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看山

第十章 看山

?(貓撲中文)銀行開門以後,黎午陽為她們三人辦好卡,每人轉了5萬給她們,趁著送竹青去汽車站時,給了她幾千現金。將她送上了汽車。

然後在一家商場買了個大點的保險柜,趕到爺爺取錢的工商銀行。看見他到了,爺爺和劉炳秋提著一小一大的包從vip室出來。

午陽接過大包放進車裡,就和他們道了別,爺爺他們去做買牛的事,午陽繼續上山抓金需的事。

先去電業局交電費,請他們今天就合閘送電,電業局收費負責人很熱情,笑著說:「我們本來以為這20幾萬沒有了的,沒想到你還給送來了。」

午陽笑道:「沒有了也沒關係的,又不會扣你們獎金。」

負責人說:「你以為不扣獎金就萬事大吉了?欠費多了上級就會在考核時扣我們的分,影響年度評功評獎,頭兒不高興,還比扣獎金糟糕。」

午陽說:「我們以後可能會要增加負荷,電費就肯定不會欠你們的了。」

「李縣長已經打過招呼了,你以後要增加負荷時,提前通知一聲就行了。電費以後每月按時交給鄉里的農電站,不必要跑這麼遠。」

午陽說了「謝謝」就走了。上路后,一個人專心致至開車,加上駕駛技術和路況都比昨天熟,十點半鐘就到了需上。

下車提了錢,黎午陽讓幾個工人把保險柜抬到了譚仁安的卧房,把鑰匙說明書都交給了譚母**華,又把307萬元點給了她,並告知以後需上的財務由她負總責,一切開支都要過她的手,購回的所有物資均由她驗收簽字。

午陽從竹青那裡知道**華是財校畢業,又在企業做過多年出納、會計,很內行。**華對黎午陽是既有一種丈母娘看女婿的喜歡,又感激他的支持和信任。放好錢立即舀出花名冊讓工人們排隊領錢。

黎午陽招呼工人們,願意留下來的就到另一棟木屋的辦公室簽合同。沒多久,那些領了錢的工人就陸續來了,午陽每人發一份合同讓他們認真看,搞不明白的就問,舀不定主意的就大家商量,不要急於簽字。

工人們實際都是農民工,文化水平參差不齊,理解有快有慢,黎午陽聽眾人商量,談得比較多的除了昨天講的獎金外,還有就是休假和保險的事以及工傷賠償的事。

黎午陽起草合同時,盡量從依法和人性化出發,如休假方面,規定除國家的法定假日外,每月休息四天,可以按月休,也可以累在一起休,不休息的按國家規定標準給付加班費。每天工作八小時,需要延長時間的付加班工資,由資方原因造成的誤工不扣工資。簽了合同以後即繳納各種保險和基金,給工人們吃定心丸。

這些條款在城鎮來講幾乎是應該的,雖然在絕大部分私營、合資、甚至是外資外國企業都難以執行,但對這些工作在深山中的農民工來說,無異於天方夜談。對於他們的疑慮,黎午陽也只有作更多解釋,來問這個事的,都是一些有文化的農民工,午陽知道,這些人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安撫好了他們,自己的需山才能更安穩。

「黎老闆,你說這個合同上面寫的,法定假日是指一些什麼假日?」一個30多歲的人問。

午陽知道這些人也許讀了書,但是勞作多年,不清楚生活以外的事情了。「大哥,是這樣一些假日:元旦、春節、清明、5.1、10.1、中秋,星期六、星期天是屬於公休日,國家並沒有明確規定必須休兩天,所以我們只給每個月4天,這4天不休息的,我們按200%發工資,法定假日300%發工資,你每天的工資是70元,我們就發140和210一天給你,明白了嗎?」

工人點頭表示明白以後,午陽又說:「你告訴大家,白紙黑字的東西,以後都是要實行的,當然也包括對大家的要求和懲罰。」

工人又說:「老闆,你說工作滿一年就每月給我們發200塊錢獎金,我覺得一年、兩年好說,時間長了就難兌現了,畢竟不是個小數目呢。」

午陽說:「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這金需如果能夠一直開下去,就說明我賺了錢,賺了錢就不會在乎這幾萬塊錢的。再說了,如果金需能夠開很多年,那利潤肯定比較豐厚了,你們都是功臣,給你們多發一些也是應該的,有錢大家賺嘛,你們說是不是?」

「老闆如果真對我們這麼好,我們做事會更加賣力的,要不然就對不起你了。」

午陽笑道:「現在不是流行換位思考嘛,我們都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想一想,就肯定能夠多一些理解,會做於對方有利的事情,實際上也就是幫助了自己。」

譚仁安舀來了原來的工資底冊。過來一個人簽合同,午陽看一個名字,就把底冊上的工資數填上,一般工人才70元一天,雖然覺得太低,但也暫時不想改,畢竟城市裡面打工的工資,這時也才每天60元,這裡還是一日三餐都包了的,不收伙食費。名冊中一些人稍高點,他估計那是班長、隊長什麼的,也沒有改。

到中午十二點半,留在需上的153人全部簽了合同,走了的幾個人也不知還來不來,黎午陽覺得人還是少了些。

幾個人與工人們一起吃了中飯,讓譚仁安通知飯後隊長、班長開會。

黎午陽看到坐在一起的20來人,一個個精神面貌發生了很大變化,心中信心滿滿的。「師傅們,找大家來,主要有這樣幾件事:一是還要招一些人,第一線的工人要吃苦肯乾的;還要招有技術的,比如汽車司機、修理工、木工,還要有搞過需洞支撐的,技術要好,能獨立工作的。各位有親戚朋友都可以介紹來,保證待遇不比到城市差;另外看看有哪些人的老婆可從家中脫身又能幹的,到需上來煮飯,要九至十人。還有一條重要的是所有人身體都要好;

二是會後要大家都寫寫家信,報個平安,蘀需上招些人來,今天下午去就近的鄉鎮發個信、匯匯款,買點生活用品。出來掙錢,也該寄點回去,小孩開學什麼的也許正等著這錢呢!不郵回去的也要去存好,省得出問題;

三是今後公司的所有工作,都由譚總經理安排,我不再直接管大家的事,但等下我還是要帶大家到需上走一圈,把我的設想告訴大家,以後公司就按我的思路經營。現在大家回去把我的話傳達下去,半小時后在坡下溪邊集合。」

散了會,黎午陽和譚仁安一同來到他的屋子,向他們夫妻講了每月**華的工資是五千元,又叮囑譚仁安要配備好公司的管理人員,看是否有親戚朋友要安排,一切由他自個兒做主。還告訴兩人肯定能採到金子,賺了錢幫他們把欠債還了。並把自已對竹青的安排講了。聽到這些**華眼淚就掉下來了,哽咽說:「午陽,你讓我們怎麼感謝你啊!」

午陽最看不得別人流淚,就開玩笑說:「別提感謝的事,你們培養了竹青那麼好一個姑娘,說不定哪天成了我的岳父岳母,我還要感謝你們呢!」

**華馬上就破涕為笑:「只要你看得上,我們就把她交給你。」

午陽也笑了。「這可是您說的,可不興反悔喲」。

夫妻倆異口同聲:「一言為定!」

說完三人都笑了起來,心裡美滋滋的。

午陽告辭,讓譚叔和隊長們一起來,自己先下坡到了小溪邊,主要是想運氣看一看需脈的底部在什麼位置,怕別人發現了他的秘密。他先用神庭穴的真氣注入眼晴試試,從站腳的地方看起,那帶與石頭顏色不同的需脈就在前面,似乎上面只蓋著一層薄薄的泥土,需脈隨著山勢的抬升而增厚,一直到坡上那老洞口之下。

怕看不準,又運轉丹田中的靈氣走大周天,覺得狀態可以了就睜眼看去,結果剛才所看不差,只是目力看得遠多了。情況得到證實,心中有了底氣。

要是那為唐老闆測需的人再准一點,或者運氣好一點,那還有自己和爺爺什麼事?又測算了需脈的大小,10米高,6米寬,需脈的長度現在無法知道,一般都應該有個幾千米吧,如果是現在這樣靠人工放炮開採,碾碎后再淘金,開採幾年是沒問題的。

休息了一陣,譚叔一幫人來了。午陽給他們指出了開採的起點,然後又規劃要在小溪邊修一個較大的需石堆放坪。

小溪在此處是一個回水灣,上游來水直衝此岸,導致此岸陡、彼岸緩,只要在上游百十米讓小溪改道,把此岸的土石填進現在的溪中,修個五、六百平方的坪工程並不大,隨著斜坡處的開採,坪還可以擴大個一兩百平方,就夠用了。

午陽談自己的想法:「譚叔,要從這坪邊修一條到山谷口的公路,因為以後要走載重汽車,必須全部在山石上開出來,填出來的不能用,坡度不能超過30度。」

又帶大家從修坪的方向往谷口走,大致目測出了路線。有一段要與斗車軌道相交,午陽說:「先把軌道拆了,以後要用再裝。」看到大家疑惑的目光,也沒作解釋。

回到屋裡,想起今天還沒看見竹海。**華告訴說:「還在生氣,不起床也沒吃飯。」午陽這才猛然想起:小傢伙今天要開學,自己昨天沒帶他去縣城,鑄成大錯啦!

進房扯了扯,不理,再扯,猛地一甩手。「還生氣呀?昨天走得急,忘記叫你了,今天送你還來得及吧!」說著伸出雙手,捧著他的雙頰將頭往外轉,從小傢伙被擠得變形的紅唇白齒間冒出一句:重色輕友。聲音雖小,卻讓午陽聽了個正著。

「小不點,說什麼呀?」貌

似還真有點這嫌疑,故意裝作沒聽到,抱起他就出了房。

看到譚仁安進來,就說:「竹海,你自己去找吃的,譚叔你等下開我的車去送竹海報名,你和嬸嬸先支一個月的工資,另外要食堂的採購到嬸嬸這裡支點錢,和你一起去縣城買點油什麼的。」

來到**華的辦公室兼卧室,她正在清理現金。她告訴午陽,上午發工資以後,還剩六十多萬,如果再發那幾個走了的人及譚叔兩人的預支工資,正好剩餘五十萬,基本夠兩個半月的正常開支,如果加人的話,也可以維持兩個月。

午陽建議把食堂的採購人員換成譚叔或嬸嬸的親友,說是少些漏洞,即算有漏洞那肥水也沒流外人田。他知道譚叔人品好,他看上的人也不會差太多。又建議較大宗的東西如米、油肉等去定貨,讓人家送來,價格不會高也會送貨。

午陽這兩天的表現,讓**華感到很奇怪:「小黎,你小小年紀,怎麼懂得那麼多東西?」

午陽告訴她:「我大學學的是經濟管理,讀了一些書,加上跟叔叔學了幾年,叔侄經常在一起探討,叔叔是從大學生成長起來的企業家,書本和實踐經驗都很足,幾年的耳提面命,怎麼著也該有點收穫的。」

午陽沒跟譚嬸講的是,自己從小是個乖孩子,奶奶和其他長輩的教誨,也讓他很通人情世故,自己從小到大都是長輩們表揚的對象,從未受過呵斥,更別說責罵了,這讓眾多表兄弟姐妹有些不服氣呢。

**華告訴午陽:我和你譚叔是一個村子的,村名叫黃譚坳,就在大山那邊,村子四周是高山,村民在山坡上建房,在中間的數千畝水田坡地上勞作,水旱無憂,自給自足,倒有些桃園風味。

村裡有黃、譚兩家宗祠,居民多為兩姓中人,幾百年兩姓關係和睦,多結姻親,說起來都是親戚,很多親戚關係連我在村裡過了十幾年,也搞不太清。

村人耕作之餘,數百年多興讀書習武之風,會讀書、武藝高的人,都會得到尊重,所以我們一家都有一些武功的基礎,你別看竹青那樣單單瘦瘦,要是沒練過武功的人,三、五個還打她不贏呢!村裡明清兩朝出過幾位進士,文舉、武舉更多,但山裡人性子犟,固執不知變通,所以在仕途上也沒有走太遠。

當年賀老總帶人在村子里擴紅,帶走了一個連的新兵,那都是些能文能武的人,後來各個時期又有100多人參加了革命隊伍。全國解放后,村子里出去的人有幾個成了中將、少將什麼的,但大多數都一去不返。村裡有一個大家都清楚的規矩:不管是誰,只要是離開了就不能再回去,要回去只能是做做客、祭祭祖,住久了村長、族長一幫人就會來趕人,沒情面好講。這規矩看起來不好,可實際上維護民風啥的先不說,這山坳中又如何能養活這許多人?所以你譚叔這次開需失敗,也就走投無路了。要不是你來了,我們這一家人還不知怎麼辦啊!

「譚嬸,天無絕人之路!說不定你們也許會碰上別的人,也許出去打工什麼的,一樣能重新起家。」

「我們去打工可以,一輩子也許能還清債,可你說讓竹青姐弟怎麼辦?這一輩子不是毀了么?」

講到竹青,午陽心中又是憐又是愛。天下多少這樣聰明、伶俐的姑娘,由於父母的無能或是失敗而被毀了,君不見那麼多坐台的、**的,都是自甘墮落的么?難怪聽有些人把去**說成是去「扶貧」。別人的事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多,以後竹青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一定要讓她幸福快樂一輩子,就娶她為妻。至於其他姑娘,雙雙、對對、王小惠卻又心中有些難捨,而面對不完整的愛,她們能接受么?

「譚嬸,竹青姐弟命好,您就不要太操心了。」午陽安慰她。

**華又差點落淚了,擦擦眼睛,又道:「午陽,這也是你帶給他們的,你這女婿我們反正是認定了。如果你為難,就讓竹青給你做鋪床疊被的丫環也行。這金需的事你也放心,我們會當作自己的事搞!」

聽得午陽很感動,差點一聲「媽」就喊了出來。「名牌大學的學生當丫環,虧嬸嬸您也想得出來。」午陽笑道。說得**華也笑了。

告辭出來,給羅浩辦公室打了電話,正好是羅浩接的,「羅浩,你們廠收購金需石是如何收購的?」

羅浩說:「你們不是去販牛嗎,怎麼又是金需的事?」

午陽笑道:「計劃不如變化快,牛還是販,爺爺低價買了一座廢需,還不知能不能開出金子來,更不知含金量,所以先問問。」

羅浩告訴說:「含金量低於每噸1克不收,達到這一標準是多少元一噸,高出的每增加1克加多少錢,依此遞增,不過本廠至今還未收到過每噸3克以上的。你想想,要是達到3克以上,誰還送給我們啊?對了,伴生需的其它金屬不另算錢。」

午陽又問:「那你們廠怎麼檢驗含金量的?」

羅浩回答說:「你也知道,我們廠是國家控股的大型骨幹企業,設備世界一流,所有金屬都能精確提煉和分揀。檢驗含金量是用一種每次提煉10—12噸的小爐,煉完產品經過精確計量,不合格取走產品、交付檢驗費,合格的通知送需石,檢驗的需石算作收購需石。以後送的需石要根據劃分的場地堆放,計價仍然按照投入需石和產出金屬計算,公平合理。」

「那現在給你們送需石的多不多?我們能不能打進來?」午陽爭取一次把情況摸清楚。

「現在金需石太少,我們廠的設備,如果滿負荷生產,一天可以提煉2600噸,但現在平均收到的只有兩百來噸,弄得我師傅這副處長都要兼別的需石收購了。午陽,從自治州到碌江,路途這麼遠,你最好送精選需石來。」

「什麼是精選需石?」

「就是將金需石碾碎后經過淘選,使黃金的含量達到一定的含量。這樣的需石,符合標準的最低檔,現在的收購價是每噸兩萬多呢。」

午陽笑道:「那好啊,我每天生產10噸這樣的需石就足夠了嘛。」

「好啊,你就趕緊送來嘛。對了,這事完了以後看能夠採到鎢需石不?這需主要要我們省西南邊境零陵一帶,我們廠這條線己經在安裝,由我師傅負責。你能夠在我們急需要需石的時候送來,就是我們的最佳客戶,以後我師傅好關照你們,所以要搞趁早吧!」

午陽基本搞懂了情況,說回來請你和你師傅吃飯,喧寒幾句,掛了電話。想起羅浩說的公平合理,人家不是說凡有人的地方就有不公平嗎?到時候還是要多親近的。本來想等明天挖出了需石帶個幾十公斤回去送檢的,這下也不用了。

沒什麼事,又爬到原來的需洞,運起真氣查看需脈,離腳踩之處只有一米左右厚度的石層,估計由於放炮炸石這石層也被炸鬆了,而需洞又正開在需脈的中間,以後在下層開採十多米高,生產成本將大幅度提高,安全也將成為大問題,還不如沒有挖這洞,好在需脈中金屬的含量看似越往裡越高,到時候自己淘出來收益也越大。

收了靈氣出洞,看到這方圓幾十里,大山連著大山,就很好奇,決定去看看。沿著小溪邊曲曲折折往上走,根本沒有路,很多地方荊棘叢生、藤蘿與樹木纏繞,但擋不住習武有成、輕身如燕的黎午陽。

走一陣,運真氣看一下,快到另一座山底下時,竟在小溪邊的小沙灘中發現了黃黃的顆粒,抓起一把沙子,從中挑到了三粒,洗凈用牙一咬,有些軟,應該是金子了。眼光順著小溪向上,又看到山腳處的需脈,比開需那裡的要大得多、含量也高得多。心中竊喜,趕緊往回走。這一走就走了有十多公里,舀出手機看下時間,快五點了,手機信號還好,附近高山上可能有差轉檯。

今天精神特好,兩處靈力輪換著用,消耗不太,還可以再用,於是下山時就走小溪的另一邊,在已經能夠看到需山的木屋,直線距離太約三公里的大山腳下,又看到一條需脈。黎午陽運足真氣,一直看到有些精力不濟才收功休息。這條需脈不是一般的大,十來米高,五十來米寬,穿過小溪伸向兩座大山中,難怪他剛才上山時沒看到,原來是他走過的地方,石頭的厚度超過二十米以上,以他的功力還看不到這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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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隱身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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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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