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輪流鞭打
「說:昨夜幹什麼去了,跟哪個王八蛋鬼混了?」
紙包不住火,那三娘母就就盼著她討饒求情,她偏不。
柳橙橙豁出去了,直視著柳老太爺的眼睛,而後很豪邁地說:
「要打要罰隨你們,我無法可說!」
柳老太爺雖然不喜歡柳橙橙,依他的觀察,她也不是不自重的女孩子,反而擔心是不是有人欺負了她?但是這丫頭那不服軟的崛脾氣,讓他很是反感,再說確實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以後要想商業聯姻,少了很大一個籌碼,不懲治一番難消他心頭之氣。
「辱沒家風,還不知悔改,來人,家法拿來!」
柳家的幫傭王媽,雖然心疼柳橙橙,可是她拿得是柳家的薪水,只能硬著心腸去拿家法。柳家的家法,是一根一米長,拇指粗的斑竹棍子。
「老爺……」
王媽將斑竹棍子雙手遞給了柳老太爺,他直接把斑竹棍交給了柳雷龍。
「龍兒,你來!」
關秀珍、柳雨荷臉上全是得意,忙給柳雷龍示意,把柳橙橙往死里打。
柳雷龍接到暗示,手都興奮的在抖,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鞭笞柳橙橙。
因為這個死丫頭,不管他怎麼用力打,她就是不會叫痛也不會求饒。每次只要有機會打她,對他來說都是挑戰,他想聽她求饒,喜歡看她咬緊牙關,滿臉汗水逞強的樣子。
「龍兒,給我用力打!」
柳橙橙挺得筆直的脊背,還有眼裡的倔強,都讓柳老太爺覺得礙眼。一個女人,就該溫柔似水,性子怎麼執拗,就是嫁進豪門,他也擔心她這個樣子不討丈夫喜歡。她這個死性子,一定要好好給她糾正過來,要讓她學會什麼是柔順。
「啪啪……」
斑竹棍子無情地落在柳橙橙身上,每一下就鑽心的疼,她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真是賤骨頭,居然哼都不會哼一聲!」
柳雷龍將斑竹棍子拿得高高的,重重地、快速地揮向柳橙橙。
房間里只有「啪啪……」棍子打在柳橙橙身上發出的聲音,其他人都漠視地看著這一幕,因為他們早習慣了,每個月至少兩三次這樣的情景,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你說不說?是哪個王八蛋?」
柳老太爺用龍頭拐杖用力的敲打地面,這死丫頭嘴還真是硬。
嘴皮被咬破了,鮮血在嘴裡蔓延,柳橙橙依舊直停停的站著,好像她是沒有感覺的雕塑,那些無情的鞭笞,她一點感覺也沒有。
柳雷龍手都打軟了,發現東方白兔還是不哼一聲,再打也沒趣了。
「爺爺,她還是不說!」
如果柳橙橙不那麼倔強,像其他人一樣,掉幾滴淚,向他們討饒,也許不會吃那麼多苦頭。就因為她這個性子,柳老爺看到就是氣。
「給我,我來!」
一把拿過斑竹棍子,柳老太爺揮起就是一鞭。
「啪……」
疼,好疼,她真想叫出來,好想痛呼出聲。可是看著那一張張得意的嘴臉,她不能認輸,不能認輸。絕對不能,絕對不能發出一點聲音。汗水順著臉頰滴在大理石地板上,聲音那麼清脆。
「真是皮厚肉出,跟她媽一樣犯賤,經打的很!」
關秀珍奚落的聲音,在柳橙橙已經有些模糊的腦袋裡響起。說她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她媽媽。柳橙橙直直看向關秀珍,那架勢就好像要把她吞了。
「你……「
話沒說完,東方白兔吐出一口血,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柳老爺揮出去的那一鞭,突然失去目標,身子一個傾斜,不是柳雷龍眼疾手快,這老頭那把骨頭絕對散架。
「老太爺,二小姐已經昏過去了,你看……」
王媽是一個善良的幫傭,她實在看不下去了,畢竟誰不是媽不生的,柳橙橙再不呼痛,那也是肉。
「把她帶下去,叫李醫生來給她看看,那些鞭傷留下疤痕可不好!」
柳老爺坐回太師椅,氣喘吁吁地吩咐。
李醫生是柳家的家庭的醫生,絕對不會把柳橙橙被家暴的事情,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