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招聘會
不過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好歹的,劉宇依舊「不屈不饒」堅持不懈的對著我百般諷刺千般挖苦。對這樣的人也沒什麼好的處理方法。對罵——像個潑婦一樣,好無聊的,也浪費口水;打架……還是算了。老實說,我並不崇尚暴力,當初為了方馨的事實在是忍不下去——父母去世后,她那般的對我,可是我最親的人了。我可以不在意別人怎麼說我,但我絕不可能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她的,何況「衝冠一怒為紅顏」呢。現在劉宇這麼說我,都是挑的我的「骨頭」,但並不怎麼涉及到黃曉,更遑論下流話了,於是我自然就懶得去理會。母親在世時每天都會對我說上一通讀書的大道理,又每天都是千篇一律,而我也不可能逃開,日子久了,也就修鍊出了「過濾」的本事,任何我不想聽的話幾句之後我便能忘個乾淨。再加上除了上課,我並不和同學在一起,所以便來了個「眼不見為清,耳不聽為靜」。
可惜黃曉終歸不是我,碰上劉宇說我的多了,她也就再忍耐不住起來,跳著腳大罵他「混蛋」。但她又實在是缺乏「報復」的本事,只好轉頭在我身上得到點安慰。好在小丫頭還是很好哄的,抱幾下就乖乖的了。
不過有的時候去方馨那,說起我的事,黃曉總是幾句便又想起我的遭遇,對著她們大肆傾倒起我所受到的「欺負」來。對此我的解釋自然是「人老了,反正又不損失什麼的,也就懶得計較這些無意義的事啦」。方馨是習慣了我的「懶惰」,每每給我一個白眼。秋若和柳依雲畢竟不是我的什麼人,所以只是順著黃曉的口氣說幾句「那人真可惡」。可陸婷卻沒有這般顧忌,直罵我是「混蛋,受了這麼多的氣都不吭一聲,你還是男人嗎你?泥人尚還有三分人性呢……」
我很無奈。對於男人的定義,我只局限於「要照顧好每個關心我的人,要照顧好每個對我好的人」,但這嘛……算了,反正被人說幾句又沒什麼,只要沒說過分,我哪那麼容易就發起火來。
思量著再過些時候h市便有個「校園人才招聘會」,主要是針對應屆畢業生的,就放在z大校園,我們公司自然也要去了。幾個女人商量著,本來依著方馨和陸婷曾在z大學習過,讓她們負責是再好不過了,但因了這一次校園裡關於我的傳言,和我扯上關係的最好還是別去了。於是最後便留下了她們和秋若在家休息,而由柳依雲帶著她的秘書負責。
黃曉對此十分的開心,幾女中,她可是和柳依雲最有些「共同語言」,每次見著她便拉著她的手「叫囂」著要給所有誣衊我的人一點顏色看看。汗,她把這當成什麼了?雖然那樣的人我們確實不會要,但她這麼說也未免太……那個了吧?熟料柳依雲竟也附和了黃曉的嬉鬧之心……這麼長時間以來管理公司,柳依雲作為一個「鐵腕女強人」的實力已完全開發了出來,對人處事十分的理智而又強硬,但其實在心裡她仍有些和黃曉一般的心思,以她生長的環境,「不給一個看不慣的人一好顏色」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對著我們這些熟悉的人,她也就不會再隱藏她的心性,何況這也是公事之外的東西……以她的能力,我自也相信她能做好的。
招聘會是放在周六,從早上10點到下午5點。一大早的,我便被黃曉從方馨的被窩裡拉了起來……鬱悶啊,才8點鐘而已,要趕死也不用這麼急吧?早知道昨晚睡覺應該把門反鎖死的……看著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使勁的埋怨,方馨仍光溜溜的躲在被窩裡,只露出個頭在那裡吃吃的笑著,也不為我說兩句。也還好,黃曉膽子還沒大到敢掀我們被子的地步,多少讓我也稍稍鬆了口氣。
好不容易讓黃曉出去了,我趕緊跳起來把門反鎖上,然後又溜回床上抱過方馨的身子,喃聲道:「老婆,昨晚太累了,讓我再多睡會,晚點你再叫我起來啊。」聽得方馨「恩」了聲,我便又轉頭睡去。
黃曉當然不會依著我這麼做了,在門外又敲又叫的鬧了好一陣,才被黃嫣安撫下去。
多睡了一小時我才起來,草草吃了點東西,黃嫣便開車送我們去了學校——她公司自然也在招聘會上設了攤位的,不過由傅欣然和另一個女的負責,她自己在家休息。到學校的時候才剛過10點,可惜黃曉自我起床便一直跟我賭氣,在我身上又掐又擰的不知道留下多少指印,哪怕事實就在眼前——「你瞧,現在才剛0點嘛,都說來得及的,那麼早起來幹嘛?」黃曉依舊是哼了又哼。不過到學校了,她多少還顧及著我的臉面,暫時放過了我。
我們到會場的時候招聘會才剛剛開始,但人卻著實不少。這是個很難得的鍛煉機會,所以大二大三的學生也很多來參加。上百個攤位,每一個都擠滿了人。儘管如此,我們依舊很輕易的找到了柳依雲和傅欣然的位置。雖然我們公司都不如一些全國知名的企業,但柳、傅二女可都是難見的美女,在她們面前排著的人群也少不到哪去的。找著地方,黃曉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擠上前去,但我臨時改變了主意,拉住了她。
「哥哥,你不過去了?」聽我說了自己的打算,黃曉很有些驚訝。
「恩。哥哥的影響畢竟不太好,去了就擺明了和公司的關係了,給人的印象就糟糕的。」
「別人要是進了公司后還不一樣知道的嗎?那時還不更不好?」
「那不一樣啊,等到他們都走上了社會,和在校學生時可是天差地遠的。」我笑了笑,道,「好了,就這樣子,我還是去看看你欣然姐姐吧。你是跟著哥哥,還是去陪你依雲姐姐?」
黃曉有些為難,但終於禁不住和柳依雲「約定」的誘惑,跟我分成了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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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像記流水賬啊,鬱悶的很好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