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 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NO.8 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對於妹紙的大吼,祭璃月當時反應是懵了的。不明白她那一臉驚恐的表情究竟來自於何處。直到順著她的眼神看清楚了自己手中的刀,和胸前方才因為戳蘋果而被汁液濺濕的衣襟時,眼中才立刻閃過一絲頓悟的光芒!

可是他會急於解釋,告訴妹紙其實你誤會了我沒有自殺,我只是剛才在戳蘋果嗎?

不會!

他雖然平時性格暴躁,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但是並不代表他的智商也像是孩子一樣那般「單純」。與是在妹紙一個劍步竄過來之前,就果斷的把匕首橫在自己的脖頸前,朝她投去一道冰冷的目光。

「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

再呆愣了幾秒鐘后。妹紙果斷淚奔了。這看似強迫良家婦女的戲碼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還有那個祭璃月,他要是玩自殺也可以,但是幹嗎拿刀背抵著自己的脖子?他丫的就算是業餘的沒有職業操守但是也要估計一下她這個臨時演員吧!

這個樣子,她就是想陪他演下去,也演不下去了啊!

幽幽的嘆了口氣,妹紙四十五度望天明媚的憂傷了一會兒,然後就身子一歪斜靠在門扉上,雙手環胸,一腳腳尖點地,身姿慵懶的看著他。臉上驚慌的模樣全然不知所蹤,所替代的是淡淡的鬱悶已經絲絲難掩的趣味。

「你······你為什麼不制止我?」祭璃月見妹紙突然撂跤當起了觀眾,眉角一跳,然後略微不滿的問道。

聳了聳肩膀,木傾顏的表情有些無辜:「你說的不讓我過去。」

「······我說不讓你過來你就真不過來!」祭璃月眉角再次一跳,隨後咬牙切齒的對她吼道。

「要不然呢?」雙手一攤「過去可就是一條人命,我可不想被朱武國人民群毆致死。」這傢伙現在在百姓心底也算是有點威望了。

「······木傾顏!」祭璃月發現自己就算不是暴脾氣,在這個女人面前也會化為暴脾氣。

掏了掏耳朵,見他又像是被遺棄的小獸一般哀怨憤恨的看著自己,木傾顏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後走上去搶過那匕首扔到地上,抓著這個彆扭的孩子朝屋裡走去。

「你放開我!」祭璃月見她拉著自己,立刻不滿的吼了起來,但是手卻沒有掙脫開,反而是聽話的任她拉著自己進了屋,在軟榻上坐下。

「好了,說吧。」鬆開她的手,妹紙立在軟榻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

「說什麼?」祭璃月對上她略顯銳利的眼神,有些心慌的別過頭去。

「說你究竟······還在擔憂些什麼。」見他身子微微一顫,如同風中的山茶花一般搖曳嫵媚,卻透著股讓人揪心的疼痛。烏黑的髮絲順著那瘦弱的肩膀滑落下來,更讓著顫抖的身影增添幾分單薄之美。木傾顏心神一痛,伸手抱住他的腦袋,將他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你這個傻瓜,有時候讓人恨得牙痒痒,有時候又讓人這麼心疼。」順著他的長發,見他慢慢轉過頭看著自己,然後突然伸出雙手摟住自己的纖腰將自己完全被他擁進懷裡,這才長長的吸了口氣,將頭埋在了自己的胸前。

「那你究竟是恨我,還是心疼我?」隔了良久,祭璃月悶悶的聲音才突然傳來。

「都不是。」妹紙回道,然後緊了緊摟著他脖頸的雙手「對你,我是寵的。」

祭璃月身子又是一顫。

「還記得我對你說的話嗎?」思緒回道那個山洞裡,妹紙唇角邊綻放起一朵淺淺的微笑「在我心裡,你是一朵火蓮,一隻高傲的孔雀。恨,是因為你的嬌貴,心疼,也是因為你的嬌貴。可是不管恨也好,心疼也好,對於這朵火蓮,這隻孔雀,我是要寵的,我要守護好他的驕傲,守護好他的嬌貴,我要讓他永遠都那麼鮮麗張揚。因為······誰讓我這輩子只有這麼一朵火蓮,這麼一隻孔雀呢?」

妹紙發誓,這算是她說過的最酸的情話了。而且······這算不算變相的告白?

懷裡的祭璃月不知何時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抱著他盈盈而立的女子,心裡的那分迷茫終於在看清楚她眼底只屬於自己的倒影時,徹底化為碎末消失得無影無蹤。手攀上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壓著她的櫻唇印上自己的。兩唇相接,一股電流像是從二人身體里劃過,讓他們同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醜女人······我愛你······」輕輕地摩擦著她的唇瓣,祭璃月臉上露出一抹羞澀但是有幸福的笑容,那般明媚誘人,讓木傾顏一個沒忍住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剛有些羞澀的要離開,就被他一個用力扯在了軟榻上,倒在了他的身下。

「喂···你·······」見他暗紅的眼眸似乎有絲絲**在蔓延開,妹紙略微心慌的咽了口吐沫,剛想推開他,就被他霸道了的鎖住了櫻唇。隨之,他整個身體也重重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唔······」

久逢的甜味,如一個個尖細的小針,刺激著祭璃月的神經,讓他在蔓延著妹紙的幽香里,恨不得再要更多···更多。

可是妹紙顯然是不這麼想,她知道這群男人的恐怖,更加知道如果今天逃不了那麼明天等待她的絕對是被人一路抬著去上朝,為了她的名聲更為了她的身板骨,妹紙決定奮起反抗。可是還沒採取具體行動,就發覺身上的人突然像是被定住一般一動不動了。

「祭璃月?祭璃月?」伸手碰了碰他,身子已然是熱的,但是卻已經僵住了。見他一副豬肝色的臉龐,妹紙嘴角狠狠一抽,然後緩緩把目光轉移到他的身後。

一襲紫衣,頭戴束髮金色髮帶,面如冠玉,神若秋水,鳳目微挑,眉梢眼角間滿是魅惑。見妹紙看來,薄唇微勾,對她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微笑。

「嘶——!」妹紙狠狠地倒吸了口涼氣,見突然出現在男子陡然瞪大了雙眼「你什麼時候來的?來多久了?」究竟看了多少?聽了多少?

「呵呵,不久不久。也就是陛下說對於小月子要寵的時候。」落離殤陰陽怪氣的笑了。

「轟——!」

妹紙的一張老臉果斷地紅了,而原本鐵青著臉的祭璃月卻突然笑了,那模樣,就算是被對著落離殤,也能讓人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得意色彩。

妹紙囧了,扯過祭璃月的衣服就要往他懷裡鑽。可是卻被人突然一把給抓住,然後瞬間騰空而起。

「喂,你——!」

「陛下莫非是忘了,今晚要侍寢的人可是離殤我。」不點而赤的紅唇幽幽的吐出這一句話,隨後邪魅的眼神涼涼的朝那個被他一把給推開,此事曾掐人狀仰面躺在軟榻上的祭璃月看去。眼神里流露出的輕蔑和挑釁,讓祭璃月雙眸瞬間變得血紅,大有撲過來將他咬碎之勢。

可是落離殤絲毫不在乎他的威脅,抱著妹紙就瀟洒而去。臨走時也忘了關門,很顯然是想讓其餘人也來看看他的這幅囧樣。

紫殤苑,這個一度被她用來休息的神仙場所現在成了她的噩夢。身子剛貼到床上,妹紙就果斷的轉身去拉被子蒙住自己,可是身子剛要轉過去,后衣領就被人一把給拉住,接著自己就像是手無寸鐵之力的小雞一般給扯進了某人充滿邪魅之氣的懷抱里。

「陛下就這麼不待見離殤么?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妹紙不說話,繼續做匍匐前進狀。

「哎,看樣子陛下果真是怨恨離殤剛才毀了陛下和璃月的好事啊。」落離殤的語氣裡帶了份寂寥和落寞。

正在爬動的身子微微一頓,隨後繼續不懈的超前前進,勢必要把那被子拉於手中。

「呵呵~看來我果真是多餘的啊。」

手上的人兒突然不動了,落離殤一顆心滿滿的往下沉,眼看就要落入谷底,就聽見一聲輕嘆從耳邊傳來。接著自己的下巴就被人捏住,扯向了一邊。

「祭璃月是擔憂,那麼你呢?你又是在氣些什麼?我都沒有怪你突然不辭而別,你又氣我什麼?」身邊的男人一個兩個的發瘋,妹紙快煩死了。

「我不辭而別?我怎麼不辭而別了!木傾顏!你想要怪罪我直說!犯不著為我按一下莫須有的罪名!」落離殤生氣的拍開妹紙的手,瞪著一雙紫眸和她對視。

「莫須有?我怪罪你?行!我就是怪罪你行了吧!老子當初真是吃飽了撐的才會選擇就你這個沒良心的!還不如被那群人給上了讓你添點記性!」木傾顏眼眸一瞪,顯然是沒想到落離殤會這麼冤枉她。隨後反應過來就一把推開他,憤恨的撩開袍子要下床,可是一隻腳剛從他的身上邁過去,就被他突然牢牢地給縮進懷裡。

「你都知道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落離殤語氣里已經沒有了方才的火氣,反而是一片恐慌,貼近妹紙的臉龐,輕輕的吐著熱氣。

「當時就知道了!滾開!老子要回去!」抬手就要推開他。

「我不允許!」落離殤霸道的說完這句話,然後一把抓住妹紙的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顏兒,你看看我···我當初不是有意要不辭而別的。我只是——」

「起來!我要回去!」

「我不!」

「起來!」

「我不!」

「落離殤!」妹紙終於憤怒的轉過頭來。

「你就是打死我,我還是要告訴你,我不。」向來輕佻看不清楚真假的眼眸里,閃出絲絲認真的光芒。

可是妹紙根本懶得理他,抬手就朝他胸口退去,卻被他一手給牢牢的抓住,然後他整個人就徑直朝她壓了過來。

「唔——!」尼瑪,壓死她了!

「顏兒,你不氣了我也不氣了好不好?我們都不氣了好不好?」落離殤用鼻尖輕輕蹭著妹紙的臉頰,一如那日冬夜般撒嬌。

「不好!無緣無故的被冤枉!我憑什麼要這麼容易的就放過你!」妹紙咬牙說道。

「那你說要怎麼辦!如果你這麼較真!那麼我也要問問你,為什麼對那個岳擎宇這麼重視?」竟然不惜再次對他出手!

「我就知道你在在意這個!你明清楚他是我的臣子,還這麼無聊的亂生氣,甚至還挑撥祭璃月,你究竟無不無聊啊!」

「我就是無聊!我就是無聊!我就是想不清楚你為什麼會對我再次出手!上一次是祭璃月,這一次是岳擎宇,那麼下一次是誰!木傾顏!在你的心裡我究竟是誰!難道是你隨便就可以欺負隨便可以拋棄的嗎!」落離殤終於按捺不住自己對著妹紙暴吼了起來。

「你說你是我的什麼人!」妹紙反吼回去。

「我不知道!」落離殤又吼了回來。

「你······」妹紙突然噎住了,見落離殤眼圈裡漸漸升起的紅絲,猛然怔住,然後嘆了口氣坐起身將他抱住。「你還是一樣······讓人心疼啊。」

落離殤身子一顫,手剛想伸出回抱住她,腦海里就突然閃過方才祭璃月的鏡頭,於是強憋著自己給忍住。

「我和岳擎宇方雲鶴只是很好的朋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呢?而且,就算是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啊。當初那麼痛依舊強梗著脖子的落離殤究竟哪去了?我認識的落離殤可不像現在這樣,這麼沒有自信,這麼把自己看的卑微。」他應該是優雅高貴的,就算是落魄了眉宇里依舊透著股傲然,就如同那日對自己展露他的冰冷絕情一般,貴不可攀,而不是現在,卑微的幾乎都要跌落在泥土裡。

落離殤臉上開始有了絲絲動容,但是依舊強忍著心底的**不吭聲。

見他依舊不為之所動,妹紙也煩了,對著他的肩膀一咬,聽他倒吸了口冷氣的聲音這才憤憤道:「當初就不應該救你這個沒良心!就不應該——唔——!」

見他怒著一雙眸子在自己口中橫衝直撞。妹紙眉眼彎彎,絲毫不在意的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讓落離殤眼神一暗,動作也一下子輕盈了起來。

「顏兒,你對祭璃月是寵。那麼我是什麼?」曾經他們五個人,身份都差不多,可是如今,兩個成了皇上,一個依舊是手握重權的王爺,而那個被他們想來看做神秘的司雪衣竟成了聖雪宮的宮主。

只有他,曾經的皇子如今徹底淪為一個失蹤人口,有國不能回,身份一落千丈。

「你是我看到的第一眼,就想去疼的人。」回想起初次見到他時的模樣,心底的那一陣揪痛,妹紙如實說道「兩世為人,你是我第一個一眼見到,就像放在心坎了去疼愛的人。而你的確是讓人心疼的人,外表看上去很厲害,可是······老是做一些讓人心疼的傻事。」摟著他的脖子,在她的脖頸間蹭啊蹭,像是貓咪一般嬌憨可愛。

「可是你······從來都沒疼過我。」落離殤緊緊地摟著她,可憐巴巴的說道。

裝貓咪的某人突然不淡定了,身子一僵,然後抬手推開他,冷聲道:「那你去找疼你的人吧。」她對這個白眼狼沒什麼可說的了。

「不要,我只要你。」一手將她拉回來,抱在懷裡輕聲地笑著「就算你不疼我,我這輩子也只要你一個。」

「哼,這還差不多!」嘴角微微一勾,然後窩進他的懷裡得意的笑著。

總算是搞定了,真是不容易啊!

「顏兒怎麼知道祭璃月是被我調撥的?」頭頂突然傳來疑惑的聲音。

「之前明明哄好了,突然之間又找事,肯定是受了些刺激。這種事情秋影不會做,晟軒不屑做,陌塵懶得做,雪衣絕不做,所以也就只剩下你。事先憋了口氣,想方設法的要找我麻煩。」說完,有些鬱悶的掐了下他的腰。

「呵呵,顏兒對我們可真了解啊。」落離殤抓住她在自己腰間點火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然後道「為什麼司雪衣絕不會做?」

「因為那孩子最怕我生氣,所以任何會惹我生氣的事情都絕對不會幹!哎呀呀,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孩子啊!」

「唰!」身子再次被提起,妹紙鬱悶的看著又拉下臉來的落離殤,撇了撇嘴「又怎麼了?」

「你心疼他?」

「呃······嗯。不過也心疼你!而且你們倆是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因為這句話,落離殤臉色好看了些,但是絕對也好不了哪裡去。

「呃······雪衣呢是有時候單純的讓人心疼。你呢······是讓人看著就心疼。心疼雪衣,是因為他的性子,而你,卻完完全全是這個人。」

「那你疼誰多一點?」

「這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同樣是腿,我究竟喜歡左腿還是喜歡右腿?你們倆都是不同的人,不一樣的,沒有可比性。」

「我不管,總之你在我面前時就要多疼我一點。」落離殤也來了孩子脾氣,抱住妹紙無賴的說道。

「······那你讓我怎麼疼?」

落離殤眼珠一轉,隨後奸詐一笑:「不如就先從生個寶寶開始吧!」

「什麼!唔——!」

------題外話------

同志們,等我休息好了,我就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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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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