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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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夏傾城在幾度試圖向年輕女傭取得手機失敗后,她的情緒也隨著上來了,再也沒有任何耐心與她周旋。

她一煩躁,抬手就擋去了端在她面前的食物,「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我不吃就是不吃,除非你叫瞿逸琛出來見我。」

正在年輕女傭不知所措時,瞿逸琛出現了,他看了一眼地板,隨後將視線穩穩地落在她身上,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劍拔弩張了。

年輕女傭見狀,急忙屏住呼吸收拾地上的「殘局」,然後落荒而逃離此地。

此刻,瞿逸琛緊繃地一張撲克臉,面容尤為黑沉,宛如布滿烏雲的天空,瞪大的眼睛充斥著血絲,眼底深處那一閃而過摻雜著憤怒,悲痛,隱忍等複雜情緒,讓傾城不由怔愣了。

猶豫片刻,她仍是出聲了,「瞿逸琛,你說話不算話嗎?我都應允了你的條件,你為何還要禁錮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孰料,瞿逸琛卻笑了,他嘴邊那嘲諷的光芒深深刺痛了傾城的眼睛,他一步一步沉著穩重地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了她已微微緊繃的神經上,瞬間,她焦躁不安地看著他,身體不由自主慢慢向後退縮。

「夏傾城你欺騙我,你竟然欺騙我,你明知道我有多愛你,可你卻背叛我。。。」忽地,他伸手精準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為什麼?為什麼要和他結婚?你愛的人不是我嗎?」說到最後,他忍不住嘶吼了起來。

原來他都已經知道了。

此刻,夏傾城感覺到脖頸處那愈發緊繃的力度,讓她呼吸不順暢了,她下意識地攀住他的手,試圖掰開它,卻無奈敵不過他的力氣。

「說,為什麼要和他結婚,難道你真是愛上他了?」如今完全陷入自己思緒里的瞿逸琛根本就顧不上她的難受,只是憤怒地宣洩自己的情緒,期間,掐住脖頸的大手也無意識地加重了力度。

「咳咳,你。。。放。。。」窒息般的痛楚像一陣陣越來越洶湧的浪潮襲向傾城,她漲得臉色通紅,手忙腳亂之中猛地咬住了他的大手,用盡全部的力氣重重一咬。

「啊。。。」突如其來的刺痛瞬間席捲了瞿逸琛全部的神經,他本能地甩開了傾城,看著有些血肉橫糊的手背,他一氣之下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賤人,這麼狠。」

瞬間,夏傾城整個人都甩了出去,她捂著刺辣辣疼的臉頰,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完全陌生的男子。

這哪裡還是她之前認識的瞿逸琛?

一口氣頓時堵在胸口,既震驚又難受,她也倔強了起來,「對,我就是愛他,想嫁給他,那又與你瞿逸琛何關,反正我們又沒有登記,再說即使真的登記結婚了,也一樣可以離婚。。。」

這一刻,傾城就是不想如他所願,她就是想挑釁他,卻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

「這麼說來,你已經上過你了?」瞿逸琛一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承歡,他就不由怒火中燒,猛地來到她面前,捏緊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詢問,那暗潮洶湧翻滾著嗜血狠勁的眼神彷彿傾城一說是,他就會殺了她般。

傾城被他此刻前所未有呈現的眼神嚇懵了,一時間也怔愣住了,而瞿逸琛卻以為自己猜中了,瞬間渾身積聚的暴怒因子滅頂了,不由失控地甩了她一巴掌。

頓時,傾城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瞿逸琛整個人就壓在了她身上,他大手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破口大罵著不堪的言語。

「賤人,做作的婊子,在我面前假矜持,轉身就迫不及待投入他的身下了,真是臭婊子。。。今天我非要好好收拾你一番。。。乖乖別動!」

傾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失控的瞿逸琛,他是這般的陌生,讓她瞬間陷入了極度恐懼的狀態,她不停地顫抖著身體,一邊倔強地抵抗他,卻遭來了他暴力的毆打,他像瘋了似對她拳打腳踢。。。

下一秒,那一陣陣痛楚越來越靠近,越來越清晰,恐懼如龍捲風般向傾城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她忍不住抱頭痛哭了起來。

「啊,疼。。。瞿逸琛別打了,我沒有,我沒有。。。真沒有做。。。」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地,尤為楚楚可憐,瞿逸琛聽見她的話,猛地一頓,目光如炬地盯緊她。

就在他沉默之際,傾城迅速抱住他的腿,「琛,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孰料她的話還沒說完,瞿逸琛就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紅腫起來的臉頰。

他嘲諷地哼了一聲,「呵呵,你上次似乎也是這樣跟我保證啊。」他忽然再次捏緊她的下巴,「你以為我會像上次那樣,輕易被你忽悠過去嗎?」

「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親自檢驗檢驗不就最清楚了麽!」說著,他眼底深處那股暗潮愈發洶湧澎湃,嘴角邊那抹弧度,雖淡然卻充斥著滿滿的曖昧之意。

然而,不等傾城有所反應,瞿逸琛再次將她緊緊壓在身下,瘋狂地撕扯著她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

「啪!」夏傾城被嚇的六神無主了,她下意識就甩了他一巴掌,「不要碰我!」待她反應過來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大忌時,才蒼白了小臉,哆嗦抱緊幾乎未著寸縷的身體慌張地看著他。

瞿逸琛緩緩抬手,輕輕摸了摸被打的臉頰,然後狠狠拭去嘴邊的液體,瞧著緊張的她,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我不能碰你,那他就可以,是吧?」

面對他嗜血而殘忍的目光,傾城如墜冰窖,冷的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啜泣著說不出話,只能拚命地搖頭。

此刻,夏傾城真是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她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誰能來救救她?皆因瞿逸琛瘋了,她不認為現在和他談判能使上任何作用。

「說,我讓你說,你怎麼不說。」沒錯,現在的瞿逸琛早已失去了理智,他只想發泄內心那滿滿的憤怒和像瘋長的野草一樣的背叛感。

他一把抓住傾城的秀髮,用力地一扯,「別只顧著哭,我叫你哭,我叫你哭。。。」

。。。「啊。。。」這瞬間,傾城痛苦地直想死去,她本能地握住他的手,身子隨著他撕扯的方向移動,避免受到更大的痛楚。

「我說,我說,不是這樣。。。」

可是瞿逸琛再也聽不進去她的解釋了,他低頭埋入她的頸間,用力地啃咬她細嫩的肌膚,從下巴蔓延而下。。。

而帶著灼熱溫度的大手在她身上流連忘返地撫摸著,引得傾城顫抖地更加厲害,她試圖反抗,卻被他一手牢牢地禁錮住了兩隻小手直頭頂。

「疼,別咬我。」瞿逸琛像報復她般使勁地啃咬她,那力度以及那頻率讓她越來越承受不住了,她蜷縮著腳趾頭,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投降,直向他服軟求饒。

但她內心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再這樣下去恐怕她真的清白不保了,早知這樣當初她還不如給了邢靳。

想起了邢靳,她內心更是百感交集,忍不住再次啜泣了起來。

傾城一啜泣,胸口那兒隨著緊促的呼吸就跌宕起伏了,瞬間倒便宜了埋頭在她胸前美好春光的瞿逸琛,他大手抓住一邊的渾圓,柔軟的渾圓在他手中變換著各種羞人的形狀,看著那嬌艷欲滴的頂端在經過他嘴的蹂躪,已變得愈發堅挺可愛了。。。

這一幕刺激的他眼睛都紅了,渾身叫囂的沸騰血液全都往一個地方涌去,他猛地鬆開她,三兩下熟稔地解開皮帶。。。

趁他忙著寬衣解帶之際,傾城忙不迭地往門口跑去,可當她握住了門把手,在來不及打開時,卻被他攔腰扛在肩上,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隨即,她整個人都被彈了起來,很快她再次被瞿逸琛緊緊壓在了身下,他拿起一旁的領帶捆綁住她的雙手,而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竟然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副「手銬」,將她的手鎖在了床頭柱上。

慌張之下,她開始用腳反抗他的暴行。

「瞿逸琛,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可以?夏傾城這完全都是你自找的,誰叫你敬酒不喝,偏要喝罰酒,我一次又一次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的,現在就不要怪我了。。。」

說著,他猛地用力扳起她的雙腿,讓它們以M字形,瞬間腿間的秘密花園就完完全全呈現在他眼前。

眼前的風情無限魅惑而撥人心弦,瞿逸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地緩緩向它靠近,傾城看著他的動作,心都蹦噠到了嗓子處,卻絲毫沒有一丁點辦法阻止他。

直到感覺到他熾熱而堅硬的二兄弟抵住那敏感的森林地帶時,傾城才狠狠地打了個哆嗦,而後那股闖入之感愈發的深刻,就在她絕望閉上眼睛時,門突然被狠狠撞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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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愛傾城:總裁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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