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不要去床上【五千】
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雨愁的短髮,唇角依舊泛著笑意,不過卻是冰寒的彷彿來自地獄的邪佞。
女人被他強烈的戾氣嚇住,獃獃的看著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尚且完好的紅唇抖了抖,顫顫說道,「景,景爺……」
雨愁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忽然就泛起涼意的笑了笑,「景煜,你這麼說會傷到人家的玻璃心的,人家似乎也對你挺感興趣呢,我來的時候還看到人家還吻你來著;唔,大概是你的味道不錯吧,要不然人家怎麼會吻得那麼陶醉、那麼銷·魂。」
『轟』,雨愁說完話后,景煜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彷彿吃了蒼蠅一般難受,看到雨愁鄙夷不屑的神情,景煜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反應了。
他忽然想也不想的就尋上雨愁的唇吻了上去,雨愁似乎沒有想到他會有這種反應,所以便獃獃的看著他沒有反應也沒有掙扎。
景煜吻得急促強勢而霸道失控、毫無技巧可言,只是憑著本能在橫衝直撞,似乎想用這種辦法消去其他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他本來只想屬於她一個人的,如今卻有其他女人染指他,景煜的心理簡直難受的無法形容;雨愁也沒想到她的那番話會給景煜造成這麼強烈的衝擊,一時之間心中複雜難言。
又過去了幾分鐘,景煜終於粗喘著氣放開雨愁,站起身雙眼冰寒的朝著地上的女人迫去,唇角勾著邪佞又血腥的笑。
「呵、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你也敢染指,是嫌自己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嗎?」
女人已經被他的戾氣嚇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只是獃獃愣楞的求饒,「景爺,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景煜眼中的溫度沒有一點回升,雙手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奮起,「來人……」
淡漠冷酷的聲音已經基本恢復平靜,如果不是全身的肅殺之氣尚在流淌的話,女人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他打算放過她了。
景煜喊完,黑色尊貴的琉璃屏風之後便走進來兩個黑衣冷酷的男人,正是之前雨愁在望台外面碰到的那兩個。
「門主……」
景煜眼神冰涼的沒有絲毫溫度,如同染了白雪寒霜一般,「把這個女人拖下去剁成肉醬去喂狗。」
兩個屬下一驚,他們門主只有在極其憤怒的情況下才會使用這麼殘忍的讓人髮指的手段,他已經多少年沒有把人剁碎喂狗了,這個女人究竟做了什麼竟然惹得他發了那麼大的怒火?
不過他們究竟只是屬下,能做的就是無條件的執行命令,倒也不會去打聽什麼,況且,門主的決定也不是他們能干涉到的。
「是,門主。」
不止這兩個保鏢,就連雨愁也有些難以置信,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景煜,皺眉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混黑的沒有誰是乾淨的,就連她也一樣,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卻背負了數不清的人命,如此的她,還有什麼資格去勸說他。
景煜下了命令之後,兩個保鏢很快就把地上的女人拖走,那個女人早就在景煜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已經嚇傻了。
直到地獄門的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去抓她的時候,她才真正感覺到死神降臨在了她的頭上,她嚇得大喊大叫,魔音荼毒了夜皇很多人的耳朵。
「啊,我不要死啊,我不想死,景爺我錯了,求求你饒過我吧,我真的不想死……」
她的尖叫聲雖然在這種歌舞瀰漫的地方造不成很大的轟動,不過依舊有小部分的人注意到了這裡,景煜皺起眉頭,淡淡的給屬下丟了一個眼神。
屬下會意,其中一個黑衣男一個手刀甩在尖叫的女人脖子後面,所以的聲音戛然而止,女人軟軟的倒在地上,兩個男人很容易就把她拖了出去。
諾大的望台,又只剩下景煜和雨愁兩個人。
景煜煩躁的扯了扯襯衣的扣子,走到酒水桌前端起高腳杯里冰藍色的酒水一飲而盡;喝完酒順手就想扔掉酒杯,忽然彷彿想起什麼似的,怔怔的看著手中的玻璃杯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記憶退回到幾個小時之前,夜皇的負責人林庭很狗腿的把他帶到這個專屬於他的望台,因為雨愁的事情他一直煩悶不已,臉色自然也不好看。
而林庭可是個老油條,他也沒有刻意隱藏心事,所以只需要一眼林庭便看出他有心事,並且還是因為女人。
於是便特意給他找了一個女人送來了這麼一杯酒,說什麼一杯銷·魂,他一個冷厲的眼神丟過去,林庭便只好掐斷心中那麼點微末的心思。
於是在他的默許下給雨愁打了那麼一通半真半假的電話,然後,那個女人就開始給他倒酒,他也不知不覺就喝多了,所以雨愁來了的第一時間他也完全不知道。
原本他還以為這杯酒被林庭處理了,沒想到竟然還在他身邊,並且被他喝下去了。
景煜煩躁不已的砸了手中的酒杯,然後脫下外套扔到到沙發上,一張臉臭的跟茅坑的石頭一樣,兩手掐腰在地上晃悠。
做為一個快奔三的成年人,如果他連一杯銷·魂的酒水意味著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他也不用活了。
景煜咬牙切齒,該死的,林庭這個男人真的是要害死他了。
雨愁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先是砸了酒杯、接著又扔掉外套的男人,不知道他究竟要為那個吻煩躁到什麼時候。
這個男人吻起她來強勢又霸道,怎麼換做他被人吻了一下就這麼要死要活的了?雨愁第一次認識到原來男人也有這麼嚴重的貞操觀念啊,心中因為那個女人染指他的那點不舒服也是逐漸的散去。
她雙手環胸打趣的笑了一聲,「景煜,人家雖然吻了一下下你,可是也被你拉出去剁碎喂狗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聽到雨愁的聲音,景煜幾乎是在第一瞬間抬頭看去,當他看到雨愁之後,一雙眼睛立刻綻放開光芒,眼睛里的溫度逐漸升高。
是啊,他究竟在煩躁什麼?這裡不是有她在嗎?他是一定要得到她的,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如今這樣,是不是在說明老天爺要給他一個突破的契機呢。
雨愁被景煜灼烈的目光看的開始不好意思,她躲避著他如影隨形的目光,咬著牙頗有些羞惱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長花了?」
景煜卻沒有說話,大步走過去猝不及防的把雨愁打橫抱起,徑直朝著專屬電梯走去。
雨愁驚叫一聲,雙手卻下意識的揪住景煜胸前的領口,懊惱的看著景煜,「景煜,你又在做什麼?還不快放我下來?」
景煜一言不發也不理會雨愁,走到電梯之前,帶有感應裝置的電梯在感應到景煜之後,掃描身份認證通過,便自動打開,景煜抱著雨愁走了進去。
電梯一路上升最後停到頂層打開,頂層除了一個諾達的包廂之外,便是三個總統套房,葉辰楓、景煜和司睿各有一個。
景煜抱著雨愁走向他的房間,房門口裝置的全部都是光腦感應設備,所以景煜剛靠近感應範圍,房門便自動打開,非常方便。
近了房間,景煜的目的很明確,抱著雨愁直奔裡間的大床,這刻,雨愁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
眼角撇到不遠處的大床,雨愁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一樣,就差沒直接從景煜懷裡蹦出來了,她驚懼的大喊大叫。
「喂,混蛋,我不要去床上,我不要去那裡……」
她喊的很大聲,簡直可以用凄厲來形容了,不過景煜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睛晦暗不明。
在雨愁喊叫的空擋,景煜已經走到了床邊,把她輕輕的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接著欺身壓了上去。
雨愁用力把他一推便順勢一滾,滾到大床的內側去,雙手環胸滿臉防備的看著景煜,氣呼呼的怒吼咆哮。
「景煜,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瘋了是不是?」
景煜抬頭晦暗不明的看著雨愁,唇角綻放著勾魂魔魅的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在做很早以前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景煜從床上過去用力把雨愁禁錮在懷裡,害怕她激烈掙扎所以只好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垂下頭親了親雨愁高挺的鼻樑。
「雨兒,不要拒絕我,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雨愁此刻緊張極了,從她確認她愛上景煜的那一刻起,她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抗拒和景煜親密接觸;不過要是直接上·床的話,她還沒有準備好。
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確定,她現在跟他連男女朋友都不是,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景煜,你先起來好嗎?我答應跟你交往,可是我不喜歡有人逼迫我。」
景煜心中無限歡喜,她終於開口要跟他交往了嗎?可是,他今天卻是如何都不能放過她了;他知道沒有人喜歡被逼迫,所以他也盡量不去逼迫他,畢竟,也沒有男人願意去逼迫自己心愛的女人。
這種事情,當然也是你情我願的做起來才算完美;可是,此刻他的情況卻脫離了掌控,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他也很想給她時間要她自願。
摟住雨愁纖弱的細腰,景煜含住唇邊小巧的耳垂吮吸,被情·欲侵染過的聲音低啞而性·感,「雨兒,你願意和我交往是表示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
耳垂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極為情·色的逗弄,雨愁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顫慄,很快就軟綿綿的倒在男人懷裡氣息不穩。
她幾乎是咬著牙才能勉強說出斷斷續續的幾個字,「景、煜,你先、先不要這樣,我們談談。」
景煜失笑,不要這樣?他怕是這樣都不夠呢,順勢把懷裡的女人推到,他高大的身軀覆在她嬌弱的身體上,兩個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景煜抬起雨愁的下巴,火熱的唇在她柔嫩的臉蛋上磨蹭,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格外灼燙,「談什麼?既然你也對我有感覺?為什麼不配合我?」
雨愁咬牙,惱羞成怒的瞪著他,「誰說我對你有感覺了?」這種事情很丟臉的好嗎?他要不要說的這麼直白。
景煜嗤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格外曖·昧的氣息,「對我沒感覺嗎?那是誰看到有女人吻我的時候就把別人的臉給划傷了?」
他魔魅的眼神中除了寵溺之外就是戲謔,好整以暇的看著懊惱又羞憤的女人,只覺得非常受用。
他並不傻,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想到雨愁和那個女人無冤無仇的,正常情況下她怎麼可能會出手去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剛好看到那個女人吻他,所以便控制不住的憤怒了,然後才會毀了那個女人,而她這麼做的原因就是因為喜歡他。
只有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想要佔有,這也正好解釋了她會陰陽怪氣的諷刺他被女人吻了;不過不是在乎他、喜歡他,她是沒必要做出這些反應的。
想到這裡景煜便忍不住更加欣喜起來。
而雨愁卻懊惱的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難道她表現的已經那麼明顯了嗎?竟然連這個男人也感覺到她對他的想法了。
瞪了景煜一眼,雨愁沒好氣道,「隨便你怎麼說,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起來了?」
說著就伸手去推景煜,景煜卻極快的伸手攔截住雨愁柔嫩的雙手,幽暗的眼眸中隱隱跳躍著熾烈的火焰。
「雨兒,給我。」
雨愁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對這件事情這麼執著,他以前是沒有強迫過她的,狠下心咬了咬牙,她還是很有自己的原則的。
「景煜、我沒有準備好,所以我不會配合你的,給我一段時間好不好?」
聽到雨愁這麼說景煜有些失望,不過隨即又很快釋然,這個女孩本來就是個潔身自好又純情的女孩,所以會拒絕他也不意外,如果真的這麼輕易答應他才奇怪呢。
景煜抿著唇一幅很無奈的模樣,「雨兒,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
說完就俯下身捕捉住雨愁的唇瓣,瘋狂又猛烈的吻了上去;他早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體內的銷·魂酒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更重要的是他一心渴望的女人就在他的身下。
能夠忍到現在也完全都是靠他驚人的自制力在支撐,而女人的一句不會配合他卻完全瓦解了他的理智。
箭在弦上必須發,所以,他的小女人就算不會配合他也只能配合。
景煜的熱情太過激烈,讓雨愁有些承受不住,她推阻著緊密貼著她的男性軀體,心裡緊張極了,「唔,景煜,不要,不要這樣……」
然而,當她碰到景煜的身體以後,才遲鈍的發現他的溫度太高,高的很不正常,幾乎想要把她引燃一般。
「景煜,你,你怎麼了?究竟怎麼了?」
景煜的唇從她的唇上離開,輾轉在她的脖子上吮吸咬噬,彷彿餓了很久的人碰到美食一樣,急切的令人驚懼,他也不去回答雨愁的問題,就那樣輾轉的吻著唇邊滑嫩的玉肌。
雨愁身上穿的是一條黑色的弔帶裙,露出胸前大片肌膚,這樣的暴露程度無疑為正在使壞的男人提供了諸多方便。
景煜一隻手勾著女人纖細柔軟的腰段,一隻手撩起勉強蓋住大腿的裙擺,爬上女人纖細修長的美腿不輕不重的撫弄。
如同電流擊過一般的感覺迅速傳遍雨愁的四肢百骸,她下意識的便叫出了聲,聲音酥·媚入·骨。
當她反應過來那堪稱銀盪的聲音是從她嘴裡發出來之時,立刻羞愧的想要咬掉舌頭,同時開始激烈的反抗,就連她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對景煜這麼沒有抵抗力,照這樣下去,被拆吃入腹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了。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份上,景煜怎麼可能還會讓她逃脫?她逃脫了,他該怎麼辦?
大手順著雨愁的大腿一直向上,粗糲的手指揉弄著細細的皮膚,惹得雨愁全身都忍不住在輕顫。
她想要逃開,卻似乎又捨不得逃開;不想承受,卻似乎又想要更多。
從來沒有過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彷彿把一個人生生分化為兩個極端;一個在極致的渴望、而另一個卻在拚命的抗拒。
景煜的身體叫囂的更厲害,身下早已堅硬的昂揚腫脹的要命一般的難受,可是他的神智卻非常清晰,半點都沒有受到銷·魂酒的影響。
這種東西的厲害之處就是可以完全喚醒人體沉睡的欲·望,卻能讓人神智保持清晰,可謂是催·情·葯之中的極品。
景煜難耐的悶哼,不顧雨愁的推阻把手伸到她的身後拉開裙子的拉鏈,一手扯掉他的襯衣,露出外觀完美又健碩的胸膛。
******五千更,抱歉哈,本來以為今天能寫完肉肉的,但是只能寫一部分了,不過大家明天就能看到了,期待我們景爺和小雨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