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冰靈的黛玉
離開碧緣齋后，我心中還是牽挂著那雪玉木，也失去了繼續逛街的興趣，直接打道回府。
回到林府後，我給了林天五百兩銀子，讓他幫我置辦一份上好的壽禮，再加上那尊和田觀音象，應該能震得住場面了。然後，我便回房休息。
直到天色黑了以後，才有下人來稟告，說林如海請我去吃飯。
起身換了套衣服，跟著那下人來到飯廳。這時，裡面已經坐著一男三女和一個小女孩。
男的自然是林如海，而三個女子，自然是他后娶的幾個妾室。而引起我目光注意的，卻只有那個小女孩。那女孩約莫十二歲的光景，正是將要蛻變成少女的時間。一張完美的瓜子臉上鑲嵌著一雙明亮勝過星星的大眼，精巧的鼻子下，是一點粉紅色的朱唇。幼嫩的臉頰白皙勝雪，美中不足的是那臉色蒼白之極，似乎連絲血色都沒有。不過正是這份病態的蒼白，更凸顯了少女那份楚楚動人，直讓人恨不能將她擁入懷裡，呵護愛憐才好。
那女孩見廳里來了人，轉過臉來看，卻發現我竟然直愣愣的盯著她看。頓時臉上閃過鄙夷與不屑，冷哼了聲，扭開了小臉。
林如海對我的無禮也頗為不滿，雖然他也十分喜歡林黛玉，也對林黛玉那驚人的美貌十分自豪，卻也不希望我如此來「應證」這事實。
「賢侄來了？坐下吃飯吧。」
林如海還是壓下了心中的不愉，招呼道。
我醒覺過來，頗為後悔先前的失態。這金陵十二釵確實不同凡響。不論是早先的寶釵，還是後來的李紈，又或是眼前的黛玉，個個都是艷絕塵世，美傾天下的女子。用萬中無一來形容她們，都由為不足啊。
我乾笑了幾聲，道了聲謝后坐入席中。由於我面容醜陋，在座幾女都不屑看我。而我也毫不氣餒，這等庸脂俗粉哪入得我眼中？至於黛玉，我難道還能容許她從我掌中跑了不成？
見我入了座，林如海吩咐開筵。幾個丫鬟紛紛從廳外走入，將各色菜肴上的盤子揭開，有的則將溫好的酒端了上來，替我們將杯子斟滿。
林如海將酒杯舉起：「來，蟠兒遠道而來，叔父就借著這杯酒，聊表歡迎之情。」
我將杯子也端了起來：「多謝叔父。」
我們兩人酒到杯乾，一旁的幾個少婦也紛紛作陪，將酒飲干。等丫鬟將我杯子里的酒也斟滿后，我也舉起杯子道：「小侄在此敬叔父一杯，望叔父與叔母身體安康，萬事如意。」
林如海笑了起來，點頭道：「好，好好，蟠兒有心了。」
說完，與我碰了下杯，一同飲盡。顯然，林如海對賈敏還是十分寵愛，我的馬屁也算拍在了正處。就是一旁的黛玉，也不禁對我惡色稍減。
接下來就是吃飯了，雖然菜色不錯，但我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飯桌上。眼下雪玉木在賈敏的身上，按照紅樓的原著里，她也挺不過今年了。不過現在不同了，這個世界里，多出了一個正義的象徵，愛的傳播者，那就是我。我怎麼可能讓美人就此隨風消逝呢？更何況母女花是一種多麼經典的名詞啊。所以，為了愛與正義，我決定由林如海，代替賈敏去死。
考慮了會，我斟酌著開了口：「叔父，叔母近況如何？」
林如海聽見我的話，嘆了口氣：「你叔母自去年年尾病倒后，就一直不見起色，眼下已經是依靠藥石度日了。」說著，他眼睛有些濕潤，伸手撫上了鼻樑。
看見林如海的樣子，看來這是已經不能再拖。想到這裡，我開口道：「叔父，小侄前年曾遇到一名醫。見獵心喜下，也曾經隨他修習過一段時日。如果您不介意，可否讓小侄替叔母看看？」
林如海訝異的望了我一眼，眼中滿是懷疑和不信，只是在那最深處，還是被我看到了那絲欣喜與企盼。
「父親，母親身體已經不適，可經不起旁人折騰。」原本默不做聲的林黛玉突然開口，語氣十分平淡，彷彿在說著的事與她毫無干係似的。
我心中大怒，這丫頭好刁鑽的嘴，看來以後得好好調教調教。
「叔父，我只是給叔母切切脈，或許能幫上些忙也說不定。我師父還傳了我幾手絕活，至不濟，也能讓叔母覺得舒服些。」我裝作沒有聽到黛玉的冷言，微笑著向林如海解釋道。
林如海聽了我的話，頗有些意動，卻沒有答應。黛玉的臉色變得更白了，一雙美眸緊緊的盯著我，一眨也不眨。
「叔父，如果實在不方便，那就算了。」我以退為進道，反正我也不怕他真不答應，到時候給他施點料子，再顯示下身手，還怕他不來求我？
林如海考慮了許久，還是沒有答應我，不過對我的態度倒是親近了許多：「賢侄有心了，不過我雖然不通醫道，卻也知道病人治療，還是輕易不要更換大夫的好。」
我也不介意，反而點頭道：「叔父所言吉是，是小侄孟浪了，還望叔父莫怪。」
林如海笑著開解我道：「賢侄也是一番好意，為叔感激還來不及，怎麼還會怪你。來，來，多吃些菜。」說完，他主動往我碟子里夾了一隻雞腿。
我知道這是林如海對我的安撫，畢竟他剛才拒絕了我的好意。我雖然頗為不屑，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畢竟我也要安撫他，好讓他在我接下來的計劃中，不會生出懷疑。
這時，黛玉站了起來，向林如海道：「爹爹，孩兒累了，想下去休息會。」
「好，別累著，去休息吧。」林如海疼愛的拍拍黛玉光潔的臉頰，柔聲道。
黛玉乖巧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了飯廳，自始至終連望都沒望過我一眼，更不要說告別了。對於這樣的待遇，我自然是十分不滿。不過眼下我也犯不著和個小女孩計較，等她落到我手裡時，在收拾也不遲。
ps：終於強推了……周推我是不指望的，希望能上周點就能滿足我的願望了。