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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邢靳緩緩坐落在沙發上,悠閑地翹起二郎腿,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旁邊的木桌,右手嫻熟地把玩著精緻的打火機,他目光清冷平靜的如一灘湖水,漫不經心地吩咐道。
「既然她這麼迫切想知道,那你就把消息放出去。」語氣肅穆而冷酷,彷彿還摻雜了殘忍而嗜血的意味。
頓時,李佑徹底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冷酷的男人,他出乎意外於他此刻的決定,他以為他會和她周旋多些日子,起碼得讓邢亮先接受才行。
哎!他似乎就這樣,向來不允許有人左右他的意志,更不要說讓他輕易改變決定。
「是,我知道了。」李佑恭敬地回應他一聲,這時卻見蔣夢落牽著邢亮進來,他朝他們點頭示意,然後迅速離開。
邢亮一見坐在那兒英俊瀟洒的男人,眼睛都閃閃發亮了,他迅速掙脫出蔣夢落的手,徑直往邢靳奔跑過去。
邢亮只會用行動向邢靳表達自己的情緒,可奇怪的是他從來都不肯開口和邢靳說話,這都把邢靳弄糊塗了。
有時候,連邢靳他自己都分不清亮兒是真的喜歡他而粘他,還是因為恨他?終然那時他還小,可他畢竟還是親眼目睹了那殘忍不堪的一切。
那些年他是真的做錯了,幸虧上帝沒有對他太過殘忍,還願意給他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讓他把對他們的虧欠還償到亮兒的身上。
以致於很多時候,他望著邢亮的眼裡除了滿滿的疼愛和憐惜,還有深深的愧疚之情。
邢靳怕地上的玻璃碎片傷著亮兒,急忙站起來向他大步流星走去,一把將他抱在懷裡,親了親他的額頭。
「亮兒乖,我們出去玩,這裡有點亂,你會受傷。」說完,邢靳頭也不回抱著邢亮離開,留下獨自黯然失色的蔣夢落。
眼前這凌亂不堪的場景告訴她,邢靳動怒了,而且似乎是非常盛怒才會有的舉動,可他自制力向來都很好,而且他一向喜怒哀樂不形於色,可他剛剛就一臉不悅,完全沒有要理會她的意願。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蔣夢落滿腔的委屈和不甘只能無聲地往肚子里咽去,眼見他們已經遠去,她匆匆追趕上去,依舊巧笑倩兮地說道:「靳,你明天能不能抽出點時間給我,我有話跟你說。」
「好。」邢靳冷靜地回了她一個字,「今晚我帶亮兒睡,你先回去。」
望著漸漸走遠,直至消失在眼前的偉岸男人,蔣夢落滿是不舍和濃濃的失落,她好不容易盼到他回來了,結果又被邢亮那小子搶走了,她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她太清楚邢亮在他心裡的分量。
蔣夢落正失落之際,手機的簡訊鈴聲就響了起來,身體本能地顫抖了下,才不情願地拿出來一看,果然是他!!
「十點,老地方見,記住千萬不要再讓我等,否則。。。你應該知道後果。」
剎那間,她臉上的血色盡退,蒼白的如同張白紙,模樣好不楚楚可憐。
「作死的可惡男人,我詛咒他,詛咒他喝水被嗆,出門被車撞。。。」她死死地握住手機,眼底深處的厭惡和恐懼盡顯,狠狠咒罵了一番后,才忙不迭地離開這兒。
「哥,她是不是真的討厭亮兒了?」邢亮靠坐在白色水墊床上,抱著他的好朋友泰迪熊,冷不丁防地開口了,而邢靳卻被他天外飛來的一句著實愣住了。
這段時間,亮兒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轉,他終於漸漸開始說話了,但是幾乎每個話題中都離不開夏傾城,比如問她什麼時候才來探望他,什麼時候再帶他出去吃大餐。。。
邢靳無奈,每次只能敷衍他就快就快了,久而久之,亮兒也似乎明白了什麼,不再問他關於夏傾城的任何事情。
「亮兒這麼乖,她怎麼會討厭你呢。」
「那她為什麼還不來找我?她一定是討厭我了,對不對?」此刻,邢亮已經認定了夏傾城就是因為討厭自己而遲遲不來。
「她真的是因為太忙,就像我有時候忙起來也不能陪在你身邊,懂嗎?」邢靳溫柔地撫摸了他的腦袋瓜兒,耐心地安撫他失落的情緒。
「哥,我很喜歡她,想她和我一起玩,永遠陪在我身邊,她身上有媽咪的味道,而且她真的很像媽咪。。。」
「可我剛剛聽李佑叔叔說她要結婚了,和其他男人結婚的話,她是不是不能來找我?永遠都不能陪在我身邊了?。。。」說著,他忍不住低聲啜泣了起來。
邢靳尤為心疼地擦拭去他的眼淚,溫柔地安慰道:「亮兒,哥哥保證,她絕不會和其他人結婚,也絕不會不要你。」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邢亮停止了哭泣,雙手揉著眼睛,一半期待一半擔憂地詢問道。
「因為呀,你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她想不要你也絕對不行。」當然,這回答邢靳暫時還不能跟他說。
而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邢靳靈光一轉,一個絕妙的主意就這樣橫空出世了,於是他急忙向亮兒拋出了誘餌。
「亮兒,如果有一個辦法可以把她搶過來,你願意乖乖配合嗎?」
邢亮瞪著閃爍著亮晶晶液體的眼睛,鄭重而肯定地點了點頭,小模樣尤為認真,忍不住逗笑了面無表情的邢靳。
自瞿逸琛求婚成功夏傾城的消息公告於世時,瞿家就趁熱打鐵,緊鑼密鼓而大張旗鼓地準備他們的婚禮,而身為主角之一的夏傾城當然擺脫不了這快要忙死的節奏。
「滾滾滾,滾一邊去,別騷擾我,我快累斃了!!」
今天在蔣夢落的陪同下,夏傾城幾乎逛遍了各大百貨廣場,橫掃了兩大貨車的物品。她累的動都動不了,渾身攤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說道。
「不行了,我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別跟我說話。」
見狀,他急忙給她倒了杯涼水,親自喂她喝了下去,才轉身打開一旁的禮盒,拿出裡面的婚紗再次湊近她。
因為集團駐紮在馬來西亞的分公司臨時出了緊張狀況,他不得不親自過去一趟,於是非常惋惜地錯過了她第一次試穿婚紗的重要時刻。
瞿逸琛心疼倒很是心疼她的疲憊,可他實在是百爪撓心,迫不及待想看她穿上婚紗的樣子。
「寶貝兒,乖!你就發發慈悲,滿足下我的願望,嗯?好不好。。。」瞿逸琛仍然不肯放棄,放下手中的婚紗,輕輕摟她進入懷裡。
早知今日,他怎麼也不會錯過這麼重要的時刻。
誰知,夏傾城很不給臉地踢了他一腳,「別在我這兒賣乖,我真的很累,我才要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這一回,行么!!」
「寶貝兒,我也知道你很辛苦了,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你行行好,就這一回,我保證以後都聽你的,只要你先讓我瞧瞧你穿婚紗的樣子,只要一眼就好,嗯?拜託啦。。。」
望著那一臉諂媚阿諛的男人,她不由有些心軟。
「可我沒有力氣。。。」
說者無意,聽者卻有意,瞿逸琛迅速面露得逞的笑意,積極湊進她,滿是興奮地保證道:「放心,根本不用你動一根手指,我來搞掂。」
於是,夏傾城就這樣糊裡糊塗被瞿逸琛脫了個清光,她抱著被單,漲紅著小臉,怒瞪著美眸一瞬不爍地盯著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的男人。
「你這個臭流氓!」伴隨著嬌滴滴的怒罵聲落地的,還有在瞿逸琛身上的枕頭,雖然他們是即將要結婚沒錯,但是這樣的坦誠相對,她還是覺得難為情。
「你是我老婆,我幫我老婆換衣服,不叫耍流氓,叫秀恩愛,培養感情。」此刻,瞿逸琛的聲線都變得沙啞了些,聽在某人的耳里特別性感,他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單,迅速幫她穿上婚紗。
由於這款婚紗的構造有些複雜,加上某男有點迫不及待,難免有點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搞掂了這套婚紗,他已經滿頭大汗了。
等到夏傾城整個人站在他面前時,他徹底愣住了。
這一刻,他才知道他的媳婦有多美,簡直美得他眼冒泡泡。。。
身上的婚紗並不暴露,反而有些傳統的保守,卻絲毫不影響展現她完美標緻的身形,堪稱淋漓盡致而銷魂。
白色極地長款婚紗的剪裁精緻得體,襯托出她纖細高挑卻凹凸有致的身材,挺翹而飽滿的豐盈,不贏一握的細細蠻腰。胸前紗質鏤空花紋隱約透出那誘人的深深溝壑,若隱若現的朦朧美,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蠢蠢欲動。。。
婚紗立起的領子口現出她如天鵝般美曼的秀頸,上面鑲滿了顆顆璀璨閃爍的鑽石,更是讓她更加優雅而高貴。
此刻,她美得宛如無意間墜落到凡間的清純白仙子,粉黛未施的乾淨小臉上竟難得露出羞澀的神色,還羞答答地避開他的眼神。
「美,真美,簡直美爆了。。。」瞿逸琛的目光幾乎粘住在她身上了,絲毫不掩飾他的驚喜和渴望,他忍不住連聲發出了深深的讚歎,讓傾城聽了,心裡滿是甜蜜蜜的,宛如吃了蜜糖般。
可面對他如此強烈而灼熱的目光,chiluoluo的求愛慾望,夏傾城可謂是又驕傲又慌張,驕傲的是證明了自己的魅力,慌張的是她不知如何澆滅他的慾望。
她下意識往他那兒瞥一眼,瞬間呆若木雞。
果然,他那兒不知何時已經像小帳篷般高高撐起,尺度大的有點驚人。
傾刻,瞿逸琛抓住了她走神的空隙,大手橫腰一攬,輕而易舉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接著,他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雙唇迅速覆蓋住她柔軟的雙唇。
很快,夏傾城就反應過來,她惱羞成怒地推開他,奈何敵不過他的力氣,於是她死守嘴巴,怎麼也不肯張嘴。
瞿逸琛也不惱,甚至覺得她可愛極了,不由輕笑一聲,「你以為這樣,我就沒你辦法了嗎?」
」啊「下一秒,她感覺側腰上傳來一陣痛楚,痛的她忍不住驚呼出聲,而某男卻早已攻池掠地,靈巧的舌尖瘋狂地掃蕩著裡面每一寸地方。。。
他的吻狂野,激烈而迅猛,深及她的喉嚨,她根本就招架不住,渾酥軟地無力倒在他身上,僅存的那絲理智告訴她,她再不呼吸會窒息而死。。。
瞿逸琛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香甜的小嘴,抱著她有些氣喘吁吁,然後雙雙跌倒在床上。
重新得到呼吸的傾城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才覺得活了過來。她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一般,嘴巴都麻痹了,根本就使不出一點罵人的勁。。。
加上濃濃的睡意傾襲而來,她瞬間就睡了過去。。。
此刻,欲求不滿的某男看著她恬美安靜的睡顏,眸光反而變得更深黯,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精光尤為邪妄狡猾。
瞿逸琛輕手輕腳幫夏傾城翻了個身,讓她趴著面對自己,才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低下頭咬住拉鏈口的吊墜,緩緩地往下拉動。。。
白皙細膩的肌膚隨著漸進的動作而暴露的更多,他鬆開了吊墜,開始如饑似渴地親吻著上面每一寸肌膚,從優美的頸部,圓潤的肩部,完美的背部。。。一點一點滿含技巧地啃咬,舔舐,親吻。。。
他這樣好耐心,不疲而樂地如此循環著,將她好不容易殲滅的那點點火苗又重新點燃了起來。
「嗯。。。熱!」她輕輕顫抖著身體,急劇上升的溫度,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如電流般竄過,讓她心裡痒痒的,每一根神經都酥酥麻麻的,她情不自禁嬌喊了一聲。
這嬌媚而柔美的低低嗓音,化作成一道道催情劑鑽進他的耳朵,讓他這溫柔纏綿的吻逐漸變得激狂而粗魯。
無奈,夏傾城被他從睡夢中吵醒,她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臉色臭的很,非常不情願地動了動嘴皮子:「混蛋,我真的累趴了,你能不能別打擾我睡覺?這樣很可恨。。。嗯啊。。。」
這時,她清晰而敏感地感覺到那熾熱的吻以星星燎原之勢擴散到她的秘密花園,驚的她立刻清醒過來,兩手撐起上身,轉過頭向後看。。。
而眼前這不堪的一幕簡直震撼了她,她瞠目結舌地愣在那兒。
基於她多年練習跆拳道,身體亦變得異常有柔韌性,她的修長纖細的兩腿被他輕輕打開,呈現一百八十度的完美角度,然後他一頭鑽進中間的敏感地帶。。。
頓時,微涼的舌尖輕輕舔了舔溫熱的森林地帶,這輕輕的一吻讓她瞬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她腦袋嗡嗡地響,渾身發燙,連阻止他的話都變得柔媚起來。
「瞿逸琛你不能。。。這樣做,嗯。。。啊~」
而彌足深陷於她的美好中的男人哪裡捨得離開,早就徹底沉醉在那神秘誘人的聖地,從她身體的反應看來,這無疑是踩中了她的敏感點。
於是,瞿逸琛更是變換著各種花樣盡情挑逗著她的敏感,靈巧的舌尖在花徑門口徘徊了許久,才轉換陣地往深處進攻,猝不及防地含住那小團花芯,然後猛地用力一吸。。。
「嗚嗚。。。」而這深深的一吸卻幾乎將夏傾城的靈魂都吸了出來,刺激的快感如潮水般向她洶湧襲來,瞬間席捲了她所有理智。
隨著他愈發瘋狂而無節制的動作,傾城快樂並痛苦著,期待卻又害怕,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狠狠地折磨她。
她蜷縮著腳趾,小聲地嚶嚶啜泣著向正在埋頭苦幹的男人求饒:「琛,我難受,求你別這樣了。。。嗚嗚!」
夏傾城知道瞿逸琛很愛聽她喚他的名字,特別加上這種服軟的姿態,她篤定了他必定會放過自己。
如果換作平時,他一定會言聽計從,可現在他是怎麼都不會放過她,除非他是柳下惠。。。
原本就粉嫩的花芯在他持之以恆的蹂躪下,變得越發的粉紅,宛如珊瑚般小巧而可愛,上面沾著點點滴滴的晶瑩液體,時不時中間還滲出潺潺春水,瞬間形成了好不曖昧的絕色畫面,看得他眼睛都亮瞎了。
「寶貝乖,忍忍,等一下就不難受了。」話音剛落,他又迫不及待再次攻佔了她的敏感地帶。
不知吻了多久,瞿逸琛再也忍不住下腹傳來那股熱燙的脹痛感,渾身的肌肉都死死地緊繃著,每一根神經都因為接下的動作而振奮,全身上下的血液更是沸騰不已,狠狠佔有她的慾望在無聲地叫囂。。。
他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秘密花園,迅速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得到自由的傾城卻牢牢逮住了機會。
她手腳麻利地提起婚紗的裙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跑至洗手間,只留給洶湧追趕上來的某男,「砰」的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寶貝乖,開門讓老公進去。」
「不要,開門給你不是等於讓羊進虎口嗎?我才沒有那麼笨。」
「夏傾城,你確定你真是不開門,如果我數到三,你還是不開門,後果自負。。。」某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傲嬌的某女果斷拒絕了,她大言不慚地嚷嚷道。
「哼,本小姐我就是不開門,你能拿我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