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隱藏的奇遇

曹子諾站在那兒，如同傻掉一般，此時他亦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他本已經準備放棄這獨孤九劍，不想最後時刻竟峰迴路轉，這套劍法居然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被擺在他的眼前。

「師弟，這套又是什麼。」

令狐沖在一邊看到曹子諾突然沉默下來，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套是當今世上最強的劍法，沒有之一。」

曹子諾沉聲開口，實際上，這句話亦是曹子諾真真的認為，金老的世界，當屬這套劍法為所有劍法的翹楚，玄鐵重劍已經是種意境，是大巧不工的意境，算不得劍法，太極劍法亦是一種意境，是借力打力的意境，練成后不算劍法，練不成反而算是稍次於獨孤的劍法。

至於六脈，與其說是劍法，不如說是指法，連劍都沒有，純粹的內力傷人，只是將那內力鋒利若劍而已。

一邊回答令狐沖，一邊曹子諾卻是記下石壁上的獨孤九劍秘訣，他深知風清揚絕不會長期將這套劍法的秘訣刻在這裡，長則一兩天，短則數個時辰，怕是風清揚就會毀去這套劍法的秘訣。

半柱香之後，曹子諾已經記錄下石壁上的秘訣，隨即他囑託令狐沖自行觀看石壁上的絕技，他卻是走到一邊開始自行試劍。

獨孤九劍號稱破盡天下萬法，卻是真真應了一句話，最好的防禦便是進攻。

曹子諾修復的那劍陣招式渾圓無縫，卻是世上一等一的無破綻劍法，只是相比下卻還是遠不及武當的太極劍法，而這套獨孤九劍的攻勢倒的的確確是到了無雙無對的地步。

曹子諾從獨孤九劍總訣開始一招招施展下來，他天賦極高，已然到了非人類的程度，便是當年獨孤求敗都遠遠不及，所以施展這套本需要極高天賦才能掌握的劍法卻是沒有絲毫的困難，如此，一招一式，竟是從總訣，破劍式，破刀式，破槍式…………一路順暢的施展到了破氣勢才終於在劍招中出現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那其餘的劍招都有跡可循，在秘訣中卻已經指明，唯有這破氣勢，卻隱約的帶著一種玄而虛之的感覺，曹子諾方練到此，卻微微覺得，這一招應當不是什麼劍招，而應該是種感覺。

曹子諾正在沉思，突然，這洞穴內也不知道哪裡出來一陣風，那外面山崖上蒲公英的絮子隨著風進入洞穴，滿洞穴飛舞，有那麼几絲竟是朝著曹子諾飛來。

這絮雖輕柔若無物，只此刻曹子諾正苦思世上最為頂尖的絕妙劍法，感覺有物靠近自己，當下亦不思索，隨手便是一劍刺去。

那蒲公英絮的輕柔乃為自然界中一等一，曹子諾一劍刺去，帶起的風卻已經將那絮吹飛，恰恰是飛絮隨風而舞的景象。

一劍刺出，曹子諾已然清醒過來，然而，看到那被劍鋒激蕩飛出去的絮，他卻再次陷入了沉思當中。

亦不知道過去多久，曹子諾手中的長劍突然間再次揮舞起來，這次卻又不同上次，上一次曹子諾舞劍固然看似凌厲，終究還有跡可循，然，這一次曹子諾的每一招每一式看起來卻顯得極為怪異，乍然間一看，他舞出的劍法滿是破綻，但是細細再看，那破綻竟似乎如同曹子諾未在使劍時候的景象。

令狐沖站在一邊卻已經看的有點痴獃。

「我只道師弟的劍法出現破綻，卻不想，看這破綻的時候竟會忽略師弟手中的劍，這卻是究竟怎生回事，明明師弟在使劍，卻又看似全然在亂舞，而若看做亂舞，我所思的任何一劍卻都攻不破師弟的劍招。」

無數念頭從令狐衝心中閃過，他本亦是武學奇才，此時見到曹子諾這番劍法，卻反而比原著中風清揚教導的要好。

說劍法，說閱歷風清揚自是勝過曹子諾不知多少，只是，風清揚亦是因為境界過高，卻無法親身示範令狐沖所需掌握的劍法境界，反不如現在曹子諾正在嘗試掌握某種劍法境界給令狐沖帶來的感悟多。

「神而明之存乎其人。」

此時，不管曹子諾或者令狐沖卻都未曾看到洞穴的某個陰暗角落，臉若金紙的風清揚目中泛起滿意和欣慰的神色緩緩轉身離去。

一番劍法施展下來，曹子諾眼中的神光卻緩緩內斂，此時，他的劍法已然到了另一種境界，一種不拘於物的境界，世間萬物到了他手中怕是皆能為劍。

曹子諾亦不藏私，當下細細的將獨孤九劍的要領告知令狐沖，只說到最後的破氣勢，曹子諾卻沒有絲毫解釋，此時他亦是明白原著風清揚的做法，這最後一式委實是獨孤九劍中最強的一式，或者說這已經是劍意，而非劍招，只比那總訣式更強。

這一招根本沒法子用語言說出，便如那句話所言，神而明之存乎其人。

做完這些，曹子諾便和令狐沖辭別下了後山，此時華山的潛力卻已經被他挖到極致，他的武功在笑傲的世界也算是數一數二，那空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讓他離開這笑傲的世界，剩下的時間裡他卻是要搜尋幾樣很可能隱藏在笑傲中的奇遇。

回到派中，曹子諾恭敬的見過岳不群，然後將後山那洞穴內的一切都坦言道出，便是獨孤九劍亦是沒有絲毫隱瞞，實際上，華山派劍宗，氣宗之爭固然殘酷，但是氣宗並非毫不在意劍法，如岳不群所言，只是側重點而已。

把握好度，便是氣宗亦不會排斥高超的劍法，同樣，劍宗亦不會排斥高明的內功。

待到岳不群將後山列為禁地，且集中大半個華山派的力量守護之後，曹子諾便以遊歷江湖，磨練武功為名向岳不群申請了下山行走江湖。

此行曹子諾卻是打算先西南，再南，然後直上西北，這三處，卻有四個地方是他確定的藏有奇遇的地方。

唯獨，半年後尚需和那加入嵩山派的外星漢子比武，卻是讓曹子諾覺得有點浪費時間，要知道，那四處地方的奇遇皆在人極罕見之處，無論哪一處若是不碰巧怕是用上半年時間都不夠搜尋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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