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蝕骨強佔
容溪弓著身子,極力忍痛,任由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冷亦修有一剎那的意外,他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一層阻隔,容溪,竟還是處子……她十六歲嫁入王府,那時他便知她心不甘情不願,心心念念的都是從小的青梅竹馬張洋,張洋時常和容秋一起來寧王府,更偶爾在這紅袖苑落中過夜,所以他以為,容溪早就**於張洋了。
以往他一點也不介意,看都從未多看容溪一眼,又怎麼會介意。
如今……
冷亦修覺得,容溪分外惑人,得知她是處子之身,確實有些驚喜。
這個女人,是他的王妃,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容溪……」冷亦修低頭撰住容溪緊咬著的紅唇,舌頭輕柔的在那被咬得發白的唇上輕舔著,動作十分溫柔,他停下來,強忍住**,在等她不那般痛,才敢繼續痛。
「冷亦修,你他媽要做就快點,別給我拖拖拉拉的,你他媽是不是個男人!?」容溪受不了這種溫柔的對待,這男人分明就是硬上搶來,還要擺出一副待她其實是百般溫柔的模樣,實在可惡。
冷亦修是個男人,且還是個很正常的男人。
一個正常男人被一個女人,還是被身下的女人這樣嘲諷質問自己是不是個男人,都會憤怒,冷亦修很正常的,憤怒了。
他沉下臉,咬牙切齒的看著容溪,「女人,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說罷,冷亦修腰身就如上了馬達一般,狠狠的抽動起來,他不顧容溪是不是受得了,也不顧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他此刻只知道,他被質疑了!
容溪皺著眉,承受不住這樣的**,她本就初初醒來,再加上頭部受了傷,有些體力不支了,如今被這樣一折騰,更是暈暈欲厥。
想她容溪,沒有任何人敢小覷,道上的人一聽到她名字都聞風喪膽,如今,她一朝穿越,魂進這弱女之身,便唯有任人宰割,屈辱,惱怒,不甘的情緒充斥在容溪心間。
這場**,一個粗暴發泄,一個極力隱忍,脆弱的床板咯吱咯吱的搖著,屋外的風雨未停,屋內的溫度,持續升高……
天色漸晚,持續了一整天的狂風暴雨終於在黃昏時刻有停止下來的局勢,天空中飄著絮絮細雨,屋內的粗喘聲,屋外都聽得清晰。
冷亦修倒在容溪的身上粗喘著,他小麥色的肌膚上布滿了汗水,容溪渾身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色,長發有幾縷濕透,貼在鎖骨和豐盈上,幾分凌亂,幾分媚態,讓小冷亦修再次有了抬頭的跡象。
「如何?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冷亦修依然壓在容溪的身上,單手撐著頭,薄唇一勾,帶著幾分性感和邪魅。
容溪看著冷亦修這洋洋得意的模樣,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這該死的男人,竟反反覆復要了她三次!
去他大爺,去他全家的大爺!
容溪現在只覺得渾身酸痛,骨頭都似乎要散開了,特別是……那個部分,灼熱疼痛,這冷亦修是禁慾了二十幾年是不是?她詛咒這男人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容溪在心裡將冷亦修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心底盛怒,但臉上卻是一派驚訝之色,她挑釁一笑,鳳眸一挑,直勾勾的看著冷亦修,十分認真嚴肅的說道,「哦?寧王剛才……證明過了?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你!」冷亦修咬牙,容溪這話里的意思是,他方才忙活了半天,這女人竟是沒有半點感覺?
該死,可惡,儘管知道這女人分明是口是心非,但身為一個爺們,赤條條的爺們,被一個女人如此嘲諷,都絕對會惱羞成怒。
冷亦修為證明自己的雄風,勾起容溪的長腿,再次揚長而進……
又是一番激烈的佔有,容溪皺了皺眉,再次被迫承受這過多的歡愉,卻依然倔強的不肯發出任何聲音,她就算身體受盡折辱,也要這男人不好過,所以她偏偏就一次又一次的不怕死的出言頂撞,結果換來的,自然是再一次的激烈懲罰。
整整三天三夜,冷亦修將容溪禁錮在房中,半步都不許她離開,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本是為了懲罰,到了最後,卻沉迷上那蝕骨沉淪的滋味,冷亦修發現,他如此迷戀容溪的身子,簡直,無法自拔。
此事,整個寧王府上下議論紛紛,有人說,王爺這是因為愛人跑了才會將所有**泄在與容秋幾分相似容顏的容溪身上。
有人說,王爺終於發現最愛的人是王妃,打算放下那個愛了好些年的容秋了。
有人說,王妃對王爺下了魔障,才會讓寧王如此荒唐,沉迷閨房之樂,廢寢忘食!
冷亦修雖是習武之人,體力雖佳,但再強的人,經歷三天三夜的情事,都會體力透支,且他在這三天里,還十分的盡心儘力,幾乎是將這二十三年來的未發泄的**,一次性的發泄出來。
王府中雖然有許多側妃侍妾,但這些年來,他一直征戰沙場,極少留在昭京,再者他心裡頭喜歡的是容秋,容秋都沒有碰,又怎麼會碰其他的女人。
冷亦修向來自問自制力極好,但如今,一個容溪就讓他如此欲罷不能。
日上三竿,房內擺設如大戰過後十分混亂,睡榻上一片狼藉。
床上,赤身露體的男人緊緊的摟著懷中的不著衣縷的女子,臉上帶著幾分疲憊,眼圈下有一層淡淡的青色,似乎十分之累。
女子睡得不安穩,她眼睛動了動,便很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容溪倏地睜開雙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大大的俊臉,他溫熱的呼吸,悉數噴在她的臉上,這過分親密的接觸,讓容溪有些不適。
她咬了咬唇,想起這三日來是如何被冷亦修折磨的,她一次次暈了過去,可醒來這男人還是在她身上馳騁,似乎不會疲憊,容溪承認,這三日她是有快感,身體的本能讓她被迫承受那些歡愉,可,憤怒遠遠大於快感。
容溪本就發過誓,此仇非報不可,如今這冷亦修終於累極沉睡,這便是她殺他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