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商鳳爭奪

第143章 商鳳爭奪

話音尚未落盡,姒離根本來不及說什麼,身子驟然被貫穿而入,鋪天蓋地而來的便是一夜*蝕骨的抵死纏綿。

鳳梧宮內,匆匆離開的商穎回去后,兩個孩子在襁褓中正睡得安靜,居然還打著呼嚕,她佇立床榻前,手指勾著簾帷,眉眼似笑非笑瞥向旁邊噙笑的景流:「你居然騙我!」

景流走近從她手裡扯落簾帷,重新遮住了床榻,笑拉著她的手向桌畔走去:「王兄和陛下夫妻經年未見,久別相聚,你在場豈不是礙著他們的事,改日再尋機會與王兄敘情也可,讓他們夫妻二人好好過上一夜。」

商穎看他這般體念他們,瞭然會意,哼笑一聲:「算你有理。」

第二日早朝前,破天荒的商玄沒有提前醒來,趙庸帶著一眾宮婢內侍來未辰宮服侍時,殿門還閉

得嚴實。

昨夜不知是如何的顛鸞倒鳳來著,陛下居然能醒不過來,趙庸輕咳一聲,對後面的宮侍一個手勢,所有人都恭敬立在殿門前等候,他則輕推開了殿門,入上卧房門前去,透過門縫向裡面看了看,卻不料所見,看得他這個太監都神魂激蕩,腦門一股熱氣直燒,猛然羞得一遮俊臉,將要提醒他早朝的聲音咽了回去,趕緊低頭遮住耳朵後退五步,做燈柱狀立著,暗暗吞了吞涎沫。現在打斷陛下,那他就是作死!

只是,陛下,您好歹和姒王遮一遮,這也太香艷了。

兩刻后,房內的動靜終於消失,趙庸又等了片時,面紅耳赤得咳嗽了兩聲:「陛下,早朝。」已經晚了。

話音落下半晌后,房內傳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片刻後房門打開,商玄只穿著中衣,面色沉穩走出,反手閉緊卧房門,轉眸淡掃他一眼:「來了多長時間?」

趙庸也沒多想,低頭紅著臉,如實便說了出來:「兩刻。」陛下還算有覺悟,曉得自己貪歡誤了早朝。

商玄收回視線,讓他傳了內侍進來服侍更衣,臨離開去上朝時,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對跟在身邊的他輕飄飄道:「要麼忘了你方才看到的,要麼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不必跟孤上朝了,寡人下朝後驗收。」

趙庸還紅著的臉驟然僵硬一片,委屈定在了殿門口,可憐兮兮抽出絹帕擦著眼睛,目送商玄坐上鑾駕消失在了視線中。

敢情陛下不是覺悟,而是發現了他曾在門縫裡看了一眼,他就那麼一不小心看了一眼啊,陛下,奴才只看到了你的臉和姒王的玉背,其他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就算看到了,奴才也是個太監啊,陛下您忘了太監是幹嘛的了?

忘了剛才看到的,陛下是說得好聽,分明就是想讓他把眼珠子摳出來,他不能夠呀,奴才沒有了眼珠子,誰來那麼盡心儘力的伺候陛下吶?

趙庸倚靠在殿門口柱子上,越想越覺得委屈,凄涼望著商玄消失的地方絞盡腦汁出神。

王令不可違,他得想想辦法,如何才能既保住眼珠子,還讓陛下滿意……

片刻后終於想到了一個法子,趙庸霎時喜笑顏開,登時垂下了手,差點兒蹦起來,趕忙回了卧房門口恭恭敬敬立著。

能製得住陛下,只有裡面這位了。

商玄走後半個時辰,卧房門再次開啟。

只見姒離穿著王袍從裡面走出,趙庸趕緊轉身,諂媚得行了禮:「奴才趙庸見過王上,王上您還記得奴才吧?奴才就是那個伺候陛下的內廷總管趙庸。」

方才大廳商玄和他的談話,她隱隱約約聽到了些,聞言,轉身看向他:「不止商王好奇,寡人也甚是感興趣趙總管方才看到了些什麼。」

趙庸臉上笑意再次僵住,姒王何時也變得像王上一樣如此陰陽怪調了?呵呵乾笑著,恭恭敬敬疑惑道:「陛下再說什麼,奴才有些聽不懂?看?奴才要看到些什麼?」

姒離看他一臉迷糊,還真像那麼回事,盯著看了他半晌后,面上浮現笑容,點了點頭:「看來趙總管確實是忘記了,寡人還在愁怎麼幫你,如此倒是簡單了。」

趙庸聞言眸子詫異一亮,原來她故意的啊,忙不迭得高興點頭:「是啊是啊,王上所言極是。奴才早就忘記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陛下到時候幫奴才在王上面前美言幾句,給奴才作證便足夠了。如此以後,奴才能繼續留著這雙招子好好伺候王上和陛下。」

姒離聞言面上笑意又突然散去,抬手按在他肩頭,俯身湊近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笑道:「趙總管看來還是看到了什麼,不然你要忘記什麼?欺君犯上,趙總管可知道是什麼罪名么?寡人雖不是商國國君,但好歹說的話,商王還是願意採納的。」

趙庸內心一陣哀嚎,陛下,你沒告訴過奴才姒王比你還難纏啊!你怎麼能欺騙奴才姒王心地善良,仁和賢明?

如今只有這一個辦法能保住自己的眼睛了,得罪王上不要緊,得罪姒王事情比較嚴重,想到這裡他顫巍巍垂手去解自己的腰帶,然後視死如歸得看著姒離道:「奴才真的是個太監,陛下您驗明一下正身,奴才這裡去得可乾淨了,絕對童叟無欺,您要相信奴才。身為太監,奴才的職責之一就在王上臨幸後宮后,伺候各位主子,給她們擦拭身子了,伺候沐浴什麼的,陛下您定然不會像王上一樣忘了我們太監的用途,不然所有的太監豈不是都要成了瞎子?」

姒離從來不知商玄跟前的太監這般有趣,見他已經解下了腰帶,眼看褲子便要脫下褲子,再也不再忍著,大笑出聲站起:「你要真敢脫了褲子,寡人也無能為力救你了。寡人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你家王上曉得了不快,要處置的可還是你,只怕你剩下的那點兒也保不住,寡人幫你就是。」

他怎麼沒想到王上生氣的真正原因是嫌他看了姒王的玉背,趙庸聞言雙手猛然揪緊了褲腰,身上一陣冷汗,啊,他真是個笨蛋!三下五除外趕緊得繫緊了腰帶,一個結不夠,又接著拴了一兩個。

日後他不能把自己當做太監,得當做自己是個男人,尤其是在姒王面前,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年頭咋地連太監都這麼不好乾!

幹完一切,他才擦了擦頭上冷汗,感激看著姒離笑嘻嘻道:「奴才謝過王上大恩大德。」

上一世他死在了自己手中,姒離看著他此時活靈活現逗笑的模樣,心頭複雜,笑笑點了點頭道:「你這雙眼睛留著還有用。」

趙庸明白了她這句話的意思,臉上頓時綻開了花兒,猛點著頭:「王上比陛下仁慈多了!」

見過諂媚的,沒見過這麼諂媚的,姒離失笑,隨即轉身欲要離開未辰宮去往鳳梧宮,趙庸看她行步,急忙奔到她面前,張開雙臂阻止,一本正經道:「王上,這裡就是您的寢殿,您要去何處?要是陛下下了早朝不見了您,奴才的腦袋就別想要了。您放心,如今未辰宮上上下下都是王上身為王子時潛邸的人。」

王上和您的這點兒事,大傢伙都知道,到了自家地盤兒上,您不用這麼小心,可勁兒由著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能讓陛下高興就成。

姒離看出他晶亮閃爍的眸底意味時,猛然就想到商玄絕對是故意這麼安排的,只覺滿臉黑線,定了片刻皺皺眉,嘆了口氣,轉身又回了卧房,他根本就是沒打算讓她住到鳳梧宮。

趙庸看她進了卧房,趕緊吩咐宮婢準備了早膳送進去。

姒離用完后歇了半晌,趙庸又讓備了沐浴物什送入,恭敬笑道:「這些都是陛下臨走時吩咐的,王上可要留下婢女侍候?」陛下,像奴才這麼能為您著想,想到怎麼討姒王歡心的內廷總管,您打著燈籠也難找不是,您看奴才多體貼。

姒離被商玄折騰得不知出了多少汗,本想回了鳳梧宮再沐浴,如今身上粘膩,看著熱氣騰騰的浴水,也未拒絕,只道:「婢女不必了,你在房門外守著,沒有寡人允許,任何人不得進來。」

趙庸怔了一怔,任何人?下意識就問:「陛下也不行?」

姒離笑意一僵,轉身走到了屏風后,不假思索道:「不行!」

「哦,」趙庸眨了眨眼,艱難低下頭,斟酌著僵笑道:「奴才盡量遵命!」

姒王這話的意思,其實主要是讓他擋住陛下,退出關門的時候他嘆息這抹了抹頭上的熱汗,自己伺候兩位王上,這腦袋總有一天他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掉的。

站在門口后,他趕緊的捂著心口,急忙低頭禱告著,今個兒早朝最好拖上延長上他半個時辰,到時候姒王沐浴完了,他也不必為難。畢竟這兩邊都是王上,他得罪了哪兒邊都不太好。

不知禱告了多久,「你的眼珠子為何還在?」商玄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趙庸禱告得太過入神,根本不知道商玄何時下了早朝回來的,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渾身一顫,刷得睜開了眼,便見商玄皺眉不滿的視線,心頭一聲哀叫,怕什麼來什麼,早朝不推遲,你也別提前啊,老天,你是今日要亡我趙庸。

想也不想,他便急指了指卧房,笑眯眯看著商玄,用只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奴才正要動手時,姒王說奴才這雙眼睛還有用,讓奴才先留著。姒王正在沐浴,說陛下您要下了朝,讓您進去,裡面一個婢女也沒留,特意讓奴才守在這裡告訴您。」

商玄看他滿臉諂媚之色,冷哼了一聲:「既是姒王讓你留著,便留著吧。一會兒沒有寡人傳喚,不得進來。」懶得繼續在他這兒浪費時間,抽出了胳膊,拂袖轉身輕推開卧房門走入。

卧房門緊閉的瞬間,趙庸突然腿軟得癱坐在了地上,用手扇了扇,嚇死他了個親娘!

卧房內,姒離本在放了藥材的浴桶中泡著,熱氣氤氳,流水紓解下,酸困得身子漸漸放鬆,本就沒有怎麼好好睡,竟不知不覺倚靠在木桶邊緣,靠坐著闔眸睡了過去,滿頭黑髮部分披散在木桶外,部分散落在水中,清澈的水下掩映著一對酥胸,若隱若現。

商玄繞過屏風看到的便是如此情形,眸光微暗,試試水溫,隨即便輕手解下了腰帶,褪□上衣物,踏著木凳跨入了浴桶中,水波受到震蕩,霎時漣漪蕩漾開來。

姒離累極,如此動靜,依然睡著竟然沒有醒過來,只是水波拂動間,襯得她肌膚越發流光溢彩。

商玄眸光更暗,心頭有些躁動,坐下后便伸手將她濕滑的身子攬入懷裡,觸手的肌膚細膩光滑,肌膚相貼間,他不由低頭便又吻住了她的唇,罩住了她胸前春光輕輕揉\\弄著,片刻后慾念難抑,身子綳得難受,便垂落雙手,將還沉睡不醒的姒離轉正面對自己,分開她的雙腿跨坐在懷裡,將早已挺立之物緩慢滑入了她身子里。

姒離睡得沉極,他摟抱的動作都沒醒過來,直到感覺自己喘不上氣來,唇齒間和身下不對勁兒,才刷得睜開了眼,卻不料多了一個人,眼珠子瞬間圓睜,「放肆!」迷糊的思緒還沒認出來是推,急忙去推,挺身要站起。

商玄正在緊要關頭,看出了她的迷糊,雙臂頓扣緊了她腰身,暫先暫停退出了她唇間,壓抑著吻在她耳畔暗啞沉聲道:「是寡人!除了寡人這個王宮中還有誰敢如此對你?」

姒離這才徹底清醒了認了出來,亦察覺到了二人此時糾纏在一起,僵住了身子不再動,臉瞬間通紅,瞪他一眼:「你何時來的?」

商玄見她嬌嗔模樣,越發心動,轉首便吻住了她的唇,扣著她的腰身向上微挺身子,緩慢攻刺著暗沉道:「你不覺得和寡人現在談這個太煞風景么?」

姒離身子被觸得顫了顫,在水中又坐立不穩,不得不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壓抑著體內涌動得情潮咬牙低吟道:「寡人都睡著了,你居然乘人之危,真是小人!」

商玄喉間溢出一陣暢快至極的笑聲,邊吻著她邊肅然點了點頭,供認不諱道:「是,寡人是小人。」

姒離被噎得無話可說,商玄也不再給她說話浪費時間的機會,堵住了她的唇,便又共赴巫山在浴桶中行了*之事。

二人共浴完,商玄抱她躺倒床上,傳召了趙庸進來收拾,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

趙庸餘光瞥見床榻上,他擁著睡著的姒離那慵懶饜足,垂眸閱書的神色,險些就樂得吹了個口哨出來,心裡那個滿足,讓陛下滿意的總管才是好總管,他總算不負陛下一片信任之意不是。興高采烈地讓手下動作輕些收拾了東西趕緊得撤,免得打擾他們。

隨後趙庸鬆了些糕點進去,陛下去早朝的路上匆匆用了些糕點,也沒正經吃早膳,先墊墊肚子,他趕緊去吩咐膳房準備午膳。

此時的城東鳳國行館中書房中,一人站在窗戶前,恭敬對著旁邊佇立的鳳棄靈稟報著:「商王安排姒王和王后住在王宮中,就是原來的公主寢殿,姒王並未拒絕。今日早朝商王遲了兩刻,朝上他再次過問了在會盟前這些時日,對各國國君的安排事宜,下朝後,他便又回了未辰宮。」

鳳棄靈淡淡問:「姒王有何動向?」

此人道:「到目前為止,未見姒王和公主從鳳梧宮出來,宮婢們說還都睡著。」

鳳棄靈點了點頭:「下去吧,告訴宮裡的暗人小心行事,莫暴露了身份。」

此人領命離開。

出門時,恰好碰到了進來的姒歡,此人行了禮:「見過如夫人!」

姒歡頷首,便走入了書房內:「你在商王宮內也有線人?」

鳳棄靈不料她來了,轉身看她眸底詫異,笑走近擁著她向軟榻走去:「若沒有線人,寡人如何能知道商玄的動靜?」

姒歡蹙了蹙眉,道:「你是不是在姒國也有線人?」

鳳棄靈怔了下,不知她怎就想到了這裡,卻是笑搖了搖頭,凝視她認真道:「沒有,寡人從未將姒國當做未來的對手,只視它如鳳國。暗人是為了防備未來的敵人才安插的,不是對親人之國。她是你的親人,亦是寡人的親人。只要姒王願意,來日這天下,寡人願意與她共享,」

姒歡以為他是為了她才如此,心頭柔暖波動,眸底微現動容:「我日後定要勸說王兄,讓她與你合作,商國在姒國王宮裡安插有線人,王兄到現在都被蒙在鼓裡,絲毫不知,商王如此待她,她卻還執迷不悟,不知誰才是真正有利於姒國和她的人。」

鳳棄靈笑嘆一聲,執著她的手坐下:「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姒王如今既不願與寡人真心合作,必然有其原因,想必是寡人釋出的誠意還不夠,現在商國還沒有威脅到姒國,寡人也有耐心繼續等待你兄長改變主意。若是在寡人還沒有等到她答應,姒國便受到了商國威脅,屆時縱使讓你兄長記恨,寡人亦用強硬手段逼她就範。但願屆時你能助寡人一臂之力,莫讓你兄長一失足成千古恨。商王狡詐陰險,能逼迫自己父王退位,兄長發瘋,無情無義,不得不防。」

姒歡不假思索點頭:「我不懂朝堂之事,到時陛下安排,我聽陛下的話去做。」

鳳棄靈說完后想起一件事,猶豫是否要告訴她。

姒歡看出來,笑道:「陛下有何事直說就是,為何如此徘徊不定?」

鳳棄靈嘆了口氣道:「此事事關你王嫂,寡人只是猜測,怕你生氣。」

姒歡怔了下,失笑:「我有那麼小肚雞腸么?陛下但說無妨。」

鳳棄靈眸底精芒暗閃,這才道:「寡人懷疑你王嫂那一對龍鳳胎並非你王兄的子嗣,而是與她身旁的內侍景流所生,那景流看著並不像內侍,那時在姒國王宮偶然見過他后,寡人便有了懷疑,可沒有確鑿證據,不能說,只好拖到了現在,昨日暗人才查探到了證據,此人原來是商玄派去保護你王嫂的貼身侍衛,偽裝了太監身份,與你王嫂日久生情。

當初為了逃避商王阻礙,才被商玄暗中使計,送去了和親,商玄早就計劃要奪得商國王位,如今他是商王,商強姒弱,商穎有其做後盾,孤方才猜測,她敢明目張胆與景流通姦還生了子嗣,姒王只怕就是知道,為了姒國也只能忍氣吞聲。」

姒歡未曾料到他如此眼力如此精敏,原來她的猜測無錯,果然王兄是知道的,心頭沉凝,面上笑意不覺散去。

鳳棄靈見此,急忙笑道:「莫生氣,你王兄有苦衷,寡人如此說,只是想讓你能體諒她之不易,她對商國卑躬屈膝,亦不過是為了姒國百姓,縱有佔有王位的私心,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沒有一個太子不想當王上,你日後見了她當有敬意,她對你已經是王宮貴族中難有的真情疼愛了,可不是讓你鬱結於心。」

姒歡勉強笑了笑,抬眸看著他澀然道:「我明白,要不是你一直開導,我仍舊要誤會王兄。你方才說得沒錯,王嫂的兩個孩子確實不是王兄的,因為王兄根本不可能讓任何女子生子。」

鳳棄靈震住,片刻后,詫異笑了笑,抬手撫了撫她的臉頰:「此話不可胡說,堂堂男子,更何況還是一國王上,如此謠言,可是奇恥大辱!」

姒歡看他誤解了她的意思,嘆了口氣笑道:「王兄並非如你所想。」說著湊近他耳邊低低道:「這是秘密,你萬萬不可泄露出去,否則王兄性命堪憂。」

鳳棄靈看她面色肅然,笑意凝住,輕點了點頭:「嗯。」

姒歡繼續低語道:「王兄本是女子之身,我也是離開姒國前才從商玄的手下,公孫碧淵口中得知。」

鳳棄靈震驚,刷得轉眸凝視她,難以置信盯著她半晌,才壓低聲音問:「此事當真?」

姒歡複雜頷首:「她原來自小就女扮男裝,連父王都不知道。」

鳳棄靈面色漸漸沉凝,抿唇沉默著不語。

姒歡看他如此,凝眸問道:「你在想什麼?」

鳳棄靈繼續沉默了半晌后,才轉眸看著她擔心道:「你王兄容貌絕艷,智謀無雙,商玄如果知道她是女子,怎可能會放過她?只怕……」

後面的話他未繼續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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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雙王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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