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第六百一十八章

帶點依依不捨也帶點嬌羞張捷妤把手遞向徐子陵讓他拉自己起來。

入手徐子陵手掌溫潤如玉陽剛無比熱氣迫人似乎有一股熱力直透心底讓張捷妤那凝脂滑膩的小手一陣陣無力。待徐子陵將她輕輕拉起又回到躺椅坐好張捷妤的心魂才稍稍安定。「神醫休怪本宮一時情急無禮。」張捷妤微喘兩下平復一下心境又道:「請坐下好嗎?」

「娘娘不必客氣有話請說。」徐子陵點點頭道:「事實沒有皇上同意莫為不便傳授娘娘任何保持容顏之術。因為男女有別傳授秘法需要於男女之事上暢言透輸真氣此法更令莫為心感不合。所以請娘娘問准皇上到時莫為再另想良法。」

「神醫過慮。」張捷妤輕笑一聲微微搖頭忽然又起立來到徐子陵的身邊輕聲問道:「神醫在救人治病之時可曾想過男女之別?可會因為男女之外而拒不救治?」

「不會。」徐子陵搖搖頭道:「莫為救人無男女之別即使婦人分娩也絲毫無礙。」

「本宮乃是神醫目下的病人神醫授藝救人如何會如此顧慮?」張捷妤又靠近一步輕笑而道:「神醫難道醫心要因為本宮例外?」

「莫為修心不足倒讓娘娘見笑了。」徐子陵心中大笑這個張捷妤真是個狐狸精明明是想勾引人還找堂之堂皇的借口但是表明自然裝出神醫的模樣點頭道:「剛才莫為心生冒昧娘娘見諒。」

「神醫真不愧是神醫!」張捷妤大喜。問道:「現在是否可以視本宮為病人暢言無阻?」

「娘娘想問什麼?」徐子陵自然是陪她玩到底裝著認真地道:「授藝一事。非一時半日可成或許莫為可以為娘娘先行探脈想好最佳之法再行決定授以何藝如何?」

「那快請神醫給本宮探脈。來這裡好嗎?」張捷妤一聽喜出望外大膽地伸出玉手拉著徐子陵到自己的躺椅邊上坐下自己再回到上面坐好半擁錦被向他伸出纖纖玉手。

在大喜之下本來就秀氣的張捷妤更顯得氣清蘭麝香馥膚潤。

一隻纖纖玉手顯得冰肌雪膚柔軟如綿。十指入蘭。直讓人嘆為觀止。可惜她雖然故意露出半段雪藕似的玉臂盡展於徐子陵的面前可是男1卻熟視無睹。

張捷妤忘了徐子陵此時正裝成一個有心眼的瞎子神醫白白浪費了那般暴露心意的舉動。

徐子陵沒有伸出手去按她的玉腕而是把手合起來又張開然後有一瓣雪白的蘭花之瓣飄起。飄飄欲飛惹得張捷妤大奇去看時手心的『神眼』年一株蘭花緩緩探出。有枝有葉直向張捷妤的玉腕延伸飄去。

馥香滿室。沁人肺腑。

張捷妤那凝脂玉腕微覺有一絲涼意沁入幾不可聞。但細心去覺便會覺得那絲涼意緩緩的由自己的手臂而上直直繞肩而下再在身體各位遊動。那絲絲真氣在張捷妤身體的一側繞下向體側的左肋左腰左髖左腿左膝左小腳左腳趾等處的陽面直下。

所經過任何一處都倍覺滋潤倍覺舒暢。

張捷妤覺得自己讓這真氣一游半邊身子輕鬆起來幾乎要飄飛起來。

幾乎在剎那間那絲絲真氣又在張捷妤左邊身體的陰面直上自大腿根部繞過再繞下右腿。雖然及其輕微但敏感的張捷妤還是感應到了。一種及其的歡愉說不出的舒服在心靈深處顫抖可惜只是短短一剎那便消失了。

那絲真氣再在右腿的陽面直上經右肋右肩右臂右腕右指再繞回來自秀頸的耳邊向上於天靈再緩緩游面門而下。

此時張捷妤覺得自己的整張小臉都舒服無比就像睡得飽滿初醒那種的舒暢但遠比那種舒暢更加讓人輕鬆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飄飄飛起一般當然只是一剎面門處的絲絲涼氣又直直地下一路由小脖子向胸口而下再在小腹處停住了。

「為了探知全部經脈須要下丹田會陰然後再轉身後延上氣海和玉枕最後歸於天靈」徐子陵忽然淡淡地問道:「娘娘是否可以?」

「當然。」張捷妤恨不得徐子陵來一個全身大搜索馬上點頭答道。

「在某些地方可能會有些感覺。」徐子陵又淡淡地道:「娘娘請忍耐一下。」那股真氣竟然直下丹田甚至在丹田處變得及其緩慢似乎受滯難行一般。可是張捷妤卻幾乎要大聲呻吟出來因為太舒服了這簡直比平時最舒服的時候還要讓她激動一百倍。徐子陵似乎早知隨手於桌面之上遞給她一方綿帕看來是示意她咬住。

誰不想張捷妤一手摟住徐子陵的大手輕輕地咬住他的手掌但鼻子間卻透出一絲絲輕哼極其的輕微如蟻聲般只教近在咫尺的徐子陵聽到。

隨著那真氣越探越下張捷妤覺得幾乎魂飛西天遍體禁不住顫抖火熱的氣息於口鼻間噴出化為最動人的**但可惜就要張捷妤差一點就要飛出九霄雲外之時那一絲真氣忽然似乎突破了障礙一下子繞體而過轉上後背再沿著脊樑直上後腦轉上天靈。

後於張捷妤的天靈透出化作一瓣分紅的花瓣飄飄而下。

張捷妤整個人雖然輕鬆舒暢但是心靈卻失落之極。

就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可是偏偏就沒有能到達那個最美好地境界。張捷妤心中恨不得徐子陵再來一次可是徐子陵卻似乎探完。連那手心的蘭花也不奇了空餘淡薄的微馥於室內暗轉消逝。

「娘娘體內陰氣過早需要男子陽氣。」徐子陵淡淡地道:「至於駐顏之術。莫為雖然有法但所用時日久長而且現在娘娘身體稍虛再過幾天學習最宜。」

「神醫皇上萬事操勞無閑顧及本宮何不大施恩德一併救治。」張捷妤拉著徐子陵的手不放。

「陰氣非病乃是女子天性娘娘只需等皇上進行夫妻之道數晚。即可自愈。不必過慮。」徐子陵輕輕一掙於張捷妤的玉手之內極其巧妙地把手收了回來又讓張捷妤心中一陣失落。

「本宮體虛如何能經受皇上採補萬望神醫垂憐以剛才那真氣一救。」張捷妤此時顧不得羞恥直接開口道。

「剛才那個真氣非陽氣。」徐子陵搖搖頭道:「如果莫為以陽氣輸體娘娘必魂魄神動。莫為不願這樣。」

「救人一命如造七級浮屠。」張捷妤為了再度嘗試剛才那個極樂之感自然力辯希望徐子陵能拿出救人之心。讓她享受一下別樣的高潮。當然隱隱然。在她的心目中還有更多的打算但是她怕自己太著急太急進嚇走了這個小神醫。

「此事不可與任何人提起否則必惹是非。」徐子陵剛剛想變花瓣但張捷妤早拉住他的手臂一看徐子陵想掙開又哀求道:「本宮這樣最是心安神醫讓本宮扶住你的手掌好嗎?」

「你是莫為最為頭疼的一個『病人』。」徐子陵故意嘆息道似乎拿她沒有辦法讓張捷妤一陣欣喜。

徐子陵把一個由花瓣飛繞的立場升起把張捷妤包裹在其中再淡淡地道:「陰陽平衡需要陽氣透下丹田融合可以嗎?」

張捷妤不說話卻把男的輕輕拉過以雙手捧托著美眸中春潮陣陣。

徐子陵的手剎那變得火熱一股熱氣剎那淹沒了張捷妤整個嬌軀讓她情不自禁不顧一切得大叫起來只有出心底的大叫才能表達她心底的歡暢。那股真氣在她的身體遊走卻不再像剛才般一絲幾不可聞的輕縷而是分化成十股火熱的洪流剎那已經燃遍了她的全身。

丹田之下的秘處她能感覺到自己地身體因為火熱的燙燒而震顫她禁不住放聲大叫靈魂出竅一般看著自己大叫看著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一邊卻感受著最消魂蝕骨的快樂在那種既清晰又敏感的極樂體驗之下張捷妤一下子明白什麼樣的感覺才是女人的快樂。

什麼才是最快樂。

哪怕是他的一隻手還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可以使她感應到這個世間最舒暢的極樂。

在一陣粉紅的花瓣紛飛之下她覺得自己『死了』。

整個人轟一聲拋上了天空於無窮無盡地雲天間飄飄無定她在這一剎那再沒有身體的束縛那種感覺出奇的歡快出奇的輕鬆出奇地舒服……也不知過了多久張捷妤才從極美好中漸漸轉醒她現自己淚流滿面因心中的感動。

而徐子陵正在盤腳調息似乎真氣損耗極大。

不等張捷妤害羞自己的失態又擔心剛才自己嘶聲叫喚會讓小宮女聽見但聽徐子陵淡淡地道:「娘娘不必擔心在剛才的『鏡花之境』裡外面人是聽不過一死聲息的。不過娘娘不可與人提起莫為有這種真氣平衡陰陽的能力那樣必惹是非。」

「本宮自然不會與人提起但也請神醫聽本宮一個小小的要求。」張捷妤一開口現自己有些嘶啞顯然是剛才太過放縱。再稍稍於被中伸手一探現下面一片狼棘簡直比大戰過後還要厲害不由玉臉又是一紅。

「娘娘請說。」徐子陵似乎不覺得這樣『醫病救人』有什麼不妥倒讓張捷妤少了幾分尷尬。

「本宮現在對醫術感興趣想求學於神醫不但神醫……」張捷妤還沒有說話徐子陵即搖頭道:「娘娘非學醫之人不過關於日後那個秘法倒是可以任意問。」

「那關於神醫的一些秘密本宮是否可以好奇一下?」張捷妤一邊轉過來換個舒服的姿勢一邊頭看徐子陵問道:「人人皆說神醫有能看透別人身體的『神眼』不知是否?如果真的那世間所有男女豈不是讓神醫一鑒無遺?」

「雖然能看到別人的身體但莫為一般只看病源不看表面。」徐子陵裝出『我是神醫』的模樣。

「神醫仁心本宮佩服。」張捷妤一聽徐子陵簡直就是個木頭人根本不通男女之事在他的眼中什麼都是陰陽之氣不由心中一陣氣惱。不過美眸一轉計上心頭大著膽子道:「神醫本宮因為要侍候皇上所以有些男女陰陽和合之事想請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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