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誰是魔皇
長安華夏軍使節團外驛館。
黑衣女子一扭纖腰正欲展開背後的薄翼飛天而去忽然一想飛射入廳。
廳中空無一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埋伏也沒有男男女女熱鬧的一堂讓那個黑衣女子驚訝莫名她明明聽見有很多不同的男女對話還個個不同怎麼可能空無一人呢?
「你還真多疑。」忽然在她的背後有一個女聲笑嘻嘻地道:「那個傢伙說女孩子的疑心最重看來還真不錯!裝了那麼多人的聲音還瞞你不過真是白費力氣了。咭咭!」
黑衣女子大驚她簡直不敢相信。
在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一個女孩子是欺到自己的身後是她沒有覺察的。如果是那一個人那也沒有可說的可是這明明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子她怎麼可能來到自己的背後而自己絲毫不覺呢?自己的輕功獨步天下感應能力更是人一等怎麼可能讓人輕易欺到身後?
「咦?」黑衣女子一個前沖再急折回身看見一個身著奇異衣服的女孩子正揮手向自己示意。
這個女孩子笑眯眯地似乎毫無敵意。
她身上的奇異衣服更是讓人眼前一亮。那長長的纖腿足踏一對綉有奇形鳳紋的長靴然後自長腿之上有鳳尾盤旋。再於那纖纖一握腰間展出兩翼向兩臂延去。
兩臂之上有著兩個古怪的鳳翼護臂似金非鐵不知是何種金鐵所鑄成腕節圓潤自然十指如鳳爪分明。但是十指盡頭。卻有蔥白的玉指露出一點點指頭嬌嫩如露更惹人喜不自勝。勁裝之上有幾朵祥雲和霞光掩映著那鳳紋處處的嬌軀使之若隱若現。
使那本來就驕傲挺拔的酥胸更是高聳入雲更讓人為之窒息。
她修長的玉頸處有一個小如瓔珞般的垂飾。緋紅如晶中有一顆大大的明珠散柔柔地白光。
那如瀑的秀之上。還有一個鳳形的戰飾將她那一頭秀緊緊相縛使那張本來宜嗔宜喜的小臉顯得極是英武極之神氣。
鳳形戰飾之上尚有三根不知名的有如鳳凰之羽般的羽毛飄飄欲飛傲指天際有如神來一筆將她整個人都變成一個幾欲衝天而去的金鳳凰一般。她與那身奇裝異服有種說不出的全宜她因那奇裝而英氣。那異服更因她而璀燦兩者相合天衣無縫般吻結一體無分彼此。
「這衣服我喜歡!」黑衣女子一看登時連心也動了。大叫道:「我跟你換!」
「我不換!」身著鳳凰羽衣的獨孤鳳一聽。搖頭又擺手道:「那個傢伙最喜歡我穿這衣服什麼我也不換!」
「我用翅膀跟你換!」黑衣女子簡直眼睛在那鳳凰羽衣上回不來了一抖身後地薄翼哼道:「我有天下間誰也沒有的『飛天之翼』我用這個跟你換。」
「翅膀我也有。而且比你的漂亮一百倍一千倍!」獨孤鳳眼角也沒有看她地薄翼一眼搖頭道。
「你沒有!你不可能有!」黑衣女子怒道:「天下間只有我一個人有『飛天之翼』。誰也沒有!我的『飛天之翼』可以飛你的翅膀可以飛嗎?」
「我有可以自己用來飛的也有不用氣力自己就會飛的全都比你的漂亮!」孤獨鳳小鼻子哼哼道。
「你說謊!不換也罷!」黑衣女子哼一聲兩隻小手各多了一根深藍色的尖刺在手間旋轉不息她迫視著獨孤鳳冷哼道:「我最恨別人寶物多過我樣子漂亮過我身材好過我你三樣都犯我心頭大恨我必須殺了你!」
「你真是可憐!」獨孤鳳咭咭笑道:「如果你搶得到你就搶!」
「你說誰可憐?」黑衣女子纖腰一扭閃現獨孤鳳的後背雙刺卻在前面朝獨孤鳳的胸前刺下她尖厲喝道:「我要殺了你!」
長安公主府。
李秀寧忽然鎮靜下來看了那兩個蝙蝠一般的黑影道:「你們不是大哥身邊地鬼蝙蝠兄弟嗎?你們膽敢闖我的府祗?」
「我們的膽子一向很大。」左邊的那個蝙蝠般的黑影陰笑著對右邊的那個黑影道:「不如我們今天膽子再大一點再玩大一點好不好?」
「可是膽要怎麼才能大起來呢?」右邊那個黑影陰笑道問。
「聽說有一種色膽可以包天不知夠不夠大呢?」左邊那個黑影淫笑起來道:「平時我們哥倆玩的女人就多了今天我們試試公主地滋味如何?你看公主地身段顯然柴紹那個鬮人還沒有碰過如此浪費不如等我們哥倆給她開開苞如何?嘿嘿嘿……」
「你們找死!」李秀寧氣極把寶劍拔出來可是還沒等她揮劍衝來那兩個鬼蝙蝠一般的黑影已經同時穿窗而入飄向李秀寧的頭頂森森的陰鳳之爪於李秀寧的頭頂抓下。
李秀寧想舉劍一格但覺手中一輕手中寶劍不知何時讓人奪去。
「與其現在掙扎還不如留點氣力一會伺候我們哥倆……嘿嘿嘿……」兩黑影如旋風般向李秀寧抓下一人分取一肩另一隻陰鳳之後則一齊向李秀寧那堅挺地胸口抓下。
「苦情。」一聲梵號禪唱響起震在室內如金剛之錘。
古樸光華的色空劍現千百道金芒交織成一朵蓮花於黑影地身後迸放。劍后的師妃喧飄至她的纖纖玉指不如所指已經持在那飛射半空的色空劍上原來緊閉的雙目緩緩睜開兩道金光於那眸中射出如有實質。手中的色空古劍化作金色之虹與此時沐浴在金芒之內聖潔如仙的師妃喧合一而飛人劍如一。
兩個鬼蝙蝠般的黑影怪叫一聲。『轟』一聲讓那朵金色地蓮花分震到兩壁摔出如蛛般般爆裂的巨痕。
衣服片片而飛兩人黑衣千瘡百孔但露出內里的金鐵之光顯然裡面各有護體的寶衣所以能夠在剛才那一記重擊下輕易逃生。
「又來一個?」左邊上的那個黑影伸出長長的舌頭尖聲道:「還是個辣手貨!」
「上連她也拿下咱哥倆今天好好樂樂……」右邊那個黑影手爪一按。於深陷的牆壁上掙脫出來與左邊那個黑影同時默契地飛撲而上如蝙蝠一般。直取師妃喧又同時又半空一旋繞開半身抓向師妃喧身後的李秀寧。
「憐生。」師妃喧面上閃現一片金光慈悲如天人俯視眾生。
她手中的色空劍微微顫動清鳴起一種有如梵唱音地劍震。於兩個黑影抓到李秀寧的一剎那師妃喧如千臂觀音般揮著千百隻手臂又結著不同的玄妙手印。或拈蓮或持鈴或托瓶或拂柳或點指。或問心金光閃閃寶相莊嚴。
兩個黑影在半空中慘叫一聲又轟一聲分震左右牆壁。
這一回牆壁被震得搖搖欲墜。兩個黑影疼得渾身亂顫他們身上有著千百道劍傷創。如果不是有護體寶衣相信他們早讓剛才地千百劍光芒中削成碎片。他們寶衣下皮開肉綻很多地方露出森森白骨更多地方鮮血滲滴涎著雪白的牆壁長長流下。
「她是師妃喧……她怎麼從玉鶴庵跑出來了?」左邊那個黑影驚訝之極地道:「不是說她在玉鶴閹里禁足不出嗎?」
城東卧牛石。
徐子陵看那個一人都像是龍九子看不出那一個有一丁點的異樣。
最讓他困惑的是這十人人除了頂上那個肯定不可能是魔皇的螭吻之外其他下面的九人在氣息上是很接近的。雖然有高有低可是非常的相近也就是說他們同在一個境界層次之中魔皇怎麼可能只有龍九子那麼強大但如果不是那麼龍九子怎麼又跑了九十子出來呢?」
「霸下老龜你不是魔皇!」徐子陵用排除法先將為的霸下排除掉。
「我不是。」霸下搖頭淡淡笑道。
「剛才用秘法用迷惑我心神的你說是不是你睚眥也不是你這個傢伙!」徐子陵又走到閉著雙目看起來很悠閑懶散地那個男子的面前哼道。
「不是我。」那個男子懶洋洋地道:「我是一睜眼就殺人的睚眥。」
「我是蒲牢。」那個雄壯的男子一開口就聲如洪鐘可是徐子陵堵著耳朵道:「不要亂賣廣告你應該知道什麼是雜訊擾民你馬上收聲馬上!」
「你?」徐子陵走到最後第九個人地面前喝道:「就是你了站起來!」
「我幹嘛要站起來?」那個一臉病容地漢子有氣無力地反問道:「你看我的樣子還能站起來嗎?」
「你很可疑!」徐子陵哼道:「我看你最可疑!」
「這麼說我是魔皇了?」那個一臉病容的漢子問。
「如果不是魔皇……」徐子陵先是湊近一點看看那個漢子的病容又忽然伸手在那個漢子胸膛上抓了兩下大聲責問道:「你這個病鬼怎麼會有這麼健壯的身體?咦?這種感覺似乎……」
「我是女地。」那個滿臉病容的漢子忽然變成嬌滴滴地聲音哼道:「魔皇會是女的嗎?」
「真是女的?」徐子陵還表示懷疑地多抓了兩下未等他收手殘像消失那個滿臉病容的漢子忽然變成了一個身段惹火的女子。徐子陵的咸豬手正分別抓在那個女子巍顫顫的高聳之上因為力度的關係還明顯深深陷下去。
「你是故意的!」那個身段火辣的女子哼道:「你不可能看不出來我的龍氣幻像!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不是……哇……」徐子陵正欲辯白忽然看見那個女子揮起一把巨大的斬馬刀嚇得馬上撥腿之走那個身段火辣的女子揮刀在後面狂砍緊追不捨!
「恭喜你徐公子你找出了龍九子的嘲鳳。」在徐子陵慌不擇跑過霸下面前的時候霸下微微一笑道。
「霸下老龜先讓她停手……哇……你這個凶女人也太兇狠了?那麼大把刀!你又不說不準抓……」徐子陵狼狽不堪地躲閃著那個嘲鳳的漫天刀芒連滾帶爬地繞著卧牛石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