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樣被賣了
「媽,你女兒還沒有那麼多錢,去租男人!他真的是我們公司總經理,要說為什麼他會看上我呢,那可能是你女兒的魅力大罷了!」
「我呸,你是我生的,我還不知道你長得咋樣啊!要胸沒胸,要臉蛋沒臉蛋!」任媽那是一個吹鬍子瞪眼地嘶吼道。
從她嘴裡飛濺出來的唾液星子直接灑在任好的臉上。為了節約用紙,任好只好直接用手擦掉。依舊還是用著一張笑臉看著老媽說道:「媽,不帶這樣人身攻擊的啊。好歹你女兒也是有優點的啊。連隔壁家的張奶奶都說我一臉福相,誰娶了我誰有福呢!」
「好了,我真是懶得和你鬥嘴,你也給我老實說,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任媽依舊用著彪悍的氣勢問道。
看著自己老媽如此女王的樣子,任好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好上這個詞對於一個26歲還是純情少女的她來說。貌似尺度稍稍地有些大了,所以任好的小臉蛋很沒有出息地紅了。
「媽,你怎麼能問你女兒這種問題啊,多不好意思啊!」她敢說其實是前幾天才好上的嗎?可能她把話說完,就沒有命走出這個房間了。
「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而且我始終持懷疑態度,你們不會是合夥打算騙我們的吧!」任媽微眯著雙眼,用著一種探究眼神死死地盯著任好瞧。
任好的嘴角再次地抽了抽,她老媽該不會是黃半仙轉世吧,這都能讓她猜到。
「媽,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拿婚姻開玩笑呢!」任好特別認真地看著任媽說道。
「幺兒啊,我跟你說過好多次,選男人一定不能隨便,要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任媽一著急直接用四川話說道。
「媽,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我自然不會後悔的。」任好用著異常堅定的眼神看著任媽說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兩個幾乎是陌生人,因為一場類似速食麵的婚姻走在一起,真的會長久嗎?可是即使是相戀多年的男女,到最後也不一定能結婚。
「好吧,隨便你!」任媽見已經勸不了了,所以乾脆來一個撒手不管,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雙手抱胸做生氣狀。
任好見此機會,連忙撲上去,一把抱住自家老媽,撒嬌道:「媽,你就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兩個長相相似的女人就這樣抱在一起哭了起來。在你沒對象的時候,父母會惦記著你什麼時候找對象啊。但是在你跟父母說要結婚時,他們又開始捨不得了,總是各種的刁難。這無疑都是想要子女得到幸福而已。星期一、早上七點,床邊的鬧鐘準時的響起,一隻還算白嫩的小手毫不留情地打在了鬧鐘的頭上。好像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隨即,那隻手的主人改變了攻擊對象。
她那條短而粗的腿毫不客氣地搭在了一男士長腿上,她的那隻白而肥的藕臂則是毫不客氣地搭在了某男的胸前。看多了這種場面的大家,相信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吧。不就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睡在了一張床上嘛。不過,他們可是領了證了,所以此處不算是任好對某男耍流氓。
一間算不上很大的卧室,傢具也只能算是齊全,什麼高檔傢具統統在這裡見不到身影。猶記得,昨日,任好第一次踏進這間一室一廳的出租房時,差點沒把她的狗眼給看瞎了。
堂堂一家公司的總經理竟然在關內租了一間一千多塊的一室一廳的房子,而且明顯還是簡單裝修了一下。傢具都還有一些是舊的,這讓看多了偶像劇的任好來說,實在是太失望了。那個偶像劇里的總經理,不都是什麼別墅名車,還有什麼管家女僕之類的嘛。可是為什麼她嫁了一個住經濟房的總經理呢!
當時任好那是一個失望到了極點,一屁股毫不客氣地往沙發上一坐,那看上去就年紀不小的沙發,立馬發出了抗議的咿呀聲。任好的嘴角抽了抽,抬起那雙特別不相信的眼睛看著向辰說道:「總經理大人,你是否覺得這麼一間小房子,貌似有點不符合你的身份呢?」
「我只是來這邊的分公司上班而已,又沒打算在這裡長期生活下去。」向辰同學也毫不客氣地在任好的旁邊坐下。這倒不是,他刻意想和她親近,而是這個房間里能讓人坐得稍稍舒服點的就剩下這個沙發了。
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嘛,男人都是最不會過日子的人,現在任好終於是深的體會了。
任好特自在地翹起二郎腿,搖了搖腿,轉著自個的小眼睛仔細的打量著這個自己以後將要生活的地方。然後用著特別老氣橫秋的語氣說道:「富二代不都是住洋房,開名車的嘛?」
向辰不樂意了,皺了皺眉頭,不悅道:「富二代在你的眼裡到底是什麼樣的?」
「京城四少那樣的啊!」任好那是脫口而出,只是語氣中稍稍帶著那麼一點不屑。
「任好同志,我怎麼感覺你有一點仇富心理呢?」向辰立馬政治家上身的感覺,板著一張臉,擺出一副教師架子,就差手上沒有拿著一本思想政治書了。
「不好意思呢,對富二代的印象不是那麼好。」
「其實也有一些奮發圖強的富二代,如果他們做得好,別人會說,是因為投了一個好胎,要是做得不好,就會說,反正富二代只需要吃喝玩樂就行了。這些幸福的煩惱,你是不會懂的!」向辰很是無奈地說道。
「哈哈這倒也是啊,看來咱們的向總思想覺悟性很高喲。失敬失敬。」任好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這話怎麼感覺像是有點帶刺呢?」向辰偏過頭,有些不悅地看著任好說道。
任好卻不以為然地靠在沙發上,擺了擺自己的腿,至於在想著什麼,誰也不知道。只是她突然淡定地說道:「那個,向總,我們還是第一次這樣說話呢。這個緣分啊,還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呢!」
向辰卻突然皺了皺眉頭,相當不悅地說道:「你能不叫我向總嗎?」
「啊,那叫你什麼啊?該不會……你是想讓我叫你老公吧!」任好突然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總覺得那兩個字特別的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