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團之奇葩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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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憐兒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呵呵……就你們這樣,還來打劫?」
他胖乎乎的手指了指阿獃的褲襠,果然,濕了一片!
那胖乎乎的小嘍啰憨憨地抬頭看騎在馬背上的臉色,突然有些靦腆地撓了撓頭,「我叫阿胖,嘿嘿……他叫阿獃,卻一點都不呆,很滑頭,就是膽小,都尿了。」
憐兒見這兩個人像兩個活寶,噗嗤笑了,「喂,你家少主叫歐陽傲,那你們呢?」
那小嘍啰已經被一腳踢飛十丈遠!
一聲慘叫,「嗷呼呼……」
那胖乎乎的小嘍啰一腳踢向那嘲笑他的小嘍啰。
那胖乎乎的小嘍啰反應有些遲鈍,似乎知道了南宮憶和歐陽傲的關係,他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不慌不忙地爬起來,另一個小嘍啰低笑道:「看,他們兄弟還真是有一樣的喜好,你這屁股都快被踢得不知道疼了吧?以後,少主有鐵拳功,你就有鐵屁功!」
「帶我去找你們少主!」南宮憶一腳踢了那胖乎乎的小嘍啰。
憐兒低笑,她想起那個美少年說的那句話,不能打,但是能跑!能在憶哥哥劍下跑的人絕不是泛泛之輩!
「就是,你們還把我們少主趕跑了!」另一個小嘍啰怒道。
那兩個小嘍啰貓著腰逃走,一聽到歐陽仇,他們立馬來了勁了,「嚇死我了,都是一家人嘛,嚇得我這個小心肝幾乎都跳出來!」
「對,就是她!她曾經給過安王獨一無二的母愛,安王流浪人間,受盡人情冷暖,姑姑說,安王嘴上不說,可是他離開南宮家就已經意味著他不想和先皇有瓜葛,他最終選擇了改名換姓,叫歐陽仇!」
「你說父皇錯認的母妃?」
憐兒卻搖了搖頭,「姑父不說這些,可是我知道安王曾經和一個叫玲瓏的女子認母子關係!」
「是我皇伯,但是他不姓歐陽!」
憐兒輕輕戳了戳南宮憶,「憶哥哥,你還記得皇上姑父說過一個人,叫安王嗎?」
歐陽傲?這個名字沒有聽過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歐陽傲……」兩人嚇得連連叫喊!
憐兒威脅道:「再不說,我憶哥哥的劍不會留情地喲,到時候屍首異處,看可以看到自己沒有頭顱的身子在掙扎,那種感覺很嚇人!」
那兩個小嘍嘍一聽到南宮憶的聲音,嚇得哭出來。
南宮憶收回利刃,那個人的膽識和勇氣絕非一般人能擁有的,特別是在他的劍刃下還能這般鎮定!「他叫什麼名字!」
憐兒一愣,「憶哥哥,原來我們遇到了半路出家的山賊?太有趣了!」
「我們主子才不是山大王,我們少主落難了,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我們根本不是山賊!」一個小嘍嘍嚇得哭喊著回答。
「難道說,你們主子是山大王?」憐兒問道。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是主子給少主的家訓!」
南宮憶手中的寒劍懸在他們頭上,嚇得兩個人直接趴在地上,其中一個嚇得都尿了。
「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那兩個小嘍嘍將頭埋進草堆里,肥嘟嘟的屁股崛得高高的。
憐兒笑著問:「喂,你們少主為什麼不能和南宮家的人比武?」
「少爺,等等我們!」兩個小嘍嘍想追過去,卻被憐兒攔住。
他話語剛落,身子嗖地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腳將那兩個小嘍嘍踢開,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不能打,至少小爺我能跑!」
「就算我殺了你,你也不會動手!」南宮憶冷聲道,劍尖逼近,刺破了他的美譽,一滴妖魅的鮮血從眉宇間滑落,他冷哼一聲。
那少年冷眼看他,那不是忠誠,也不是敬畏。
「為何?」
南宮憶蹙眉,是怎麼樣一種人不會和南宮家動手?甚至寧可死,也不會出手!
那美少年狠狠咬牙,咬出一句話,「因為你姓南宮!」
南宮憶蹙眉,淡淡道:「為什麼不出手!」
劍尖帶著蝕骨的寒氣,只在那美少年的眉宇間,他卻連眨眼都未曾眨過!這種眼神,令人敬畏,那是一種視死如歸,雖然他不甘心,卻只是狠狠握緊手中的劍,就是不出手!
「啊……」那兩個小嘍嘍嚇得抱著那少年的大腿。
南宮憶當然看出,他要逼他出手,手中的劍立即出鞘,帶著一股奪命攝魂的寒意。
「憶哥哥,這個人好奇怪,明明很想出手,卻似乎不能出手!」憐兒也看出了那美少年眼中的不甘心!
「誰說打不過!」那少年有些想要出手,卻硬生生停下腳步。眼中的鬥志高漲,卻似乎被一隻無形的手束縛住!
「少爺,我們還是走吧,他是太子,我們打不過他!」
可是那少年眼中不是畏懼,而是不甘心,似乎被什麼牽絆著!
身後那兩個小嘍嘍一聽是南宮憶,嚇得險些一頭栽下去!
那少年被他一句擊中,猛咳幾聲。
「南宮憶!」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揚起高傲的唇角,「通敵報名!」
南宮憶嘴角微微勾起,「好!」
那美少年一聽,那股傲氣更高,笑道:「算你有點眼力勁!好,小爺我今日就放你一跳生路,輸了給錢,贏了,隨你如何處置!」
「此人的武功底子不弱,而且路數很怪異!」
「憶哥哥……」
憐兒笑了,感覺自己算是遇到了怪人。可是她的餘光看到南宮憶的劍微微出鞘,她猜到剛才那少年的一劍,激起了他爭強好勝的心!
「哦,不對,是被搶的人尖叫。」那兩個像傻帽一樣的人才幽幽閉嘴!
啪啪!那少年兩巴掌扇過去,「閉嘴!山賊哪有尖叫的道理?」
「啊……」另一個小嘍嘍一個勁地尖叫。
那兩個小嘍嘍面面相覷,一臉茫然,「我們也不知道,以前遇到山賊,不都得加上這麼一句話嗎?然後就是尖叫聲。」
那美少年回頭看身後那兩個小嘍嘍,「劫色是什麼東西?」
這句話根本聽不出一絲歹意,全是恐嚇。
可是那兩個小嘍嘍卻躲在那少年身後,又戰戰兢兢地加了一句,「還劫色!」
南宮憶微微眯起雙眼細細打量著這個少年,這樣的功力和身手絕不簡單!
「誰怕你們了!要麼給錢,要麼小爺我殺人劫財!」那美少年一揮劍,兩邊的樹木瞬間被削成兩節。
「呵呵……憶哥哥,我怎麼感覺這些山賊似乎很怕我們呢?」
躲在草叢裡的兩個小嘍嘍見自家主子不會打架,也起來助陣,卻還是很害怕地恐嚇著,「對,那又怎麼樣?要麼留下錢財,要麼,把命留下!」
「那又怎麼樣?」那少年揮了揮劍,鼻孔朝天冷哼哼。
「你都說了,路不是你開的,為什麼要給你買路錢呢?」憐兒見他故作凶態,覺得反而很有趣。
那少年有些底氣不足,「是,又怎麼樣?」
憐兒笑道:「說的不就是你嗎?你不是要我們留下買路錢嗎?」
那美少年一聽有女子嘲笑他,他氣得不願意再聽那兩個小嘍嘍說的話,趾高氣昂道:「誰是山賊?」
南宮憶輕佻眉梢,冷眼看著這三個人,和憐兒對望一眼,憐兒抿嘴偷笑,「憶哥哥,看模樣這個人山賊不怎麼稱職啊?樹用開?路卻用栽?真是有趣!」
那少年一愣,餘光看了一眼那草叢裡兩個小隨從,「你們先等著,等我學兩下再過來!」
草叢裡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偷偷提醒著,「錯了錯了,少爺,不是這樣的!你又弄反了。」
途中,一個十六七歲的黑衣少年拔刀攔住他們的去路,那邪魅而逍遙的笑意有些狂傲,令那張俊美的小臉顯得有些狂妄,卻很迷人,他吆喝一聲:「此樹不是我開,此路也也不是我栽,要想從這兒過,留下買路錢!」
憐兒低頭看著自己腰間的錦囊,不明白為什麼皇上姑父要她做這些事情,不過,她對自己如神一樣的姑父從來不會質疑!
「鳳國!」南宮憶磨了磨牙,看模樣,他要去找那小兔崽子麻煩了!
「憶哥哥,我們先去哪兒?」
百里憐兒隨著他離開了定國。
「是,父皇!」
「君無戲言!記得帶上憐兒!」
南宮憶見他答應了,還以為是因為他醉了才會答應,「父皇,你答應了?」
「嗯!」南宮無忌只是靜靜看著自己的兒子,他似乎一夜之間長大了不了,不在那麼心高氣傲不可一世,他這一路太過於風順,是該受點挫折和磨練!
「父皇,兒臣想要出去歷練一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離開,南宮憶走進大殿,見南宮無忌坐在龍椅上,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酒逢知己千杯少!就算將定國上下所有的好酒獻上,他都不會心痛!走吧,不能誤了你的大婚!以免鳳胤的婚事落空,逍遙皇反悔!」
慕容寶再次一愣,「這天下最好的酒都在他的酒庫里,你們三天三夜居然將他珍藏那麼多年的酒都喝光了?這下他費心疼死不可!」
「已經只剩下一壇,還是留著吧!」
「你可以將他的酒庫喝光!」
慕容寶張了張嘴,三天三夜,居然都沒有醉?
「你以為他醉了?」
「皇兄,你沒有醉,為什麼不將他喝死?」慕容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