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包子團之騎在他腰上
阿獃和阿胖一看到自家主子摸了摸下巴,頓時明白自家少主又再打什麼鬼主意,「少主,我們還是回去吧。」
兩個人立馬去拉歐陽傲,因為他們知道歐陽傲的鬼主意最後總是把自己搭進去,他們怕了!這裡是江湖,不是歐陽山莊,要是少主出了點什麼事情,他們非要被主子大卸八塊不可!
歐陽傲瞪了他們一眼,他們頓時沒了音,他懶洋洋看了一眼南宮憶,又低眉看一眼桌上被他掃空了的盤子,「兩個人才點了這麼點?真是小氣,還太子呢,哼!說吧,你們想去哪兒?小爺我護送你們一程!」
南宮憶見他狂傲不羈,人如其名,一個字,傲!卻也是傲骨的傲!
「去你府上!」
歐陽傲雙目猛然一睜,像見了鬼一樣怒視南宮憶,「你該不會是老爹派來抓我的吧?」
「初次見面,我還未見過皇伯伯,是該拜會一下!」
歐陽傲似乎不怎麼相信,他狐疑地站起來,三個人抱頭商量著什麼,一會兒,他突然直起腰版爽快地答應了:「好!去就去!」
南宮憶黑眸微微一眯,似乎在琢磨著他這句話的意思!去就去?不是回就回!
五個人,南宮憶和憐兒騎馬,他們三個人走路,歐陽傲眼中帶著怒氣,卻也不要求買匹馬,自己的確窮得叮噹響,「還真是不知道錢是一個好東西,難怪娘一直不肯丟掉綉紡的生意。」
阿獃賊賊一笑,說道:「要不我們去綉坊提點錢?」
歐陽傲一拳將阿獃打到一邊,冷哼一聲,「可別忘記了那個老妖婆要我娶她的孫女。」
「要是你娘知道你背地裡罵你外婆老妖婆,她一定把你又要抽你屁股……」阿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歐陽傲一把捂住嘴巴,可是阿獃的說話太快,不該說的都說了,氣得歐陽傲狠狠瞪了他一眼!
阿獃恨不得咬掉舌頭,偷偷瞄了一眼憐兒,這一群男人里還有一個美麗的姑娘呢,他這不是要毀了他們少主的風度嗎?
憐兒只是抿嘴偷笑,感覺自己遇到了活寶,一個狂傲的少主,卻缺心眼,兩個傻帽小跟班,總是托他們少主的後退。再沒有什麼樣的結合比這個更加有趣。
阿胖和阿獃都閉嘴,不敢說一句話,只是面面相覷,看著少主帶路,這條路似乎不是回歐陽山莊的方向啊,可是礙於剛才說錯了話,哪裡還敢開口啊,只好跟著走。
歐陽傲嘴角那抹不明的笑意越發濃烈,南宮憶銳利的眼神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
「呵呵……太子就是太子,先對付那兩個妖女,再來找小爺我吧!想哄我回去受罰?沒門!」歐陽傲得意一笑,轉身就跑,四處黑壓壓的網鋪天蓋地而來。
可是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有折了回來,落在憐兒身後,駕著馬兒離開!
「少主……」阿胖和阿獃緊追其後。
南宮憶抽出寒劍揮過去,那可以開山劈石的寶劍面對這金絲網卻一點作用都沒有,堅韌而柔軟!
憐兒掙扎著想要去救南宮憶,歐陽傲卻不以為然繼續策馬往前跑,「丫頭,那兩個妖大姐可不怎麼喜歡看到美人,你還是離她們遠一點,免得面目全非,連你親爹都認不出你!」
原來他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將她帶離危險地帶?
「可是憶哥哥他有危險……」憐兒一心只在南宮憶身上,又狠狠用手肘頂歐陽傲的心口。
歐陽傲猛咳一聲,身子迅速飛下駿馬,「真是不識好歹!」
看著憐兒策馬返回去救南宮憶的身影,他輕哼一聲,準備抬腿就走,可是剛走兩步,他又悶悶停下腳步,他還是不放心憐兒,「可惡!」
阿胖和阿獃剛追上他,他卻有折了回去,弄得這兩個人一頭霧水,想跑,可是卻不能,只能跟著歐陽傲跑了回去。
南宮憶背圈在網中,他第一次意識到什麼叫陰溝裡翻船!一陣香氣飄過他無奈垂下眼帘,待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是陰冷的石牆,應該是在一個石室里。
「憶哥哥,醒醒……」憐兒在他身邊輕輕搖晃著,見他醒來,她開心地笑了。
歐陽傲盤腿坐在一邊,冷哼一聲,「那麼緊張他做什麼?死不了!」
憐兒一臉不悅怒視他,「都是你乾的好事!」
歐陽傲扭過頭,那桀驁不馴的模樣十分狂妄,「哼!他傷了小爺的臉還想要忽悠小爺回府受罰?小爺可沒有那麼笨!不就是讓他知道這個地界多麼的黑暗,讓他這個太子好好體會一番!免得高高在上,根本不知道民間疾苦!」
「你倒是知道民間疾苦!可是剛才為什麼不出手?還假裝不會武功,哼!」憐兒也哼了一聲,一想起剛才他連還手都不還,直接任由那些人扣押起來,她就來氣!
「真是女人!不懂得權衡!我若動手,你的小命還有嗎?他們必然直接殺雞儆猴,不,殺雞儆小爺!」歐陽傲覺得把自己比作猴子似乎不雅,非要改一下!
憐兒臉上的怒氣依然沒有消除,一邊將南宮憶扶起來,一邊瞪歐陽傲,「真不知你按著什麼心思!」
歐陽傲突然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得有一分欠揍,「哎……就是知道這條路有危險,小爺才帶你們來的!這裡是盟主那兩個寶貝妖女的獵艷之地,這條路是往東走的必經之路,若想不從這兒過,就必須繞過五十里沼澤,翻山越嶺,起碼要十天才能走完這一天的路程!」
憐兒的氣消了一半,卻總感覺哪兒不對勁,「你家在東邊?」
歐陽傲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到:「西邊!」
憐兒剛消一半的火焰頓時燃得更旺,撲過去就掐歐陽傲的脖子。
「好男不跟女斗,你這個女人,別逼小爺我動粗!」
「你倒是打啊!」憐兒根本不怕,氣得小臉通紅。翻身就騎在歐陽傲的腰上,像只發威的小貓,死死掐著歐陽傲的脖子,彷彿有什麼深仇大恨!
「咳咳……鬆手,再不鬆手小爺真要還手了!」歐陽傲背她掐得面紅脖子粗,額角青筋隱隱暴動。
他捏緊拳頭,伸手去抓憐兒的肩膀,似乎要將她卸下來才肯罷休,可是手才剛用力,他的眸光遽然一變,女人和男人的身體果然不一樣,太柔軟,軟得心似乎也隨之輕飄飄的,他連忙捏緊拳頭狠狠一拳擊打在地面,石磚瞬間被擊碎!
南宮憶只是靜靜看著這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目光明暗不定,細細琢磨著歐陽傲的那句話,「不就是讓他知道這個地界多麼的黑暗,讓他這個太子好好體會一番!免得高高在上,根本不知道民間疾苦!」
他隱隱感覺這一切似乎都在一個人的掌控之中,他的父皇!
他心高氣傲的父皇如何能容忍自己的江山有這麼一塊魚龍混雜之地?還有他的皇伯伯,據聞他的皇伯伯是一個嚴肅的正派人物,是武林至尊,為何突然間歸隱這麼多年?
而這個歐陽傲,又如何能輕而易舉逃離他的眼線?至今也沒有看到他尋人?難道這是他的父皇和安王謀划的?難怪他的父皇這般輕易放他出宮!
「憐兒!」南宮憶叫住憐兒,憐兒才鬆開歐陽傲,站起來走回南宮憶身邊。
「憶哥哥,怎麼了?」
「這一路都是你帶的路,為何走到這裡?」
憐兒也一頭霧水,「姑父說往東行,看到梅花標記就跟隨。噥……這是姑父給的錦囊。」
憐兒從腰間取下錦囊,交給南宮憶,南宮憶目光銳利看著歐陽傲。
歐陽傲狠狠揉著脖子,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別這麼看小爺,小爺不是你父皇的私生子,小爺也沒有受誰指使,小爺就是想要給你一個教訓,別總是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看來你的出現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看模樣你我都被那兩個人給算計了!」南宮憶瞬間將錦囊摧毀,化為灰燼!
歐陽傲沒有聽懂,斜眼看了一眼一臉怒氣的南宮憶,「你什麼意思?誰算計了?」
「父皇一直養著這麼一個地方,讓這裡的惡勢力變得越來越強大,就是為了今日,讓本太子在這裡好好磨一磨性子,而你,你自己想想是為了什麼!」
歐陽傲不以為然一笑,「別把人想得那麼神通廣大,我老爹能執掌一方,不還是沒有看住小爺?讓小爺我在外面逍遙快活,呵……」
「你也說皇伯伯能執掌一方,難道你對他無法掌控這裡就沒有懷疑過嗎?」
「推出武林盟主之位,他不管江湖之事,只因當年為了你父皇,他死傷了不少兄弟,他不想再讓這些弟兄為他拚命,所以退隱了,這個有何不對?不過……聽你這麼一說,小爺倒是覺得你父皇奇怪,整個定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卻唯獨對這裡不聞不問?放任這些惡人在這裡為非作歹,越來越難以掌控!」歐陽傲反而嘲諷南宮憶。
南宮憶只笑不語,和他對望一眼,兩人似乎明白了什麼,歐陽傲那乖張的神情也漸漸收斂,似乎知道了這一切都是老爹設計的!
安寧使人喪失鬥志!原來如此!
歐陽傲咬了咬牙,「這兩個人,真不愧是兄弟!回去非讓娘好好收拾他不可!」
南宮憶一愣,腦海中想著,皇伯伯是個妻控?爹管兒子,兒子操控娘,娘管住爹?這個鐵三角絕對沒法破!
------題外話------
《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女強,寵文。無錯別字。
一道聖旨,讓她嫁給京城中鮮為人知的盲王,世人瞠目結舌。對於盲王的一切,只有一個字,迷!
鳳冠霞衣,本要保住全家人性命,卻沒想到,一夜之間,遭滿門抄斬,是誰?暗中操縱這一切?
還未等到新郎,卻等到了皇帝御賜的一杯毒酒。
是結束嗎?還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一杯毒酒,一場滅門,一身仇恨,滿腔怒火。
一次新生,一場和親,一心復仇,滿目無情。
再次回來,她,成了和親公主,笑顏如花,卻冷眼似冰,不卑不亢說道:「我要嫁的人,是盲王!」
他不讓她嫁給盲王,她偏要嫁,她倒是要看看,這盲王到底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讓他不惜御賜毒酒,斬殺良將,血染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