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9 累覺不愛了有木有!
章節名:NO.39累覺不愛了有木有!
「你你們你們在幹什麼!」岳擎宇看著眼前的這麼一幕,一邊驚訝的瞪大眼睛,一邊踉蹌的後退了兩步。眼眸深處的痛苦和悲憤,深深地刺痛了木傾顏。
「那個我們」被他憤怒的眼神一看,木傾顏莫名的有些心虛,總覺得自己像是偷了情的妻子被自家老公給抓住了一般。身體下意識的從雲鶴懷裡出來,可是剛想站起身就被方雲鶴一手攬住腰,牢牢的控制在懷裡。
「你」頗為無語的轉過頭,可是看到那淺笑的眼眸深處蘊含著的淡淡的執拗,原本黛眉微蹙的妹紙突然展了眉頭,一下子老實下來。
既然已經接受了他,那麼就要給他他應得的身份。要是連擎宇都遮遮掩掩,搞不定,那麼她還怎麼去對付那群男人啊!
「擎宇,你來了。」方雲鶴淡定的摟著妹紙的腰,對著岳擎宇淺淺一笑。對於他眼底的痛苦,他只能說聲抱歉了。
「你們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岳擎宇紅著眼看著他們。
他聽說雲鶴出了事,立刻大老遠的飛奔而來。
結果呢結果呢!
結果卻看到他們坐在一親親親抱抱!
一個是他最好的朋友,一個是他最敬愛的人!
他們他們怎麼可以!
「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見木傾顏始終低著頭就是不敢看他,岳擎宇心底更加惱火。
「我呃其實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呃雲鶴,我我男人。」見他眼神透著難以置信,木傾顏吞了口吐沫,默默的補充了一句「剛剛收的。」
「什什麼?」岳擎宇張大了嘴巴,見雲鶴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只覺得心裡更痛了。
「你你給我過來!」一把扯過木傾顏的手,二話不說就要拉著她出去,可是下一秒,另一隻手就被方雲鶴給握住。
「你放手!」岳擎宇對著方雲鶴大喊道。他現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他這個兄弟。
「有什麼話,難道不能在這裡說嗎?我也是剛見到顏兒,有些話還沒來得及對她說。」話畢,一臉柔情的看著木傾顏,那眼底的柔波,看的妹紙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顏兒?你叫她」岳擎宇咬了咬牙,突然間覺得這個名字從他的口中叫出來是如此的刺耳「你出不出來!」
岳擎宇一向說不過方雲鶴,乾脆把目光投向了木傾顏,把事情交給她抉擇。
「我」
「顏兒」可憐的小眼神投了過來。
「」
肉餡般夾在中間的妹紙表示很沉默,為什麼她總是遇到這種事情。
「你們都先放開我。」
「我不!」二人難得的異口同聲。
「疼!」
「我看看!」緊張的聲音同時從二人口中吐出,接著像是都商量好一般一起抓起她的手腕仔細地查看,在看到那纖細的皓腕上留存著的一圈青印時,二人眼底都浮現起絲絲心疼。
「疼得厲害嗎?怎麼不早說?」
「疼得厲害嗎?怎麼不早說?」
又是同樣埋怨同樣責備的聲音,木傾顏仰頭望了望天,愈發的無奈了。而那二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太對,對視一眼之後,各自別開了頭。
「咳咳,我覺得你們倆肯定有話要說。我出去轉轉,你們聊吧。」收回手,故作淡定的走出房間,卻再屋門關上的那一刻立馬轉身跑路,可是剛轉過樓梯口,就迎面對上兩個人。
「跑這麼慌張,顏兒是要去哪兒啊?」
「」
她能說她快要哭了么?
「呵呵,沒有去哪兒。只是你們怎麼來了?事情都處理好了?」露出一抹輕鬆地笑容,但是熟識她的二人都明白這笑容里夾雜了絲絲心虛。
莫非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們?
對視一眼,二人眼底都帶了份凝重,看向妹紙的眼神也多了份嚴肅。
「怎怎麼了?」為什麼突然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
「沒什麼,趕了一天的路我累了。」上前一步將她抱在懷裡,然後腦袋自然而然的靠在她的肩窩處「顏兒,我想睡覺。」
「那我去讓人給你準備房間。」拍了拍他的臉頰,剛想鬆開他,就被他抓住了手。
「不用,我就直接在你房裡睡。其他房間我睡不舒服。」司雪衣嘟嘟嘴,眼神無辜的看著妹紙。「我們以前不都是這樣子么?」
吞了吞吐沫,沒錯,只要她和司雪衣一起在外面,那麼他一般都會住在自己的房間,因為那傢伙的潔癖症簡直快要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可是現在還不行啊!雲鶴和擎宇還在他房間里呆著,要是被雪衣看到他的專屬房間被雲鶴給霸佔了。
額的神啊,這個畫面她簡直難以想象好嗎!
「怎麼?有問題?」見木傾顏面露難色,司雪衣嘟了嘟嘴,神情依舊很無辜,但是心底卻已經響起了警鈴。
以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顏兒都會直接答應,這樣半天不應一聲還是第一次遇見。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難道房間里有別人?
見司雪衣的臉色一些了冷酷起來,木傾顏慌忙遮掩道:「不是,你要是去我房間睡,那離殤怎麼辦?」瞥了眼一直沉默不語的落離殤,木傾顏心裡愈發的忐忑不安。
按理來說這個妖孽早就應該在司雪衣撲過來之時就炸毛,怎麼到了現在還這麼安靜?
她表示她心裡很不安好嗎!
「你偏心。」司雪衣瞥了眼微微勾起唇角的落離殤,轉過眸子一臉淡漠的看著木傾顏。
「我沒有。」
「那我要睡覺!」
「可是離殤」
「你就是偏心。」
「我沒有!」
「那我要睡覺!」
「」為什麼她感覺又繞回來了?
就在木傾顏一個頭兩個大的時候,依靠在欄杆上的落離殤突然出了聲:「我也困了,這樣吧,我和一塊去顏兒的房間休息。」
「我不要和你同床。」司雪衣一臉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落離殤嘴角狠狠一抽:「你以為我想和你一個床?」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隨後略微傲嬌的抬起下巴「我就不會再找個人抬張床進來?」
「這樣子不是會很麻煩嗎?」妹紙訕訕一笑。尼瑪,一個都搞不定還來兩個!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都不麻煩你麻煩什麼?」半勾著眼角朝她看去,見木傾顏有些躲閃的移開眼角,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濃了。身子微微前傾,淡淡的薔薇花順著那傾瀉而下的髮絲瀰漫在四周「顏兒,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
「沒有!絕對沒有!」木傾顏就像是炸了毛的貓咪一般,慌忙抬頭搖頭。那一臉心虛的模樣,讓落離殤和司雪衣同時眼眸一眯,然後袖子一甩大步朝她的房間走去。
「好!既然沒有,那我們就去睡覺了。」該死的!莫非是她藏男人了?究竟是哪個混蛋?難道是獨孤青瀾?
不對!那個傢伙他一直讓人盯著,現在他正忙著搬家,應該不會是,那麼會是誰?
落離殤在心底飛快地暴走,雙眼像是雷達一般掃射走廊周圍的房間,最後像是有感應一般和司雪衣鎖定了最靠近裡面的右邊一間房,對視一眼之後,齊齊抬起一隻腳。
「砰!」
屋門被人用力地給踹開了。巨大的聲音讓屋子裡氣氛有些緊張的方雲鶴和岳擎宇同時嚇了一大跳。身子下意識的做出反應擺出了防禦動作,可是在看清楚來人之後雙雙愣在了那裡。而同樣愣住的還有闖進來的司雪衣和落離殤二人。
方雲鶴?岳擎宇!
看著同樣目瞪口呆的二人,以及躺在妹子床上臉上大病初癒的神色。再回想起最近朱武國傳出的三大家族一夜沒落的傳聞,落離殤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紫色的眼眸波光粼粼,宛若琉璃一般閃耀,卻釋放著危險的光芒,看的妹紙心肝猛的一抽。
「怎麼?你早就知道了?」見司雪衣一臉淡定的樣子,落離殤疑惑的問到。
「不,我只是猜測過這種結果。」清冷的眼眸看向站在門口略微局促不安的木傾顏,微微蹙起沒頭。
「解釋!」
司雪衣和落離殤難得的異口同聲,震得妹紙心肝又是一抽。
「沒什麼可解釋的。就是就是你們猜到的那個樣子。嗯,就是這麼個情況。」咬著牙抬起了頭,在二人恐怖的眼神下很有骨氣的微微抬起了下巴,可是心底還是有些發顫。
這兩個人,一個是個徹頭徹尾的妖孽,恐怖指數五顆星。一個看上去很乖巧,但是發起性子來也是讓人招架不住。如今情況雖然稱不上捉姦在床,但是估計在他們心底也差不多了。
哎前途一片黑暗啊!
「你的意思是說他是我們的新兄弟嘍?」落離殤眯了眯眼睛,笑的一臉溫柔。
「呵呵~你們可以這麼理解。」
「那你會喜新厭舊么?」司雪衣道。
搖了搖頭「不會!絕對不會!」
「那好。」司雪衣眼底閃過一絲暗光「他搶了我的床,你說該怎麼辦?」
「」什麼叫做你的床?
「你說的你不會喜新厭舊,所以你不能偏心!他搶了我的床!你要懲罰他!」司雪衣孩子氣的語氣讓妹紙瞬間眼淚飛流直下三千尺。
「咳咳,雪衣他受了傷,因為我,所以他」
「你偏心。」
「不是,雪衣你聽我說。他受了傷,需要休養。」
「你偏心。」
「我沒有!他因為我受了傷,我」
「你不愛我了。」
「」
妹紙徹底跪了。
尼瑪,累覺不愛了好不好!
岳擎宇站在一旁無聲的看著這一幕,一種局外人的感覺強烈的充斥著他,就在他幾乎要受不了這種波涌之下暗藏著幸福的氣氛時,屋門又被人給打開了。
「主子,朱武皇來了。」
吼吼,小宇宇你會怎麼樣呢?小月月你又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