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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的興奮,她的動作已經接近瘋狂,兩隻手已在脫起毅風的衣服,好象等不及似的,在解開第一粒紐扣后就一把撕掉了衣服,吻像雨點般落在毅風的脖子上和胸前,以至慢慢的向肩上移去。
毅風的意識就要崩潰了,他好象又回到了第一次他和她在農莊**的那個晚上,第二天醒過來他是多麼的希望和她一起在花園裡面散步,可她只為他留下了早餐就消失了。他那時的痛苦是多麼清晰的歷歷在目。青劍和白諾這兩個人間尤物,一個對他是死心塌地,一個則是神秘莫測,她們兩個彷彿是兩道網,都想把他的心網進自己美麗的旋渦里,拉扯著他的心滴著血似的,一點點讓生命枯萎。
他突然嘶啞著聲音輕聲的說:「我要讓你們兩個人給害死了。」白諾莫名其妙的停止了進攻的動作,抬起頭看看他,同時看到了他肩上深深的牙齒印。
毅風睜開眼睛看著白諾說:「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有她又要有你,為什麼我會同時愛上你們兩個,我的心已經承受不了,白諾,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不會傷害到你們,我的心真的好痛苦。」
白諾就那樣趴在他身上定定的看著他,良久才說:「這牙齒印是不是她咬的?」
「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如果這個世界還有誰能要我的命的人,也只有你們兩個人能夠立時要了我的命。我的生命就在你們兩個人之中一點點枯萎,我天生註定是活不了多久了,白諾,想辦法救救我好嗎?」毅風的胸口有猛然一陣甜意翻湧上來,臉頓時痛苦得蒼白了起來。
白諾又猛然雨點般的在他身上吻起來,她語帶哀怨的說:「你既然現在已經在我這兒了,你就是我的。我不管以後怎麼樣,我只要現在此刻的擁有,哪怕只是一個美麗的夢,我也願意默默的承受。如果上天讓我們回到從前的生活,我也絕不會後悔你對我所做的點點滴滴。我知道,我們現在能夠在一起是很不容意的事,但既然你來了,你就要坦然面對。你自己就沒有想一想,你也在傷害著兩個女人的心,而這兩個女人恐怕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聊以一點點安慰了。」
「對不起,白諾,是我害了你們,不要這樣。」毅風猛然拉住白諾那雙輕輕解開他褲腰帶的手,他的語氣中帶著悲傷:「不要這樣,白諾,你不要再增加我的負罪感了。」他的下面已經毫無廉恥的挺了起來,他再也忍受不了她的挑逗了。
「不行,我今天非要了你不可,是你打開了我的**之門,是你把我變成了女人,難道你還想讓我一直獨首空房下去。」白諾語帶顫抖。
「求求你,不要了,白諾,我的心痛苦極了。」終於,血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淚水也從他的眼眶裡流了下來,「白諾,我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我為什麼要遇到你們兩個,上天啊,你隨便給我一個,好好的照顧另外一個,你難道眼睛瞎啦,你為什麼要折磨我們。」他忍不住哭了起來。
白諾見到了血,嚇得趕緊停止了動作,站起來扣上自己凌亂的衣扣,那誘人的身材在燈光下擋不住的誘惑,她悲憤的說:「混帳,你為什麼要這樣,你難道不會放開心思,還回到你以前那羈傲不訓的性格,有兩個這麼美麗的女人,你就不能放開心情去享受,你真是超級大混蛋。」說著她抽泣著去拿冰塊過來給他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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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這個迷人的都市,女人購物的天堂,燈光下是如此的輝煌,但始終還是掩蓋不了那黑暗中的凄涼,由人建築下的海洋,有多少人得意,又有多少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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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多少人在大街上流浪。
一個女子走在街上,身邊圍著眾多保安局特工,他們正在移向一個警察分局。
青劍以中國刑警特派員的身份來到香港,她走在街上,有好多認識她的男人在暗中尋思,這個女人不是以前還在街上擺小攤的嗎,怎麼一躍成了刑警了,還國際的呢。香港氣最大的莫過於歐陽亨了,上次讓她從手底下溜掉了,這次倒好,她倒成了有權力調動香港一切警力和無條件獲得軍方支持的人了,這下他麻煩大了,以她現在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她自己來對他怎麼樣,她只要培植一個手下就足以讓他一動也不能動了。劉勇好象正是她培植的對象。他在黑道以及警方內部的勢力已經被衝擊得體無完膚,他的勢力已經一步步委縮了下去。
劉勇剛面對青劍的時候也是一臉驚詫,上級說以後他直接聽從她的指揮,他還憤憤不平,怎麼一個街頭擺小吃攤的女人倒指揮起他來了,她何德何能,他接受不了。上級也回答得很乾脆:「受不了你還是到街頭去做巡警吧,你知道為什麼會調來這麼多的上司對他支持嗎,你以為你真罵歐陽亨罵出名了啊。」
這小子想想也覺得不對頭,那個時候剛出來什麼也不懂,難免不被人捉弄,被人慫恿著去罵了歐陽亨一頓,憑歐陽亨當時在黑道的地位,也只有警司一級的才有能力和他對抗了,他一個小小的警員無異等於送死。他回去后當然遭到了上級的責罵並準備被調走,可第二天情況就發生了轉變,上級不僅對他笑臉相迎,而且警局內部人事開始大異動,上級被調走,又調來新的上級,他也一步步開始升了起來,以他這種速度在正常情況下是要打破警局內部系統的,可怎麼一個警察系統全部給他亮開了紅燈,警局沒有一個不對他笑臉相迎,原來這裡面有人在幫他呀。從青劍出現之後,所有的現象開始集中到青劍的身上,難道是她在上面起的作用。
可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何來這麼大的影響力呢,讓全香港的高層對他刮目相看。
青劍和警局的人打著招呼,因為警局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青劍的身份,他們只是執行從上到下的命令。在之前的一系列警察內部人事調整中,高層向下面的解釋就是所有的調整都是特區行政長官的指令,而據保安司私下對一些警察高官說行政長官也是接到了北京高層的指令。
現在青劍以特派員的身份來到香港,香港警方好多人還是很驚訝的。但現在全香港的警察接到了這樣的指令,要警察系統的所有警員在接到青劍的時候,他們必須無條件的聽從她的指揮,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否則將會接受政治部門的處分。以前毅風和青劍在擺小攤的時候,一些少數接觸過青劍和毅風的警察最高層都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他們兩個人不僅是中國國際刑警成員,而且還是整個亞洲刑警組織成員,而且他們還知道毅風是國家最高安全部駱副部長的特別助理。他們兩個人有這樣的背景,剛開始香港警繁方是不願意讓他們在街頭擺地攤的,但由於毅風和青劍強烈要求他們不要泄露他們的身份,他們才不得不對劉勇的升遷一路開綠燈的。
「劉先生,以後你在這兒的所有行動將向我負責,對這個要求你能夠做到嗎?」青劍對滿腹疑問的劉勇說。
劉勇無可奈何的說:「是,長官,本人將聽從長官的一切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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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和白諾達成了一項協議,毅風答應白諾在女兒和陳峰兄弟倆面前要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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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得親熱,這樣白諾也不至於會有多少尷尬,畢竟她還是個大美人,如果讓那兄弟倆知道他沒有碰過她,兄弟倆一定會有想法的,而且對女兒也交代不了。白諾則答應他私下絕不對他有任何的騷擾。
對於白諾的要求,毅風完全答應了,這其實是個微乎其微的要求,他也想抱抱她,吻吻她,他們只是把幾年前那次**后的情景延續到了這兒,何況這兒更利於這種浪漫的情調,但也不至於讓毅風背叛青劍。兩個人的要求都得到了滿足,所以他們也會在一起到野外去玩一玩。
可毅風這下子麻煩了,白諾從此把女兒就交給那哥倆了,一有機會,她就往毅風的身上粘,只要他們幾個在一起有個休息的時候,白諾就繪示意毅風和她裝親熱。毅風沒有辦法,只得裝著很情不自禁的樣子去吻她,但只要兩個人的嘴唇一接觸,白諾就不會放開他了。只要一有機會,白諾就會主動索吻他,於是他就掙扎,可白諾哪兒肯輕饒他,兩個人經常一個要吻,一個要躲的,時常都是白諾緊緊的擁抱著他,外人一看還以為他們很親熱呢,弄得毅風幾次想大聲喊救命。
每次都這樣纏繞著,白諾時不時的總要不經意的去碰碰他的那兒,每次都是**的,搞得毅風這個傢伙一看白諾就臉紅到脖子裡面去了,而她這時總會露出曖昧的眼光,完全一副勾引他的神色。她有時會在他面前彎下腰,那低開的衣領向下垂了下去,裡面沒有戴胸罩,那兩隻晶瑩剔透的**直映入他的眼帘,他一陣心跳,趕緊走過去擋住她胸前,以免讓別人看到,並總是輕輕的責怪她,穿得這麼暴露,小心讓人看到。
每到這個時候,白諾總是抬起頭來,望著他問:「你是不是偷看了,你這個色狼,要不要回家去,我全部脫了給你看,全身讓你看個夠,裡面還有更好看的呢。」
每到晚上是毅風最難熬的時候,名義上他們已經住到一起了。這種日子是最讓人難過的,可他總是被青劍那深深咬的場面做左右著,他在這種台夾縫裡煎熬著。每天晚上他都得面對白諾穿著透明的內衣內褲在他面前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碰一碰他。而她好象故意忘了拿什麼東西**著身子從浴室裡面出來,而他還在大廳里看著電視,她偏偏要到電視機旁拿東西,而且還要停留很長一段時間擋住電視,讓他看真人秀。她的身上總是透露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香味,那種香味最是能夠撩起人的最原始**,有好幾次毅風都是衝上去了,但心裡那翻騰的甜味,讓他不能進一步採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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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並沒有因為他們這種美好的日子而得以改變,該來的還是要來。讀者也許讀到這兒已經完全忘了這世界的血腥,腥風欲來摧滿枝。在毅風的電腦屏幕上,世界的所有腥風腥雨都擺在了他的眼前,沃爾森他們已經來了,他們已經滿聚著世界的罪惡向這兒排山倒海的進發過來了。
毅風痛苦的看著眼前的屏幕,他知道,他的生命可能就要終結了。他們如此強大的勢力,這一次非要找他來拼上命不可了,否則,整個世界就會全部亂套了。他心裡忍不住一陣悲傷,多麼好的世界,多麼好的人間,多麼令人心疼的小琴雅,還有那沒有來得及給他起名字的兒子。他怎麼捨得離開他們,還有青劍,她那悸動的哭聲。屏幕上,幾股勢力同時正在向這兒襲來。
毅森留言:老大,毅剛已經通知我們前往加拿大,我和孫霞正在料理完一些事情,立刻就會趕過來,這次是不是要和他們決一死戰了,我都感覺到死亡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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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了,心裡有點緊張。我問孫霞假如我死了她怎麼辦,她說我死了倒好,她再找一個比我優秀的男人嫁了,我氣得差點扁她。她還說只是有點捨不得她的女兒,其他倒也挺知足的,就是你和青劍,她說想到你們她的心裡就有點難過,今生最遺憾的就是你們沒有始終在一起,我們兩天內趕到。
毅木留言:你這個大混蛋,這世界的黑暗終於讓你給逼急了,我看你怎麼面對這強大的勢力,我想不去的話,看你怎麼辦。我和葉梅商量說,我們別鳥毅風那傢伙了,我們做我們的國際刑警老大,成天在眾多手下面前耀武揚威,那是有多麼的爽。葉梅這小妮子還真沒有讓我想到,她說毅木你要敢這樣,我就和你離婚,孩子以後都不讓你碰,你讓我在姐妹們面前丟臉,你就走著瞧。我跟她講說我們要是來的話,可能會全部要死的,現在那兒可是世界上最大的炸藥桶,一碰上就炸,我們都會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她居然說死也要去,她不可能讓你這個大混蛋一個人死的,像她戀上了你似的,哇靠,我們馬上就過來,毅木留,不讓葉梅簽字了,這小妮子。
毅水留言:璐文金說,歐洲的景色好美啊,好不容易有了一段清凈的日子,她真想和我一起去游一游巴黎的香榭麗舍大道,去看一看荷蘭的風車,去義大利買買衣服,我說行啊,我們去逛一逛整個世界,等毅風那小子死了,我們好給他收屍體去。老大,我老婆這樣說,我真他媽的想海扁她一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樣的痴話。兄弟們這麼多年了,雖然不曾說過同生共死的話,但我知道,我們弟兄五個無論少了誰,都將給我們的世界留下灰暗,我和她已經趕了過來,毅水最後於歐洲倫敦留。
毅剛留言:老大,沃爾森在我到達之前已經劫持了白恆夫婦,你最好不要讓白諾看到,以免亂了她的方寸。他們現在還不敢殺掉兩位老人家,他們的目標就是我們和白諾,已經調集大批人馬進入寇北省北部地區。世界上所有大洲的黑道首領已經一起向你們那兒進發,他們帶了打量的生化武器,並且可能選定了一個威尼斯爾鎮外的一個山崖,他們要在那兒來個了斷。他們可能先把白恆夫婦投入那個山崖裡面,然後讓我們去找,當我們全部進去之後,他們就要引爆核彈,想要把我們與山崖一起炸平,所以我們要在他們埋好之前救回白恆夫婦。你看到我的留言時,我可能和莫文蔚已經在那個山裡面了,你一定保護好白諾和你的女兒,兄弟們都正在趕過來,他們會按我的方位到我這兒匯合。你們先沉住氣,我已經通知多國特種部隊,他們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進去,多個國際刑警組織也已經暗中進入威尼斯爾鎮區了,所以最近該鎮會有大批陌生人出現,你一定要先把鎮上混進去的人找出來,以免他給沃爾森通風報信。他們所帶的生化武器足夠摧毀幾百平方公里的地方,一旦目標確定,他們就會不顧一切的攻擊目標。
毅風看完留言,心情已經沉重起來,他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罐啤酒,猛然一口全部灌了下去,臉剎時紅了起來,滿眼血絲的看著白諾從外面偷偷的瘤進來,她一進來就鑽進了毅風的被窩,滿眼期待的看著他。
毅風緩緩的走到床邊坐在她的身旁,燈光下,白諾溫柔的看著他。毅風輕輕的把手放到她的臉上撫摸著,白諾捉住他的手,硬往胸口按了上去。毅風任由她擺弄著任憑她把他的手放在凸起的**上揉搓著,接著她又按著他的手向下移去。
毅風猛然抽開手,並溫柔的俯下身去,在白諾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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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閃開。他用手撫摸著白諾的頭髮,也不管她的眼光有多麼的幽怨。
「白諾,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毅風溫柔的問。
「什麼事?」白諾翻轉過來,整個身子圈抱在毅風的身上。
「答應我要好好的活下去,把我們的女兒撫養長大,讓她過幸福的生活。」毅風看著她的眼睛說。
「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突然說這樣的話?」白諾警覺了起來。
「無論發生什麼事,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或許有一天你會發現,有一段生命的歷史會讓你變得更加有意義,我只不過是你生命長河中一段不該有的插曲。也許我並不是最好的,只是我這神奇的故事一時迷失了你的眼睛,讓你在一段時間內發現不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值得你去欣賞,我並不能代替你的整個世界。生命在你還有我們的孩子是最美好的,幾年前我還想試圖拯救你,但現在你已經是我心中最美麗的女人,我真的好愛你,我真的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很幸福的活下去。」毅風握起白諾的手。
「你到底想說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最想要什麼?」白諾用身體在他身上輕輕的搖動,試圖勾起他的**,「自從你到了這兒以後,你為什麼從來就不碰我。」
「因為我已經是結了婚的人,我有一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女人,我不能再做對不起她的事了。」毅風苦笑著說,「白諾,我是一個男人,我要對我曾經做過的事情負責,但我卻不能再負兩個人的心了。你不要逼我做那種人,好嗎?其實我是多麼的想和你**,我的心底深處甚至容不得別的男人多看你一眼,可另一個女人我這樣做就會讓她傷心到底。她是一個非常純真的女人,從認識我之後就一直跟了我,她其實像你一樣從來就沒有看過別的男人一眼。她非常可愛,她也很愛我,沒有任何的理由愛著我,我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她的心。如果我真的和你發生關係了,說明我的心就真正背叛她了,可我現在面對的是什麼,我面對的是我還在深深愛著的另一個女人,並且她已經給我生了女兒,我們已經從血緣上牽扯了起來。在你,我理所當然應該讓你擁有,可這樣,傷害的不僅僅是你,還有她。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錯事,上天要如此的懲罰我,我總是令事情變得非常的糟糕,我真對不起你們。」毅風握緊白諾的手,「你知道嗎,沃爾森已經來了,而且他們已經找到了你的父母並挾持了他們。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對你說,我第一次感覺到,我的生命已經被操縱在他們的手上,我已經無路可走了,白諾。」毅風捧起她的手捂在自己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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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劍在一大群特工的保護下,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毅風這個混帳,她又開始想他了,他現在一定和白諾在一起有說有笑,還有他們的女兒。一想到這兒,她的心就隱隱作痛,這該死的傢伙,有了白諾就把她忘了,他還是不是人。
「青劍姐,是你嗎?」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青劍立刻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女孩被保安人員擋著不讓她靠近青劍。
「蕭琴,是你,那位同志,放她進來,她是我朋友。」青劍興奮的喊道。
那女孩子撥開人群向青劍非跑過來,一到身邊就張開雙臂擁抱起青劍。
「青劍姐,好幾年不見了,我好想你們噢。」蕭琴還是幾年前那討人喜歡的模樣,只是少了一些少女的矜持和多了一份淡淡的憂鬱。「青劍姐,我爸爸調到香港做聯絡主任了,我昨天剛剛從美國回來,我在華盛頓大學學國際關係,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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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渡假的。」
青劍暫時忘了剛才的鬱悶心情,回到了久遠的高中時代。她牽起蕭琴的手向前走去,「我知道,我現在是你爸爸的特別助理,我還問過他我們的蕭琴什麼時候回來呢,沒有想到,現在就在這兒碰到了,在美國生活得好不好?」
「很好啊,每天除了學習,晚上都會去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認識了不少世界各地的人,也交了不少國家的朋友,但也會時常想起你們,尤其是毅風哥,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
「你還喜歡他啊?」青劍心想,這混帳走到哪兒都有人喜歡。
「是啊,可他已經是你的人了,我還敢愛他嗎。不過青劍姐,我告訴你你可別笑我,有時一想你們兩個人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有小孩子,我的心就充滿了酸楚,不過現在好啦,你們有了兒子,我哪天要去看看他,我要等他長大了嫁給他。」蕭琴的微笑充滿了無奈。
「傻丫頭。」青劍拍拍她的腰,突然她攬住蕭琴的腰在街上眾目睽睽之下飛了起來,整個大街的人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只見她倆像停落的蜻蜓,輕輕的落在街邊的一個五米高的噴水泉的假山上,在飛起的剎那,她從一個保安的腰間拔出一支手槍,只停得一聲槍響,在她剛剛走過的地方,四五發子彈從不同的方向射向地面,在水泥地上濺起了火星,顯然,子彈是從空中射過來的。
青劍叫早已經嚇得呆了的蕭琴抱緊她,她拿起手槍立即向四周的樓房瞄準過去,只聽五聲槍響,四周高樓上傳來了痛苦的叫聲,下面的特工人員則迅速的向被擊中的目標大樓裡面沖了進去。
青劍摟著蕭琴從噴水泉的假山上躍了下來,被正在趕過來的劉勇和一幫警員看在了眼中,哇靠,怪不得她有這麼高的地位,看她的身手就可以列入世界頂尖高手行列了,那判斷目標位置的準確,那開槍的速度,那一躍而起毫不費力的姿勢,試問天下,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幫警員想。
劉勇來到她的身邊,她輕輕放開蕭琴,然後命令道:「你帶上所有的警員立即對歐陽亨實行抓捕,並接通中方軍隊劉將軍,請他立即命令部隊實行全港戒嚴,對日本山口幫在香港的成員實行高度監控,並通知日本川太尤一郎警官,讓他們的行動馬上開始。」
劉勇立正行了一個警員禮,大聲回答道:「是,長官。」,並立即轉身率領手下向大樓深處急走了過去。
蕭琴悄悄的問:「青劍姐,你好厲害哦,我還奇怪怎麼有這麼多人跟著你呢。你們跟著毅風哥就是好,就像毅剛和莫文蔚在美國一樣,他和莫文蔚既是聯邦情報局的特工,又是美國國際刑警組織成員,他們還開著一家遍布全美國的偵探社,手下儘是一群職業軍人。他們兩個人可成了超級富豪了,這次我偶然遇到他們,他們還豪爽的給了我五十萬美金支票,你們跟著毅風哥儘是吃香喝辣的。」
「你還沒有看見過他在街上做乞丐,擺小攤呢,小妮子,如果讓你跟了他,你不定哪天就被他給氣死了呢。」青劍說,那小子現在正跟情人在一起渡蜜月呢,「你什麼時候遇到他們的?」
「他們自己來找我的,說是你告訴他們我在美國的。」蕭琴說。
「他們最近在幹什麼?」青劍問。
「哦,他和莫文蔚正準備去加拿大,他們還讓我假如遇到你就跟你說,毅風哥現在非常需要你。毅剛讓我告訴你,說一個叫什麼沃爾森的已經去了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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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在這裡小心點。」蕭琴說。
青劍一聽,心裡頓時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她趕緊對蕭琴說:「琴兒,這兒太危險了,我送你回家,我一定告訴你毅風哥,說你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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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裡,一片茫茫森林,那整片樹林吐出的氧氣,在山谷裡面聚在一起,形成一層白霧,慢慢的向上升去。
毅風蹲在一個山頭上,他手上拿著望遠鏡,朝對面一個山頭看過去,突然,他把望遠鏡停在了一個位置上,然後慢慢的調整著焦距,目標漸漸被放大。
他一陣激動,印入眼帘的是幾個人正在押著一對老夫婦向一個剛剛搭建起來的小房子走過去,那兩位老人正是白諾的父母,只見那幾個人把老夫婦推到小房子裡面,並開始往他們身上綁起東西來。
從他們的夾縫中依稀可以看到是兩顆定時炸彈,只見那幾個人綁完后,在上面按了幾個按扭。
毅風打開一隻像手機的盒子,這是他以前失意的時候研製的,十個人每個人一個,後來青劍發現了給她特製的那個玩意,把她給高興得連給了他幾個吻。他當然希望她要過去啦,這樣她的一切就全在他的掌控中了。
他按了一個按扭,一個屏幕打開了,上面出現了毅剛和莫文蔚兩個人,他們正在山坡的樹林間小心翼翼的尋找著什麼。屏幕里毅剛從身上拿出那東西打了開來,只見屏幕上顯示著他所在的山谷,他和莫文蔚在那地圖上呈現出兩個點,在其他不遠處也有兩個點,中間有指示圖標。毅剛一看屏幕就點頭向屏幕上的毅風示意,立刻和莫文蔚向白恆夫婦被藏的地方飛奔過去,速度之快,連好多也在山坡上忙碌的黑衣人都沒有發覺,他們身後已經過去了兩個人影。
毅風又從他身旁的包里拿出一支很小很小的手槍,手槍上面有個瞄準器。他打開手槍上一個按扭,幾道光線立刻從樹林四周樹葉透下來的陽光向他那隻手槍射了過來,又從槍口射了出去。他對著一棵樹榦瞄準,然後按了一下手槍按扭,從槍口射出去的光線閃爍了一下,然後又突然向那樹射了過去,那樹立時有一個圓木條從樹上飛了出來,並在那從樹洞里射出來的光線裡面立時化為灰燼。
毅風滿意的笑了,他調轉槍頭,從瞄準器里看向對面山頭的目標。這時,毅剛和莫文蔚進入眼帘,小屋子的人和外面警戒的人均神不知鬼不覺的昏倒了下去,只見他倆一陣忙乎,所有的人都被拋到了樹林深處。毅風暗暗的稱讚了一下好身手,隨手打開那聯絡器,屏幕上出現毅風的身影,他向這邊做了個手勢,毅風對著聯絡器說了起來:「白恆夫婦身上的定時炸彈你們不要碰,那是受力炸彈,只要一接觸很小的力,炸彈會立刻啟動爆炸裝置,五秒之內就會爆炸。你們先讓開,等我把炸彈處理掉,你們再把白恆兩位老人移到指定地方去。」
說完他把手槍瞄準炸彈,片刻之後,定時炸彈已經失去了功效,然後他發出移動命令。
當這一切做完之後,毅風又拿出一個很小的圓盤,安裝在手槍底端,然後在上面扭轉了起來,他又用一根接線,一端插在圓盤的插孔上,一端連在那聯絡器上,隨後他就轉起那圓盤來,從槍口射出的光線,慢慢的彎曲了起來,最後竟變成了一個圓形的光線圈,他滿意的笑了,把這些裝置收了起來。
當他站起來的時候,他手上的聯絡器響起了悅耳的鈴聲,他邊向山下走邊打開屏幕,上面出現了毅森、毅水、毅木的身影,三個人同時在向他眨著眼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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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按了一下,上面顯示出方點陣圖,他們均在指定的閃爍點上,他朝他們揮了揮手,關掉了聯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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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瓊極度悲傷的坐在總公司她的辦公室里朝整個窗戶看過去,只見所有的街上均用白布黑幡裝扮著,整個村莊的街道上,點滿了蠟燭。人們在如此夜深的時候還都靜靜的跪著,不時有人發出悲憐的哭聲,接著便是一群,一大片,整個村莊的人都發出悲傷的哭聲,直穿入被燭光印照的天空,地動山搖。
青瓊忍不住又伏在辦公桌上大哭了起來,嘴裡有氣無力的叫著:「毅風,你為什麼要這樣,生命對你來說就這麼不寶貴,你為什麼總要讓人為你這麼傷心。」
門從外面被人推了進來,戴融名紅腫著眼睛走了進來,「青瓊,別傷心了,外面還在等你去主持追悼大會呢。你出去以後要穩定情緒,毅風最後不是跟你說,他希望他所牽挂的村民們,在以後的歲月里,要你帶領著他們走向非常幸福的歲月里。他還說,他為他的村民們有你這樣的領導者而高興,無論有多大的壓力和可能出現的悲傷,你都不能垮,你的精神一垮,他那可愛的父老鄉親們就會迷失方向。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人們活在痛苦的邊緣,路還是要走的,逝者終將會成為歷史,生者還是要生,要努力工作,快樂的生活,盡情享受大自然帶來的一切美的資源。你要讓他留下的天空更藍更美,他雖然不在了,有你就等於是他嘛,青瓊,走,我們去給他們送完最後一程。」戴融名說著,淚水直往下流著。
青瓊強忍住悲痛,踉蹌著站了起來,有氣無力的說:「走,我們到會堂去。」戴融名上前扶住她。
一路上,青瓊攙扶起路邊跪著的人們,哭聲身前身後一片,人們哽咽著呼喚著:「董事長,你回來呀。」人群大哭著跟在青瓊向村民大會堂走去。
人群走進會堂,只見能夠容納三萬多人的大廳,此時站滿了低頭哭泣的人們,銀幕上,一幅幅彩照在幻燈的投射下,一張張換著。
毅風坐在董事會主席台上,看他那憤怒的模樣,手指著前方,嘴裡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只見那辦公檯坐著的老總們一個個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哼一聲,生怕被他聽到,只有那四個哥們在毅風的兩邊在掏耳朵,有的還在挖鼻屎,有的則在做著鬼臉。
幻燈片閃了過去,出現了一張圖片,只見街道上,毅風正拿著把鐵鍬使勁的挖著一個土坑,他那四個弟兄則在不遠處也在大汗淋漓的挖著,身邊有好多人正在開心的往坑裡放樹苗。
幻燈片走過,又一張圖片,毅風雙手捂著臉,那臉上的淚水在照片上清晰可見,在他的身邊,有好多人正戴著孝衣,在他的前方有一個大大的「奠」字。
青瓊一步一步向前慢慢的走著,她在回憶著這些照片的場景。
幻燈片又換過一張照片,只見青瓊低著頭站在一大群人中間,毅風正滿面怒氣的用手指著她。
後面一張,在董事會上,毅風正滿面春風的笑談著,一大幫老總一個個嬉笑開顏,青瓊在他的身旁做著筆記,皺著眉頭的樣子與那些老總形成了對比。
下一張,青瓊坐在毅風的位置上,拿著支大頭顏料筆指著左前上方,正在說著什麼,毅風則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坐在她的身旁。
青瓊看到這兒,嘴裡忍不住發出悲傷的呻吟聲,帶動了旁邊一大群人,他們有低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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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燈片又換過一張,在大學的操場上,只見青瓊的兒子正在追著一個小女孩,在草地上滿臉帶笑著,後面跟著大肚的青劍和伸出腳踢出去的毅風,在他們的身邊站著青瓊和幾個外國人。
青瓊已經走到主席台上,主持人那過話筒,語帶悲傷的說:「請大家肅靜,下面有請青瓊董事長講話。」
青瓊強抑制住悲傷,顫抖的接過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嘴唇抖擻著發出嘶啞的聲音,「鄉親們,讓我們從溫一下這幾年毅風在這兒的奮鬥經歷吧,讓我們一同回憶他在這兒的點點滴滴。」她的鼻子一酸,淚水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呻吟著啞聲說道:「他讓我們不要悲傷,讓我們要好好的生活,可他卻從不讓自己生活得豪華,在這兒他該得的他從沒有得到。別人都說他是世界上最年輕的富豪,可他每次要向公司要錢,都會從財務公司的帳上支取他工資的一部分,全村村民的股份都在升值,他卻把他的股權全部給了公司。他個人在公司沒有一點股份,所以在公司帳面上根本就找不到他個人的財產。」說著她用面巾紙擦了一下眼睛,「我現在不是很清楚,你們當中有沒有因為有錢在外面胡搞亂搞,我只要求大家以後端正那麼做人的態度,他說過,錢是好東西,能夠使人變好,更能夠使人變壞,一旦人變壞了,錢就不是錢了,而是變成了罪惡的工具,但請大家看一看這一張照片。」
銀幕上出現一張醫院的照片,只見畫面上毅風正穿著保安服在醫院大門口掃地,遠處有一層窗戶上,青劍和她的姐妹們正靠在窗戶上看。青瓊接著說:「這是他們因為在家沒事幹打牌抽煙讓我抓到后被罰去值班的。他們也只是領了那份薪水,我完全可以在帳面上多支或多給他們零花錢用,大家也都會認為理所當然,但他留給我的一句話個我印象非常深刻,他說一個公司要倒,也是自己弄垮了自己,自己內部先亂,一切外力已經不用給你阻力,所以我從來都不允許公司在財務報表上有一絲馬虎,任何一筆資金的來去都必須有據可查。我也希望你們以此為戒,人才行得端,走得正。他要求我們要活得開開心心,生活要倖幸福福,那麼我們就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果實。我知道,大家現在都非常傷心,都好象失去了生命的方向,別怕,讓我們一點一點的站起來,終究我們會露出笑臉,重新面對生命的希望,下面讓我們聽一段他在生命的最後對我們說的話,讓我們感受他會永遠生活在我們的中間。工作錯了,他會責罵,生活好了,他也會開心,他不會吝嗇他的感情。你悲傷了,他會在天國和你一起悲傷,你歡樂了,他一定會和你一起分享,讓我們從現在開始默哀吧。」說著她失意主持人,主持人按下了錄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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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瓊啊,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起和你講話了,你不要害怕,先聽聽幾個哥們談幾句話。」毅風的聲音。
毅森的聲音:「青瓊姐,我和孫霞先說了,我們非常想念你和全村的父老鄉親,祝願你們生活幸福,事事順利。」旁邊傳來毅木的聲音,「走開,讓我來說,你小子老是喜歡拖拖拉拉的,喂,聽到了嗎?你們查一查錄音機有沒有錄上。」喇叭裡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跟著又傳來毅木的聲音:「喂,小青啊,別怪我這麼叫你啊,以前都是這麼叫你的,帶我向全村的父老問好,謝謝!毅水,你來講,毅風這小子真是麻煩。」
毅水的聲音傳了出來:「大家好,我是毅水,我現在是歐洲的國際刑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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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也是,我們這幫人現在都是國際刑警,都是毅風這小子給逼的,拽得很哪。不過這小子現在要把我們往死路上趕了,我他媽的跟著你小子倒霉透了,我他媽的死死了也不會跟他罷休。青瓊啊,我們要不在了,請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們的女兒。」只聽旁邊傳來毅風的聲音,「毅剛,把毅水給搞開,盡說些什麼了,你比較穩重,還是你說幾句。」
喇叭裡面傳來幾聲咳嗽聲,好象還是毅風的,接著便傳來毅剛的聲音:「青瓊,各位父老鄉親,大家好,我來代表幾個兄弟向大家講幾句話。從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到了你們那兒以後,我們就一直充滿了感激,你們大家對我們四個弟兄是如此的照顧,我們從小就失去了父母,過著一種流浪的非人生活,是你們讓我們獲得了新生,讓我們從此走上了一條光明的道路。我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那麼大家的接納和無私的信任和關懷,我們現在將會是什麼樣的,所以我們無論走到哪兒,我們都非常想念大家,懷念在那兒的點點滴滴。我知道,可能我們永遠都回不去了,大家也會為我們傷心,但我還是請求大家,請你們快一點振作起來,沒有我們的日子,大家一定會好好幸福的生活,我們即使走了,心都會牽挂著你們的,我們永遠祝福大家,生活美滿,事事順心。」
耳邊又傳來毅風的聲音:「走開,叫你講幾句,你倒賺人眼淚來了,你存的什麼心。」毅剛在旁邊說:「就你小子會說,什麼玩意,是不是弟兄們。」旁邊傳來附和聲和吵鬧聲。
毅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青瓊啊,還有各位在場的大爺大伯大姐小弟們,大家好。有些事情現在我們必須要去面對,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這次我們要面對的是生化武器,為了不傷及無辜,而且這個地方的景色好美哦,陳峰和陳磊這兩個臭小子現在就定居在這兒,有機會大家不妨到他們這兒做客。我們的敵人帶了很多人和很多武器來到了這兒,他們揚言要不惜一切代價摧毀這兒,我最討厭人破壞美好的東西,所以我得想辦法阻止他們。青瓊啊,這次我們是真的要永遠離開你們了,我最牽挂的是可愛的父老鄉親,在以後的歲月里,你一定要帶領他們走向更幸福的生活,我為他們有你這樣的領導者而高興,無論有多大的壓力和可能出現的悲傷,你都不能垮,你的精神一垮,我那可愛的父老鄉親就會迷失方向。我最不願看到的就是人們生活在痛苦的邊緣,路還是要走的,逝者終將會成為歷史,生者還是要生,你們要努力工作,快樂的生活,盡情享受大自然帶來的一切美的資源。你要讓他們生活的天空更藍更美,我雖然不在了,有你就等於有我嘛,對不對。我們坦然去面對生命的終結,你們也要坦然來面對我們的離去。也許你們有一天會發現,原來我們始終是生活在你們的中間,你悲傷了,我們會在天堂和你們一起悲傷。你快樂了,我們也一定會和你分享,只要在人生的路上,不要低頭,不要怕受到阻擋,只要生命充滿熱愛,生活自會有希望,好了,青瓊,去坦然面對吧。」聲音嘎然而止。
大廳悲涼的哭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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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毅風的遺願,村裡沒有給他們樹什麼紀念碑。他說我不是什麼偉人,更沒有什麼豐功偉績,充其量他只是一個成功的商人,而他的成功離不開所有人的努力,所以他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他更沒有雜政治上給大家創造過什麼,所以一切活動只能增加大家的負擔和不好的影響,他覺得自己只能算是個傳奇,就像小說里的人物一樣,所以過多的渲染只能給大家帶來不便。他知道大家對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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