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白衣仙子
修星決雖好,但其修練方法前面與封印之地修行之法基本相同,而且相對而言,封印大陸的修行之法更加註重基礎。
基礎不牢,地動山搖!
止水上人等人都修練了幾千年的功法,基礎是夠牢固的,但也不可能從頭再來,去修行修星決。只有突破了紫府期才會再修練修星決。而門中其餘長老弟子修為最高的也不過通脈後期,距紫府期還有些距離,所以修星決也不急著傳授下去,如今整個止水仙門中只有無水真人才有資格修行修星決。
只是如此以來,無水真人也不需要再突破破虛期,直接開始修練修星決,寧霖費力取回的虛無花對於整個止水仙門便如同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好在整個封印大陸只有止水仙門得到修星決,徹底改變了修行之法,對於其他各族來說,虛無花還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
有了這上千朵的虛無花,無水真人有信心為止水仙門換來大筆財富,助止水仙門更進一步。
寧霖離開禁地,回到仙雨谷。
仙兒、蘭心雨早就已經等在這裡。看到寧霖回來,恨不得立刻撲到寧霖懷裡。
不過寧仇、火源上人都在一旁,二女也不好顯得太過親密,只是親切的拉著寧霖的大手,感受著寧霖手中的溫暖。
「見過老祖,見過父親……」
火源上人哈哈大笑,寧家這次可是出了個千里馬,寧氏崛起恐怕就是眼前的事了。
寧仇更是欣喜異常。因為寧霖,寧仇在整個宗門中地位十分特殊,雖然因為修為不足,只是普通弟子身份,但他說的話,就連各位議事長老也要惦量惦量,誰讓他有個好兒子呢!
「主人……」吞天和媚娘向寧霖行了一禮。
「嗯,這段日子辛苦你們了!我這裡有些紫星石,吞天你用神識感受一下其中的空間之秘,對你突破紫府期會有好處的!」寧霖說著隨手抓出一把紫星石碎塊,扔給吞天。
吞天如今也已經是通脈後期修為,但他畢竟是凶獸出身,不像宗門一樣有著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的傳承,他根本不知道紫星石有什麼用。
一邊的媚娘卻看得眼前一亮,想當年她突破紫府期時,還是天獸尊者費盡周折給她找來一顆紫星石助她修練,她當然知道紫星石的用處。不過看寧霖隨手就扔給吞天一把紫星石,至少也有幾十顆,要是傳出去不知會羨慕死多少人!
「主人……」紫星石對媚娘沒有什麼用處,但總歸是寶物,看寧霖並不重視,她也想要幾塊,就是留給獸族的後輩也好啊。
寧霖一笑道:「紫星石對你沒有什麼用處,給你也是浪費。算了,給你一些晶石,只要你能突破到紫府後期,到時再給你一個驚喜!」
寧霖隨手扔給媚娘一個儲物戒指。
媚娘接過一看,只見裡面堆滿了各色晶石,赤色、橙色晶石几乎可以用小山來形容,就是難得一見的黃色晶石也有上千枚,不過裡面還有百餘塊綠色晶石和十塊青色晶石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感受著綠色和青色晶石內的天地元氣,竟勝過黃色晶石百倍、千倍!這必是比黃色晶石更加珍貴的晶石!有了這些晶石,自己突破到紫府後期應該用不了多久了!
看著有些興奮的媚娘,寧霖也暗自得意。就算你是獸族大長老的弟子又能怎麼樣?自己的寶物甚至已經遠超整個獸族!寧霖想了想,又扔給媚娘兩隻玉瓶,裡面裝了百滴龍血和龍神髓。
如今有了修星決,破虛期不再是終點,此時連自己都已經突破到了紫府期,又有三隻巨獸和**為仆,自己以後面對的敵人至少也是破虛尊者,媚娘此時的修為顯得有些弱了。不過自己仆獸名額有限,自己總不能逼得媚娘自盡,再找其他仆獸吧,所以只有儘快提升媚娘以及吞天,還有吃貨的實力,才能讓他們幫到自己。
「這是什麼?」媚娘打開玉瓶,面色一驚,隨即一陣狂喜,玉瓶中凌厲的龍威讓她也感到陣陣心驚。但她知道這必是好東西,不然憑自己紫府期修為,豈會為之心悸!
「東西給你了,希望你抓緊時間修練!突破到紫府後期你再來找我,切記不可自己私下突破破虛期!」
「是,主人!我去修練了!」媚娘拿著兩隻玉瓶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寧霖面前。
吞天看到媚娘走了,再看看寧霖和仙兒、心雨。在寧霖沒有回來前,吞天也曾與仙兒、心雨切磋過,可他沒想到自己堂堂通脈後期修為,竟然只能與兩個通脈前期的小丫頭打成平手!
如果是寧霖也就罷了,吞天也承認,與寧霖相比根本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可沒想到連兩個小丫頭也走到了自己前面,真是白吃了那麼多龍血、龍神髓,若是再不加緊修練,自己都沒臉見寧霖了。
「主人,我也去修練了!」
「嗯,去吧,爭取早日突破紫府期!」
一會兒功夫,吞天和媚娘都走了,只有吃貨這斯依然圍在寧霖身邊打轉。他根本不會考慮那麼多,只要跟在寧霖身邊,有酒喝,有肉吃他就滿足了!
「你這傢伙!」寧霖笑著拍了拍吃貨。這大半年沒見,吃貨竟然又胖了,如今吃貨就算站在龍獸和鱗甲獸面前,體形也不算吃虧,而且也不見他用心修練,修為卻突飛猛擊進,此時也已經突破到了通脈期,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是天生異種?
取出一隻烤好的凶獸扔給吃貨,吃貨馬上高興的叼著烤肉跑到一邊去了。
寧霖這才對火源上人和父親道:「老祖,父親,咱們進屋再聊!」
大家進了房間,各自坐下,未等寧霖開口,火源老祖急道:「還有沒有紫星石了?也給我幾塊!卡在通脈後期幾年,要是能有幾塊紫星石,我恐怕早就成了紫府真人了!」
寧霖取出十幾塊紫星石交給火源上人,道:「老祖,紫星石我還有不少,要是不夠你跟我說一聲!」
「好、好!」火源上人拿著紫星石,恨不得立刻回府修練。
「霖兒,你現在到底是什麼修為了?」寧仇低聲問道。
「父親,我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在丹田開闢紫府,若論修為應該是紫府初期,不過論實力,破虛尊者也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母親的下落了吧!」寧霖看著父親,有些急切的道。
「此話當真?」寧仇看著兒子,又驚又喜。
自從上次在這心雨谷中迫於無奈說了寧霖母親的事情后,如今不過剛剛兩年而已,兒子竟然已經是紫府真人,論實力甚至遠勝破虛尊者,如此以來再見妻子有望了!
「父親,這種事我還能騙你嗎?不過我剛剛突破紫府期不久,還需要穩固幾月,但並不妨礙我先做些準備。同時各族尊者應該在最近一段時間就會殺上問道仙門,只要有了結果,咱們馬上可以上路。」
「好、好……」寧仇緊緊拉著兒子的手,激動的流下眼淚。
自當年離開,如今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兒子都修成了紫府真人,不知道妻子過得怎麼樣了。
「父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身受重傷,經脈盡斷?我母親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不跟你一起回來?」寧霖滿肚子的疑問,彷彿要一口氣都問乾淨。
「唉!」寧仇長長嘆了口,搖了搖頭,道:「說起來,當年還是因為我過於年輕氣盛,才會誤入險地,若不是遇到你母親潔兒,也許早就沒有我這個人了……」
二十多年前,寧仇奉師門之命外出歷練。當時寧仇已經是凝血中期修為,在止水仙門諸多外門弟子中也算實力出眾,很有希望在升位賽上大放異彩,進入前十名,成為內門弟子。
也正是因為寧仇實力不凡,才會有些驕傲。在完成師門歷練任務后,其他弟子都立即返回仙門,準備參加升位賽。可寧仇卻希望自己能更進一步,最好是能在升位賽之前突破到凝血後期,這樣成為內門弟子的把握也會更大一些。
不過想要在幾個月之內突破到凝血後期,不經歷生死歷練根本不可能達到目標。
為了逼出自己的潛能,寧仇一狠心獨自一人走上了積骨山!
積骨山、山積骨,白骨皚皚不歸途!
正是在積骨山上,寧仇遇到了一生的摯愛,可也留下了幾近一生的遺憾!若不是寧霖爭氣,憑他重傷的身體,要想修到紫府期,這輩子希望也不是很大,甚至有可能一輩子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妻子!
寧仇上了積骨山開始只在外圍修練,面對無窮無盡的白骨,寧仇咬牙堅持,不過半月而已,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距凝血後期更近了一步。
可轉眼又是半月,修練速度卻漸漸慢了下來。寧仇知道這是因為外圍的這些白骨已經無法給自己帶來壓力。寧仇為了加快修練速度,硬是一步步殺向積骨山中心。
剛剛進入中心,一隻兩丈有餘的熊形獸骨就讓他幾乎是九死一生!
整整與這隻獸骨大戰了三天,才將其打碎,不過此時的寧仇也身受重傷。不過這三天來,寧仇與獸骨一戰已經深入積骨山腹地近百里,以他重傷之身想要撤回到外圍幾乎不可能,只要隨便再來一隻白骨就足以讓寧仇含恨歸天。
迫不得已,寧仇在附近尋了一個山洞,小心躲了進去,慢慢療傷。
可那曾想,這個山洞深處竟然隱藏了一隻蛇形獸骨,僅看其體形,有近五十米長,實力更是遠超那隻熊形獸骨。
寧仇被這隻蛇形獸骨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最終被蛇形獸骨一記尾鞭掃下了一道萬丈深淵。
本以為必死無疑的寧仇最終掉落在深淵下的水潭之中,等他再次醒來時,才發現自己正躲在一個山洞之中。
他剛想起身,可身上的卻如同寸寸斷裂一般,痛得他再次昏迷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寧仇感到嘴唇一陣濕潤,不由自主的大口大口的喝著嘴邊的甘露,過了片刻,寧仇終於恢復了一點兒精神,再次睜開眼睛,卻發現在自己身邊的竟是一位白衣仙子!
白衣仙子見寧仇清醒彷彿被嚇了一跳,慌忙退後了幾步。
「多謝仙子救命之恩!」寧仇費盡全身力氣向白衣仙子拱手相謝。
白衣仙子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竟被寧霖拱手之禮嚇得連忙擺手,一開口如同黃鶯一般,清脆動人:「不用謝我,我、我只是看他暈倒在水潭裡,才把你帶到這裡。」
看著寧仇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仙子輕聲問道:「你的傷沒事了吧?」
寧仇稍稍運轉真氣,才發現自己此時已經是經脈盡斷,別說以後的修仙之路不要再妄想,就是想成為武者都不可能了,這輩子恐怕只能當個最普通的人。
從仙門傑出的弟子,一下子成了普通人,寧仇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差點兒當場自盡。
還是白衣仙子勸好了寧仇,仙人有仙人的活法,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幸福,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寧仇此時早已被眼前的白衣仙子迷住,雖然他不知道仙子的身份,但明白如今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連習武都不能,更不要提修仙了,自然是配不上這位白衣仙子。不過能多與白衣仙子多呆一會兒,聽她說幾句話,寧仇也感到高興。
轉眼已經過去一月之久,在這一月之中,白衣仙子每隔三五天就會來看寧仇,還會給他送些吃的喝的,以及一些傷葯,讓他安心養傷。
寧仇知道自己傷好的那一天,就是與白衣仙子分離的時刻。不過自己堂堂男兒,又豈能賴在這裡不走。這一日寧仇身上的外傷已經好了八成,不過盡斷的筋脈是不用再想了,也許這輩子只能這個樣子了,寧仇已經下了決心,只等那位白衣仙子再來,便與她告別,與白衣仙子相遇也許只能做為自己一生中的一場好夢罷了,夢總有醒的時侯!
本來白衣仙子隔三五天就會來看寧仇,可這次寧仇等了七天,依然沒見到白衣仙子,山洞中吃的喝的幾乎消耗乾淨。
「也許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當成什麼人,就算是一隻小貓小狗昏死在她面前,她也會救!根本沒有義務來看自己,更沒有必要與自己道別,都是自己自做多情罷了!」寧仇暗自苦笑,準備明日天一亮就離開這裡。
雖然直到此時寧仇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地方,但他不想在這裡了,那怕是看到山洞的石壁,彷彿也是白衣仙子向自己款款走來。
寧仇幾乎一夜未眠,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就收拾好了行裝準備離開。
寧仇原本是凝血期武者,也算是半步仙人,可如今卻與普通人一般,身上不過幾斤的衣物,也覺得重如千鈞。
看了看洞頂的夜明珠,寧仇最後還是沒敢取下,只能一步步走在漆黑的山洞中,看不清前路,只能手摸著岩壁,摸索著前行。
走了近半個時辰,寧仇幾乎要發瘋。在山洞中靜寂一片,沒有半點聲音,讓孤身一人的他心中如同壓了一塊石頭一般。
突然前面不遠處猛的一亮,可沒等寧仇適應前面的光線,亮光已經消失,嚇得寧霖忍不住叫了一聲。
可聲音剛剛發出,就感到一隻溫暖的手掩在自己嘴上,將他的驚叫聲全部堵了回去。
一陣幽幽的綠光亮起,寧仇借著微弱的光線才看到自己身前竟是那位白衣仙子!
「不要出聲……」白衣仙子小聲道。
白衣仙子一手拿著一塊瑩石,一隻手堵在寧仇的嘴上,在微光下,白衣仙子越發出塵,只是嘴邊的一點柔荑卻讓寧仇心神蕩漾。
「跟我走!」白衣仙子看到寧仇火熱的目光面色一紅,輕輕放下手臂,向前行去。
寧仇緊緊跟在後面,不敢出聲。
兩人一路沉默,一直回到那個山洞中,寧仇才發現白衣仙子好像受了傷,面色通紅一片。
「仙子,你怎麼了?受了傷?外面難道有人在追殺你?」寧仇擔心白衣仙子安危,情不自禁拉住了白衣仙子的和,急切的問道。
「我、我沒事……」白衣仙子對寧仇的關心有些不適應,而所中的情毒更是讓她有些撲入寧仇懷中的感覺。
「你到底怎麼了?你放心,不管外面是誰,想要傷害你,必然要踏著我的屍體……」為了白衣仙子,寧仇決不吝嗇自己的性命。不過他如今與普通人無疑,又如何能保護白衣仙子?
白衣仙子卻沒有想這麼多,能有一個男人為了自己不顧性命,這是女人一生的幸福!
與其便宜了外面那些人,還不如便宜了眼前的這個傻小子!
白衣仙子中情毒已經有兩個時辰,好不容易逃到這裡,就算她修為再高,也無法壓制情毒。
「嗯……」
白衣仙子竟然借著寧仇的手臂,投懷送抱,依偎在寧仇懷裡。
寧仇面對從天而降的幸福卻有些不知所措,兩隻手甚至不知該放在那裡。
寧仇確實曾想過,有一天自己傷勢盡復,修為大增,博得白衣仙子的愛慕,可他卻從來沒想過這一天會這麼快!而如今自己還是一個廢人!
白衣仙子原本運轉著體內元氣,強行壓制著情毒,可此時心神一旦放開,情毒便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讓白衣仙子漸漸失去了理智,依偎在寧仇懷裡,竟然主動撫摸著寧仇的背心。
寧仇雖然體內經脈盡斷,可做為男人的特徵卻沒有半點損害。白衣仙子本就是寧仇的夢中**,如今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寧仇又豈能忍住。兩人就在這個山洞中成了好事,只有洞頂的夜明珠為二人做證!
一番**過後,白衣仙子情毒盡去,羅裙半解,輕輕靠在寧仇懷中,看著寧仇那雙有神的眼睛,兩行清淚卻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都是我的錯……」看到白衣仙子流淚,寧仇心如刀割一般。自己是痛快了,可想想自己一個普通人如何配得上懷中的仙子。
白衣仙子輕輕掩住寧仇的嘴,搖搖頭道:「你沒有錯,我也不是為此流淚,這也許就是天意!」白衣仙子一頭扎在寧仇懷中,過了半天才道:「我名叫武潔,你可要記住了!」
寧仇與白衣仙子相處了一個多月,直到今日才知道仙子的名字。心中默默念了無數遍,這輩子就算把自己的姓名忘了,也決不會忘記這個名字!
武潔只是告訴了寧仇自己的名字,其餘的卻不再多說。伸手從自己手指上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紅色嫁衣,又取出兩支手臂粗細的蠟燭,上面還清楚的刻著金色的喜字。
武潔在寧仇在面前換上的嫁衣,點燃了兩支喜燭,又取出一條紅色綢帶,笑著在寧仇身上結了一個斗大的紅花。
寧仇看到武潔手上的儲物戒指,才知道自己心中的仙子竟然是一位仙人!雖然知道武潔必然有許多秘密,可武潔不說,他也不會多問。
「天地作證,我武潔今日便在這裡與寧仇結為夫妻,此生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武潔向寧仇微微一笑,道:「你願意嗎?」
「嗯,我願意!」寧仇能得到白衣仙子的青睞,好像吃了什麼仙丹一般,身體中十萬八千個毛孔都透著喜氣。
二人就在這個小小的山洞中結成了夫妻。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寧仇在山洞中甚至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看著妻子武潔的肚子一天天長大,那裡面孕育了一個小生命!那是自己的骨血!
直到有一天,寧潔懷胎十月,孩子呱呱墜地,寧仇終於有了兒子!二人商議,經孩子取名寧霖!
聽父親講到此處,寧霖知道這個孩子就是自己,沒想到父親重傷之下,竟然還能得到母親的青睞,並生下自己。
隨著寧仇一聲長嘆,寧霖的心也提了起來。
「本以為這輩子就會與潔兒在山洞中終老一生,可就在你滿月那天……」
就在寧霖滿月那天,武潔叫過寧霖,將剛剛餵過奶后的寧霖交給寧仇,道:「寧郎,咱們二人結為夫妻已經一年,霖兒也滿月了,你也該走了……」
「什麼?讓我走?」寧仇抱著孩子面色青白,雖然他也猜到會有這麼一天,可這一天來得還是有些太快了!這一年寧仇雖然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之中,可有武潔相伴,何處都是仙境。
「今日我就送你離開,以後千萬不要再回來了!好好照顧霖兒……」
「不,我不走!不論有多大的危險,我都會與你在一起!」寧仇咬著牙道。
「就算你不怕死,可孩子呢?你就忍心讓孩子跟著咱們一起下到黃泉?答應我,除非有一天你或是孩子修到紫府期才可回來看我,不然此生休要再來找我!」
在武潔的要求下,寧仇發下了血誓。血誓剛剛說完,就被武潔一掌打昏。等他再醒來的時侯已經身在白骨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