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四害聚首
要說這段時間，全京城最鬱悶的人，不是老爺子，不是那吃癟的孫不二、李銘勝，也不是皇上、公主、老太后，而是帝都四害的色鬼，胖子張顯。
在聽到姜雲強姦姐姐、強姦公主之時，胖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四害都知道，那姜雲啥壞事都干，怎麼噁心人怎麼干，但就是不沾女人，為這事，其餘三仙沒少笑話他。而姜雲一臉不在乎，誰叫他有個天仙般的媳婦呢。
胖子這幾天不斷地念叨，「難道，大少要搶我的名頭？不行，我得瞧瞧去。」
有這心思的自然還有賭鬼羅成棟和醉鬼周剛，三人不約而同地一起來到了姜家。
這一個來月，這三人除了胖子見了姜雲一面，其他人連姜雲的影子都沒見著。來找姜雲，要麼是在練功不見客，要麼就是在外惹是生非，搞得幾人莫名其妙，這病鬼還練功？有這功夫，不如出去風花雪月的多好。
四害一向以姜云為首，這姜雲人沒在，這幾人也沒精神在帝都危害百姓了。搞得那些老百姓都在嘀咕，這四害是不是轉性了？
其實，也不是姜雲不想見他們，更不是要像前世一樣拋棄他們。胖子渾身鮮血在自己懷中，臨終前說的那句話，一直縈繞在姜雲的腦海。
這三人雖然一無是處，但一直算是自己的死黨，自己說一，他們不會說二。當然，他們說二，姜雲也不會說一。
能力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信任彼此。前世，姜家滅族的時候，皇家把姜家的一些力量調出了京城。以至於最後，姜家滅亡的時候，只有這三家的家將奮力來援。到最後，也只有胖子一人殺到姜家。
而能力，姜雲笑了，自己身為丹藥大師，有什麼不能彌補呢？正好，昨日晉陞到了先天，是時候和這三個混小子說道說道了。
姜雲，可不想那個胖子又躺在自己懷裡，那又是淚，又是血的……多臟啊，是不是。
吩咐人在自己院子擺下一桌豐宴之後，四人落席。姜家，他們都當自己家了，沒什麼約束。
幾人喝著酒，沒人說話，姜雲也不說。到最後，胖子忍不住了，「大少啊，你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啊？你真要搶我的名頭，我讓給你就是了。」
說完，胖子耷拉著下巴，一臉慘兮兮的模樣看著姜雲。
他這一笑話，逗得幾人是開懷大笑，算是把沉悶的氣氛給打破了。
姜雲順手對著他腦袋就是一下，「喝酒吧你，搶你的名頭？你的名頭很好嗎？」
猴子羅成棟見話說開了，也不顧忌什麼，單刀直入，「大少，你是不是被人算計了？這個場子，我們兄弟給你找回來。」
禿子周剛把那光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我說猴子，你啥時候看見大少吃虧過？」
雖說口頭上那麼說，但是禿子也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給你說了無數次了，不許叫我猴子。」猴子憤怒地站了起來。
「猴子猴子猴子，我就叫了，你要咋地吧。再說，老大都叫你猴子，憑啥我不能叫。」禿子和他名字一樣，脾氣剛烈，再說，幾兄弟感情深得很，最多不過干一架，幹完再喝酒。
這一月來，姜雲身上發生的奇事太多了，禿子都覺得窩火。
「打，猴子，揍他。」胖子明顯是唯恐天下不亂。
「哎，他也叫了。」猴子用手一指胖子。
其實三個人這番鬧騰，只是為了消減消減姜雲那心頭的鬱悶，他們以為姜雲一定是著了誰的道了。誰不知道姜雲守身如玉啊，還強姦公主，吹去吧！
不過，強姦他未過門的媳婦，又怎麼說呢？
姜雲只是樂呵呵的看著他們，這幾個人的心思，他怎麼會不明白？姜雲只感覺心中暖暖的。
見姜雲沒什麼動靜，三個人鬧騰了一番，又坐了下來，氣氛又漸趨沉悶。
「啪！」胖子把酒杯一甩，站了起來，「受不了，兄弟我們幾個在一起，就從沒這麼鬱悶過。大少，你說吧，要怎麼做，趙錢孫李，是哪家，我們兄弟身上這幾百多斤肉就交給你了。」
「就是，大少，說吧，就算把皇宮翻個個也沒啥了不起，我們怕個鳥。」
姜雲只是靜靜地笑著看著這三個兄弟，他只是奇怪，自己前世，為何這麼絕情，居然和這樣的三個兄弟割袍斷義？
「都坐下。」
見姜雲終於發話了，幾人在憤憤地坐了下來。不過大少既然能說話，說明人，還沒垮。只要人沒垮，事就好辦。
三人就暗中盤算著，要叫些什麼人來，怎麼去鬧事。
可姜雲的第一句話，就讓他們沒聽明白。
「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
胖子扣了扣了耳朵，「大少，你說什麼，打算？」
猴子也是瞪大了眼睛，沒說話。
禿子一臉詫異，不是要合計合計怎麼去復仇嗎？怎麼又說道我們，什麼打算了？我們還有什麼打算，以前不就說了，愛幹啥就幹啥，享受這世間的榮華富貴嗎？
說白了，就是混吃等死。
「胖子，你大哥不過比你大兩歲，18歲就已經達到了黃階，而你還只是後天。」
胖子不好意思地道，「大少，我不也是和你一樣嘛，天生不是習武的料。你看我這身上的肉，像練功的人嘛？」
「哼哼，再說了。」胖子可不客氣，「大少，別說我，我可比你高一級。」
姜雲沒理他，「猴子，你是家裡的老大，今年也快成年了，達到了先天5級，可你的兩個弟弟現在都是紅階了。你看你這身材，整個竹竿一個，多像胖子學習學習。」
猴子撇撇嘴。
沒等猴子說話，姜雲對著禿子說道，「我們四兄弟，你最小，反而你修為最高。你在你家也是老幺，可你的脾氣最為暴躁。逢人三句話不對，就是一頓拳腳。要知道，我們四仙，在帝都名頭大，在一些人眼裡，屁都不是。」
姜雲緩緩地站了起來，「我也是，身為姜家的獨苗，整天在外惹是生非，讓家裡人擔憂，愧對我爺爺啊！」
說完，姜雲靜靜地掃視了三個兄弟，「難道，我們真要像我們以前所說的那樣，混吃等死？」
胖子、猴子、禿子三人聽了姜雲這句話，羞愧地低下了頭。平日里，他們不是沒想過，也不是沒刻苦練功，但他們本就不是那塊料，不管下多大的功夫，比起其他人就是差一大截。
久而久之，幾人也就心灰意冷了，自暴自棄地當起了帝都四害。
「猴子，起來。」姜雲離開了酒桌，站在院子中間，沖著猴子道，「用盡全力打我一拳。」
「啊？大少？」猴子沒反應過來。
「大少，你瘋了。」胖子和禿子剛都站了起來，「你才後天3級，猴子可是先天5級。」
姜雲笑了，歪著頭道，「你們見過我做過傻事嗎？」
「那倒沒有。」胖子和禿子剛想了想，這爺不是吃虧的主，他既然要猴子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猴子也站了起來，嘿嘿直笑，能痛揍大少的機會可不多。不管那大少看模樣信心十足的，不過後天和先天的差距，那可不是什麼陰謀詭計可以抵消的。
不過，大少很陰，猴子走到姜雲面前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從天上掉下塊石頭，或者地上突然陷個大坑。猴子是走一步，四周就要望幾下。
姜雲好笑道，「別看了，沒什麼盤外招。記住，使出全力。」
「大少，真的要全力？」猴子依然不信，「打壞了你，你家老爺子我可惹不起。」
「你要真能打壞我，晚上宜春院我請。」
「真的？嘿嘿，大少你就準備掏腰包吧！」說完，猴子就是一拳，不過，猴子也只使了5分力，萬一不對，自己也可收放自如。
全力？傻子才全力，那可是兄弟，他讓全力就全力啊！他還叫我吃屎呢，吃不？
先天5級對後天3級，那就是幾招的事。要不是看姜雲自信滿滿的樣子，要不是能破了姜雲不去青樓的禁忌，猴子連5分力道都不想使。
一旁的胖子也是挽起了袖子，禿頭剛興奮地把一隻腳踩在了凳子上，哇哇亂叫地開始為兩人助威加油。
後天巔峰修為，一般一拳有500斤之力，後天3級頂多不過150斤，這裡說的是出拳的平均力道，最大力量肯定不止這個數。
而先天巔峰修為，一拳足有千斤之力，世稱一虎之力，先天5級可就有500斤。就算猴子只使了5成力道，那也足足有250斤。
兩人修為相差太大，猴子隨便出一拳的力道，夠得上姜雲全力而為了。
但是猴子的眼裡，只見姜雲輕輕地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就迎向了自己的拳頭，猴子趕忙又收了幾分力。
「全力一擊。」姜雲看出了猴子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大喝了一聲。
猴子一咬牙，暗道：「
，大少也不是傻子。老子豁出去了。」
大少要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四人之中，大少雖然修為不高，但是腦子卻是最好使的一位。因此，幾人尊稱他為大少，不是因為他年齡，更不是因為他是國公之後，而是幾人都服他。
想通了這點，猴子就使出了全力，「大少，接招吧。一虎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