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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蔣珞丹還是被這個消息震懾住了,雖然能理解夏傾城的難處,可她仍舊不能釋懷傾城的所作所為,特別是跟邢靳似乎還存在藕斷絲連的關係。
近日,她意外得知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就是她的侄女蔣夢落竟被退婚了,男方正是邢靳,而他卻蓄意破壞逸琛和傾城的婚禮,這不是很明白了嗎?
她還聽聞邢靳將會直接結婚,至於女方是何方神聖,就不得所知了。
蔣珞丹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在瞿逸琛的攙扶下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她搖了搖手,示意夏傾城坐在她對面。
面對她有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夏傾城有瞬間的遲疑,卻深知有些事情無法躲避,她還是坐了下來,兩手搭放在膝蓋上恭敬地看著她。
「媽,傾城她剛剛才醒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瞿逸琛摸不清母親的意思,擔心她會給傾城難堪,於是忙不迭地勸說著,卻遭來她鄙夷的白眼,他猛地住嘴,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女子。
此刻,她也一瞬不瞬地盯緊自己,深邃的眼睛里滾動著如潮水般的洶湧思緒。。。
「你說邢亮是你的親弟弟,那麼邢靳又是誰?」果然,蔣珞丹絲毫不打算放過傾城,這次她必須趁機把事情理清楚,免得鬧劇再次重演。
邢靳?他到底是誰。。。她該如何解釋他的身份呢?如果是之前她大可坦蕩地撇清和他的關係,如今她已經答應了他,要和他結婚了。。。
「伯母,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我深感抱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難辦了,我這次回來正是結束我們的婚事。。。「最終,她還是選擇快刀斬亂麻,都說長痛不去短痛,這樣對大家都很好。
「夏傾城!!」話音剛落,瞿逸琛猛地打斷了她的話,忍著滔天的怒火,目瞪圓睜地看著她,一臉的震驚而不可置信。
「你。。。」本來蔣珞丹也是抱著這樣的態度,希望她和離開逸琛,可如今真聽她這樣一說,她倒有點不是滋味了,特別是自家兒子那宛如受了重大打擊的悲傷表情,讓她忒的不忍,瞬間怒火攻心了。
「照這樣說來,你是專程回來和逸琛解除婚約的,難道是因為邢靳嗎?」
傾城一愣,並沒有反駁她的話,下意識將視線落在瞿逸琛的身上,只見他迅速站起來,拉起她的手,大步流星離開這兒。
「媽,我們的事我們自己會看著辦,不勞煩你操心。」
「逸琛,欸,你。。。你這個不孝子!!」看著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兩人,蔣珞丹頓時被氣的七孔生煙了,捂著起伏不斷的胸口獨自傷神。
夏傾城自打離開那屋子,就被瞿逸琛塞進了車子,來不及繫上安全帶的她在飛一般的速度下劇烈的搖晃著身體。
「瞿逸琛,你這是做什麼?趕緊停車,停車。。。」她真懷疑自己坐的是雲霄飛車而不是小轎車,這速度刺激得她頭皮都發麻了,一口氣堵在心口處,讓她難受地直想吐,卻又吐不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下來了,傾城臉色蒼白,渾身是冷汗,兩手緊緊地抓住安全帶,虛弱無力地癱在那兒。
然後,她來不及開口詢問,又被瞿逸琛連扯帶拖進了郊外一處私人洋房裡。
「好了,你現在可以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了?什麼叫做你要跟我解除婚約。。。」此刻,瞿逸琛幾乎失去了所有耐心,他滿腔的怒火似乎無處可泄,猛地鬆開她,抄起一旁的古董花瓶往地地上狠狠砸去。
傾城想不到他會突然放手,瞬間重心就不穩,然後她整個人就跌倒了,所幸的是她跌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隨後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玻璃碎片聲音。
她條件反射般地望向他,接觸到他恐懼猙獰的目光,不由哆嗦了一下。
「瞿逸琛,你別激動,先聽聽我的解釋。。。」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根本不用解釋,我是不會答應的,夏傾城你給我聽著,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這刻,瞿逸琛根本就聽不進去傾城的任何解釋,他好不容易讓她答應他的求婚,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
為了得到她,他當初是費了多少心思?他不甘心。。。邢靳,這個男人他絕對要跟他拼到底。
傾城沉默了半晌,她就知道瞿逸琛不會輕易答應,可是那又如何?
「瞿逸琛,沒用的,已經太遲了。」
誰知傾城這話一出,瞿逸琛倏地變臉了,臉色臭的異常恐怖,整個人如同被炸毛的貓,迅速靠近她,俯下身壓住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已經。。。」
等等。。。他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麼,她怎麼都聽不太懂了?!
不等傾城開口,身上的男人卻開始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還咬牙切齒地怒罵道。
「夏傾城你有種,居然背著我紅杏出牆了,想著之前你處處躲避我的碰觸,現在倒好,竟然被那臭男人佔了便宜,敢情你之前一直都在我面前裝純情。。。」
「不行,現在我要討回本就屬於我的,你是我的,傾城一直就是我的,我不允許你離開我,更不允許任何人從我身邊搶走你。。。」
瞿逸琛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身下轉輾承歡,他就忍不住了,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哪裡還顧得上傾城反抗。
夏傾城根本就沒想到他竟然會誤解她的意思,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似,一邊奮力阻止他的暴行,一邊聲嘶力竭吶喊道。
「瞿逸琛你太過分了,你趕快住啊。。。啊,我沒有,我沒有做對不起的事,別這樣對我。。。」因為敵不過他的力氣,不一會兒,傾城身上的衣服幾乎被褪去了,只剩下最後一層貼身的衣物。
這時,面對如此陌生的瞿逸琛,傾城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已經封頂了,她仍舊瘋狂地蹬著腳使勁底踹他,如藕節般白皙柔弱的兩手死死地抵著他的胸膛,以避開他的碰觸。
「真的沒有?」突然,反應過來后的瞿逸琛猛地僵硬住了,他深深地凝望著她,有些質疑地詢問道。
他,這是對她做什麼呢?!
而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地落了下,她驚慌失措地睜大眼睛,一瞬也不瞬盯緊他,義正言辭地向他哭喊著保證。
「琛,你聽我說,我沒有,真的沒有,而且我嫁給邢靳也不是自願的,是他。。。」此刻,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模樣尤為楚楚可憐。
「是他強迫我,如果我不和他結婚,他就不讓我見亮兒,亮兒他患有抑鬱症,特別依賴我,他是我弟弟,我想留在他身邊,跟他一起生活,彌補我們這些年分離的日子。」
「那你愛邢靳嗎?」瞿逸琛想不到邢靳這麼卑鄙無恥,竟然利用邢亮威脅傾城,好讓她屈服於自己,他頓了頓,還是問出了自己最為耿耿於懷的問題。
只要傾城沒有愛上邢靳,只要她還留在自己身邊,他就有信心得到她的人和心。
傾城雙手抱頭,忙不迭地搖了搖腦袋瓜兒,急忙否定他的話,「不愛,我根本就不愛他,我只是迫於無奈的。」
當務之急,她應該先穩住他的情緒,而不是跟他硬碰硬,否則吃虧只有她自己!!
「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知為何,瞿逸琛還是不能安心。
「真的。」傾城迅速點頭承認。
顯然,傾城這乖巧聽話的模樣瞬間取悅了他,他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腳上,腦袋湊進她的頸間,聞著屬於她身上熟悉的淡淡馨香,忍不住伸舌舔了舔那小巧可愛如珊瑚耳垂。
「那你還打算和我解除婚約?想著離開我嗎?」
頓時,傾城禁不住他這般肆意的挑逗,很快身體就有了反應,她動彈不得乖乖地坐在那兒,怕一不小心就惹得他獸性大發,那到時真是必死無疑了。
即便她再安分守己,瞿逸琛似乎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想法,他的大手不停地在她幾乎未著寸縷的身體上流連,享受著那細膩嫩滑的極致觸覺,他忍不住喟嘆一聲。
漸漸的,他不再滿足這樣的福利,閃爍著熾熱精光的眼睛開始落在她的下腹,不一會兒,他的大手就猝不及防地闖入其中,然後狂妄邪肆地攻池掠地。
「你。。。別這樣。」傾城只感覺到幽深的敏感地帶瞬間被徹底覆蓋住了,突如其來的涼意和陌生的快感讓她又慌張又羞愧,急忙閉緊雙腿,抓住他放肆的大手。
可瞿逸琛根本無視她的反抗,稍微一用力就分開她纖細的兩長腿,正準備再次捲土重來,卻無奈此刻電話鈴聲響了。
他不悅地皺眉,想直接忽略掉,可電話那頭的主人似乎比他還有耐心,一直響個不停。
「一定是亮兒,他肯定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