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白色的圍牆壁,被淘氣的學生塗上了無數的濃妝艷抹,讓威嚴僵硬的學院增添了一種活力的味道,可惜塗鴉卻被大樹所遮掩,無人看到。
一棵大樹下,一個褐色長發的少女坐在那裡,腿上放著一本書,數之不盡的文字在白白的紙張上,娟秀的字體讓人看得賞心悅目,充足的光線照射在書頁上,既不過於刺眼也不太暗讓人看得清楚。
突然,一頭褐色的長發遮下了照到書頁上的陽光,陸笙畫皺了皺眉抬頭,迎面而來的一張熟悉的女孩子的容貌。
「啊拉!啊燭你不要遮住陽光,我要看書呢!」皺眉微松,陸笙畫看著倒掛在樹榦上的蕭燭,修長的腿勾著樹榦,黑色的短裙翻了下來到胸前,白色的小內內上有一個貓的形狀的圖案,墨黑色的眼瞳看著自己,其實這樣看起來兩個人是異常的想象的,雖然只有外貌不一而已。
蕭燭的腳鬆開樹榦,單腳觸地,轉身穩妥妥的站在了陸笙畫的面前,蹲下,伸出手捏著陸笙畫的臉蛋,捏得她雙頰紅紅的,見此,才收起手,「畫兒,你今天的精神不怎麼好呢,是又發病了么?」一絲擔憂的神色浮現在臉上。
陸笙畫沒有在意被捏得紅紅的臉蛋,嘴角浮出一抹微笑,似乎是為了安慰一下蕭燭,可是有點蒼白無力,但是微笑卻漂亮得動人帶著一絲讓人賞心悅目的感覺,手無力的扶著額頭,「可能是吧!」低著眼眸,似乎在想著什麼,咬了咬下唇,似乎想了很久才下定了決心的樣子,抬頭,墨色的眼瞳透著一抹澄澈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眼睛,「啊燭,幫幫我吧!我真的感覺好煩啊!」
看著如此的想象的臉蛋,蕭燭突然發覺,眼前的人不可能會是第二個「夏兒」,伸出手,按住陸笙畫的兩處太陽穴,閉上眼睛,口中默念著咒語,自動的感應著她腦海中的畫面,眉頭緊皺根本放不開,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很快就轉化為了嚴肅,「想不到葉淺衍如此的執著!看來有麻煩了,我可不能讓他出夏兒,否則就麻煩了!」很快便再閉上眼睛,口中的咒語念得愈發快速,很快的周圍捲起了風,地上的樹葉被捲起來形成了小型的龍捲風,樹葉被吹得發出颯颯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風漸漸停了,蕭燭也不再念咒語了,睜開了眼睛,「嗯!可以了!」看著眼前的人,發覺蹲的時間有點久,腳有些麻木,便一屁股的坐了下來,伸直了腿,錘了錘微酸的腿。
陸笙畫睜開了眼睛,發現一直困擾著自己的景象消失得無影無蹤,猶如從未有過一般,看著正在捶腿的蕭燭,眼中閃過一抹內疚,支支吾吾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啊燭,辛苦你了!次次都麻煩你!不如,為了報答你,我幫你捶捶如何!」在蕭燭還沒有反應之時,手已經覆上了她的腿上,輕輕的揉著。
蕭燭見陸笙畫已經行動了,也不說什麼,因為她家畫兒的手很巧呢,幫人按摩的力度和手法都極為純熟,似乎練過了一般。
…………。
天台上,君永冶站在欄杆前面,眉頭皺地老深,他感覺到剛剛有女巫在施法,還是除憶咒和封憶咒一起用,這種等級的不是初級女巫可以達到的,這是怎麼一回事…。。手指不斷的敲打著磚石,似乎在想著什麼。
這時,葉淺衍從天台上的門走了進來,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還有焦慮的神色,但是邪氣依舊存在,似乎沒有任何的困擾一般,「君永冶,剛剛那陣風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使用輪迴咒的不止你一個!」這句幾欲吼出來的話,說得如此的平緩。
君永冶沒有說話,灰色的眼瞳望著遠方,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