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的早晨
1998年8月4日,早晨9點47分,美國中部城市芝加哥。
在美國8月深藍色的天空和如冬雪一樣潔白的白雲襯托下,這座位於美國中部密歇根湖畔,與芝加哥河交匯處的美國第三大城市顯得格外的迷人,特別是它的那些位於市中心的高樓大廈,更讓這個城市多了幾分壯觀與巍峨。
8月,98年夏天的酷熱比以往更早以來到了這個美國中部名為「風城」的大城市。可能是酷熱的原因,人們大部份都待在了房間里享受著空調,從遠處望去這座有著幾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它顯的還有幾分靜謐。
在通往芝加哥寬闊的州際高速公路上,一輛白色的福特牌封閉式貨車由西向東駛去。它的車箱上噴著一行醒目的大字「ups」國際快遞。它駛過清澈的密歇根湖畔進入了芝加哥的郊區,接著又駛入了高樓大廈林立的芝加哥鬧市區,在一座82層的大廈前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一名快遞的工作人員,他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文件包,他走進大廈穿過大廳進了電梯,在接待大廳的大理石的地板上有幅醒目而巨大的陽傘標誌,也是這座大廈擁有者的標誌。它就是世界著名的大型製藥公司「安布雷拉」設在芝加哥的總部。
電梯在77層安靜的停下了,那名快遞公司的員工走出電梯,在別人看來如迷宮一樣的大廈內又拐過幾個彎,來到了兩扇大門前,上面有一個同樣醒目的陽傘標誌!看來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從這裡的裝飾和規格上來看,那扇門后應該是一個高級寬大的辦工桌,接著後面應該坐著一個可以傲視群雄的人物。
門前的一個看上去有30多歲的黑人女秘書,只見她穿著得體的黑灰色工作套裝,黑色的頭髮在頭上盤的很有型,給人種莊重典雅的感覺。她的胸前別著枚安布雷拉的陽傘徽章,看見快遞員走來她立刻從辦公桌後起身迎了上去,微笑的對那個快遞員工說道:
「謝謝!你們真是名不虛傳!奧斯威爾先生一直在等著它。」
「不客氣!女士。請簽個字,這裡。很高興您能滿意,很好!再見。」
黑人女秘書簡單的看了看包裝,轉身拿起辦公桌邊的電話說了些什麼。然後推開了那兩扇厚實的印有「陽傘」標誌的大門,邁著穩重的步子走到一張名貴的辦公桌前,平靜的對那把老闆椅椅背說道:
「奧斯威爾先生,華盛頓方面的送來的東西到了。」
「很好!放在我桌子上吧。你可去出去了。謝謝。」
黑人女秘書照辦後轉身離去,快要走出門時那個沉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回帶著幾分慈祥和關心的語氣。「尼雅,小丹尼的棒球打的怎麼樣了?星期天的比賽他們贏了嗎?」
「啊,是的奧斯威爾先生,他們贏了。小丹尼他還獲得了最佳的投手!很感謝您出資提供的隊服和安排的一切,他們很感謝您。」秘書笑著說。
「很棒!!好小子!替我親親他!下回我在去好好的指點他們。謝謝你。」
「不客氣奧斯威爾先生。」黑人女秘書笑著說完走了出去。
奧斯威爾斯賓塞,75歲安布雷拉公司的主管,董事長兼ceo,他擁有著這家大型跨國公司的71%的股份。自伙人愛德華亞西福雷德和他的天才女兒阿蕾西亞亞西福雷德在84年的一次實驗室事故中去逝后,他就完全掌握了這家公司的控制權和運做。而以前的領導者愛德華他的兒子那個自負殘暴的,阿爾弗雷德因無法接受這一切,便拿著家族最後的一點名譽與金錢,在大海上某個小島實驗基地上擔任了公司的一個所為的主管。因為那是他家族最後的一點財產也是他們家族自己的股份。不過,對於奧斯威爾斯賓塞來說這跟本不值一提。只要那小子不餓死也算對的起死去的愛德華了。反正自己對他們也沒什麼好感!
奧斯威爾斯賓塞雙手拿起桌子上的牛皮紙文件包,先在手上顛了顛感覺很輕!?打開后裡面竟只有兩張信紙。他趕快開始認真的看起來。
尊敬的奧斯威爾斯賓塞先生你好。
很高興又能給你寫信,自7月俄勒岡州的浣熊鎮洋館事件發生后,布朗先生深表關切,本想親自去你那裡走一趟但,由於布朗先生最近在華盛頓的公務繁忙,這裡當然也是有關洋館事件。
他本人無法親前往只好讓我先給你寫封信。你是知道的布朗先生的不喜歡電話和傳真,他喜歡面談和寫信。所以托我轉達他對你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和對你工作中的一些看法。這只是封簡訊,我們以後在有機會在細談這件事。
我想我有必要對你提出提醒,無論是你所主管的安布雷拉和你們的所為競爭對手,還是第三特別開發部。它們真正的主人只能有一個。那就是美國政府!美利堅合眾國。它才是你們真正的僱主,和給你們發薪水的主人。你們的前題是無限的效忠於它!
但就我最近一段時間所聽和得到的情報稱,你們兩家竟以從,以前「所為」的競爭對手。變為都想整垮對方的仇人。最後引發生了浣熊鎮洋館研究所事件!難道78年馬庫斯事件后你還是沒有接受教訓嗎!這可真是個悲劇。如果說你們單單是為了分塊自由世場經濟這塊大蛋糕,而相互競爭這是件很好的事。國會正為那上萬個就業機會而發愁,那些失業的人們也會對你們表達深深的感謝之情。
可請你不要忘記你們的真正工作是什麼,你們所生產的都是這個國家為了防備以後可能爆發的「萬一」的戰爭,和領先於世界的產品。你知道我說的「萬一」。不錯,也包括疫苗兒童用品洗髮液和橙味汽水。
這裡我必需在次提醒你奧斯威爾先生,你們的威廉主任浣熊鎮秘密開發部的主管,還有那個死去的威斯克!也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謀,他們違反了操作計化!特別是他在無你的准許和上報的情況下,竟敢在私自單獨開發新的產品,這簡直是讓人難以容忍!其中的後果與危害你是知道的,一但它落在與美國為敵的敵人手中,後果你可想而知,雖說威廉只是想把它當成件見面里送給你們的競爭對手,和想多拿些安布雷拉的股份,想要的只是些錢和地位,而且他還不知安布雷拉與其它部門的三角形關係。不過,像他這樣一個不聽話的僱員特別是在這種危險的工作環境下,不聽話的僱員你們最好出台自己的獎罰制度。
而威廉他研發的產品應該最後消毀掉,或放在我們自己的保險柜里。這件事我希望只是最後一起,無論安布雷拉還是你們的對手,你們本是一家人,都是幾十年前出自同門的師兄弟。
威廉雖有犯規之舉,但好在還沒有傷害國家的利益,另外他開發的新產品我們還是很感興趣的。現在先不要動他等他完成產品,我估計他可能會在9月初完成。不過。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在留用了。你是知道我說的意思。
當然,我更知道回收新產品不像在搬大街上舊傢具那麼簡單,我給你時間可別讓我們失望。一切要在10月底以前完全結束!
特別提醒你奧斯威爾斯賓塞先生,你的朋友60年代美國西海岸著名的建築設計師,喬治特沃雷一家人的失蹤和78年馬庫斯研究主任的失蹤,我想你很想知道答案吧。我們也是。
老實說有些地方你做的實在是很出乎我們的意料,換句話說你也是個不守規則的人奧斯威爾。但你的才能和忠心救了你一次又一次,第二次,接著第三次,可不會在有第四次了,布朗先生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很少容忍別人的放肆,所以不要考驗他。這是我本人善意的提醒。
啊!我想從現在從你的窗外看去「芝加哥」的風景真是美啊!藍天與白雲,就像自己在雲間飛翔。喬治特沃雷是個天才!他的設計真是超前。不是嗎?奧斯威爾先生??他要是看見你坐在這裡每天欣賞著芝加哥邊,密歇根湖美麗的風景,他一定會為此而感道辛慰的。
最後要說的是98年10月後浣熊鎮的一切相關設備都要拆除與搬遷。以前的投資全部作廢。這次全部損失的錢由你的安布雷拉負責,在99年後浣熊鎮不能在以實驗基地的名意存在。
補一點,你的對手也收到了這樣一封信。所以不要想不開,你們是公平的。
最後祝你愉快
雷
1998年8月3日
奧斯威爾默念著手中的信時,冷汗不知何時以從他的額頭滲出!雖然這座大廈內產自日本的日立牌中央空調,一直都在長年累月的工作著。無論外面多麼炎熱,大廈內始終保持著室內26度的溫度,他拿信的手也抖了起來,好像那不是兩頁薄薄的信紙,而是兩塊沉沉的鉛板!他放下手中的信,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身透過大玻璃窗,望著藍天白雲下密歇根湖邊芝加哥迷人的景色,可他的臉上似乎在抽觸!他趕快掏出幾粒小藥丸吞了下去,接著面色開始好了起來。
「喬。。。喬治!馬庫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們!喬治看來我要先下地獄了,我也沒能逃出他的手心!我每時每刻都在被人看著和觀察著!布朗!這。。。。這個魔鬼!不錯!殺喬治!和馬庫斯!我並不後悔!是的,莎麗母女才是我今生永遠揮之不去的惡夢!我有時能在夢中看見莎麗長著張可怕的臉向我走來,手中抱著她媽媽的頭!跟我要她的父母!!竟還要撕我的臉!天!上帝!我都幹了些什麼!」
奧斯威爾斯賓塞在別人看來像是在自己胡言亂語著,這一瞬間他不是那個平時給人睿智與慈祥,身板筆直鶴髮童顏的跨國公司的領導者。也不在是在公開場合傲視群雄的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僱主是個多麼可怕的人!還有給他寫這封信的那個雷!
過了一小會兒,他又回復了剛才的樣子,他拿起電話打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用低沉而有帶有威脅的聲音說道:
「是我!斯賓塞!聽好!漢克他們小組從阿爾弗雷德那回來后,要快些出發!對!一刻也不能耽誤了!他們可以先準備一下!但在9月以前他們要必需進入浣熊鎮!以後在聽我的命令行動!要在9月20日以前完成我所說的事。聽好。。。」
就在奧斯威爾斯賓塞在電話里下達著近似於命令的話語時,在位於芝加哥市市區南邊「唐人街」里,一座仿中國紫禁城式的茶樓內,一名亞裔女子坐在一張用桃木製作的八仙桌旁,手裡端著杯由產自中國的茶葉沖泡而出的茶水在細細品味著。她穿著件淡藍色的旗袍,在屋內不多的茶客中給人的感覺很悠閑醒目的樣子。可又像是在等誰。
她高高的個子,留著短髮偏垂在雙眉的兩邊。臉上戴著副淡紅色的茶色眼鏡,但臉上的表情卻很冰冷。
這時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體形矯建的金髮男子走了進來,他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裝臉上戴著墨鏡給人的感覺很陰森強橫。他在門口先掃了一眼屋內的茶客,很快就看見了她。馬上便目不斜視帶著邁著帶著風聲的步子向她走來。還沒等那個金髮男子走到自己跟前坐下,她便先開口說「你好。不想喝杯茶嗎?威斯克先生?」
「艾達,艾達王!!真沒想到我們最後竟會走到一起,幾個月前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威斯克幾乎是咬著牙完這句話,接著坐了下來。
「現在也不晚嗎,聽說你剛從地獄里重生?還獲得了超人的力量?看的出你很強壯。」
「哼!少來這套!這是你們要的東西!軟盤和打字的各一份!想找我打裡面的電話。」啪!的一聲!威斯克把一份足有10多頁的資料和兩塊軟盤扔在茶桌上。
「謝謝,本來你可以拿來更多見面禮給新的僱主。但可惜。。。」艾達用有些嘲笑的口氣說。就在同時威斯克把雙拳攥的咔咔響!很顯然這個亞洲女人她知道一切!她在污辱自己!!!
艾達收起文件對著威斯克微微一笑,說道:「地獄之行后是不是知道,地獄里你並不是主宰,因為你還沒那個實力。現實中也不是。因為有些人天生就來自地獄。對吧?」
「你說什麼?!」威斯克一驚!
「哈!即然我們以後可能是搭擋,我勸你收斂點你那建立在自負上的高傲與無知。不想來杯茶嗎?這裡的中國棗泥餡小月餅很不錯的。」艾達平靜的說。
「你想讓我幹什麼?對你說,我是個新丁,以後請你多照顧?你們中國人不是最喜歡聽這些話嗎?!」
「難道不是嗎?威斯克先生,你現在還是實習階段。其它的好說,我這個人一向助人為樂。。」
「我要走了,以後我們很快就會合作的。對了,順便說一下你的那個大男孩約翰以後可能在也不會來了。你也應該知道我說的話吧?」威斯克邊說邊冷笑著拿起一個茶杯仔細的觀看。
「放心,他不是我的第一個任務。你也不是最後一個,威斯克先生。」
「哼~那好,再見。艾達小姐。希望我們以後能合作愉快,你要是去浣熊鎮,我是很想當導遊的。」威斯克放下茶杯走出了茶館。就在他剛剛走出門的一瞬間!他臉上那幅墨鏡後面閃過了一道深紅色的眼神!
艾達打開了威斯克拿來的文件,看了看軟盤。接著翻開了文件的第一頁上面寫著:
阿爾伯特威斯克安布雷拉報告書之一。
現在算起來事情以經過去20年了,但我還是能記得那天直升機螺旋槳帶起的風中的泥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