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 我的男人,我來保護!

NO.6 我的男人,我來保護!

她是誰?

歪了歪頭,木傾顏忍不住笑了。怎麼這群人都喜歡問她這個問題呢?難道是以前的木傾顏性格太單一所以她如今發生了一點變化,他們就都一個個都不認識了?

「你們覺得朕會是誰?」察覺到懷裡的人顫抖的身子似乎慢慢平靜下來,木傾顏微蹙的眉頭也緩緩舒展開。然後慢慢地抬起頭又掃了眼屋裡的三個男人,最後落在了出聲的百里晟軒身上「你這樣問朕,難道你們對以前的朕很熟悉嗎?」

百里晟軒沒有說話,只是微冷著一雙眸子靜靜的看著她。而木傾顏這才發現,他的眼睛琥珀中泛一點金色,閃閃的,如同碎了一地的金光。

高貴如神祗,這個男人,不是木傾顏能駕馭了得。

「皇上你累了么?不如讓秋影來吧。」就在室內的氣氛愈發的壓抑時,一道輕柔的聲音如同楊柳扶風一般在室內響起。江秋影看著那鮮紅的血液順著木傾顏的手腕沒入衣袖中,好看的眉宇微微一挑,隨後朝她露出一抹輕柔的微笑。

「不用了。」木傾顏淡漠的回絕讓江秋影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但絲毫沒有破壞他嘴角淡淡的笑意。木傾顏低下頭專心地看著懷裡的落離殤,心裡卻升起撕毀那張溫柔面孔的衝動。

「主子,葯燉好了。」就在屋裡的氣氛再次恢復靜默的時候,香雪端著湯藥走了進來。身後,依舊跟著白鬍子的老太醫。

「嗯,端過來吧。」點了點頭,然後垂下眸子看著依舊緊咬住她右手不放的落離殤,眼底閃過一絲鬱悶。

真把她當成肉骨頭,死咬不放了么?

「主子,奴婢來吧。」像是看出木傾顏的鬱悶,香雪唇角一勾上前說道。

「不用。」搖了搖頭,然後低下頭壓低聲音對著躺在她大腿上的落離殤說道「乖,我們該喝葯了,喝完葯就不會痛了。」那輕柔的聲音,彷彿是在輕哄一個幼小的嬰兒,讓屋裡的幾個人忍不住嘴角一抽。

真把別人當成小孩子了么?祭璃月鄙夷的看了眼那醜女人,譏諷的話剛到嘴邊,就看見依舊閉著眼的落離殤張開了嘴巴,放開了木傾顏的手,只是那手腕,依舊是被他緊緊的抓著。

嗯哼?略帶得意地瞥了他一眼,見祭璃月憤憤的低下頭,木傾顏眼底的光芒更加璀璨。伸手接過香雪手裡的湯藥,顧不得手上的傷痛,連哄帶勸的喂他喝下。

等喝完葯,屋外的夕陽已經透射進屋內。看著躺在床上睡得安詳的落離殤,木傾顏差點淚奔。

「皇上,讓老臣看看你的傷口吧。」看木傾顏已經乾涸的傷口,老太醫皺了皺眉頭說道。

「好,不過我們出去看。」抬起自己又紅又腫堪稱傷痕纍纍的右手,木傾顏眉宇緊緊一蹙,然後大步走出屋子。屋內的老太醫和香雪疑惑的對視一眼,然後緊跟著出去,剛邁出大門,就被在院子里一邊齜著牙咧著嘴蹦來又跳去一邊又狂甩著胳膊的某女給嚇住了。直到身後傳來壓抑的輕笑聲這才猛然回過神跑過去把疼的五官扭曲的某女給壓倒座位上。

「主子,你不是不疼嗎?」香雪看著木傾顏淚眼滂沱的模樣獃獃的問道。

「屁!不疼的那是死屍!嗷嗷······太醫你輕一些!輕一些!」木傾顏剛想沖著香雪大吼,手腕上突然地巨疼卻讓她面部表情再次一扭。於是也顧不得香雪在一旁捂嘴偷笑,直接淚眼滂沱的看向了老太醫。

「皇上,老臣動作已經很輕了。只是這活血化瘀的藥膏必須充分暈開才發揮作用,皇上你忍忍吧。」老太醫垂著眼角恭敬地說道,但是眼底卻多了份笑意。

「什···什麼?」木傾顏眨巴眨巴眼睛,剛想開口,手腕就被老太醫猛地抓住,然後就像是壓餃子皮一般開始在她的手腕上蹂躪起來。

「······」

「嗷——唔——」木傾顏剛想咧著嘴大叫,可是一想起自己還呆在落離殤的院子里,於是立刻捂上嘴巴,無聲的淚奔。

等上完葯,木傾顏已經死過去了一半。看著神情愜意的收拾著醫藥箱的老太醫,木傾顏內心產生了一種被報復了的感覺。

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她貌似沒有得住這個老太醫吧!

難受的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淚,木傾顏剛想應景來個淚淹紫殤苑,老太醫的聲音就幽幽的從頭頂傳來:「皇上,傷口已經處理好了。由於傷勢過重,所以皇上這兩天還是少用右手為妙,並且盡量不要碰水,少吃油膩辛辣的食物。另外——」老太醫一頓,見木傾顏抬起頭一臉迷茫的看著他,眼角還掛著少許淚珠,口氣頓時變得有些嚴厲「皇上疼愛妃子是好事,但是還望皇上以龍體為重。這種捨身救美的事情還是少干為妙,不然老臣下次下手就不這麼溫柔了!」說到最後,直接就成威脅了。

「咳咳,太醫說得是。朕記住了。」訕訕的笑了笑,木傾顏臉上閃過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那老臣告退了。」太醫行了個禮,剛轉身,木傾顏又慌忙把他給叫住。

「那雪蓮對外就說是朕用了,前幾天受傷身子虛弱。」隨後目光流轉,看向已經走出屋外的其他幾人「任何人,不可外泄。」警告味,十足!

「是,老臣遵旨。」太醫點了點頭,就隨著太監離開。而她的那三個美相公,則是站在院子里,眸光流轉的看著他。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落離殤對你心存感激嗎?」祭璃月半眯著眸子,妖嬈的看著她說道。

「你覺得朕稀罕么?」放下捲起的衣袖,木傾顏衣袖一掃從座位上起身,毫無留戀的邁出院子。身後,香雪快步緊跟而去。

「主子,你——」

「朕不想讓他覺得他欠了朕。」不等香雪開口,木傾顏就幽幽地開了口「紫色,代表高貴神秘。落離殤是個性格高傲的人,他如果知道朕用了天山雪蓮救了他,那麼他肯定覺得欠了朕然後想方設法報答朕,但是朕不用他的報答。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頭上掛著是我木傾顏的稱號,就算他不稀罕,但是保護自己的男人,也是我這做妻主的本分吧!」停下步子,扭過頭看著眼圈已經泛紅的香雪,狡黠的一笑「怎麼樣?有木有被感動到?」

「······主子!」香雪一怔,隨後惱羞成怒的瞪著木傾顏。

「呵呵呵。」爽朗一笑,卻悲催的牽動了傷口,頓時又疼的呲牙咧嘴。嚇得香雪連忙上前查看她的手臂。

「還好沒有掙破傷口。主子,陳太醫說的對,你就算是捨身救美,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或許是木傾顏晚上不同的一面影響到了她,香雪也不再像早晨那樣膽怯,直接像陳太醫一樣埋怨起來,那黛眉緊蹙的模樣,讓木傾顏忍不住勾唇一笑。

看樣子,她還真的很容易和別人混熟啊!默默地在心底感慨了一句,隨後收回手臂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見他很痛苦就自然而然的把手伸過去了。」然後等他咬下去就後悔了。

「主子······」

「而且,對於自己討厭的人,應該會用很大的力吧。這樣子······他會不會少痛一點?」仰頭著看著天上不知何時升起的彎月,突然不由自主的開了口,然後不等香雪驚呼,她自己就愣在了原處。

為什麼,她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呢?

難道是以前的木傾顏遺留在著身體里的情感影響她的緣故?手輕撫上胸口,裡面有力的心跳聲讓她的思維變得有些雜亂。就在她心煩意亂的準備離開時,一陣叮叮咚咚的琴音卻突然涉水而來。

「是雪公子。」香雪聽著那琴音,眼底閃過一絲光亮。身後一直跟隨他們的三人也悠然的停下了腳步。

雪公子?

木傾顏一怔,隨後借著皎潔的月光朝湖水的那邊看去。

然後,木傾顏看到了今生最讓她難忘的一幅畫面。以至於到了後來,當她想要脫離紅塵時,此情此景,成了她最大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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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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