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包子團之心都亂了!
果然如憐兒所言,歐陽傲一拳一腳卻依然一身傲骨,阿獃和阿胖追到他的時候,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回頭看看南宮憶和憐兒是否已經跟上了?看後面沒人,他唰地坐在地上,看模樣不需要再忍了,疼得哼哼著。
「少主,有那麼疼嗎?」阿獃和阿胖不會醫術,只能粗略包紮了一下。
歐陽傲咬牙怒道:「小爺我讓你傷一個你就知道厲害了!」
阿胖立馬躲開,阿獃跑得比阿胖還快,躲在阿胖身後,腦袋從阿胖肥嘟嘟的腰間探出來,小心翼翼看著歐陽傲的神色,「少主,要不我們趕緊回山莊吧,蹭著他們還沒有追上來。」
歐陽傲一聽,立馬站了起來,這一站,他疼得幾乎叫出來,沖阿獃和阿胖試了一個眼色,兩人這才敢上前卻扶著他,兩人架起歐陽傲就跑了。
憐兒和南宮憶怎麼找都找不到人,頓時覺得不妙,他跑了?憐兒扶額沉思,她有那麼可怕嗎?不就是演一齣戲而已,至於逃嗎?
「走吧,去找皇伯伯!」南宮憶繼續朝西邊走。
「憶哥哥,你知道在哪兒嗎?」憐兒追過去。
「知道!歐陽山莊!」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阿胖或者阿獃告訴你的?」憐兒一猜就是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南宮憶一笑,說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話語:「日後憐兒一定不能安排這樣的人在身邊!」
憐兒撇了撇嘴,「我身邊的丫頭和太監個個都聰明伶俐,滑頭得要命,哪裡有那兩個活寶。」
「呵呵……走吧,記得答應我的事情!」
憐兒一聽南宮憶提起這個事情,她就感覺頭皮發麻,「憶哥哥……」
「想反悔?」南宮憶微微蹙眉。
憐兒無奈垂頭,狠狠踢了一下腳邊的石子,「我不知道這戲怎麼演,就是怕他說的那些人,似乎個個都是吃人的老虎。」
「只要把他娘搞定就可以了!走,我們要趕在他回到山莊之前到那裡,記得,戲要演得像!嗯,最好是已經他狹路相逢,一見鍾情,你以身相許,我為你作證便可!」
憐兒腦袋轟隆隆作響,以身相許?「憶哥哥,我們能不能換個別的?」
「有喜?如何?」南宮憶低眉說道。
憐兒抱頭往前走,有些低怒,「還是以身相許好!」
歐陽山莊一如既往,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僕人們進進出出做事,店鋪的掌柜也隨之進進出出,似乎就是交賬的事情,只是這些人看到歐陽傲回來的時候,眼神怪怪的,說不出是什麼,卻感覺很奇怪。
「少主,怎麼今天的人都這麼奇怪?似乎不認識你一樣。」阿獃賊頭賊腦地巡視了一眼四周,摸著頭抱怨一句。
阿胖憨憨地看著前方,沖幾個漂亮的小丫頭招手,可是那些小丫頭卻都看向歐陽傲,那神秘兮兮的眼神,不知在議論什麼。
「咦……還真是奇怪!」阿胖和阿獃也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歐陽傲。
歐陽傲也是一頭霧水,今天山莊的人是怎麼了?難道說是因為他衣服破爛不堪?
「走,洗澡換衣服去!」歐陽傲似乎找到了問題的根源,三個人拉拉扯扯卻處理事情的根源。
一個時辰后,歐陽傲一身尊貴的黑色錦衣,恢復了以往的風采,可是庄內的人還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這下把他給激毛了!
可是有覺得不對勁,換做往日,自己剛到山下就被自己的老爹給擒住,庄內的板子也已經等候多時,外公的止痛藥也放在旁邊等著。可今天,他走著回自己的院子,不是被人抬著回去的,這是怎麼回事?
「少主,莊主和夫人叫你去前院。」管家阿福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三分笑意,看得歐陽傲有些發毛!
「阿福,怎麼回事?」歐陽傲揚起眉梢,冷聲怒問。
阿福連忙笑著躬身說道:「唉呀……少主,我是過來人,這種事情不必害怕,快走吧,莊主和夫人還有顧老爺都在等著呢。」
「外公也在,那外婆和顧丫頭呢?」歐陽傲怕那個黏人的顧丫頭和詭計多端的老妖婆。
阿福低笑說道,「她們出去找你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歐陽傲一聽,心也就鬆了一口氣,只要這兩個人不在,庄內就要安寧一段時日了!
可是他這點喜悅並沒有持續太久,剛到前院,他的腳步猛然一頓,像見了鬼一樣連退了兩步,「南宮憶……你……你們怎麼在這裡?」
歐陽仇突然一聲嚴厲的冷喝:「過來!」
一個嚴厲的父親,滿是威嚴的命令,歐陽傲再狂妄的性子也只好斂了斂。
「跪下!」歐陽仇又是一聲命令。
歐陽傲什麼也不問,悶悶跪下,還以為自己躲過了打板子,沒想到只是來晚了而已!
「皇伯伯,堂弟只是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理才逃的,還望皇伯伯從輕發落。」
「是啊是啊,這孩子剛經人事,哪能懂那麼多,怕了就跑了很正常。」顧老爺是歐陽傲的外公,他最疼的就是歐陽傲,哪裡肯看著歐陽傲又受罰啊,立馬就站出來說話。
「岳父,男兒理應頂天立地,做了錯事就該負責。」
顧老爺嘟嘴喃喃道:「那也未必,像老夫就是負責,最後這一生凄凄慘慘你又不是沒看到!」
歐陽仇頓時沒了聲,顧老爺受盡顧老太婆的折磨和凌辱,他都看在眼裡,顧老太婆的確是一個令人心煩的人,詭計多端不說,還表裡不一,為人不正!
南宮憶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卻隱隱猜到一二,看著皇伯母是一個端莊大氣的女子,似乎隨這個顧老爺,真不是歐陽傲口中的老妖婆是怎樣的一個人!
憐兒似乎也暗暗不安,同情地看著顧老爺,難道那個老妖婆真的那麼可怕,憐兒有些想打退堂鼓。
南宮憶卻拍了拍憐兒的肩膀,「憐兒別怕,一切有皇伯伯為你做主!」
「憐兒既然已經是我的兒媳婦,我自然為你支持公道,三日後便為你們大婚?」
「啊?三日?」憐兒大驚,這是不是太快了?她不就是想要演一齣戲,拖延一下,等歐陽傲和南宮憶處理完武林盟主那邊的事情,他們再將真相說出來,到時候就不用成親了,一拍兩散!是不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眾人紛紛看憐兒吃驚的模樣。
「憐兒覺得慢了?那就今晚吧!」南宮憶出來解圍,笑著拍了拍憐兒的頭,憐兒所有的苦水只好自己咽下去,憶哥哥,你確定這是戲嗎?
歐陽傲的娘握著憐兒的手,笑道:「這丫頭興許是心急了,呵呵……為傲兒大婚準備的東西,我早就準備好了,從他十歲那一年就開始準備,別說今晚,就算是現在,我也能為你辦到!阿福,還不快召集所有人到山莊幫忙,今夜少莊主大婚!」
憐兒一臉僵硬的笑意,看著這個未來的婆婆,她是不是太著急了?歐陽傲十歲就開始準備娶妻生子的東西?
歐陽傲的娘是一個持家好手,她說可以做到,必然做到。
歐陽傲惡狠狠盯著南宮憶,看到憐兒時,他搖了搖頭,喃喃道:「毒瘤!」
歐陽仇一個嚴厲的眼神射向他,他頓時將所有的話語都憋會肚子里!毒瘤?看來南宮憶沒有騙他,他的兒子的確幹了不光彩的事情,還辱罵人家是毒瘤!要不是因為他即將大婚,他一定好好教訓他!
憐兒也是惡狠狠回敬了歐陽傲一個眼神,「狂傲!」
南宮憶卻在看著這個皇伯母,的確是持家的一個能手,不過短短的功夫,整個山莊立馬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果然是厲害的絕色!不一會兒,四面八方賓客滿席,喜宴上酒肉飯菜應有盡有,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游的,都齊全了!
兩個人新人穿著新意,歐陽傲狠狠扯了一下兩人握著的大紅花,一臉不悅,怒瞪南宮憶。
南宮憶似笑非笑看著這兩個人像過家家一樣完成了整個大婚,最後歐陽傲和南宮憶拼酒。
「本太子是泡在酒缸里長大的,你鬥不過本太子!」南宮憶因為常常溜進南宮無忌的酒庫里,那些天下最烈最美味的酒他都喝過,天生就酒量好。
歐陽傲卻有些迷糊搖了搖頭說道:「小爺我今天第一次喝酒,這味道還真是特別!別說小爺鬥不過你,那夜,要不是那毒瘤,小爺也不會摔下去。」
南宮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眉梢微揚,「你是因為她才摔下去?」
歐陽傲似乎又醉了一分,「毒瘤……就是毒瘤……小爺我輕功無人能及……」
歐陽傲有些說胡話了,南宮憶不語,面色依然鎮定自若,聽他繼續說下去。
「一碰到她,小爺我就……我就全身真氣逆流,無法控制!」
南宮憶笑意又濃了一分,「施展輕功原本就是要清心,你心都亂了,自然逆流!」
他卻沒有聽到,身子一倒,呼呼大睡!
南宮憶無奈一笑,搖了搖頭,看著皇伯母命人將他抬進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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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女強,寵文。無錯別字。
一道聖旨,讓她嫁給京城中鮮為人知的盲王,世人瞠目結舌。對於盲王的一切,只有一個字,迷!
鳳冠霞衣,本要保住全家人性命,卻沒想到,一夜之間,遭滿門抄斬,是誰?暗中操縱這一切?
還未等到新郎,卻等到了皇帝御賜的一杯毒酒。
是結束嗎?還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一杯毒酒,一場滅門,一身仇恨,滿腔怒火。
一次新生,一場和親,一心復仇,滿目無情。
再次回來,她,成了和親公主,笑顏如花,卻冷眼似冰,不卑不亢說道:「我要嫁的人,是盲王!」
他不讓她嫁給盲王,她偏要嫁,她倒是要看看,這盲王到底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讓他不惜御賜毒酒,斬殺良將,血染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