眾警察的表現,不由有些好笑,此時九叔對著任婷婷道:「婷婷,今天搬到我義莊去吧。」
本已受傷萎靡的文才突然猛地精神了起來,歡呼一聲:「好哎。」看的白羽九叔一陣搖頭,這小子沒救了。
幾人隨後回到了義莊,秋生讓秋生去抓了幾條蛇回來做蛇葯,任婷婷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文才,白羽卻是無事可做在一旁自飲自酌起來。文纔此時感覺心下滿足非常,深情的望著任婷婷道:「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任婷婷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微笑,道:「我根本就沒有擔心。」
文才奇怪得道:「你不怕我變殭屍呀。」任婷婷張了張嘴,剛想說話,這時九叔冷哼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不怕才怪,」九叔拿著蛇葯走到文才跟前,用力的捏了捏文才的傷口,問道:「你傷口疼不疼啊。」
文才不知九叔的意思,老實的回答道:「不疼。」
九叔皺著眉頭道:「肉都硬邦邦的又怎麼會疼呢?」
文才以為是九叔給他開玩笑,道:「師父你又嚇我。」
「嚇你,」九叔用刀片將文才傷口上的死皮挑掉一塊,道:「你看看一點感覺都沒有。」
文才心下一驚,臉色有些緊張的看著九叔問道:「怎麼會這樣呢。」
九叔一邊為文才將蛇葯敷上,一邊搖頭道:「再過兩天屍毒在你身上散開,到時就算把你剁開呀,也沒有感覺嘍。」文才聽了此話立時緊張了起來,道:「那該怎麼辦啊。」
九叔重重的說了一個字,「動。」不過文才卻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問道:「什麼?」
「動手動腳,渾身都要動,一定不能夠停下來。」
「停了又會怎麼樣?」
「停了血就會不流通全堵在一塊。」
「堵了又會怎麼樣啊?」
「堵了就會變硬。」
「硬了又會怎麼樣啊?」
「硬就是僵,僵就是硬嘍。」
「僵了又會怎麼樣啊。」文纔此時都快哭出來了。
「僵了就會變殭屍,到時候我也不知道怎辦了。」說著九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表達出了他心裡的憂愁。
白羽此時來到文才身前,對著兩人道:「其實你也不用過於擔心,過一會讓秋生去多買些糯米回來,將糯米磨成糯米水,文才你多泡泡屍毒就會被清除了。」
九叔贊同,對著文才道:「不錯,用糯米水泡的確可行,不過也要你能挨的到那個時候。」
文才不由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啪」九叔不知從哪撈出了一根棍子,一棍敲到了文才的腿上,「還坐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動。」
文才趕忙跳了起來,跳起了一種很有創意的舞蹈。而後九叔向著秋生吩咐道:「你去從裡面那些糯米灑在床上。」又轉頭對著另一邊的任婷婷道:「你去熬點糯米粥去給文才喝,千萬不要讓煙味進了裡面不然喝了也沒用。」兩人各應了一聲進去了。
不一會秋生從裡間走了出來,向著九叔道:「師父,只有這一點糯米了。」只有一點點,兩件事只能用於一樣。
九叔思量了下,對任婷婷道:「婷婷,等會買回來再熬粥吧,全灑在床上。」后又對著跳舞的文才道:「快脫了鞋上床跳。」
文纔此時胡侃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問道:「師父,**我聽過,跳床什麼意思?」白羽一聽不由笑出聲來,他拍著文才的肩膀道:「你還是少說兩句趕緊上去吧,如果屍毒走到了腳底可就很難救了。」
文才臉上一驚,趕忙將腳上的鞋給甩飛,上床跳了起來。
隨後又向秋生道:「秋生,你去再買點糯米回來。」秋生答應了一聲,而後又好奇地問道:「黏米行不行?」九叔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道:「好啊,如果你想他死就買黏米給他吧。」
秋生瞟了一眼正在跳舞的文才嘿嘿一笑道:「好啊。」文才心下一急,跳到了秋生身上,「你個混蛋。」兩人打鬧了起來。
「啪」九叔的一棍讓文才老實了下來。
待秋生去買米后,九叔喊過白羽兩人在正屋裡各找了個位置坐下,九叔說道:「這兩天殭屍受了重傷是不會再出來了,不過下次出來時若想滅了他只怕得想好對策。」
白羽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道:「我在師兄你給我的茅山秘術當中看到了一則對殭屍的描寫,上面說:殭屍在這整成了氣候后,他的五感會漸漸的恢復,智力也會漸漸的增強,也就是說下次我們就算不喘氣他也能看得到我們。所以下次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能看得見聽得見,也有常人思考能力的怪物。所以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待會我去買幾隻活雞來養著,準備著隨時取用。」
九叔道:「這樣也好。」
白羽當下也不耽擱,道:「那我先去了。」待出了義莊白羽嘴角忽然掛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他攤開手掌心只見裡面有一根頭髮正安靜的躺著,他今天晚上準備先去搞定那隻**鬼,而這根頭髮正是秋生的。
他要利用這根頭髮施展「偶人術」固定住秋生的行動,省的讓他像原著中九叔抓鬼是一樣中了女鬼的迷心術來搗亂。偶人術是一門控制人以控制人起到暗算作用的術法。取目標人身上的一縷毛髮或是血液,施展偶人術將他的行動能力與事先做好的草人連在一起,到時白羽只需在草人身上壓上一塊石頭,效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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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小潮要感謝一下玄雨弓兄弟,他的一百起點幣的打賞讓本書開了張,十分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