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校花吃醋了嗎
這頓飯,因為有別人買單,而且這個人還是芶布禮,對這樣的人不宰白不宰,宰了也是白宰,所以畢運濤半點也沒客氣,點菜的時候,只點貴的不點對的,總總共共給上了十幾樣菜
胡舒寶看著這一桌子的菜,有點傻眼道:「這麼多菜,咱們吃得完嗎?」
畢運濤立即介面道:「急什麼?吃不完咱們不會兜著走嗎?我晚上可是不準備去食堂了。對了,哎,老闆,老闆,你這有煙沒有,先來一包芙蓉王,然後再給我準備兩條經典雙喜,一會兒我打包!」
眾人:「……」
酒足飯飽之後,嚴小開讓老闆來算賬……對,僅僅只是算賬,不買單。
老闆拿著計算機敲打一陣,總共五百六十八塊。
「吸!」胡舒寶當場就抽一口涼氣,彷彿吃得太飽打嗝似的。
嚴小開與畢運濤互顧一眼,很有默契的想,班長大人肯定在計算這麼多錢能買多少小綿被吧?
走出飯館的時候,胡舒寶弱弱的問:「咱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畢運濤搖頭,「人生在世,得饒人處且饒人,該宰人時就宰人!」
胡舒寶:「……」
嚴小開側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目光淡淡的看著兩人,而且越看就越覺得這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的狗男女……不,金童玉女。有心給兩人製造機會的他就道:「吃得這麼飽,你們兩個去散散步吧,尤其是班長大人你,更要多運動啊,要不然就不苗條了哦!」
胡舒寶臉紅了一下,「用不著你來提醒我,我不但經常做運動,我還練瑜伽呢!」
聽了這話,嚴小開不由看向畢運濤,心裡感嘆自己這個兄弟這回終於交了好運,撿了個寶兒,練瑜伽的女人都能讓男人很性福的喲!
「那行吧,你們去散步,我也要回去忙了!」
畢運濤看一眼正把車子開過來的鄭佩琳,有點猥瑣的沖嚴小開擠擠眼,低聲道:「忙什麼?是不是忙著回去做床上運動?兄弟,我說你還是悠著點,我聽別人說,剛吃飽就做激烈運動是不好的。」
嚴小開無愛的看他一眼,「濤哥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這個時候,鄭佩琳已經把車開到近前,嚴小開就向兩人揮了揮手,拉開副駕駛座坐了上去。
看著車子的尾燈越來越遠,胡舒寶忍不住問道:「畢運濤,嚴小開和校花這是……」
畢運濤想也不想的道:「他們同居了!」
胡舒寶被嚇了一跳,「啊?」
畢運濤笑著解釋道:「只是住在同一個房子里,不睡一張床上!」
胡舒寶嗔怪的橫他一眼,「被你嚇死了,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這千嬌百媚似嗔似怨的眼神,弄得畢運濤心裡顫了顫,為了掩飾自己只好撓頭嘿嘿的笑起來。
胡舒寶又問:「那他們是什麼時候好上的?我聽說校花的眼光很挑剔的啊,一般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她怎麼就看上嚴小開了呢?」
畢運濤不以為然的道:「是啊,一般的男人是入不了她的法眼,可小開明顯不一般啊!」
胡舒寶嗤之以鼻,「膽小內向得不一般吧!」
畢運濤道:「你看他現在還有一點膽小內向的樣子嗎?」
胡舒寶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現在的他確實和過去有很大的區別,哎,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一個假期回來,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現在看他,我都感覺不認識了!」
畢運濤道:「嗨,這還能是因為什麼呢?男人嘛,有了女人之後肯定會改變的。不信你瞧著,我要是有了女人,肯定要變得比現在更強大!」
「切!」胡舒寶橫了他一眼,看看車子消失的方向,最終沒再說什麼。
畢運濤緊走兩步跟上她,「班長大人,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胡舒寶無所謂的道:「問唄!」
畢運濤道:「班長大人,在警官學院念了四年書,有人追你不?」
胡舒寶突然有些不悅的道:「畢運濤同學,你這樣問什麼意思?在鄙視我嗎?難道在你眼裡,校花才是花,班花就不是花了?」
「沒,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畢運濤被她這莫名其妙的火氣弄得慌了下,心說女人果真就是怪物,心情跟六月的天氣一樣說風就是雨,停了停才接著道:「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既然有人追你,為什麼這幾年都沒見你談過戀愛呢!」
胡舒寶直接就應他一句,「還能什麼,我不喜歡男人唄!」
畢運濤睜大眼睛,「啊?」
「卟哧」一聲,胡舒寶笑了出來,「笨蛋,這你也信啊!」
被嚇出一身冷汗的畢運濤鬆了一口氣,心說班長大人你可真敢,這種事也開玩笑啊。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不找男人談戀愛呢?」
「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
「什麼話?」
「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畢運濤撇撇嘴,「班長大人,這世上壞男人雖然不少,但好男人也很多的,你不能一概而論,一杆子就打沉一船人啊,而且我聽說在非洲,有一種母豬確實可以上樹的。」
胡舒寶一愣,「真的?」
畢運濤點頭,「我在雜誌上看到的!」
胡舒寶搖頭,語氣平淡又堅決的道:「反正不管怎樣,我也情願相信白天見鬼,也不相信男人的嘴!」
畢運濤道:「可要是你的性取向沒問題,總得要找個男人的吧,不然以後依靠什麼啊?」
胡舒寶有些不悅了,「畢運濤,你是不是有性別歧視?為什麼女人就一定要依靠男人呢?」
畢運濤道:「我沒有什麼性別歧視,我說的只是一個普遍的現象!」
胡舒寶搖頭,「別人怎麼樣,我不管,反正我覺得,一個女人,以其依靠著男人才能生存,那不如靠自己!」
畢運濤愣了一下,然後豎起大拇指,「班長大人果然強大!」
胡舒寶呵呵的一笑,「要不然我能做你們班長嗎?」
………………
路虎車上。
鄭佩琳專心的開著車,她在專註的做著一件事情的時候,總讓人感覺很美,尤其是側臉,優雅端莊,讓人感覺賞心悅目。
鄭佩琳知道嚴小開一直在看她,原本她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是忍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忍住,回過頭來狠瞪他一眼,「姓嚴的,你看女人的時候,都是這樣死死的盯著人家看的嗎?」
嚴小開老臉微窘一下,別轉過頭道:「一般我不看女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鄭佩琳聽了這話,心裡竟然不覺一跳,這個……算是一種表白嗎?
難不成自己把責任負過了頭,讓他產生了什麼誤會?
想了想,鄭佩琳只好儘可能婉轉的道:「姓嚴的,我現在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我敲了你的頭。」
「哦!」
「我做人向來一是一,二是二,從來不拖泥帶水,也不會推卸責任的。」
「哦哦!」
「我自己做的事,我會負責到底。」
「哦哦哦!」
「所以在你沒好或沒死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哦哦哦哦!」
鄭佩琳終於被「哦」得煩了,伸手就想敲他的頭,可是想到他腦袋裡的血腫,最終還是悻悻的忍了,「哦哦哦,哦你的頭啊,除了哦,你就不會說點別的?」
嚴小開想了一下,終於道:「如果我腦袋裡的血腫一輩子都不能好,你就對我負責一輩子嗎?」
鄭佩琳想了想,想了又想,最終只能長嘆道:「如果你真的那麼倒霉,老子也恐怕只能認命的負責你一輩子了。」
嚴小開弱弱的道:「其實有很多次,我都想提醒你。你能不能不用老子,哪怕是用老娘,聽起來也沒那麼磣人。最起麻不會讓人認為你的性趣向有問題。」
鄭佩琳道:「要你管,老子就喜歡自稱老子。」
嚴小開無奈的道:「好吧,你喜歡怎樣就怎樣。」
鄭佩琳冷哼一聲,不搭理他。
只是過了一陣,她自己又忍不住道:「那個護舒寶……呸,起的什麼破名字,叫起來那麼寒磣人,就那個姓胡的,和你什麼關係?」
嚴小開茫然的道:「你說班長?那還能什麼關係,同班同學唄!」
鄭佩琳目光銳利的逼視他,「除了這個就沒有點別的什麼貓膩?」
嚴小開不解的問:「你以為有什麼貓膩?或是你希望我和她有什麼貓膩嗎?」
鄭佩琳道:「我怎麼感覺剛剛吃飯的時候,她一直在看你!」
「是嗎?」嚴小開急忙把垂頭看去,「我的褲鏈拉上了啊!」
「……」鄭佩琳一臉的黑線條,「女人看你就是因為你沒拉褲鏈了嗎?在你眼裡,女人就是那麼色的?」
嚴小開有些無力的道:「可是除了這個原因,我想不出別的啊,而且我也沒感覺到她有看我啊!」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你的眼珠子都掉那盤紅燒肉里了,怎麼可能看得到!」
「……」嚴小開臉上窘了下,隨後又一臉玩味的道:「哎,鄭佩琳,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醋?」鄭佩琳腳下一緊,路虎車「呼」的一下飆了起來,差點吻上了前面的大卡車,後面也傳來一陣喇叭轟鳴,好容易才穩定下來后,這才氣急敗壞的道:「我吃醋,真是好笑,我吃的哪門子醋!我巴不得有人來撿我的破鞋呢!」
嚴小開又被雷了一下,軟癱癱的問:「我什麼時候被你什麼了?我還是新的好不好!」
鄭佩琳冷笑一聲,正要反唇相擊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看一眼來電顯示后,這就把車緩緩的靠邊停下,亮了危險警告燈后,這才對嚴小開道:「你先下車,我接個電話!」
嚴小開疑問:「你老公打來的?」
鄭佩琳吼道:「我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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